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輩子的“塑料姐妹花”,可以嗎

在小學三年級時,我擁有了我人生中第一個“塑料姐妹”,認識了她,從此,生活可以用“反轉”來形容。

大洋子就是“塑料姐妹花”本尊,每次回想我倆初次見面的時候,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我們倆因“吊帶背心”結下了不解之緣,我們當天穿著相同的吊帶背心,於是就任性的玩耍起來,我們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玩耍,大洋子就是一個“話匣子”,我當時感覺,她不去講相聲特別可惜,和她在一起,我的細胞好像也躁動起來,她的笑聲感染著我,我是一個悶葫蘆,恨不得所有的事悶在心裡,我也很奇怪我們“塑料姐妹花”的情誼竟能延續至今。

“塑料姐妹花”指面子工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虛情假意,我和大洋子之間也是這樣的,表面上關係很一般,私下裡對我簡直是千般寵愛於一身。

好像受到了大洋子的感染,我也變得外向起來,喜歡結識新朋友,喜歡與他人交流自己的想法。

然而我們並未一直相伴,初中我去縣裡面的中學就讀,而大洋子留在家裡面的中學,我們三年間幾乎斷了聯繫,在此期間,我時常會想念她,想念曾經的追逐打鬧,想念曾經的相依相伴,想念曾經的一切。

最後,慢慢的習慣了。

在高中,我們竟然在一個學校,但長時間的不聯繫,我不知道大樣子是否已經不記得我這個朋友。

當我再次見面時,我們好像未曾改變,依舊是曾經的樣子,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她依舊是那個總能給我帶來快樂的人,高中三年我們常常相伴,一起瘋,一起笑,一起為我們的理想努力。

在我心裡,大洋子已成為了我的親人,一個這輩子很重要的人。

幾年前的電影《心花路放》,最讓我感動的是郝義對耿浩的情誼,在耿浩人生最失落時,郝義為了讓耿浩解開心扉,重新追求幸福,他們便踏上了大理追愛之路。

郝義看起來不太靠譜,但總在最關鍵的時候陪伴著耿浩,這種情誼令我感動。

我的“塑料姐妹”大洋子,也是默默地陪伴著我。

在《追風箏的人》,我看到了哈桑對阿米爾的深厚情誼,人就是這樣,總會活在某個時限裡,也許幾年之後連自己都無法理解,但這又是我們無法突破的,為你,千千萬遍,遍體鱗傷還是會義無反顧,哈桑對朋友的情誼只活在他的世界裡。

對於小小的你我來說,世界很大,大到洪荒宇宙,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見到一些人;世界也很小,小到一個人可能一直伴你左右,你可能落寞,可能迷茫,可能哭泣,但總有那麼一刻,你會在自己的生活裡找到絲絲溫暖,包裹著你,圍繞著你,慢慢長大。

友誼會有這樣神奇的力量吧。

大洋子,你知道嗎?為了鼓勵我,你送給我人生中第一束玫瑰花。

有朋友如你,足矣。

大洋子,我們能做一輩子的“塑料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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