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部《鬼吹燈》之《巫峽棺山》地仙村古墓與觀山指迷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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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與巫峽的故事線

《怒晴湘西》是為了解救南海歸墟一行,中了降頭之毒的多鈴,結果回憶起了半個多世紀以前,搬山魁首鷓鴣哨、卸嶺盜魁陳瞎子夥同湘西軍閥羅老歪,聯手盜發瓶山古墓的悲壯往事。

他們三進三出,遭受重創,死的死,殘的殘,散的散,此後更是銷聲匿跡。時光荏苒,兩位巨盜已化作歷史的塵埃,當初他們從湘西盜出的寶物,如今展現於博物館內,寶物的紋飾好像密碼一般,無人能解。胡八一等人為了解開密碼,再次準備踏上冒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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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最後的幾章,考古學家孫教授深夜潛入博物館,遺落一本工作筆記,被八一發現。無可奈何之下,孫教授逐漸表露心跡:他多年研究發現,四川的確有明代“觀山太保”修築的“地仙村”古墓。觀山太保靠盜墓發家,將所盜之異寶悉數埋藏於墓中,此墓就好比是一座“古墓葬博物館”。孫教授一生懷才不遇,總想在考古界做出驚天之舉,若能找到此墓,一定可以揚眉吐氣。既然地仙村古墓藏盡天下異寶,一定有救人性命的丹鼎,八一等人一步步進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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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終結者之《巫峽棺山》

在八一胖子的逼供之下,孫教授終於吐露真相:原來他們千辛萬苦從南海歸墟得到的銅鏡,並不是什麼“秦王照骨鏡”,而是“周天卦鏡”,只要配合人油蠟燭和青銅卦符(無眼龍符),就有機會推演出地仙村古墓的位置。

卦鏡之所以有此神效,正是因為海氣存於其中,而那個文物販子,用火漆封了鏡背,不料弄巧成拙,火漆與之產生了化學反應,鏡背的銅性幾乎被蝕盡了,鏡中的生氣,所剩僅如遊絲,過不了太久,便會淪為一件尋常的青銅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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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孫教授在醉酒之後,莫名其妙地嘟囔起了一段古文順口溜:“好個大王,有身無首;娘子不來,群山不開;燒柴起鍋,煮了肝肺;鑿井伐鹽,問鬼討錢;鳥道縱橫,百步九回;欲訪地仙,先找烏……”

後來他又迷迷糊糊的說“別讓我去農場,我不是右派,不是叛徒,我沒殺過人……”孫教授醒了之後,自知酒後失言,只好把他在文革時期遭遇的經歷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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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孫教授之所以執著於尋找地仙村古墓,是因為文革時期,受到批鬥,被下放改造,結識了一位姓封的團長。熬不住折磨的封團長,攛掇孫教授和他一起逃離。這位封團長正是觀山太保的後人,那些順口溜一樣的古文就是他祖上傳下來的。據說,只要解開這些暗語,就可以找到地仙村古墓的下落。

孫教授膽小怕事,不敢私逃農場,封團長只好打暈他,然後自己跑路了。結果,在別人看來,失蹤了的封團長,鐵定是被孫教授殺了。為此,他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和打擊,所以,自證清白也成了他這一生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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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尋找線索之後,眾人只知道地仙村在巫山一處,有一個叫清溪鎮的地方,但這個清溪鎮卻怎麼也查不到。無奈之下,三人組帶著自告奮勇的孫教授,輾轉來到巫山。在一個小鎮打尖的時候,八一無意中發現鎮上的雜貨鋪似乎有貓膩,觀察後發現這裡竟然是“蜂窩山”的分店。所謂蜂窩山,就是自古制作暗器的工匠,雜貨鋪老掌櫃就是一位“蜂窩山”的資深大師級工匠!

兩撥人,一堆黑話溝通後,確認了彼此身份,老掌櫃敞開武器庫供他們挑選。令人意外的是,這裡居然有一把多年前客戶定製,卻沒有來取的金剛傘(還有賬簿),摸金校尉的獨家工具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死於盤絲洞的金算盤,去龍嶺迷窟之前定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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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老宅與烏羊王墓

在詢問清溪鎮時,老掌櫃熱情推薦幹孫女么妹兒做嚮導,帶他們去往清溪鎮。四川自古道路艱險,他們只能從古棧道——“五尺道”中冒險下去,踏進廢棄的清溪鎮後,他們決定在封家老宅中過夜,這座宅子滿是詭異的烏羊雕像

烏羊是什麼羊?啥羊也不是,而是黑豬!清溪鎮本是礦區,當年大肆興建防空洞,地下早已千瘡百孔,這些鎮陵雕像就是當初從地下挖出來的。如此說來,地仙村古墓應當可以從防空洞那裡找到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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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防空洞中危險重重,八一突然發現有個黑影尾隨著他們,孫教授激動之下狂奔追去,原來是封團長的寵物——巴山猿猴,這說明封團長當年跑回了這兒。眾人穿過防空洞,來到棺材峽中,峽谷其中一面懸崖排滿了懸棺。仔細觀察之下,懸棺竟被刻意地排成了一副無頭天神的圖案,正應了暗語中“好個大王,有身無首”那句。

八一發現無頭天神的左手捏了個卦訣,指向對面崖壁,順眼望去,果然發現了一個隱秘的洞口。這門戶形似古墓,也有烏羊雕刻,眾人進了墓道。墓室中恐怖陰森,靈長類動物頭骨堆成山,很多殘忍的人凳(把人殺了屍體做凳子)墓室壁畫表明,這就是傳說中的烏羊王墓,而且烏羊王不是人,是頭千斤重的大黑豬,在古時候幫人類治過水,後因殘暴被殺,沒了腦袋,下葬時只好接了顆金的。難不成大禹治水的故事,講的竟是一頭大黑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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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烏羊王墓中繼續前行,來到另一條峽谷,八一看出此地正是“群龍纏山”之勢,祭出大殺器——尋龍訣,百步九迴轉之後,終於找到山壁中的秘道,入口處被一具死屍(教授他爹封思北)壓住的墓碑上赫然出現暗語的全文,原來這就是觀山指迷賦,但是依舊看不懂……

八一帶著隊伍走下去,又轉入一條峽谷,這裡遍佈烏羊石獸,峽谷對面的山壁就是烏羊王地宮的龍門,但卻無路可走,難道要飛過去麼?觀山指迷賦中說此地有處無影仙橋,但特麼的橋呢?啥都沒有啊!胖子誤打誤撞驚動了山底的金絲雨燕出巢,成群結隊的雨燕堵死了峽谷的空間,原來這就是仙橋!沒辦法,拼了,一貫恐高的胖子,這次竟一馬當先扮牛郎,衝上“鵲橋”會織女,眾人跟上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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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快到抵達龍門的時候,燕群散開,眾人跌落在一個平臺上,此時出現了烏央烏央的蝗蟲,雨燕正以此為食。原來,古人利用萬物相剋的原理設計了這樣的機關。雨燕和蝗蟲混戰一團,眾人被波及,眼看就扛不住了,這時么妹兒的掌心雷亮相,震懾全場!

好漢架不住流氓多,掌心雷也扛不住雨燕和蝗蟲兩大群體的圍攻,慌亂下,眾人跌落到雨燕巢穴下的峭壁上,八一覺得觀山指迷賦根本就是假的,一直誘導他們自入死地。但隨著一系列線索的發現,八一驚覺地仙村古墓就藏在烏羊王地宮中。可恨的是,觀山太保為保護地仙村的秘密,竟把墓眼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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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拿出歸墟古鏡和無眼龍符,準備用最後一絲海氣占卜出墓穴的位置,萬萬沒想到,銅符蘊含的能量和四周懸棺古屍產生感應,天空瞬時雷電交加,八一嚇得趕緊把龍符收了起來。此時,那隻封團長豢養的巴山猿猴又出現了,因為孫教授的關係,猿猴沒有攻擊他們。

八一雪莉楊,一個給糖,一個遞煙,把猴大爺伺候舒坦了,猿猴給他們帶路,七拐八繞之後,在一具石槨旁,終於找到了封團長的屍體!唏噓一番之後,孫教授在封團長的遺體上,找到了用煙盒紙寫下的遺書,終於弄明白了封團長身上蘊含的秘密,遺書裡詳細說明了觀山太保的發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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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山太保的發家史及興衰路

封氏先人在“棺材峽”盜取過許多“天書異器”,藉此發跡,習得許多失傳已久的巫術,進而痴迷“爐火之術”。 到了元末明初,封王禮這一輩,自稱“棺山太保”。劉伯溫受朱元璋所託修皇陵,但已萌生退意,遂拿出“觀山盜骨圖”強行引薦封王禮,封王禮以為盜墓之事敗露,不敢推辭,只好接差。結果朱元璋十分滿意,御賜封王禮和他的幾個弟子純金腰牌,從此以後稱為“觀山太保”,留在御前聽用,專職為皇家建造陵墓。

為了明陵,也為了封家,封王禮提出:毀符印以退摸金,棄丹鼎以拒搬山,剿群盜以破卸嶺,三大計策,歷大明朝,各地嚴查“倒鬥穴陵”之徒。永樂年間

,終於將“發丘印”和六枚“摸金符”毀去(其實是假貨),但世上仍是剩了三枚古符。明代中期,盜墓倒斗的勾當,一度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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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年間,出了位奇人———封王禮的後人封師古。此人眼見世道衰微,聖上無道,於是找了個藉口,謊稱有病(風溼骨痛風溼病),辭官還鄉。然後,不顧祖宗遺訓,率眾進入烏羊王古墓,在墓中見到了做夢都想不到的東西

(烏羊王口含盤古屍蘚活丹,死後如生),於是轟轟烈烈的“地仙村”古墓工程開始了。

當時的封氏家族,分為兩派。一派相信封師古即將得道成仙,隨其進入“地仙村”尋仙(實際上都殉葬進這座陰宅)。另一派是封師古的同輩封師岐,他認為風溼骨雖然挖出了“屍仙”(就是盤古屍蘚),但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留在了外邊,並留下遺訓,讓後人找機會按照“觀山指迷賦“,悄悄進入“地仙村”看個究竟。如果風溼骨已成“妖化之物”,務必將其剷除,否則必要入世害人,後患無窮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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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年間,封師岐的後人是“封思北”,中年後在四川青城山做了道士,念念不忘祖宗的遺訓,屢次進入“棺材峽”,但不得其法而入,最後坐化在隧道中,臨終留下遺言,告訴他的兒子,要是封家後人不除了“屍仙”,就別給他斂骨安葬,他要暴屍於此,親眼看著有人找到“地仙村古墓”的入口。“百步鳥道”盡頭處那條隧道,在墓碑處有具屍體,就是此人。

封團長就是封思北的兒子,戰亂年代,為謀生路,先是入了陳瞎子的常勝山做卸嶺盜賊,後來跟著楊二蛋進了東北泥兒會,因不滿楊二蛋投鬼子,逃了出來參了軍,一直做到了團長,所以人稱封團長(或許跟李雲龍混過)文革時期被下放勞改,從農場逃出後,通過觀山指迷賦,前往地仙村,找到了存放墓穴鑰匙的石槨,可惜解不開九宮螭虎鎖,碰上塌方被砸,就此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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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中可疑的孫教授

石槨上的九宮螭虎鎖,八一也解不開,還是得靠么妹兒,石槨被打開,有一副金匣子,那裡面就是鑰匙——一支毛筆。神筆馬良?眾人大眼瞪小眼,鬱悶了一陣,發現金匣子上的圖案,按照圖案的指示,來到山底找到一處石壁,孫教授被逼著用毛筆在石壁上畫了一扇門(真當自己神筆馬良啊)

當然是啥都沒有了。

徹底沒轍的八一終於決定用古鏡和龍符占卜,結果指出確實離地仙村古墓越來越近了。半夜,端倪終顯:原來,毛筆裡的墨含有秘藥,石壁上畫的門引來無數野蜂,異象使得野蜂分泌出液體淋溼蜂巢,落在地上的蜂溺腐蝕地面,終於露出地宮的入口,這就是盜墓術中的“蜂溺穿山”。高端!大氣!上檔次!終於找到地宮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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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隧道後,沒想到裡面是陰冷的山洞,還有湖面擋住去路,眾人拿棺材當船使,沒多遠就碰上了食屍蠅,慌亂之際發現了地宮的墓門,但是水流湍急,隊伍被衝散,孫教授和么妹兒不知下落。搜尋過程中,八一雪莉楊聽到了奇怪的女人聲音。

找齊眾人之後,在最深處的墓室裡,有兩口奇異的棺材,牆壁上唐代詭秘的壁畫,讓人疑竇叢生。孫教授發現棺材板上竟刻有觀山指迷賦,八一開棺尋找線索,照著觀山指迷賦的意思,燒掉棺材裡的“觀山師孃”會引得“鬼音”出現,結果屍體焚燒引出陵蠡鼠,這些耗子觸動機關,顯露出一具唐代女屍,鬼音出現,卻是傳說中的“肚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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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教授從鬼音中得到了觀山指迷賦後續的內容,此時,雪莉楊發現孫教授不對勁,於是告訴八一,她無意中看見孫教授從耳朵裡掏出一隻食屍蠅,難道孫教授已經死了?反應過來的八一和孫教授準備撕逼,卻苦無證據,只好暫時放下分歧,繼續探險。

根據新得到的觀山指迷賦,後面的路就是“武侯藏兵圖”,一個處處機關密佈的陣法,找不到生門就是個死!八一欲進藏兵峽,尋找生門之際,雪莉楊質問孫教授為何臉上有屍斑,他隨口一個故事應付過去,卻讓八一起了深深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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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尋找生門,他們遭遇了摸金校尉最擔心的事情——鬼吹燈!面對無數小棺材,地仙村古墓的線索就藏在其中,可唯有打開正確的棺材才能不觸發機關。八一通過紮實的周易知識,結合《十六字風水陰陽秘術》,終於找到繪有地仙村地圖的瓷片

這時,異變陡生,那具唐代女屍,突然出現撲向八一,千鈞一髮之際,孫教授提醒拿出歸墟古鏡制敵,八一混亂之中聞到異香,猛然醒悟其中有詐,但是晚了,孫教授搶到古鏡和瓷片,巴山猿猴帶著孫教授逃之夭夭。原來,這一切都是孫教授設的局,可他究竟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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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山太保孫教授的陰謀佈局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孫教授從棺材裡取出的,根本就是假的瓷片,他還會回來的!果然,孫教授臭著個臉又出現了,這老小子知道如今必須得說實話了,於是帶著眾人來到地仙村,原來那個建造地仙村的風溼骨,隱藏了巨大的秘密,並用“九死驚陵甲”拱衛地仙村,每12年,才會有三天的時間打開入口。而封團長,根本就是孫教授的親哥哥“封學文”

孫教授原名“封學武”,年幼時被過繼給了孫家地主,改作孫耀祖,老孫夫婦死後,他自稱姓孫,名學武,草字耀祖。學文、學武兄弟倆(莫名想到唐伯虎裡的華文、華武)都是觀山太保封家“封思北”的兒子,他們都屬於封氏家族中反對風溼骨的“封師岐”那一支。他們兄弟倆的目的,其實就是家族的使命:找到地仙村、搗毀地仙村、大義滅親、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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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封團長在農場勞改,遇到了同樣被下放的小弟弟孫教授,於是留下了“觀山腰牌”和“觀山指迷賦”,並把祖上封師岐留下的幾件傳家之物,都讓“巴山猿猴”交給了孫教授,然後他自己逃離農場,前往地仙村。結果,未完成使命,反送了性命。

因為家傳的觀山太保手段失傳已久,能力不足,封團長臨行前囑咐孫教授,要靠摸金校尉才能進入地仙村。所以,八一從

精絕古城活著回來後,孫教授就盯上了他,然後透露雲南蟲谷獻王墓的消息給八一,又誘導他去了南海歸墟獲取古鏡,繼而故意讓八一得到工作筆記,最後孫教授主動加入到巫峽棺山地仙村的探險中。幾乎8部《鬼吹燈》的一切,都是孫教授早就設計好的陰謀佈局,細思極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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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下《觀山指迷賦》:

好個大王,有身無首;娘子不來,群山不開;燒柴起鍋,煮了肝肺;鑿井伐鹽,問鬼討錢;鳥道縱橫,百步九回;欲訪地仙,先找烏羊;嚇魂臺前,陰河橫空;仙橋無影,肉眼難尋;落崖捨身,一步登天;鐵壁銀屏,乾坤在數;黑山洞府,神闕妙境;銅樓百棺,瓦爺臨門;磕頭八百,授於長生;物女不詳,壓葬而藏;南鬥墓室,照壁降仙;燭屍滅燈,鬼音指迷;巫峽棺山,地仙遁隱;群龍吐水,古墓遺圖;武侯藏兵,棺樓迷魂;生門相連,一首一尾;兩萬四千,百單有七;血霧入地,群仙出山。

《觀山指迷賦》貫穿了《巫峽棺山》始末,是尋找“地仙村”的主要線索。但除了“好個大王,有身無首;娘子不來,群山不開;燒柴起鍋,煮了肝肺;鑿井伐鹽,問鬼討錢;鳥道縱橫,百步九回;欲訪地仙,先找烏羊”是真的外,其它都是孫教授瞎掰杜撰的,為的是誤導八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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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驚陵甲與屍仙風溼骨

說完這些秘密,孫教授又告訴他們一個震驚的消息:九死驚陵甲,就快要顯現了,而孫教授自己,早已變成了行屍走肉!孫教授解開上衣,渾身滿是屍蟲咬出的窟窿,這一可怕的景象震驚了眾人,而九死驚陵甲即將顯現,危險隨時都會降臨。

九死驚陵甲乃是一種半青銅半血肉的地下食人植物,在陵墓四周山壁之內,環繞著陵墓生長,有知有覺,平時都藏在土裡,遇著活人陽氣就會受驚暴起,從外向內,將接近陵墓的一切生物絞殺!以活物血肉為食,其狀如蛛網,質地堅硬無比,甚至能絞碎山體岩石,而且能避水火,更含有屍毒,刺中活人立刻見血封喉。據陵譜一類的方外古籍中說,在南越王墓和漢武帝劉徹的茂陵裡都埋了此甲,卸嶺老祖宗赤眉軍盜茂陵時,就被九死驚陵甲坑了一筆,堪稱防盜墓的終極機關(但不如獻王屍洞厲害,可以從內向外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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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眾人抵達村中封家老宅所在地,找到了“觀山藏骨樓”,得知了風溼骨當年盜掘烏羊王墓的來龍去脈。妄圖羽化成仙的風溼骨利用邪術,讓大半個家族給他陪葬,實現他狂熱的成仙夢!這時,九死驚陵甲已然開始顯現,從山壁中向眾人進逼。

眾人好不容易進入風溼骨墓室中,危機已經越來越近。根據這個瘋子死前的安排,他會變成“屍仙”獲得永生(其實就是跟烏羊王一樣,讓盤古屍蘚寄生)在風溼骨的棺槨前,八一當機立斷決定燒燬屍體,但沒想到的是,這屍體竟是烏羊王。原來,風溼骨的屍體藏在烏羊王皮囊之下,已然殭屍化。沒等風溼骨閃亮登場,地底裂開,九死驚陵甲侵蝕上來,瞬間將其紮成馬蜂窩,絞殺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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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逃到一處通道,孫教授解讀出天啟的含義,驚懼不已,原來最後大夥兒都將被一場九級大地震給震成肉餅。棺材山終於被水流衝進峽谷,無數屍體受盤古屍蘚激發,烏壓壓撲向眾人,孫教授掉落峽谷,生死未卜。屍蘚一旦離開藏風納水之地,就會藉著宿主的形骸滋生蔓延,給世間帶來無窮災禍。八一孤注一擲,拿出無眼龍符,釋放出海氣,霎時間峽谷裡雷鳴大作,霹靂交加,所有屍蘚被擊殺一空,總算是,活!下!來!了!

在盜墓小分隊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巴山猿猴帶著受傷的孫教授,和眾人深情對視後,消失在了群山之間。歷數各次盜墓,巫峽棺山最是兇險(雲南蟲谷表示有話要說),可到最後也沒有得到屍丹,多鈴就此不治身亡,悽慘死去,重情重義的八一,未免情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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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部《鬼吹燈》之大結局

回到北京後,孫教授讓巴山猿猴送來一封信,信中詳細說明了事情的原委,把龍符和古鏡都歸還給八一,同時送上治傷烏羊王古墓“屍墨”之毒的九死還魂草,孫教授最後告訴眾人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可能屍骨已寒,讓眾人不要再費盡心機找他,並囑咐不要洩漏他的事。

最後幾章就是一些關於八一祖父胡國華、金算盤遺留的賬簿、張三鏈子張三爺以及他的徒弟們的故事交代,算是對小說人物身世來歷和摸金體系的進一步填坑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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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到了最後並沒有什麼陰謀,但有比陰謀更加冷酷有深意的東西,那就是命運——天命最高!從始至終橫亙在每一個墓葬裡的偉大力量,老胡也不可以去違背的力量,張三爺都不得不敬畏的力量。

風溼骨也好,烏羊王也好,都不過是命運的一顆小棋子,他們違抗命運,做著天道不容的長生幻夢,最後被命運碾碎,僅此而已。

幽深微妙,天之機也;造化變移,天之理也;論天理以應人,可也;洩天機以惑人,天必罰之。《鬼吹燈》的故事,就此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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