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一個小時候見過或用過的老物件,證明你老了嗎?

小時說事兒


煤油燈。

在我小時候,家裡還沒有通電,家中照明就靠一盞煤油燈。一個燈坐,一個燈壺,燈壺裡倒一點煤油,泡一截棉花繩就是一盞簡易的燈了。每當夜幕降臨,媽媽在煤油燈下納鞋底,縫補破舊的衣物,我則爬在煤油燈下寫作業。

記得在油煙燻黑的窯洞牆壁上,我用手指畫過各種圖案,那是心中的寄託,那是兒時的夢想。鼻孔裡一挖全是黑油煙,至今記憶猶新!

煤油燈是一時代的記憶,好一點的就是馬燈。它們承載著陝北人民的智慧,訴說著陝北人民頑強不屈的精神。在艱苦的環境下創造美好的生活。

煤油燈是否能證明我老了!





壹言壹語壹世界


見過嗎?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一度流行的柴油爐子,大都是找熟人利用一些廢料手工製作的,略顯粗陋。因此,燃燒效果不太好,往往冒黑煙,有明顯的柴油味。使用中還經常要用手進行調整,弄得滿手是油,所以,很快就沒人用了。可以說是“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不過,今天說的柴油爐子不是用來做飯的,是與類似下圖的工具一起使用,圖中是火鉤子,這裡要說的是烙鐵,形狀與火鉤子差不多,只是頭部是扁的,並且比較薄。將烙鐵頭放在柴油爐子中加熱到發紅,用來粘接塑料涼鞋。

當時,夏天人們穿的涼鞋基本都是塑料的,很容易出現斷裂現象,有點斷裂就扔掉有點可惜,就要修復一下,於是,街上就出現了專門粘接塑料涼鞋的手藝人。粘接時,先將斷裂處清理乾淨,拿起燒紅的烙鐵,前面說了,燃燒效果不太好,烙鐵頭上會粘上一層碳黑,會嚴重影響粘接效果,手藝人在地上放有一隻清理乾淨的舊的布鞋底,將烙鐵頭在鞋底上反正摩擦幾下,烙鐵頭就乾淨了。這裡用舊的布鞋底很巧妙,一方面舊的布鞋底很粗糙,能產生的摩擦較大,便於將烙鐵頭清理乾淨;另一方面布鞋底是熱的不良導體,傳熱很慢,不會將烙鐵頭的熱很快傳出去,使烙鐵頭保持較高溫度。然後將烙鐵頭放到斷裂處,斷裂處的塑料受熱熔化,就相互融合在一起,同時用力擠壓斷裂處兩側,等熔化的地方再凝固後,由於分子間距離的減小,分子間作用力增大,斷裂處就會重新連接在一起。為增加粘接強度,往往還在粘接處另外在粘上一塊同顏色的塑料片,經修正後,不仔細看幾乎沒有粘接的痕跡。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塑料涼鞋越來越少,所以,粘接涼鞋的手藝也就消失了。



甜甜向上314159


小時候見過的許多東西現在突然看見也會勾起人們的許多回憶。在我的印象中有幾件記憶比較深刻的東西。

1、跛車還是啥來著,小時候秋收完的時候父母就用這個東西曬去穀子中的雜種。小時候還喜歡爬上去玩,現在人們還在使用。



2、算盤,以前沒有計算機的時候就用這個算數。小時候還調皮當滑板玩了一下😂😂😂

3、水壺

這是家家戶戶都有的東西哦


4、瓷盆
家家戶戶以前都有好幾個,盛水洗菜洗臉都不可缺少。




5、老式手電筒

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有大的有小的。用的是大個的老式火車牌電池。燈泡老是被拆下來玩[捂臉]

這些老物件現在不多見了,希望我們能一直記得以前的歷史。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 源遠流長。 我們不要忘記中華的文明,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強大自身。


請你吃糖咩


這就多啦,我來給你整理下我見過的老物件

1、縫紉機

昏黃的燈光下,媽媽坐在縫紉機前,熟練地打補丁。

2、黑白電視機

那時的星期二下午,是沒有電視看的。

3、磨

慢慢的推著磨,看著豆花漿慢慢的流淌。

4、兒童三輪車

當年若是有了這個座駕,感覺就達到了人生巔峰啊。

5、老式秤

小時候家裡還不讓玩,生怕給弄壞了。

6、算盤

小時候,學校還專門要教的,下課就用來玩推珠子的遊戲。

7、鋁飯盒

以前在外面蒸飯吃就用這個。

8、篦子

小時候怕頭上長蝨子,就用這個篦子梳頭,那個疼啊。

9、壓水井

沒有自來水的那個年代,取水它可是一個好手。

10、雙喜臉盆、老式印花被單

這兩件是那個年代的標配啊。


為了希望去奮鬥


我小時候在姥姥家睡過那種老式床,現在只能在電視裡或者博物館裡才能看到了。

除了被單不一樣基本都一樣。

兩邊有個半圓的鉤子懸掛兩頭,蚊帳往兩邊一攏就掛在勾子上了,很方便。

比現在遲些的時候梔子花就開了,姥姥把梔子花掛在床頭的縫隙上,伴著我最愛的花香入睡。

再熱一點,姥姥就會拿那種老式蒲扇給我扇風或者驅趕蚊子。

還可能會用她的抓撓幫我撓癢癢。

很想念我的姥姥。





當年孤獨時


既然說小時候,那就先說小時候玩的吧,其實很多很多,要說就說現在沒有的,那就是‘推鐵環’,主要由兩部分組成,一是一個直徑50釐米的鐵環,二是一個鋼筋做的推杆,推杆前面有個U形,玩這個也要練習的,也是需要技術滴😄,如果你也玩過請留言哦(´-ω-`)
再有就是小人書,鏈條做的小火柴🔫
,學習用的鐵製鉛筆盒,打開鉛筆盒蓋裡面印有乘法口訣,1×1=1,1×2=2,2×2=4當時的順序就是這樣的。


再說穿,當時主流色彩就是灰白黑還有綠(綠色多是軍裝款式),那時候穿一身軍裝款式的衣服,再佩戴毛主席紀念章,簡直是帥呆了。說到紀念章了,知道的活著佩戴過的朋友們請舉手啊。

再說說當時大人們用的吧,什麼碾子,磨呀,這些東西現在也有用的,說就說現在不用的,糧麵票,自行車票,那時候很窮,即便是你有錢好多東西也是買不到的,要指標憑票購買的。

糧票有地方糧票,全國通用糧票,買糧食要糧票,買面要麵票的。

還有生活中用的物件,煤油燈,馬蹄燈,罩子燈,電器有手電😄,收音機📻,黑白電視機,單卡錄音機等等,

朋友們,不知道我說的東西能不能證明我老了啊!

不管我們年齡上老不老,我們要有一顆年輕的心,一顆用不服老的心,老了就應該更加珍惜我們現在的美好時光,開開心心每一天!

祝朋友們開心快樂每一天!


路橋11號


我也說個老物件,這東西,過去在北方的農村家家戶戶都會有一個,相信在鄉下長大的、稍微上點年紀的人都會知道。雖然它在我童年的記憶裡出現的時間並不長,但卻給我留下了極深印象,那就是乾糧籃子。

籃子有圓形的,也有橢圓形的,大都是柳條或荊條編成的,籃子上有一個提把,人們把樹杈截斷成一長一短,用麻繩拴好倒掛在房樑上,一個天然的木製掛鉤就做成了,把盛裝著乾糧的的籃子懸掛在屋子半空,大人伸手就可夠到,小孩子就不行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將乾糧掛起來,主要是防鼠和貓等一些小動物,籃子上蓋一塊粗白布,防止房樑上的塵灰落在乾糧上。籃子是透氣的,這樣存放乾糧在夏季也不容易壞掉。我小時候,家家都會有這麼個懸掛在半空中的乾糧籃子。

那時候窮啊,不是一家窮,是家家都窮,籃子裡放的大都是高粱面的窩頭或玉米麵餅子,哪個孩子不嘴饞,但那時候的孩子可不像現在的孩子,有吃不盡的零食,記得小時候一放學,回到家第一眼就是看半空中的乾糧籃子。我就常常回憶起站在凳子上揹著大人偷乾糧的情景。

那時候 ,鄉政府不叫鄉政府,叫公社,村支書不叫村支書,叫大隊長,每個村子分成幾個小隊,每個小隊有幾十戶人家。每天大隊長敲響村前頭那棵老槐樹下的大鐘,人們便從各個房舍裡聚攏來,聽從大隊長派工。簡單說就是那個時期盛行的吃大鍋飯。

說起這派工,也是頗有講究的,農活繁雜,各種活計自然輕重不同,年輕力盛的自然幹些重活計,善於溜鬚拍馬的或與大隊長關係好的就會得到一些清閒的差事。日子長了,通過派工你就會看出村裡的三六九等,也常常因為派工鬧出許多糾紛,好在鄉人本性忠厚,也鬧不出什麼大的事端。

我記事的時候,這種吃大鍋飯的形式已經結束了,那時候土地早已承包到戶,各自單幹,所以,我對合作社吃大鍋飯那個時期的記憶是模糊的,但也常常聽大人們講那時候的恩恩怨怨的故事,多少也算有所瞭解吧。

我有個堂叔,人聰明能幹,脾氣又好,村裡買了第一臺大型拖拉機時就做了第一批拖拉機駕駛員,那時候拖拉機在農村可是個新鮮玩意,能做拖拉機手是個無限光榮的差事,自然是村裡青年們爭奪的眼熱工種。我那堂叔在眾多爭奪者中脫穎而出,成為第一批也是唯一一個拖拉機駕駛員。堂叔駕駛著東方紅牌拖拉機奔跑在鄉間大路上時,那種風光,引來一片村裡男女小青年們豔羨的目光。

我那堂叔天資聰穎,每天琢麼拖拉機的構造原理,漸漸的成為了一個能開能修的拖拉機技術能手。後來大鍋飯解散,土地承包到戶單幹,日子好轉,家家有了拖拉機,村裡的拖拉機有了大小毛病都會請堂叔去看看,堂叔秉性憨厚,有求必應,落下極好的口碑。

我小學三四年級時,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大江南北,隨著人們的日子越來越好,每家的乾糧籃子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籃子裡的乾糧也豐富起來,蔥花餅、油煎餅、白麵卷子糯米糕,我記得我經常和村伴們到人家裡去玩,第一件事就是搬個凳子扒乾糧籃子,看看有沒有好吃的,看到喜歡的就自行拿去邊吃邊玩,那時候村風淳樸,從沒人和我們計較,我們沒品沒樣的吃相反而常常讓一旁的老人笑眯了眼。

那天下午放學回家,看見村東頭人工渠的大土堆上擠滿了人,便揹著書包去看究竟,原來,一輛滿載紅磚的拖拉機在大土堆拐彎處卡住了,這條土路順渠而行,要在一個大土堆旁拐彎到另一條大路上去,大概司機走了神,拐彎時沒有及時打轉方向盤,拖拉機的一個前輪懸空在渠坡上不敢動了,再向前半米就會開到一丈深的渠溝裡,這種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倒車原路返回,可是拖拉機車頭與掛鉤車斗被扭成了S型,旁邊就是深溝,稍有不慎就會連人帶車翻到深溝裡。

拖拉機倒車可是個技術活兒,車頭與車廂全憑一個掛鉤相連,車廂後退路線完全取決於車頭對掛鉤的擠壓角度力量大小都息息相關。而這些全憑車手的經驗判斷,這輛車車頭半個輪子懸空,倒車必須一蹴而就,來不得半點猶豫,又是重載,角度力道極其難掌握。

開車的是一個外地的小夥子,一看就是個生手,這時早已六神無主,蹲在車旁唉聲嘆氣。村人越圍越多,村民善良,但面對這種情況沒一個人敢伸手相助,只是站在土堆上出謀劃策。天漸漸暗下來,小夥子急得馬上要哭起來。

這時候突然有人喊堂叔的名字,說快去叫他來吧,也只有他能解圍了。於是就有熱心人撒腿去喊我的堂叔。

我堂叔來的時候,天已朦朧不清了,有熱心人拿來手電筒給堂叔照明,我那堂叔圍著車轉了兩圈,他擺手讓車後的人閃開,真是藝高人膽大,我那堂叔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讓那小夥子將車搖著火。車頭劇烈的搖晃起來,坡上的人們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那堂叔先狠打了兩圈方向盤,感覺了一下掛鉤相剋的力度,好個堂叔,猛哄了一下油門,踩離合、掛擋、一氣呵成,一鬆離合,那拖拉機車輪一絲不差地順原路呼的一下返回到了土路上。土堆上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喝彩。

那時候天已完全黑了,幾隻手電筒把土堆空地照的一片光明。那小夥子對著堂叔就要跪下去,被堂叔一把托住,原來小夥子是鄰縣一個鋪子的,去姐夫的磚窯場拉磚回家修豬舍,沒想到半路出了這種事。那小夥子被堂叔托住,伸手掏出幾百元錢就往堂叔兜裡塞,被堂叔制止了。堂叔說都是鄉里鄉親,這樣做就見外了,他告訴小夥子拖拉機已有些毛病,天又黑了,要信得過他不如把車開到他家去過一晚,第二天修好再走。小夥子連連稱是。就這樣,堂叔開著拖拉機載著小夥子回他家去了。

小孩子好奇,我也做著堂叔的拖拉機一同到了堂叔家,一進堂叔家門,我一下子跳下磚車直奔廚房,我那堂嬸正在忙和著做飯,我喊一聲嬸兒,我餓,搬凳子就扒吊在房樑上的乾糧籃子。被堂嬸兒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順手摘下乾糧籃子放在我目前:小兔崽子,餓了吃。


沃土上的森林


老家的老房子,滿滿的都是童年的回憶!爺爺十來歲就失去了父母成了孤兒,太爺爺奶奶走的時候什麼也沒留下,連最起碼住的地方也沒有,同姓的親戚看爺爺可憐,就收養了爺爺,後來就有了這個老房子,也是我們最開始的家。 老房子一廳四房兩廚,伯父做了公務員,去了縣城,老房子裡就我爸和叔叔一起居住,一人一個房間,一個儲物間,一個廚房,客廳是共用的。父母生了我們兄弟四個,小時候只有一個房間,一張大床,我們都是和父母排排睡的,一家人擠在床上,嬉鬧玩耍,打撲克,雖然擁擠,但還是滿滿的幸福感。 左屋簷下放著一個手推的石磨,下雨天或農閒時,老媽和嬸嬸,還有村裡的婦女就會聚集在一起,用大米磨成漿,然後蒸成涼皮河粉一起分享,現在想想,也是一道美味啊。 現在我們都分了家,搬離了老房子,但伯父還時常教育我們不要忘本,喝水不忘挖井人,如果不是同姓的親戚,就不會有我們這個家,我們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家。




何戀雪


老式縫紉機,我家的縫紉機比我小六歲。是六十年代買的。那時候我家有四個孩子。孩子們的衣服縫縫補補全靠他,可以說它是我們家的功臣。

那時家裡困難,我們穿的衣服都是小孩子的穿大孩子不能穿的。經常要修補。到過年時買點布,給每個孩子做套新衣服。

我到15歲時就學會了蹬縫紉機。家裡的活基本就是我做。那時賣服裝的基本沒有。到我工作以後還是自己做衣服。

現在縫紉機還在。只是靜靜的放在那裡。伴隨著我。看到它就想起了過去。





浩特888


說一個不算老的物件:鋼筆。

以前愛看書,也習慣作讀書筆記,去到哪都是一本書、一本筆記本、兩支鋼筆,這是我的標配。而鋼筆為什麼要兩隻?就擔心寫著寫著突然沒墨了,沒帶有備用的,靈感溜走了。

不知啥時起,應該有十幾年了,圓珠筆代替了鋼筆,水性筆又替代了圓珠筆,而鋼筆雖然還有賣,但使用的人幾乎沒有了,也成了新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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