西安這座城,對於古井觀門徒來講算是一塊福地,也有著不同的意義

西安這座城,對於古井觀門徒來講算是一塊福地,也有著不同的意義

西安這座城,對於向缺來講算是一塊福地,也有著不同的意義,曾經有很多的故事都發生在這座城裡,最典型的一個就是,在西安城外始皇陵舊址,向缺得了那一份天道氣運,不敢說從此以後一飛沖天,但至少為他日後鬥西山老墳也是立下了一份功勞。

自下了古井觀後就閒來無事的向徵,就打算重走一遍他爹的老路,也來一觀始皇陵,向徵倒是沒想著自己能得那一份氣運,主要就是想觀一下這始皇陵的風水,此中故事他之前在向缺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曾聽過多遍了。

向徵溜溜達達的揹著手,逛了一趟兵馬俑後,順著山路來到驪山頂,一直都處於漫遊狀態,在山頂登高望遠,看著這座千古帝王墓。

始皇陵的風水格局,向缺曾經跟向徵談過多次,那時年紀還小的向徵就問,都說這皇陵出自李斯和鬼谷子之手,兩個曠世奇才下的墓葬,原本應該能保秦家江山幾代不倒的,怎麼到了秦二世就灰飛煙滅了呢。

"事在人為啊•••••"向缺感慨的說道:"墓是好墓,建墓的也是奇才,但壞就壞在了人這個字上,秦始皇建長城修皇陵,一統六國死傷了太多人,光這一點就已經把秦國的氣運給耗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他成就了千古帝王這個稱號,恐怕秦始皇死都不得好死,那是上天天可憐見他的偉績,才讓秦始皇有機會登頂,只可惜秦始皇死後秦二世太不爭氣了一點,殺死兄弟姐妹二十餘人,並逼死扶蘇,而當上秦朝的二世皇帝,最後卻和趙高又暴政天下,呵呵,這大秦最後的一點氣運也被他給耗的乾乾淨淨了,秦國不倒天理難容啊,如果換做公子扶蘇坐上皇位,也許並不只是秦二世,沒準三世四世也有可能了,所以說麼這風水不管是陽宅還是陰宅,無論你建的多好,其實到最後都是以人為本的,你是個不爭氣的敗家子,什麼風水能護得住你?這天下的陰宅,還有能比鬼谷子手下的秦皇陵更好麼?再好,也抵不過人不行啊"

向徵在驪山頂上觀了一會皇陵就索然無趣了,就打算下了山,但無論是出於對一代帝王的敬,還是對風水鬼神大家鬼谷子的禮,向徵都非常懂事的朝著皇陵拜了三拜。

"咯咯,你們看那有個流浪的,居然在這拜上帝王了•••••"向徵身後有幾個男女,看見他三拜始皇陵後,就調侃了幾句。

七月份,正是暑期的時候,西安城裡有一大半都是各地來旅遊的學生,他後面那一群看起來年紀和他相仿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大學生,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向徵回頭看了一眼,鬍子拉碴帶著一縷飄逸的長髮,讓後面那群學生都看的一愣,他也不以為意剛才的調侃,又把磚頭轉了回去。

"嚯,這人身上的味太酸爽了•••••"有人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向徵無語了,抬起胳肢窩聞了聞,當即就給自己整懵了,掐指一算他好像有小一年沒有洗過澡了,拿手往身上一撮肯定全是春泥。

"有人說,這秦始皇陵裡面根本就沒有秦始皇的屍體"

"別鬧,沒有屍體,他成仙了啊?"

"不是說,後來出來尋仙的徐福回來了麼,給他帶了一粒仙丹,秦始皇吃了以後得道成仙了"

後面的那群學生嘰嘰喳喳的聊著秦皇陵,滿是好奇和憧憬,無論是秦始皇還是戰國,或者始皇陵,從小學到初中再到大學的歷史課本里,中國的中小學生對這座墓這個人,屬實一點都不陌生。

"你們說,這座山下的皇陵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不知道,有沒有人去過"一個黃鸝一樣的清脆動靜,再一次的讓向徵回過了頭。

有個挺俗氣的形容女人的詞叫白衣飄飄,巧笑嫣然,嗯,後面這個二十歲出頭穿著一身雪白連衣裙長髮披肩的姑娘,正好符合這八個字。

"唰"向徵回頭看了一眼後,正要把腦袋調過去,但卻又猛然的僵住了,眯著眼睛盯著那白衣飄飄的姑娘,眼神一陣閃爍。

半晌後,似乎覺察到有人再看自己,那姑娘張望了片刻後,就看見了鬍子拉碴的向徵,這人的眼神在她看來很具有侵略性,目光有點直。

"哼,哼"白衣飄飄伸出小手握成拳頭揮了兩下,然後緊著小鼻子哼了一聲。

向徵無趣的尷尬的撓了撓腦袋,把頭調了回去,只是回過頭來嘴裡卻嘟囔了一句:"怪了,怪事,怪事•••••"

日頭偏西,已近晚間,那一群遊玩的學生逛了驪山頂後,就從山上下來,而本打算早就要下山的向徵則是不遠不近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這一跟著,就足足的跟了百多公里,一直從驪山腳下,坐車跟到了西安城。

天色已黑,那一群七八個學生找了一家掛爐烤肉店進去了,向徵也尾隨著想要進去,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卻被店員給攔住了。

"走吧,走吧•••••"

"啥走吧?"

"要錢,換個地方,喏,往東走二里地那裡是回民街,人多,你往地上一躺,一晚上掙個百八的不難"

向徵頓時就"嗷"的一聲躥了:"你拿我當要飯的呢?"

"那你不是麼?"店員詫異的問道。

"哎呀我去••••••"向徵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晃著手說道:"錢,錢,我有錢看見沒有?"

"呵呵,你這沒少要啊?"店員斜了著眼睛問道。

"不是,我他麼拿錢吃飯不行麼?我跟你說這都網絡社會了,你要攔我不讓進去,你信不信我給你們店拍下來傳到網上去?"

"••••••"店員懵了,向徵一句話給他鎮住了。

"給我上一斤烤肉,十串腰子"向徵進來後,尋摸了一圈,看見那群人坐在一張圓桌旁,就挑了一張近點的桌子也坐下去了:"兩打啤酒,快點的吧,我這都是從工地下來的,饞了!"

一斤烤肉十串腰子外加一盤水煮花生,向徵自飲自酌離旁邊那桌人不到幾米遠,對方早就已經看見他了,因為此人實在是挺引人矚目的,拋開一身寒酸的衣著不說,那被麻繩紮起來的亂糟長髮和鬍子拉碴的造型,確實讓人挺有印象的。

"唐蔓,你發現沒有那個要飯的眼睛,老是賊眉鼠眼的盯著你,喏,你現在回頭看看,他的眼神好有侵略性啊"

唐蔓就是白衣飄飄,芳齡二十二出落的挺如花似玉的,趁著暑期放假跟幾個要好的同學特意從上海來到嚮往已久的西安旅遊,這個女孩比較喜歡人文氣息濃重的地方,向來都對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有著很大的興趣。

西安,十三朝古都,有著太多太多讓人嚮往的氣息了!

唐蔓翻了翻白眼,她不用回頭都能品出來,有一雙眼神在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的身後,不只是具有侵略性,彷彿那眼神都要給她扒下一層皮了。

"邵晶晶,小點聲音,小心他的眼神開始侵略你了"

邵晶晶笑嘻嘻的說道:"我沒有你漂亮,他只會侵略你,對我肯定是視而不見的,哎,他都已經從驪山一直跟著你到這了,你猜接下來他還會不會一直都在跟著你了?"

唐蔓撅著小嘴,搖頭說道:"那誰知道了•••••"

同桌的三個青年,聽見兩個姑娘的談話後,都挺好奇的打量著正在喝酒的向徵,他見幾雙眼睛望過來後,舉起手裡的酒瓶呲牙一笑,然後仰頭幹了大半瓶的啤酒,滿足的打著飽嗝。

"嚯,這哥們還挺能喝的,坐那沒到半小時,自己喝了四瓶多酒了"有個男生砸吧嘴說道:"喝多了,酒後容易亂性,唐蔓你可要小心點了,我怕他可能會騷擾你"

唐蔓瞪著可愛的大眼睛,揮起拳頭擲地有聲的說道:"揍他,沒商量!"

晚上八點多鐘後,唐蔓幾個人吃完飯從店裡出來,向徵也起身買了單,然後叼著煙跟他們出來後,就不遠不近的綴在一行人身後。

"喏,蔓兒姐,他果然又跟過來了••••••"邵晶晶回頭看了一眼,在胸前握著小手說道:"好大的狗膽,讓人真怕怕啊"

唐蔓也有點皺眉了,被人這麼肆無忌憚的跟著,說實話感覺肯定不太好,更何況跟著你的還是個眼神很具有侵略性的異性。

向來風格都很乾脆利索和雷厲風行的唐蔓,索性直接轉身掉頭,來到向徵身前,質問道:"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

向徵尷尬的撓了撓鼻子,吭哧了半天后,眨著無知的眼睛說道:"我沒有跟著你啊"

"呵•••••"唐蔓抱著胳膊磨著小牙說道:"從驪山頂下來,到剛才吃飯的地方,又到現在,你都跟了我們一路了,好幾個小時了你還睜眼說瞎話?"

向徵繼續眨著無知的眼睛,憋了半天后,眼神落向她的身後,說道:"我沒跟著你,跟著穿黑色衣服那哥們,行吧?"

唐蔓回頭一看,穿著黑色短袖的是她同學沈放,身高一米八零一臉絡腮鬍的標準老爺們。

"•••••••"唐蔓當場懵逼,無語了一陣後掉頭回來了。

"小蔓蔓,那要飯的怎麼回事啊?"

唐蔓瞥了眼沈放,故意嘔了一下後,說道:"他說他不是跟著我,是跟著沈放的"

"口味,真重"邵晶晶看著沈放臉上濃密的護心毛,捂著嘴笑了。

夜晚的西安城裡一片燈火輝煌,市中心鐘鼓樓四周的城牆上亮著一串閃爍的彌紅燈,不少遊人都漫步在城牆上,看著西安的夜景。唐蔓和邵晶晶幾人溜達上了城牆,一點都不意外的是,向徵隨後也跟了上來,並且還堂而皇之的站在他們不遠處。

城牆上眺望,西安城裡景色不錯,抬頭,今天的夜晚星星和月亮全不見,烏雲壓的很低,天空不作美,似乎有一場暴風雨要來了。

向徵眯著眼看著遠處昏暗的夜空,背在身後的右手手指掐印了幾下小聲嘀咕道:"陰月隱日,還差一點就到陰時了啊••••••"

在城牆上逛了一圈後,前面唐蔓那群人就下去了,這夥人的興致似乎挺濃的,又逛到了回民街一帶,在一整條街上搜羅了大堆的小吃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十點半,唐蔓他們似乎終於逛的差不多了,出了回民街後就往自己所住的酒店走去,當走過一條馬路準備過斑馬線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格瑞斯商務車原本是應該慢行等行人都過去後在開動的,但不知道為何那輛黑色格瑞斯前輪忽然打轉,車頭直直的就朝著唐蔓他們一群人撞了過去。

車開的很快,大概有將近三十邁左右,距離不到五米,就這個車速和距離如果唐蔓他們稍微反應慢一點的話,這一群人都得被碾在車輪底下。

"嘎吱"格瑞斯打著滑,朝著唐蔓他們撞來的同時,幾個人都側目望著直奔自己撞來的車子,當場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旁邊的向徵,突然原地躥起,幾乎就好像是劃過了一道殘影,人跑過去後伸出兩條胳膊,攬上了唐蔓和她旁邊的邵晶晶,直接給兩人帶著往前衝過去好幾步,然後全都"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咣噹"閣瑞斯躍過斑馬線,車頭紮在了路邊隔離帶裡的電線杆子上。

倒在地上的唐蔓和邵晶晶驚魂未定的看著紮在隔離帶裡的商務車,一臉的驚恐,冷汗刷刷直流,然後僵硬的低下腦袋,看著倒在他倆身上的向徵半天沒說出話來。

要不是向徵正好撲了過來,唐蔓和邵晶晶肯定被壓在車輪底下了。

"謝,謝謝你••••••"唐蔓僵硬的張著嘴說道。

"沒事"向徵看著那輛閣瑞斯隨口答應了一聲,眼神一直都落在車上沒有挪開。

黑色的閣瑞斯,貼著車膜的車窗玻璃裡,好幾個慘白的人臉正貼在車窗上,七竅流血,面目猙獰,正在蠢蠢欲動的穿過人群,眼神肆無忌憚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唐蔓。

閣瑞斯車身上,印著一行白色的字體。

"西安市,第二殯儀館•••••••"

這是一輛殯儀館專用的運屍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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