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許昌蘇橋的傳奇故事,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咱許昌蘇橋的傳奇故事,讓人看得熱血沸騰!

【週末,跟著老梁逛許昌】

第91站:蘇橋(葛家大院)

咱許昌蘇橋的傳奇故事,讓人看得熱血沸騰!‖老家許昌

文·圖‖梁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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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三聽罷杜寨書會,步行至蘇橋火車站時,一年逾古稀的老者告訴我,老蘇橋有座青石橋,號稱“一百單三孔”,存世好幾百年了,蘇橋的名字就是因它而起。

一百單三孔?那河該有多寬、橋該多長呀!我詫異地問。

老者見我上當,狡黠地笑了,說其實是一座三券石橋上長了一棵柏樹,人們戲稱之“一柏擔三孔”,常讓人誤聽為“一百單三孔”而鬧出不少笑話。

下圖:蘇橋火車站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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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蘇橋是座有歷史有故事的橋,想必非常值得一看。自有了前往一睹其風采的念想,就天天想著此事。再逢週六,看天氣尚可,便隻身騎車前往。

沿勞動路北上,到老看守所左拐到三國湖,上石樑河河堤,一邊騎一邊欣賞兩岸美景,悠哉遊哉,愜意得很。後穿京廣鐵路橋,過建於1912年的四等小站——蘇橋站,不知不覺,就到了老蘇橋街的大槐樹下。

下圖:蘇橋火車站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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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賽車上下來,潘華現老人剛好路過身邊。我攔住他,問老蘇橋的位置,熱心的老人說他正打算去南地看戲臺搭得怎麼樣了,順路可以領我過去。

半路上,我問老人,咱這兒除了老蘇橋,還有啥老東西?他抬手一指,說這所老房子就是有幾百年歷史的葛家大院的一部分。在他小時候,葛家共有十幾處四合院,每所房子都是五脊六獸,雕樑畫棟,氣派著呢。文化大革命當中毀了不少,後因年久失修又扒建了一部分,如今就剩下這兩所了。

下圖:葛家大院的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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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帶我走進院子,連喊幾聲沒人應,說你只管拍吧,沒事。我呢,也沒客氣,對著略顯雜亂的小院,對著拙樸雅緻的老屋,對著精美絕倫的磚雕,“啪啪啪”一陣猛拍。

下圖:葛家大院精美的磚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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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進來的?誰讓你拍的?拍照收費。正拍得盡興,一聲斷喝,嚇得我連忙收手。扭頭一看,一位大姐橫眉冷對地站在身後。

老人忙不迭地出面解釋,別生氣,是我領他進來的。進門時我一連問了幾聲,沒人應,以為你在磨房裡忙著,就擅作主張進院了。

見有街坊鄰居出來打圓場,大姐氣頓時消了一半,說經常有文物販子來,都被我轟走了。如今這所房子已被縣裡列為文物保護單位,更是不能拆動了。如今我們動不了,上面又不撥錢翻建,屋子漏雨漏得這麼厲害,再耗下去非塌不可。你能不能幫忙問問這歸哪個部門管?我說你就去找縣文化局,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今天沒磨豆腐?老人問。

磨了,都兌給人家了。

一問一答間,我才注意到挨東屋搭建的矮趴趴的磨坊,一股清香的豆漿味撲面而來。大姐看我好奇,說這就是我的豆腐屋,專做傳統漿豆腐,從不添加亂七八糟的東西。隨之嘆了口氣,說自己年紀大了,出門打工沒人要,只好在家裡磨豆腐,掙多掙少算個營生吧。

我靈機一動,說你去文化局問房子的事時,順便問問製作豆腐的工藝能否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如若申報成功,你這裡就是名副其實的文化大院了。

我盡力試試吧。聽話音,大姐顯然信心不足。

從大姐家出來,往西走五六十米,臨街又是一處古門樓。枋、匾均已被毀,牆頭上的磚雕風化嚴重,已經看不出什麼圖案。

下圖:老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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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腕嘆惜之時,一老太太打身邊經過,說嵌於東牆東邊的磚雕保存最完整。據老太太介紹,圖案描述的場景是:一位短衣打扮的農夫正在蹬著水車澆地。經這麼一提醒,真看到了水車的鏈子,看到了捲起的浪花,還看到了旁邊的大蛤蟆,著實是一幅極美的田園風光圖。

繼續往前,是一條幹涸的河溝,和凌駕於河溝上的三孔石橋。老人說河溝就是石樑河故道,這孔石橋就是蘇家橋,簡稱蘇橋。那棵長於橋身石頭縫中的柏樹,枯死後只剩下樹根,現在橋東北角那棵柏樹苗,是前幾年補栽的。

下圖:磚雕——劉海戲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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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倒於橋東南角的石碑碑記介紹:蘇家橋,蘇橋鎮南村,據《蘇氏家乘》載,明初由蘇氏始祖蘇英重修,明萬曆四十三年(1617年)蘇繼歐復修。橋長13.5米,寬4米,拱橋,石結構,三孔。中孔跨徑5米,兩邊每孔跨徑3米。青石橋面,兩側有石板護欄。拱石上刻有獅子滾繡球、鯉魚躍龍門及飛馬、臥鹿、龍首、人像、瓶花等圖案。

為了近距離欣賞橋身上的精美圖案,我踩著厚厚的腐葉,小心下至河底,一幀一幀地看,無不栩栩如生,皆為石雕藝術之珍品。

下圖:拱券上的人物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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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橋上時,家住橋邊的葛根生、葛福奎二位老師和幾位老鄉陸續聚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講述他們所知道的關於老蘇橋的傳說故事。

葛福奎老師說,從前他聽老人講,橋身正中坐的瑞獸南邊的是蛟首,北邊的是龍首,至於啥原因,他也說不清。

我當即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給他們讀道:

許慎《說文解字》解釋,“蛟,龍之屬也。池魚滿三千六百,蛟來為之長,能率魚飛,置苟水中即蛟。”意思是蛟是龍的一種。池塘裡的魚數滿三千六百條,就有蛟出來當魚頭,率領魚們飛到深水中就變成了蛟龍。

《墨客揮犀》中又說:“蛟之狀如蛇,其首如虎。長者至數丈,多居於溪潭石穴下,聲如牛鳴。倘蛟看見岸邊或溪谷之行人,即以口中之腥涎繞之,使人墜水,即於腋下吮其血,直至血盡為止,岸人和舟人常遭其患。”

由此我以為,橋北置龍首,是因為河水自北面貫入,龍作為水獸之王,神性威猛,自然鎮得住上面衝下來的蝦兵蟹將,保橋以平安。而橋南置蛟首,是因為河水穿橋之後,由蛟率領魚鱉蝦蟹,順水而下,以最快的速度遊離,還這裡一方安瀾。

眾人聽了我的分析,皆說有一定的道理。

下圖:蘇橋上的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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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根生老師進一步補充說,老蘇橋建在古時禹州到開封的官道上,既方便了官差、商人的來往,又方便了方圓圈百姓的生活。它的重修和復修,是造福萬代的善舉。當初修成三券橋,好處有三,一是減少了橋身的橫截面,夏季洪水來時利於洩洪;二是節約了材料,減輕了橋體的自身重量;三是整體看上去輕盈美觀。

稍頓,葛老師又說,百年大計,基礎為本。老蘇橋歷時六百餘年不塌,關鍵就在於基礎打得牢。橋東西兩端的橋礎往外各延伸十多米,青石條錯縫錯層疊壓,可謂穩如泰山。洪水再大,即使形成漫水橋,橋身安全絲毫不受影響。

葛老師把我領到橋上,問我上面的護板有啥不一樣,我仔細看了又看,說有的上面陰刻有捲雲紋,有的光板啥也沒有。

葛老師直誇我觀察得認真,說有花紋的,是重修時的老護板。沒有花紋的,是復修時補上去的護板。僅憑這一點,足以說明過去的人無論幹什麼事,都是精益求精。精工出細活,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的人,光講速度不講質量,幹活越來越毛糙。就拿你剛才看到石碑碑文講,電刻刀刻的,一點看頭都沒有。

下圖:倒在河坡上的石碑及碑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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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前,葛福奎老師教小學,葛根生老師教中學,他們都是鄉村土生土長的飽學之士。通過他們的講述,讓我對蘇橋鎮的蘇氏家族,以及老蘇橋有了更全面、也更直觀地認識和了解。

蘇轍,唐宋八大家之一,歷仕京官多年,累官宰相。北宋紹聖元年(1094年),蘇轍由汝州再貶袁州,途經咱們許昌時,看這裡民風淳樸,風光旖旎,就將二兒子蘇適、三兒子蘇遠留了下來。

崇寧年間,卸官一身輕的蘇轍決定到此終老,自號“潁濱遺老”,潛心筆耕,寫下了《潁濱遺老傳》。書中是這樣表述的:

予居潁州六年,歲在丙戌,秋九月,閱篋中舊書,得平生所為惜其久而忘之也,乃作《潁濱遺老傳》,凡萬餘言。已而自笑曰:此世間得失耳,何足以語達人哉!

後兩句是自謙語,意思是這是我的一點人生感悟,怎麼敢給高手們比呀!

蘇軾去世以後,他的兒子蘇過前來許昌投靠叔叔蘇轍。清廉一生的蘇轍就把位於許昌城西、潁河岸邊的幾畝薄地賣了,在許昌城北的石樑河畔為侄子置辦了家業。蘇過死後,和叔叔蘇轍一起埋到了郟縣的三蘇墳(前年我曾經騎車去拜謁過三蘇墳)。

下圖:隱約可見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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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元末明初,蘇轍的七世孫蘇英從河北遷回蘇過舊居,重修了蘇家橋。“鶴返故林,魚依舊淵,遂定居蘇橋,故在許者以英為始祖(《蘇氏家乘》語)。”

又過了二百多年,蘇英的八世孫蘇繼歐看石橋年久失修,出資進行了復修,使得保留至今。

蘇繼歐,字文默,號抑堂,14歲中秀才,明萬曆四十一年及第,累官考功司郎中,因得罪魏忠賢集團遭到迫害,歸家後擔心連累家屬而自縊身亡。蘇繼歐曾自擬對聯“七尺軀擔名節忠義;一片心質天地鬼神”藉以明志。其後人是這樣評價他的:“一死如太(泰)山之重,其功大矣(《蘇氏家乘》語)!”

對了,橋下還有兩通石碑呢,說不定對你有用。說話間,葛福奎老師前面領路,把我領到西岸的河坡上,果然看到半截石碑及底座倒在那裡。

葛老師說,他還清楚記得碑兩側的碑文內容:常省事總讓人自然快樂無窮;學吃虧會受氣思想後來有趣。碑文是清末江南正主考、日講起居注官(也就是末代皇帝傅儀的老師)楊佩璋撰文,鐵筆王國榮。這些內容,在石碑碑文中均能看到。

石碑上落了厚厚一層浮塵,我們擦拭了老半天,才依稀認出上面的字。我們像炒炒豆一般,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最後連猜帶蒙,漸漸連成句子。

因僅剩下半截碑(上半截不知所蹤),碑文自然殘缺不全,我擷取其中一二斷句,可窺長葛老鄉楊佩璋行文之妙。

“平時尚稱順軌,至盛夏山水奔注,則驚濤駭浪。”一筆帶過,寫了石樑河的平靜和不羈。

“長虹跨岸,而且螭(chi)文煥彩矣。明季距今歷五甲子,橋復圮(pi)。”簡明扼要,寫了橋塌到復修已歷時三百多年。

“余文志之,並拓其舊碑以示,石瀝字漫,約略讀之,而得其梗概。”費墨不多,交代了寫碑記的過程。

“其所以綿世澤而播庥(xiu,庇廕),聲絢未有涯涘(si,水邊),而許之蘇橋。”這兩句寫了蘇橋名字的由來。

“為積善餘慶之,吉徵已餘,靚茲善舉,倍景慕蘇君,令德遂忘。”文章結尾,少不了對修橋人蘇繼歐歌功頌德一番。

就在我們一圈人頭碰頭研究此碑碑文的功夫,葛根生老師從家裡拿來一把鐵鍁,在北邊不遠處兀自挖了起來。

下圖:葛根生老師正在挖埋在土下的功德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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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通石碑被挖出來,我們馬上跑過去看。這是一通功德碑,由於風化嚴重,上面捐獻者的名字根本無法辨認,大家都覺得甚是惋惜。

下圖:葛福奎老師正在擦拭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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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岸上,我說蘇、葛兩姓,都是咱蘇橋鎮的名門望族。說完了老蘇家,能不能請兩位葛老師說說咱老葛家的故事。

葛根生老師一聽笑了,說去我家吧,我放有《葛氏族譜》,你看罷啥都清楚了。葛老師家緊鄰石樑河故道,大門距老蘇橋大約二十米的樣子,抬腿就到了。

趁葛根生老師進裡屋找族譜的工夫,葛福奎老師介紹說,蘇橋這支葛姓是從山西洪洞遷居而來,他們的始祖叫葛虎變,字子文,號嘯山,是武科舉人,先在兵部差官,後來到西藏任都司(都指揮使司的簡稱),官銜相當於現在的軍分區司令員。

下圖:葛福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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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葛虎變忠於朝廷,功績卓著,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十月初九,朝廷連頒三道誥命,對他的祖父葛祿全、父親葛樹及兄嫂葛瀛洲夫婦進行賜封。他的祖父被賜封“武德騎尉”,正五品;他的兄長被賜封“昭武都尉”,正四品;其嫂為“恭人”。這是光耀門庭的大喜事,所以三件誥命的照片被收錄進了族譜裡。

下圖:《葛氏族譜》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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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翻閱、拍照族譜的時候,葛根生老師講了葛家又一位名人、書法家葛恩普的逸聞趣事。

下圖:誥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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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恩普13歲時,徒步到禹州姥孃家走親戚,經過正在翻修的天寶宮,聽說請了好幾位書法名家給廊柱上寫字,道長都相不中。他二話不說,進去“唰唰唰”寫了幾個字,丟下毛筆就走了。道長回去後,一看這字,馬上相中了。問這字誰寫的,看場的夥計說是個小孩,去禹州走親戚路上留下的墨寶。道長說這小孩下午回去肯定還經過咱這兒,你盯緊點,看見了趕緊攔住他,咱天寶宮的字必須請他寫。據說,現在天寶宮裡的不少字都是他寫的。

葛恩普不但字寫得好,而且心地善良。有一次,他去禹州辦事,見一乞丐討飯,心生善念,於是到街邊鋪子裡討來筆墨紙硯,寫了幾個字交給乞丐,說你拿著它去當鋪當幾個飯錢吧。乞丐開始還不相信,就這幾個破字還能當錢使?他半信半疑進了當鋪,當鋪掌櫃接過字一看,二話不說,把錢給了乞丐。

通過這兩件事,足以證明葛恩普在當時的書法界,名氣還是蠻大的。

葛老師熟練地翻到葛恩普主筆的族譜處,但見字體正楷,規矩整齊,筆畫簡爽。書寫的內容如下:

願本支無再失之虞,續譜有可尋之。式較情偽莫分區別,中止遷延失時以墜本支焉。不差愈乎,同一木木水源,之思也!情切。

宗親豈敢通用,以紀訖關重大難參附會之詞,彼世俗之追遠,恆情之錫類,尚其後焉者爾。八世孫恩普謹識

下圖:葛恩普抄寫的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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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葛氏族譜》中,還繪有蘇橋寨全景圖及簡要說明:

蘇橋寨,是許昌大寨之一,始築於1852年(咸豐二年),1895年(光緒二十一年)重修,寨名保安。寨略呈長方形,寨牆底寬6丈,頂寬1.5丈,高3丈,周長約9裡,有東西南北四個寨門,各門有門額和對聯。門額的取名和對聯的措辭十分講究,對仗工整,連詞成意,頗具匠心。東門名“同慶”,西門名“太平”,南門名“仁和”,北門名“長春”。對聯是:

保東西同慶太平

安南北仁和長春

四門是鐵包木門,寨門上有樓。寨牆被寨河環繞,河寬三丈,深丈餘。咸豐、同治年間,築寨之風盛行,主要是為了防匪避亂保障生命財產安全。

解放後,天下太平,加上人口的急劇膨脹,寨門扒了,寨牆推了,寨河平了,就連寨子裡的火神廟、關帝廟也被拆得一乾二淨。葛老師不無遺憾地說,如今的蘇橋寨一分為三個大隊(舊稱,今為村委會),以老槐樹為界,以北為北村;以南又以石樑河故道為界,石樑河以東為南村,以西為西村。

下圖:蘇橋寨全景圖及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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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蘇家花園在什麼位置,葛根生老師說你從大槐樹那兒往北拐,走到頭往東拐,西北角那家就是。

告別葛老師他們,我沒咋費勁就找到了那戶人家。主人老兩口正在大門外砌花壇,聽我要參觀蘇家花園遺留下來的太湖石,忙停下手中的活計,把我讓進院裡。

據主人蘇水坤先生介紹,這塊嶙峋瑰奇的太湖石高約兩米五,三條腿插在中間的圓形石槽裡。雖然一動就搖晃,卻屹立幾百年而不倒。為確保安全,下面的石片是他爺爺年輕時支上去的,而那塊鋼片則是他前幾年支上去的。

基座為一塊青石鑿就,約六十公分高,下半部為長方形,上半部為三個半圓形。正中雕有麒麟,形象生動。兩端雕有纏枝花卉,彷彿暗香浮動。因風化嚴重,除了能看出麒麟輪廓外,花卉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一次普通的騎行,能看到如此多的寶貝,聽到如此多的故事,真的是不虛此行。

下圖:蘇家花園遺留下來的太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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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梁耀國,現就職於許昌市房產交易租賃管理處,河南省雜文學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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