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國時期最厲害牛的人,不是好皇帝郭威、柴榮,而是五朝宰相馮道,你同意嗎?

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她40600526


只能說馮道是生存大師。

大家可以想一下,你要在五代十國這樣的亂世。怎樣才能活下去呢?

當軍人肯定不行,亂世裡,軍人可不能只碼被子,是真需要打仗的,一打仗,那死亡率就相當高啦。

那麼當皇帝嗎?這個也不行啊,五代十國是城頭頻換大王旗,改朝換代特別頻繁。和平年代的皇帝都不是一個保險的工作,何況五代。看五代裡的皇帝,朱溫是被兒子砍死的,李克用是被氣死的,李存勖是被部下叛亂射死的。後唐閔帝李從厚是丟了皇位被弄死的,奪他位的李從珂同樣也是自殺的……

十個有七八個是非正常死亡。

那當文官?

這個有點靠譜了,但是要注意不能當掌權的文官。因為一掌權就等於進入派系,一進入派系,改朝換代時就要被清洗。

那當什麼文官呢?

低級的文官也不行啊,低級的給你派到外地當官,一不小心就被當地軍人給弄了。

所以,要當高級的。那什麼官是高級又不掌權呢?

這就是馮道的厲害之處了,他把自己混成了一祥瑞。

什麼意思呢?就是成為元老級的官員,這種官代表著一種認同。新皇帝上來了,同樣需要這樣的官員來認可自己的合法性。

所以好多皇帝上臺了,就要把馮道請出來,請他主持局面,不讓他管事,但一定要讓他站臺。

那他是怎麼混到這個地步的呢?

一是攢人品。這樣的官必須人品好,眾口稱讚,這樣你才有可能成為祥瑞。

馮道出身耕讀世家,家世就清白,而且助人為樂,在老家就經常幫人。當時遼國打進中原,搶了很多中原女子,他跟遼國人關係好,就出錢把人贖下來,然後還給人家。這些人大多都是官宦家屬。這就是攢人品了。

而且馮道為人寬厚,不得罪人。有一回,他跟大臣和凝在上班,和凝看他穿了一雙新鞋跟自己的一樣,就問他多少錢。

馮道答九百塊。

和凝一聽就轉過頭問自己的小吏,說我的怎麼花了一千八。

顯然,這是小吏吃了回扣。這時候,馮道抬起另一隻腳,說:這一隻也是九百。

這一下,替小吏解了圍,和凝也有面子。那馮道自然在朝中的名聲好。

人品好,而且又不愛出風頭,不貪實權,不參與政變,所以他能夠奉事十位皇帝而不倒,成為官場不倒翁。


腦洞歷史觀


我同意。但不是五朝是四朝。

在“五代十國”那個亂紛紛地世界,帝王們、將軍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斷地你爭我奪、背叛與狡詐是永恆的。似乎武人、似乎皇帝就該視民眾為草芥,只要能成功就可以被萬人敬仰、得到後人誇耀。

然而,在這些人奪取權力地過程中,又有誰真正地有能力讓百姓獲得生存權?

(1)馮道的一生歷經四朝十帝,而他卻屹立宰相二十餘年。十個皇帝都沒他對民生的貢獻大。柴榮確實非常厲害,但馮道在嚴格意義上說沒保過他,柴榮登基三個月不到,馮道就去世了,時間太短

馮道生於唐僖宗中和二年,即882年,卒於後周顯德,即954年,享年72年。病逝後被追封瀛王,諡號文懿。

二十多歲的時候進入“亂世政局”。923年後慢慢升官。927年起,就擔任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起到了宰相的職能。直到954年周太祖郭威病逝後才病逝。

後唐、後晉、後漢、後周的十位皇帝,都對其十分倚重,天下大部分士人、儒家、掌權者對其很尊重。北宋後,因儒家思想徹底成為主導思想,包括曹操在內的眾多歷史人物經歷由褒到貶的關鍵時期。

由此,歐陽修罵馮道“不知廉恥”,司馬光罵其“奸臣之尤”。但問題是,當這些人(歐陽修、文彥博等人)陷害狄青的時候,不知道是否覺得奸臣離他們並不遠。

(2)馮道所做的事兒,甭說那些皇權良將,就是天下大儒有幾人能做

其實很早就想寫馮道這個人了,20年前對其比較討厭,現在對其有了更深刻地理解。但遲遲沒有動筆,因為我不想挑起爭論。

馮道生活的時代比較特殊,那個時代,皇帝的命、文武大臣的命都不值錢,但又如螢蟲投火一般往裡面扎。

馮道是成功者的典型。說是五朝十帝,其實應該是五個政權十個皇帝。這與儒家思想天下、社稷、皇帝並不衝突。馮道忠於的是天下,社稷都是“亂臣賊子們的社稷”,所謂五朝除了後周相對篡位不得以外,另外四個都是早有預謀。

在那個“無忠無義無仁”的時代,馮道做了很多事兒,至少行政方面較為穩定。更做了很多人做不到的事兒。例如:

將領們送來的美女,馮道無法推卻後幫她們尋找家人送還之;

父喪之時,不但賑濟災民,還在夜間為無力的傷殘家庭耕種土地;

四朝十帝有幾人懂得天下民生?馮道勸明宗時說“穀貴餓農,穀賤傷農,這是常理。”老百姓什麼時候都是受傷害的,皇帝要懂得仁義治國呀。

其實,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忠誠,虛假與真實共存。虛假就是空洞的教育,真實就是他做的那些事兒是否符合人性、時代要求、百姓利益。

在封建社會,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馮道二十年握行政權,五代的經濟能夠沒有崩潰,馮道的功勞是少不了的。這就是真實的歷史功績。至於忠君,那是假的,那個時候誰忠君誰就得死!嚴重的是滿門被殺、朋友被殺。誰都不忠於誰,你忠只能說你傻。

馮道是文人,他只能保一個人,但他生活的時代沒一個皇帝合格。

每個想做事的人,在那個亂糟糟的時代、在今夜下床熟睡時不知何人下刀的時代 ,只能是保命要緊,心中悲看夕陽西下,那真是斷腸人在天涯。


坐古談今


其實我個人感覺。

五代十國之中最牛的人物應該是朱溫。

誠然。

朱溫在歷史上聲名狼藉,又是死在自己親身兒子的手上。

但是朱溫死得的時候已經六十多了。

人生七十古來稀。

朱溫的死,已經不影響他的成就了。

我個人覺得,朱溫最牛的地方就是敢為天下先。

雖然後梁的地盤在五代之中最小,但確實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唐朝藩鎮割據那麼多年,當朝宦官都可以濫殺大臣,廢立皇帝,更何況是一些有實力的藩鎮?

上百年過去,崛起過無數個強大的藩鎮,無視中央政府,以至於國都六陷,天子九遷。

但只有朱溫一個人,敢真的滅亡大唐,改朝換代,為後來者開了一個“好頭”。

朱溫所擁有的一切,真的都是朱溫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飛虎子”李克用怎麼樣?

一樣在朱溫面前折戟沉沙,含恨而死。

從一介貧民,趁勢崛起,到最終滅亡大唐王朝。

朱溫的風頭絕對可以說是一時無二。

至於馮道,一介文臣,在亂世之中苟且求和,又怎麼談得上厲害二字?

有能力的文臣不勝枚舉,滅亡大唐的朱溫卻僅此一個。


盜帥夜留香YE


《新五代史》載,馮道,字可道,瀛州景城(今河北交河)人,生於唐僖宗中和二年(公元882年)。馮氏家族並非名門望族,似乎是個世代耕讀之家,最多算小康人家,據說其祖上連個縣官都沒出過。馮道自幼性格淳厚,學習勤奮,學問還不錯,文章作的花團錦簇,但生活儉樸,不以穿破衣,吃粗食為恥。在講究門第出身的年代,馮道這樣的家庭背景,想魚躍龍門,躋身官場,基本是痴人說夢,其難度可想而知。

唐末亂世,軍閥割據,遍地兵燹,李克用盤踞晉陽,稱霸一方。李克用這人也算雄才大略,其子李存勖在早期也算頗有作為。精明的馮道大約是看出了這點,才離家投奔了李存勖,以求博取個較好的前程。

此前,馮道在離家鄉較近的幽州做小吏,幽州軍閥劉守光生性殘暴,嗜殺如命,對於下屬,看不順眼或一言不合,立加誅戮,殺人後,他甚至還“割其肉而生啖之”,馮道和這個生吃人肉的惡魔相處,處境自然是極其危險的。

劉守光失敗後,馮便轉投宦官、晉將張承業。張承業統率河東軍,任馮道為巡視檢查官,張承業有識才之能,認為馮道很有才學,就把他推薦給晉王李克用 ,逐漸成為晉王的的親信。馮道先是做些管理文書的工作,莊宗李存勖即位後,任命馮道為戶部侍郎,兼翰林院學士,成為莊宗最信任與親近的秘書官與顧問。

史載,馮道為人很是勤勉、生活簡樸,嚴於律己。當時戰亂不斷,有一次後晉軍與後梁軍對峙於夾野河兩岸,戰場上生存條件極度艱苦,馮道身為李存勖的親信,在軍中卻不搞特殊化,他搭起一個簡陋的草棚,裡面鋪上一堆草料,就睡在草堆上。每月領到薪俸後,就分給手下人共享,還和部下共用器皿,一起吃飯,過著簡樸的生活,顯得自然得體。

有將領掠來幾個美女,送一個給馮道,馮推脫不了,就把女子安置在另外的營帳裡,查訪到女子的家人後立即命人將她送回去。馮父去世,馮道離職回家丁憂期間恰巧發生災荒,他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去賙濟鄉親,並親自耕田砍柴。

守喪期滿,他又被徵召為翰林學士。但李存勖滅掉後梁建立後唐後,只重用名門世族出身的人,對馮道這樣起於蓬蒿、沒有背景的人,並不重用。

後來莊宗李存勖被李嗣源所殺,李嗣源稱帝,是為後唐明宗 。明宗上位後,早已知道馮道的為人處世,問大臣安重誨道:“先帝時那個馮道如今在哪”?安答:“還在朝中擔任大學士”。明宗說:“我久仰他的大名,此人正是丞相的唯一人選” 。於是明宗攫升馮道為端明殿學士,後又任為主抓軍隊工作的兵部侍郎,一年後再升其為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這個職位和宰相幾乎可以平起平坐了。明宗在位的頭幾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府庫充實 。中原各地也沒有爆發戰爭,民眾還能安居樂業。馮道卻勸明宗居安思危,要兢兢業業,不要放縱享樂。

明宗深知軍人干政的弊端,倡導文教,以文治國,馮道被任命為宰相,這才開始青雲直上。

有一次,明宗問馮道:“如今天下百姓的日子過得怎麼樣”?馮道趁機進言道:“穀貴餓農,穀賤傷農,此常理也!唐詩有云:‘二月賣新絲,五月糶秋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我願帝王心,化作光明燭,不照綺羅筵,偏照逃亡屋’”(《五代史·馮道傳》)。明宗聽罷,連連稱好,並命人抄錄,時時誦讀。

馮道當宰相7年,在此期間應該說還是做了些好事的。明帝死後,閔帝李從厚繼位,馮道仍任宰相。潞王李從珂在鳳翔府(今陝西鳳翔)起兵反叛,閔帝逃往衛州(河南汲縣),馮道率領百官迎接潞王入京,擁戴他為皇帝,是為後唐廢帝 。見風使舵的馮道又做了廢帝李從珂的宰相。

廢帝李從珂即位時,閔帝李從厚還在衛州,三天後被殺。不久,廢帝調馮道去做同州節度使,掌管一方軍隊財政大權。一年後被授予司空一職,是廢帝的重要輔臣。

後晉滅後唐,馮道又投靠新主子,委身侍後晉,擔任後晉司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後來他又任侍中,賜爵魯國公。後晉高祖石敬瑭死後,馮道被繼位的後晉出帝石重貴任為宰相,加封太尉,賜爵燕國公。不久因故被降職做匡國軍節度使 ,率軍鎮守威勝。

契丹滅掉後晉,馮道又賣身投靠契丹,併到京師朝見契丹主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指責馮道在後晉為相沒有政績,馮道有些尷尬,無言以對。德光又問:“你為何來見我”?馮道答:“無城無兵,怎敢不來”。德光譏諷道:“你這老朽自以為如何” ?馮道答:“我是個無才無德的糟老頭”。德光大笑,封了個太傅職銜給馮道,主管尋到工作。

契丹軍隊兇殘暴虐 ,視人命如草芥, 馮道經常委婉勸阻德光慎殺、少殺,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耶律德光率軍北返,馮道隨從到常山。在常山,他看到有很多被契丹人虜獲的中原婦女,就掏錢將她們贖買出來,全部安置在當地的尼姑庵裡,然後派人逐一尋訪這些不幸女子的家庭地址,再把她們送回故鄉。

後漢高祖劉知遠向契丹人(彼時已稱大遼)稱臣,隨即稱帝,馮道又歸附後漢,並被劉知遠封為太師,得以入朝參政。

後周滅後漢,馮道又侍奉後周,周太祖郭威任馮道為太師,掌管訓導事務,兼中書令,管理軍政大事。周太祖很敬重他,每次召他諮詢、商議事務時從不直呼其名。

馮道創造了中國官場史上的一個奇蹟:他是四朝元老,為十二個帝王效過力,他以傳統道德安身立命,不論誰改朝換代,他都能屹立不倒,成了名副其實的“政壇不倒翁”。有人批評馮道為做官而做官,是“多磕頭,少說話”的官場老滑頭,但他在政治上還是有所作為的,在彼時,士人無論賢明愚濁都尊奉馮道為元老,他雖圓滑但不作惡,因此也頗受民眾擁戴,人們都樂於稱讚他的為人之道。

遼太祖耶律德光曾問馮道:“怎樣做才能解救天下蒼生”?老馮幽默地說:“這個渾濁世道,就是佛祖親自降生也不能拯救天下百姓,但陛下您卻能救民於水火之中”。這句話雖有些肉麻,但卻使耶律德光大為高興,後世史家認為殘暴的契丹人之所以沒有滅盡中原之人 ,就靠馮道這句話起了效果。

國學大師錢穆卻認為,五代是中國古代史上最無恥的一段時期。不僅出了個臭名昭著的“兒皇帝” 石敬瑭,還出了個歷事五代而不倒的“長樂老”馮道。歐陽修在《五代史記》中評價馮道:“事四朝,相六帝,可得為忠乎”?還唾罵他是“可謂無廉恥者矣!奸臣之尤”。

和後周太祖郭威、後周世宗柴榮等一代梟雄比起來,馮道不算五代時期最厲害、最牛的人,但他在某些方面還是有其過人之處的。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突破傳統的史觀藩籬,逐漸從正面評價馮道的所作所為。

馮道的一生,其實就是一部特色“做官學”,他本人就是一位在官場上無往而不利的常勝將軍,是一部“ 官場學”的活教材,他一生的意義也許就在教人怎樣做人、怎樣做官,他用一生的理論和實踐在向當時以及後世的人們傳授一套屹立官場始終不倒的秘笈:良心喪盡加精於投機,還有厚臉皮加一些偽善。總之,管他主子是誰,只求有官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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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國時期是亂世,人們活的朝不保夕,不管是高官皇帝還是平民百姓,都處於一種極其缺乏安全感的狀態中。而此時,馮道的出現,絕對是個神一樣的存在,他是個生存大師,人生贏家。

馮道開始在盧龍節度使劉守光手下,因為建議劉守光不要稱帝而惹怒了他,差點不保命,逃到了晉王李存勖那裡。這可能是馮道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冒險”,也可能是這次的教訓使他後來的宦海生涯極為謹慎,對大事往往不置可否,模稜兩可,雖然身居高位,但是一直處於“打醬油”的角色。

他寫過一篇《長樂老自述》,對自己歷仕四朝十帝的輝煌歲月津津樂道,高官厚祿,不勝榮耀。不過他被司馬光在《資治通鑑》和歐陽修在《新五代史》中都是被痛罵的對象,說:禮義廉恥國之四維,馮道一樣都不具備,無恥之極。

最為被人詬病的是馮道寫過一本《榮枯鑑》,絕對是震鑠古今的從政寶典,有志於為官之道的可以拿來一看,如果真能條條實行,再趕上有點好機會,你也可以高官厚祿一生。對了這個《榮枯鑑》又名《小人經》!

當然,也有為馮道鳴冤叫屈的,認為他只是為了自己富貴,但是沒有害過老百姓,甚至還起了一些積極作用,比如在文化保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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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個古語:“寧做太平犬,不做離亂人。”即是說在亂世,人連狗都不如。一個國家,最牛的人當然就是皇帝了。但是五代十國皇帝像走馬燈一樣的換來換去,所以,這種皇帝的牛都像過眼煙雲一樣,一陣風就能吹跑它。要說持久的牛,當屬同時期的牛人馮道了。為何這麼說?

五代十國,是中國歷史上一個極為混亂的時期。真所謂亂世出英豪,當時的政壇上,出現了一位奇人,他的名字叫馮道。這位奇人經歷五朝,侍奉十一君。他朝朝為公卿,三次拜相,居相位長達二十餘年(有一說是十朝)。從而成為中國古代士大夫中最飽受爭議、被儒生辱罵次數最多,也是最具傳奇的一位。

過去儒家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對於男人來說就是看一個“忠”字,是否忠於主子;對於女人來說,就是一個“貞”字,貞操成了她們的唯一標準。如果一個人臣頻繁更換主子,那就是不忠,是不夠氣節。女子失了貞,只有死路一條,否則就不夠節烈。這就是讓今天的年輕人聽起來感覺十分可笑的混蛋邏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命都沒有了,要貞潔幹什麼?

歐陽修編《新五代史》,給馮道寫完傳記,斥之為“無恥之徒”;司馬光罵為“奸臣之尤”,就連對他持肯定態度的《舊五代史》,也不得不對他的“忠”提出了疑問:“然而事四朝,相六帝,可得為忠乎?夫一女二夫,人之不幸,況於再三者哉!”

由上面的評價來看,大家對馮道最為詬病的就是他不斷的更換主子,這樣就失去了人臣應有的“忠”。他曾侍奉過石敬瑭,石敬瑭給契丹人當過“兒皇帝”,范文瀾先生在《中國通史簡編》裡甚至稱馮道是“奴才的奴才。”

公元947年,契丹皇帝耶律德光消滅後晉,馮道領眾官迎接。作為入主中原的勝利者,志得意滿的耶律德光在馮道面前傲慢地問道:“你看這天下百姓,如何可救?”

這是一句反話,意思就是,天下的百姓我想殺就殺,你能奈我何。 馮道巧妙的回答道:“此時的百姓,佛祖再世也救不得,只有皇帝您救得了。”

這馬屁拍得耶律德光極為受用,於是打消了搶劫殺虐的念頭。

在中國歷史上,但凡胡人南下,他們的目標並不是要佔領某一塊地方,而是燒殺搶掠,目標就是財物和美女,所以亂兵一過,往往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犬。

在老百姓面臨著滅頂之災的情況下,馮道用阿諛奉承的方式化解了這場災難,保住了無數老百姓免遭生靈塗炭。連修史時還罵他的歐陽修,都不得不承認“契丹不夷滅中國之人者,賴(馮)道一言之善也”這個事實。

但是就是這樣的行為,卻為他招來了惡名,儒家學者認為他“不忠”,說他是變節投降,見風使舵。傳統的儒家觀點認為忠的標準是對人君的過錯必須強諫力爭,國家敗亡之後必須殉國陪葬。如果做不到,退而求其次,當國家處於亂臣當道的時候,應該退隱山林,做一個不問世事的隱士。

但是一個官員,真要那樣去做了,置老百姓於何地?是天下蒼生重要,還是個人的名節重要?馮道用行動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五代十國,皇帝像韭菜,長一茬割一茬,馮道卻始終安然無恙,真正是流水的五代鐵打的馮道。他不管皇帝姓啥,姓劉也好,姓李也好,姓石也罷……他都在盡力保護百姓。所以,究竟是他給皇帝打工還是皇帝給他打工,這還得兩說。但是不論何時,他都能堅持《禮記·禮運》所說的“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也就是說,他做一切事情的出發點,都是以老百姓為前提。

馮道除了數易其主以外,在別的方面來衡量,絕對是一個既有修養又有愛心的善人。馮道因父喪離職,返回景城守孝。當時年成不好,他便將剩餘的俸祿全部賑濟鄉民,自己卻居住在茅草棚中,而對官吏所贈財物,分毫不受。

梁晉爭霸時,馮道也隨軍出征,住在茅草屋中,連床蓆都沒有,就睡在一捆餵馬用的乾草上。他用自己的俸祿備辦飲食,與僕役們同鍋吃飯。有的將領將掠得的美女送給他,他退卻不掉,便將美女安排在別室之中,然後再尋訪她們的主人,將其送還。

後晉時期,有人牽驢入市。驢臉掛著一個牌子,上寫“馮道”二字。馮道得到親信的稟報,毫不動怒,只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這可能是有人在為驢找尋失主,有什麼奇怪的?”

看看什麼是修養,別人都唾到臉上了,他卻一點不動氣,是否有婁師德“唾面自乾”的大度?

馮道在官場上是如何做到屹立不倒的呢?說起來也有些讓人驚訝,無論誰當皇帝,馮道都是幹好自己的那攤活,幹好本職工作的同時,兼顧好百姓的利益。就像他自己在詩中所表達的:“但知行好事,莫要問前程。”“但教方寸無諸惡,狼虎叢中也立身。”

結語:馮道曾主持國子監對《九經》進行刻板印刷,是中國歷史上首度大規模以官方財力印刷套書。 這部書全部刻印完成,前後共歷時二十二年。

九經包括《三禮》(《周禮》《儀禮》《禮記》)、《三傳》(《左傳》《公羊傳》《穀梁傳》),連同《易》《書》《詩》,稱為“九經”。

它是幹什麼用的呢?就是中庸之道用來治理天下國家,以達到太平和合的九項具體工作。這九項工作是:修養自身,尊重賢人,愛護親族,敬重大臣,體恤眾臣,愛護百姓,勸勉各種工匠,優待遠方來的客人,安撫諸侯。

孟子說: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孟子·盡心章句下》)。國君和社稷都可以改立更換,只有老百姓是不可更換的。所以,百姓最為重要。

“民貴君輕”的觀念也成為後世國君治理國家時的一個基本原則。如果按照這個說法,馮道的所作所為一點都無可挑剔。他做事的出發點,就是自己可以委曲求全,就是為了保證老百姓不受塗炭。

而馮道本人自己,是不貪財、不好色、有才幹、不結黨、不樹敵、有容人之量、知道進退、關心民生疾苦的一個好官,別人還有什麼可指責的呢?

他對自我的評價是做到三不欺:“下不欺於地,中不欺於人,上不欺於天”。

今天看起來,馮道是做到了。

《舊五代史》宋·薛居正監修

《新五代史》宋·歐陽修


老衲侃春秋


其實馮道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一個十朝元老,歷經五朝十帝。關於他的評價也有兩個極端,有的罵,無非小人之類的評價,當代大家餘秋雨在《歷史的暗角》中也把他歸類於小人之類的人物。但,馮道之所以能被諸多帝王任命為相,確實有過人之處,那就是發展生產,關心民間疾苦,勸戒各位帝王愛護百姓。他有一首詩,也許能充分的說明了他的內心追求,期中一句是,但教方寸無諸惡,虎狼叢中也安身。其死後更是極盡哀榮,不但沒有給子孫留下什麼財產,更被皇帝以王的禮節下葬。數萬百姓沿途想送。所以,還有人說他是入世的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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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道是個另類,如果以後來學者評價,確實馮道是一個毫無臣節的人。但是在他所處的那個時代,卻又很好理解這樣的行為。

因為自唐安史之亂之後,雖然還存在唐朝這個中央政權,但是地方上確實藩鎮割據,時間有一兩百年之久,而這樣的亂世到五代十國時期也沒有發生變化。所以這段相當長的時間導致了臣屬對君主的歸屬感和使命感都比較弱,不存在為那個皇帝死節的可能。這個皇帝死了,就到下一個皇帝那裡去打工,就感覺是換了個公司而已。

況且,馮道在其治下,也算是有一些貢獻,這也值得肯定。


張傑談史


唐朝末年,硝煙再起,在中原地區很快就出現了後梁、後唐、後晉、後漢、後周五個朝代,俗稱五代,而與此同時,在中原以外的地區也出現了前蜀 、後蜀 、南吳、南唐 、吳越、閩、楚、南漢 、南平、北漢 十個割據政權,俗稱十國,這就是歷史上的五代十國時期。而在這個時期,在政壇上卻出現了一個奇人,他在亂世中數次易主,官職越做越大,晚年更是寫了一本《榮枯鑑》,道出了他的為官寫照,這個人就是馮道,一個在亂世中的聖人,不過卻被後人竭力貶低,這是為何?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就是在五代十國政壇之中的不倒翁,被北宋文學大師歐陽修瘋狂批判的五代宰相馮道。

馮道出身貧農,但是卻勤奮好學,憑著優秀的品性,被當時擔任幽州節度使的劉守光看中,給了他一個掾屬的官職,後來劉守光自立為帝,號稱大燕皇帝。不過在劉守光討伐定州的時候,由於馮道的阻止,劉守光大怒之下把馮道關進了大牢,後來劉守光兵敗,馮道趁機逃到了太原,投到了李存勖的門下,之後李存勖也自立為帝,馮道被提拔為戶部侍郎。

由於老父去世,馮道回家守喪,在這期間,馮道還把自己的錢財給了鬧饑荒的災民,為此還差點被契丹的士兵擄走。在喪期已過,馮道準備回去的時候,李嗣源發動了兵變,殺了李存勖,自立為帝,由於李嗣源老早就知道馮道的名聲,所以把馮道升為兵部侍郎,不久又讓馮道做了宰相。

在做宰相的期間,馮道竭力推薦品行兼有的寒士學子,對一些浮躁之徒加以嚴格管制,就這樣馮道一直在後唐待到了李嗣源的兒子即位。到了公元934年,李從珂起兵造反,這時候後唐皇帝自知不敵,便逃到了衛州,馮道於是又擁立李從珂為帝。然而還不到兩年的時候,石敬瑭又勾結契丹滅了李從珂,建了後晉,馮道又在後晉當起了官,還被封為魯國公。

之後耶律德光滅了後晉,建立後漢,馮道又被封為太師,後漢被後周滅了之後,馮道繼續做後周的太師,直到後周世宗柴榮即位,御駕親征上黨,馮道竭力勸阻,這惹怒了柴榮,所以在其之後親征北漢的時候,便讓馮道去主持後周太祖的喪事,可惜馮道並沒有主持完後周太祖的祭祀活動,就去世了。

隨著他的去世,五代十國也相繼滅亡,歐陽修認為馮道不應該如此不停的去投靠新的朝代,應該盡臣子本分,罵他“不知廉恥”,司馬遷也說馮道是“奸臣之尤”,在崇尚風節的古代,早就有“忠臣不事二主”的原則,如明朝的忠臣方孝孺。但是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僅有一次,到底該怎麼活?

不過縱觀馮道的一生,雖然侍奉了很多皇帝,但馮道絕不是一個喜歡溜鬚拍馬的人,馮道做人有自己的原則,時時刻刻想著人民,並且馮道雖然身居高位,但作風清高,既不結黨營私,也不貪財好色,在五代時期卻有“當世之士無賢愚,皆仰道為元老,而喜為之偁譽”的聲望。如果這樣的人都能被冠以罵名,那究竟該如何為人處世?


兄弟大偉


一位歷史評論家說過,五代馮道是一個小人直至而享大福者,這樣人不評論也罷。我覺得五代史最厲害牛人就是李存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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