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北約成立70週年及其面臨的內外挑戰?

齊林居


北約,全稱“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是戰後由美國牽頭,聯合歐洲強國以及北美髮達國家為主的一個軍事組織集團,是冷戰的必然產物。

華約隨著蘇聯解體而樹倒猢猻散,作為以前大致對等的軍事組織,北約非旦不解散,相反還吸收接納前華約成員國,以及前蘇聯加盟共和國,組織規模越來越龐大,現已東擴至俄羅斯的家門口,嚴重打壓了俄羅斯的生存空間。

隨著美國政府的換屆,新上任的總統,喊出了美國為主的口號,實施美國優先的戰略決策,抱怨北約成員國在防務上過份依賴美國,搭美國的便車,要法德等主要北約成員國提高軍費,承擔美國駐軍費用,忽明忽暗地威脅要減少對北約盟國的保護力度。

對此,法國率先提出要建立歐洲自己的軍隊,得到德國政府的積極響應,進而提出要開建歐洲的航空母艦。

法德此舉,似有踢開北約繞過美國鬧革命之嫌,歐洲苦美久矣,美國搞亂了中東,導致數百萬中東難民跑到歐洲,帶來了歐洲治安狀況的急劇惡化,打砸搶、暗殺、爆炸,往日寧靜的歐洲早已是民怨鼎沸,始作俑者都是美國,因此,美歐矛盾加劇是必然的。

本屆美國政府將駐以色列大使館從特拉維夫搬遷至耶路撒冷,承認以色列對戈蘭高地的主權,再三點燃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乃至整個阿拉伯世界劇烈衝突的導火索,讓歐盟都忍無可忍,公開宣佈絕對不會承認以色列對戈蘭高地的主權。

4月3日至4日,北約在華盛頓召開外交部長會議,慶祝北約成立70週年,並就其未來發展進行磋商。

作為軍迷個人以為,目前的北約內部並不團結,原東歐國家和前蘇聯加盟共和國,出於本國自身利益考量,且忌憚俄羅斯的威懾,對美國的大腿抱得非常緊,把自身安全寄託在美國身上。

而法德等老歐洲國家,未必對美國畢恭畢敬,要組建屬於歐洲自己的軍隊和建造歐洲的航空母艦,事實上挑戰了北約作為歐洲主要防禦機構的領導地位,就是對美國的離心離德。

隨著歐盟一體化的加強,法國兩國領銜的歐盟要爭取成了全球的一極,與美俄等大國並起並座,不願再當美國的小跟班,法德牽頭下,歐盟防務一體化進程不斷加快,對美國在北約中的主導權和影響力開始不滿。

美國要將北約東擴,但法德並不認可北約的全球化擴張,反對北約充當世界警察,在積極推進歐盟防務一體化的同時,極力避免北約落入全球化的陷阱。

美國退出伊核協議,退出中導條約,對於歐洲都非常不利,只能說明美國的自私,歐洲國家心知肚明,恐怖主義盛行、中東地區亂象不斷,難民的不斷溢出,在目前歐洲國家軍費式微的背景下,北約想脫離美國的掌控,也是非常艱難的。

在重大國際事務中,歐盟有時候還得依賴美國,所以歐洲想脫離北約也是不可能的,至少是在當下,在歐洲自己的軍隊沒有建立起來的背景下,美國依然是北約的主心骨,這點毫無疑問,北約還得繼續仰仗美國


國平軍史


北約70年步入戰略十字路口 美國向土耳其停交F-35


北約70年,各成員國外長在華盛頓召開會議。

今年4月4日,是當今世界最大的軍事聯盟—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成立70週年的日子。為此,4月3日-4日,北約各成員國外長聚首華盛頓。但因為美國總統特朗普本人一直對北約持批評態度,指責其他成員國特別是歐洲盟國軍費投入不足,在國防安全上過於依賴美國;加上這個已延續70年的超級軍事組織現在愈難愈適應時下各種地區衝突、地緣威脅造成的嚴重挑戰,這使得北約70年紀念日很難稱得上是一個喜慶的日子。而西方觀察家則將“密切關注北約在今年的週年紀念日如何抵禦內部風暴。”

北約是在冷戰時期,為與以前蘇聯為首的東歐集團相抗衡,由北美洲及歐洲國家為實現防衛合作而組建的國際組織。1949年3月18日,美國、英國和法國公開建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並於同年4月4日在華府簽署《北大西洋公約》後正式宣告成立。總部設在比利時的布魯塞爾。

北約成員國分佈地圖

1991年蘇聯解體後,華沙條約組織宣告解散,北約就成為一個地區性防衛協作組織。北約最高決策機構是北約理事會,理事會由成員國元首或政府首腦、外長、國防部長組成。最新成員黑山於2017年6月5日加入,至此北約總共有跨域歐洲和北美的29個國家。預計2020年,北馬其頓將加入北約。

布魯塞爾稱,北約2017年經費的70%來自美國,佔其GDP的3.6%。北約29個成員國對該軍事組織提供的資金數量,由各自的經濟規模決定。北約在2006年通過的指導方針確認,成員國最遲到2024年至少應該把每年國內生產總值(GDP)的2%用於軍備開支。但據北約今年3月14日發佈的一份報告稱,在2018年,29個成員國中只有美國、英國、波蘭、立陶宛、拉脫維亞、希臘和愛沙尼亞七國達到此水平。一些西方外交政策人士認為2%的規則非常重要。

美國智庫麥凱恩研究所的庫爾特.沃爾克大使說:“你不是給別人錢,你不是在支付北約的預算,你是把錢花在自己身上,這是展示你對你自己的安全承諾。這給了北約信心,知道這是一個我們可以幫助保護的國家,因為他們致力於捍衛自己的領土。”

特朗普在2016年總統競選期間明確表達了不同以往那些美國政治家對北約的看法,令大西洋兩岸的許多人感到震驚。他說:“讓我告訴你,北約已經過時了。”特朗普強調華盛頓承擔了過多的經費負擔,批評北約盟國的軍費不足。他反覆表達的一個觀點是,“我們保護德國、法國以及每一個國家……數十年來都是如此。我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事,這是不恰當的事。”

2017年入主白宮後,特朗普總統雖然確認美國致力於保衛北約盟友的責任,但軍事開支仍是其關注的核心問題,他經常向歐洲盟友施壓,要求他們增加國防開支。他說:“每個人都同意大幅提高他們的軍事開支,他們將把它提高到他們從未想過的水平。”

特朗普參加2018年北約峰會

在2018年7月的布魯塞爾北約峰會期間,特朗普甚至痛斥德國已淪為俄羅斯的“俘虜”。他在7月11日與北約秘書長廷斯.斯托爾滕貝格等人的早餐會上,即席講的一番話幾乎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特朗普說:“德國已成為俄羅斯的俘虜,因為德國有這麼多的能源來自俄國。”美國總統所指的是柏林和莫斯科達成的北溪天然氣2號管線(Nord Stream II)協議。特朗普稱:“全球都在議論此事,大家說,我們花費數十億美元保護你們,你們卻支付數十億美元給俄羅斯。”他並補充說:“德國已被俄國完全控制。”

美國總統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則指責柏林,作為歐洲最大的經濟力量軍費開支卻僅佔GDP的1.23%。他對媒體說:“如果你認為俄羅斯是威脅,那麼你應該問自己:德國怎麼只花少於1.2%的國民生產總值(GNP)到國防上?當人們說削弱北約同盟時,你應該看看那些真正令北約軍事力量減弱的國家。”

目前,雖然大西洋對岸的一些軍政領導人同意國防開支很重要,但是他們堅稱,同盟的本質在於成員國相互信任的能力,而特朗普總統破壞了這種信任。

美國駐波蘭的反導基地

就北約70年遭遇的困境,美國外交政策專家馬克.西馬科夫斯基評論說:“當一位美國總統質疑北約的價值時,我們在莫斯科和其它地方的敵人就會質疑北約是否會為一些較小的北約國家提供保護。特朗普曾質疑這些小國是否值得北約的保護。但我認為,本屆峰會上,特朗普政府不會宣佈美國退出。”

由於北約正面臨的著來自內部成員國和外部的諸多困難,同時,也因在其歐洲及地區外展開軍事行動而承受的嚴重壓力。2019年1月,美國列剋星敦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國家安全專家西奧多.卡拉希克在他的一篇文章中指出,“北約正處於戰略前行的十字路口。”

從內部而言,因從1990年代起北約的持續東擴,使得一些冷戰遺留問題來不及解決。“個別成員國被文化衝突、身份認同和腐敗搞得一塌糊塗,從根本上影響了軍事能力。一些北約新成員,尤其是東歐國家,看上去似乎就不像是全力支持該聯盟的成員。”此外,北約歐洲盟國整體戰力不足,戰時調兵和支援能力受到極大的交通制約,“如果歐洲戰區爆發涉及一個北約成員的常規戰爭,要達到能充分發揮功能的常規武裝力量水平還是有些問題的。”

美軍駐歐洲的坦克部隊

歐洲各國不少公路無法承受搭載60噸坦克或重型火炮的大型運輸車輛重壓;許多隧道和橋樑都太狹窄,無法讓寬大的重型運輸車輛通行;波羅的海沿岸國家從未真正融入北約的後勤工作……這些以致讓一位軍事專家於2018年7月在美國《大眾機械》網站提出了一個觀點:道路交通決定與俄國的戰爭勝負。

美國自己因兵力收縮和自9.11事件後專注於打反恐戰爭,而不是大國間的那種戰爭,可用於跨大西洋戰略運輸及物資補給的船隻相較二戰時期,也大幅縮水。據2018年10月的《防務新聞》網站稱,“美國海上補給能力—最終用於從美國向歐洲或亞洲運送陸軍裝備的船隻—的數量級別不如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加上美國商業造船工業已幾乎消失這一事實,美國已沒有能力派出幾十年前它在戰爭期間投入的大批後勤船隻。”

當下,美國在因應大規模突發危機中能夠調用的船隻就是海運局負責的待命預備隊的46艘船、海軍軍事海運司令部的15艘船,以及戰時美軍可以啟用的海事安全計劃中懸掛美國國旗的大約60艘商業船隻。而待命預備隊的那46艘船除了設備老化更缺懂熟練操作舊式蒸汽發動機的水手。

美軍“先鋒”級快速遠征船

美國海軍呼籲,陸軍的當務之急是重啟遠程後勤計劃。海軍在遞交國會的一份報告評估:陸軍和海軍陸戰隊在一起重大緊急行動中使用的所有裝備中,大約90%需通過海上運輸送達,陸軍一直在訓練向歐洲運送大批部隊和裝備。

作為北約存在的必要性,從華盛頓到華沙的大多數北約國家相信,“俄羅斯仍是北約的主要威脅。”而莫斯科在烏克蘭、波蘭、黑海、波羅的海方向構成的威脅最大。

鑑於北約缺乏有效的威懾力量,西方智庫得出結論:儘管普京總統不擁有蘇聯時代那種席捲全球的大規模武力,俄國也打不起一場曠持日久的大戰,但是克里姆林宮憑藉其在俄西部集結的壓倒性軍力、在克里米亞檢驗過的“混合戰術”、在敘利亞戰場歷練過的空軍,以及強大的海軍潛艇艦隊、各類最新式導彈和核武,使得普京具有進行“短期戰爭”的優勢。

俄羅斯地面部隊

在俄國邊界發生任何突發情況時,克宮可以在很短時間內快速部署一支大約4萬到5萬人的地面部隊。“其中包括空降、裝甲、機械化合成步兵特戰隊。此外,俄羅斯地面部隊被設計用於單獨作戰,並裝備有強大的旨在對抗西方空中優勢的機動防空系統。” 俄軍打算部署56個S-400導彈營和38個S-500導彈營。“S-500一旦部署,它可能成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防空和反導系統。”

俄國空軍正在研究新戰術、培訓和程序,努力研製可以提升其與陸軍部隊配合的瞄準吊艙;並已證明其最新型的KH-101/102巡航導彈能執行遠程精確打擊。“這些巡航導彈可從升級後的圖波列夫設計局的圖-95「熊」式戰略轟炸機和圖-160「海盜旗」戰略轟炸機發射。儘管打擊敘利亞的目標不需要這種能力,但從更遠射程打擊的能力可以給莫斯科提供打遍全球的選擇,包括打到美國國內。”

俄國海軍的水面艦隊主要打擊力量是小型化、裝備精良的護衛艦。它們能用遠程“口徑”巡航導彈從黑海和波羅的海對歐洲及中東目標發起攻擊。但俄海軍真正的戰鬥力在於其令人生畏的水下艦隊。

“北德文斯克”號攻擊型核潛艇

除開新型的北風之神級戰略彈道導彈核潛艇,克宮正在建造新一代多達8艘的885M型白蠟樹級多用途核攻擊潛艇。美國海軍宣稱,它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敵方潛艇。俄國人還在研製成本較低的哈斯基級核攻擊潛艇,以補充造價高昂的白蠟樹級潛艇並升級其較老的潛艇。

“這支強大的核攻擊潛艇編隊肩負的任務不僅是保護俄羅斯的戰略導彈核潛艇部隊,還要與敵方海軍作戰,並用“口徑”巡航導彈打擊陸基目標。”西方防務界分析,“北德文斯克”號和其它的白蠟樹級攻擊型核潛艇靜音性能極好,“可以用40枚核或常規彈頭的「口徑」巡航導彈,幾乎毫無預警地深入打擊美國大陸腹地。”

從事防務研究的著名的蘭德公司稱,“俄羅斯的軍事演習已經證明,普京的軍隊可以長驅直入歐洲,並在短短60小時內攻佔北約波羅的海成員國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兩國首都。”

俄製S-400防空導彈系統

2018年6月,美國《國家利益》網站警告,“對俄羅斯來說,最重要的一點是莫斯科能夠輕易打敗任何原蘇聯地盤的鄰國,正如它在烏克蘭、格魯吉亞和其他地方所展示的。然而,克里姆林宮並沒有佔領這些國家所需要的部隊,因為其軍隊實在太少,且缺少後備兵員。俄軍甚至可以在短兵相接的高強度戰爭中打敗北約聯盟。”

假如能暫時忘記俄國的危險,“北約未來面臨的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因素,是土耳其發生的情況。土耳其政府日益強硬和咄咄逼人,北約內部圍繞如何應對土耳其的問題爭論不休。”

在西方人眼中,主導土國政局已16年的雷傑普.埃爾多安總統是一位固執強硬的伊斯蘭主義者、新奧斯曼主義及民族主義者。當下,華盛頓與安卡拉最大的矛盾是,埃爾多安堅持要找普京購買俄製S-400導彈系統。

2019年4月1日,在經過多次交涉失敗後,美國國防部決定停止向土耳其交付一切與F-35戰鬥機相關的裝備,除非安卡拉拋棄S-400。而這可能是阻止土國購買這款第五代隱形戰機的第一步。

土耳其塗裝的F-35戰鬥機

五角大樓發言人邁克.安德魯斯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在土耳其無條件決定放棄S-400的供應之前,涉及向土耳其提供與F-35有關的作戰能力的供應和活動即告停止。我們繼續就此重要問題與土耳其進行對話。”

當前,土國空軍飛行員正在美國盧克空軍基地接受F-35戰機操作培訓。上週,土耳其外長重申了安卡拉當局與莫斯科達成協議購買S-400的承諾。但北約方面非常擔心,這一系統可能危及F-35這一先進的能夠躲避雷達的戰機。美國軍方稱,土耳其同時擁有美國和俄羅斯的系統,最終或會幫助莫斯科軍情部門找到探測高度機密的F-35隱身性能的方法,並獲得美國最先進的軍事技術。“我們不能讓F-35的技術落入俄羅斯人和我們的敵人手中。”

4月2日,美國參議院軍事委員會主席、來自俄克拉荷馬州的共和黨參議員詹姆斯.英霍夫表態堅決支持軍方決定。他說:“如果土耳其繼續使用俄羅斯的系統,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對他們進行F-35訓練,或是履行我們交付兩架F-35的承諾。”

而土方也曾參與F-35戰機的研發,數家土軍工企業仍擔負F-35部分零部件的製造及維護工作。五角大樓強調,製造F-35的供應鏈不會因安卡拉退出而中斷,已採取措施保障土國生產的該機型零件供應的“備份來源。”英霍夫稱,土耳其在F-35生產中的角色可以被取代。他說:“有一次,洛克希德.馬丁公司說,「沒有土耳其,我們無法制造F35。」我們發現這不是真的。”

新任北約盟軍最高司令官沃爾特斯上將

4月2日,剛剛獲得特朗普總統提名的北約盟軍最高司令官、美國空軍上將託德.沃爾特斯在參院軍委會作證時說:“我同意這個委員會的看法,即俄羅斯的導彈系統S-400和F-35是不兼容的,如果土耳其繼續採購和操作S-400,他們就不應該得到F-35。”

土耳其身為北約成員,卻敢同美國叫板,這與該國的戰略地位是分不開的。

土耳其正好掌控著黑海海峽,該海峽由博斯普魯斯海峽、馬爾馬拉海和達達尼爾海峽三部分組成。它是黑海與地中海之間唯一的海上通道,也是亞洲與歐洲的分界,是全球地理位置至關重要的海上通道之一。

而黑海是連接東歐內陸與中亞、高加索地區出地中海的主要海路,近代史中,俄國和奧斯曼土耳其經常因搶奪黑海的控制權而發生戰爭,最有名的是1853年-1856年的克里米亞戰爭,英法兩個歐洲大國也加入奧斯曼帝國一方參戰。

1947年,安卡拉接納美國的軍事和經濟援助以及“杜魯門主義”所主張的對蘇遏制政策,並於1952年與希臘一起加入北約,以牽制蘇聯在地中海的擴張。土耳其武裝部隊是北約第二大常設部隊,僅次於美軍,土軍被公認是中東地區以色列之外的最強軍事力量,在世界軍事武力排名居第九位。

此間,“安卡拉在敘利亞的未來問題上擁有重要話語權。北約成員國土耳其大多數情況下與俄羅斯站在一起……土耳其與伊朗的關係也給北約帶來難題。”而敘利亞戰後局勢如何發展,又直接影響歐洲安全。在特朗普準備逐步從敘國撤離美軍後,土耳其在敘利亞北部部署的重兵,使其“在敘利亞未來的局勢上將擁有重要發言權,這會使它在北約聯盟內部擁有更顯要地位。”

在黑海航行的北約艦隊

土耳其的黑海和地中海沿岸的眾多基地,還對制約俄國擴張有著積極作用。4月1日,美國常駐北約組織代表凱.哈奇森對媒體透露,北約成員國計劃在華盛頓會議上討論有關擴大在黑海地區存在的問題。“毫無疑問,我們將討論如何確保黑海地區的安全,以及如何在這一地區採取更多行動和進行更多監督,黑海將會出現更多來自北約國家的艦艇。”她說:“上述計劃源自俄羅斯的侵略以及克里米亞軍事化。”

4月2日,特朗普總統在白宮會見了前來華府出席會議的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北約秘書長早在去年12月4日召開的一次有烏克蘭和格魯吉亞參加的部長級會議上就曾講過:“北約已經擴大了在黑海的存在。今天在與盟國會面期間釋放了明確的信號,繼續為烏克蘭提供實際支持,並繼續保持在黑海地區的存在。”

特朗普在白宮會見北約秘書長

而2018年4月,美國大西洋理事會就已經提醒華盛頓及北約,必須升級其部署在俄國邊界的部隊,確保普京無法贏得在歐洲的戰爭。“鑑於俄羅斯構成的常規挑戰,北約需要表現出有效的威懾態勢,以便使在歐洲進行的任何軍事衝突對俄羅斯來說都顯然是「必定失敗」的企圖。”

眼下,雖然與白宮傳統戰略思維不同的特朗普並不滿意北約,而為避免這位總統在70週年紀念日進一步的口頭攻擊,本次華盛頓會議已降級為外長會晤,但大多數美國軍事、外交政策資深高官與專家提醒他,北約是歷史上最成功的軍事聯盟之一,遠遠沒有過時。“北約在過去展示了適應變化的能力,從應對復甦的俄羅斯,到管理北約南翼的危機,以及處理網絡等問題,因此北約正在適應,盟國正在增加國防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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