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話真的是用文言文嗎?天天之乎者也還是有其他表達方式呢?

寒江獨釣164041392


“文言文”是先秦時期,以古漢語為基礎的書面語。也就是說,文言文接近古漢語,但是書寫語言和說話的語言也有一定的區別。先秦時期沒有發明造紙術,刻在竹簡上。為了節約竹簡,就採用簡化了的古漢語書寫史籍,如果用白話書寫肯定很費竹簡。比如《史記》大約52萬字,假如一根竹簡上面寫20個字,也要2.6萬根竹簡。且這些竹簡還要削好,刀刮平,再風乾。假如出現了錯誤,還要重新來刻。以當時的人力來說,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所以他們不得不簡化口語,採用文言文來書寫。

其實,古代也分很多朝代,每個朝代的語言變化,風俗習慣不一樣。先秦時期的口語應該接近文言文,但是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像書上那樣之乎者也的。我們看明朝的小說比如《三國演義》和《西遊記》都是用當時的白話文書寫出來的,不用翻譯大家都看得懂。所以,不同朝代說話肯定是不一樣的。比如明朝人說話,如果,按照《三國演義》和《西遊記》或者《水滸傳》的說話方式,其實都能聽懂。即便是清朝時期的《紅樓夢》其實和現代人說話沒什麼區別。所以,文言文只是古代的一種書面語言,而非交流時所用的語言。

新文化運動以後,提倡新文化,反對舊文學!文學家們一改以往的寫作方式,採用白話文書寫。其實,白話文就是以現代口語為基礎,再經過加工的書面語。和我們平常說話其實是一樣的,就不要再翻譯了。其實,古人完全可以用白話文來寫,為了規範,從先秦開始就一直沿用這種寫作風格。比如,司馬遷寫了第一本《史記》,後代史學家就沿用了他的寫作風格,一直到清朝滅亡都沒有改變。所以,古人的思維僵化。

不過先秦時期沒有造紙術,讓他們用口語寫作的確很困難。不過造紙術發明以後,其實史學家可以用當時的官方語言來書寫。就好像《三國演義》和《西遊記》那種書寫方式。只是,他們無法跳出《史記》那種寫作載體,所以無法採用白話文來寫作。如果,有人開這個歷史先河。那麼,後代史學家應該會按照這麼寫。只是,古人的東西不能隨便更改,擅自改變古制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沒人敢去做這個事情。


謀士說


古人說話真的是用文言文嗎?

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看什麼是“文言文”。

我們一般按照字面理解,“文言文”就是“寫文章的語言”?

王力的《古代漢語》中對“文言”的定義是這樣的:“文言是指以先秦口語為基礎而形成的上古漢語書面語言以及後來歷代作家仿古的作品中的語言。”換言之,普遍認為文言文是一種書面語言。

其實並非如此。《論語·子張》:“小人之過也必文。”這個“文”字是什麼意思?用漂亮的言辭掩飾的意思。“文言”的“文”,是“文飾”的“文”。“文言”其實就是“經過修飾的語言”,而“文言文”是指“經過修飾的語言寫成的文章”。

也就是說我們今天看到的文言文其實相對於老祖宗千百年來不斷變化的口語,是一種提煉過的,修飾過的語言,大家都能看懂,但平時並不會這麼說話。這個道理其實也很好理解。

就拿我們今天使用白話文來說。我們都知道聊天整理出來的文字,那是雜亂的,需要進行再加工的。因為聊天使用的口語就是為了表達清楚意思的日常交流。同樣如果一個人拿出事先寫好的演講稿,和你面對面的交流,只會讓你覺得這人真裝,拿腔拿調什麼玩意。因為書面語言經過修辭,並不是很適合口頭交流。但是你肯定是能聽懂的。

古代有文字之前首先是有語言的,而人類文學創作的需要是即興的,有感而發的。也就是說在文字形成之前,就產生了文學藝術內容,這種文學就是“口頭文學”。口頭文學使用的語言,就已經區別於日常交流的語言,比如押韻,對偶,符合聲韻長短之類的。在文字產生之前,我們的老祖宗就產生了“口語”和“文言”兩套語言系統。而文言更加整飭,精煉,適合藝術性表達和吟唱。

當文字產生之後,記錄功能出現,那麼自然地就選擇了更加精煉、優美的文言作為記錄文字。兩個文言字能講清的事情用口語可能要五個字,想象下在烏龜殼上多刻三個字是多麼痛苦的事情。所以,是記錄的不方便性選擇了文言作為書面語言,確定了它的地位。而作為書面語言的文言文後來的變遷相對於口語來說,變化得非常緩慢。所以,我們今天的人能看懂《史記》、《漢書》、《道德經》,但是要你去聽清朝人的口語,只怕是雞同鴨講了,更不要說唐聲宋韻,因為口語的變化是迅速的,而且有非常多的突變因素。

文言文則一直流傳了下來,作為書面語產生了一些典型的文言虛詞,比如之乎者也、焉於乎哉,這些在書面語裡帶有“句讀”的色彩,並非口語所有。所以即使是古人,講話也不會天天之乎者也。

但是文言也並非只是書面語言,生活中,特別是詩歌形式流傳極廣。所以回到開始,我們把“文言”定義為“修飾過的古文語言”比視為古時候的書面語言要嚴謹。

語言從誕生開始,就產生了口語和文言兩套系統,文言咱們現在還能看到。

至於當時的口語,是否和文言對照緊密,哪個時代的口語(先秦?),更貼合文言文,因為口語的使用方法註定了記錄資料缺失性,所以,我們只能說不知道。

不過題主的問題已經解決。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其實,天天“之乎者也”的多為類似孔乙己般的酸秀才,真正的古代語言聽起來也是不乏“妙趣橫生,簡潔凝練”的。

由於年代久遠,唐宋時古人說什麼話,持何種腔調,早已是無法再現,我們不妨從被專家學者譽為“古代漢語活標本”的潮州話來領略一下別具魅力的古人語言風采。

據研究考證,潮州話又稱潮汕話,是國內最古老的官方語言之一。因為潮州話保存了許多古漢語的成分,能流傳千年至今,堪稱彌足珍貴,頗具學術價值。

央視大國人文紀錄片曾不吝讚美她:“潮州話是唐以前可以追朔至先秦的中國古代漢語的遺存之一,是秦統一之後不斷被改造被吞噬的語言正宗” 。

霍小姐在潮汕地區生活過,對潮州話的興趣來自當地一個老姿娘(老婆婆)教育她上小學的孫子,這位目不識丁的老婆婆居然用秦漢時的古語“翹楚”形容小孩“有出息”、抑或是“才華出眾”,問她誰教的,她說一輩輩的先人都是這樣言傳身教的。

原來,潮汕地區先民的主體,大部分是在西晉“八王之亂”,以及唐末動盪、“宋室南遷”時期,為逃避戰亂而陸續南遷的古中原人和莆田人。加之古代交通不發達,潮州北方是層巒疊嶂、曾令潮州刺史韓愈“哀嘆踟躇”的嶺南大山,東南是汪洋大海。地理環境相對閉塞,造成當地語言極少與外部交流、融匯、改變,也無意間完整保留了千年以前古代語言的鮮明、生動之特點。

潮州話裡管吃飯叫“駕崩”(音譯)。為此還流傳一個笑話,說的是一太監(潮州人)某天輪到他在御膳房值日當差,喊皇帝吃飯,然後就被拖出去殺頭了……

呵呵,你想啊,“皇上~~駕崩了”!能不死嗎?據說為此皇宮裡的太監再沒有潮州人。

古漢語活標本的潮州話裡,不乏幽默淺顯的成分在。尤其是凝練概括、通俗易懂,藝術反映現實生活的俚語、歇後語,在交際語言中的廣泛應用,讓吃瓜群眾一掃對古代語言“之乎者也”繁文縟節的陳舊印象。

1.青夜學手電——各人各人善(各有所好)

2.六月大菜——假有心(虛情假意)

3.刀截蕹菜——二頭空(兩頭都落空)

4.秀才讀弦詩——淥淥淖(境況糟透了)

5.鴨仔跳東司——趕夥(喻盲目跟別人做)

6.竹葉包沙母——假壯(粽)(指天很冷還不穿冬服,硬充身體健壯)

7.老媽宮粽球——食定正知(指食物要親自嘗學,才知道滋味如何)

8.東司頭老石部——愈老愈臭(愈老愈壞)

9.興衰飯——散撈(碰碰運氣)


霍小姐的八卦爐


古人說話,一定不是文言文。我個人感覺,之所以會出現文言文,一個方面是文化人顯得比老百姓有身份,另一個方面是文言文比較簡潔,過去在竹子上刻字很麻煩,儘可能少刻字,所以文言文生命力很強。


我舉個例子來說明,為什麼古代人說話不是文言文。

漢成帝劉驁四十多歲了,還沒兒子,當時與他血緣關係最近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弟弟中山王(首府盧奴,河北省定州市)劉興,另一個是侄子定陶王(首府定陶,山東省定陶縣)劉欣,他打算從兩人中選一個繼承帝位。

前9年,劉興和劉欣到長安朝見。劉興只帶了親王師傅,而劉欣則把親王師傅、封國宰相和中尉(宰相主行政,中尉主軍政)都帶來了。成帝劉驁就問劉欣,帶這麼多高官過來幹嘛。劉欣從容回答,大漢法令規定,諸侯王朝見天子,可以由封國中官秩在二千石的官員陪同,而師傅、國相和中尉都是二千石的官員,因此帶來。劉驁覺得劉欣回答很得體,就有心再考一考他,讓他背誦《詩經》,結果,劉欣不但噹噹噹背得很熟,而且解釋得也頭頭是道。劉驁心下甚喜。

可見,漢代人如果沒有人解釋,連《詩經》都看不懂,實際上,《詩經》在文言文裡還是相對簡單的。這個小故事可以反映出,古代人的口語和文字是不一樣的。


衣賜履和金大妞


問的有意思!古人說話跟現在人說話沒有太大區別,很少用文言文!但有學問人在寫文章的語句中,採用了類似文言文中的筆法,顯得語言簡練,語意通達,朗朗上口!O從三國演義,紅樓夢,西遊記,東周列國志,今古奇觀等很多古書中就能探知,古人說話著書,大部分用的都是普通話。文言文用的較多的是先秦春秋戰國時期!比如周易中的巜文言傳》,巜晉公子重耳之亡》,巜晉楚城濮之戰》,勾踐滅吳巜越語》上。巜蘇秦始將連橫》,《馮諼課孟嘗君》,《苛政猛於虎》(禮記、檀弓),《博學》等很多很多。在這一時期,文言文的使用也多用於書面形式!平時說話用的並不是文言文!文言文的明鮮標誌是:之、乎,者,也的運用!《易經》中的卦爻辭用的都不是文言文,孔子作巜易傳》的繫辭中有類似文言的語式。


張永科38


古人根本無今人囉嗦古人的口語就是文言,輕聲吟語速快發音濁,今土粵語亦很多文言字詞語句亦文言效果的,何物=阿乜=阿咩=何麼,甚物=啥物=什麼,春秋戰國的文言就是古人的口語錄寫的,之後時代的美化加工的,特別今影視劇的假文言,,同一句話土粵語比白話普通話更少字詞!土粵語,何也。阿嘢,普通話什麼東西呀!土粵語的口語就是文言文,之乎者也,兮,邪,哉,矣,就是而今的,呀啊噢啵啫咧了咗嗲,之類的助氣字,古代都無標點符號,非也=不呀=弗呀!古代都無f聲母的,白話是白話文生出來的,文言就是古人的口語,見春秋戰國的文章,而今肇慶山區縣鄉下角落的土粵語亦然,口語則之文言也=口語即昰文言呀,根本不是廣州話這種亂七八糟的文體,肇慶山區土話日常話大量的文言字詞,語法亦及廣州話無同,語速很快的一溜而過用字簡短很省氣一個(與)字就代表了廣州話系唔系嗰,不會廣州話恁般逝氣,逝氣=失氣=嘥氣=浪費氣,乃等=呢哋,其類=其輩=其代=其哋=其等=佢哋=他們,元始音則之自然音,狗犬其夜吠也!貓苗喵就是其叫聲,漢字與發音是自然界演化出來的漢字不光是像形連聲音都是仿的,銅鐘鍾咚,撒沙紗少雪掃,那個語更古就看誰的發音更像自然音,咀=嘴=犬子咀娘,娘=奶=乳汁,小動物亦釋自然音,發蛇音細雞驚驚不見其母亦驚驚,蛇咬蛤蟆則救救!發咀音犬子亦覓其娘矣,動物可能聽懂元始漢語!飼飼其類不亦聞聲而來矣哉,吾乃之謂餼雞!這就是土粵語口語文寫效果,不同廣州話的


反辱為榮


提出這個問題,你是個學生嗎?今天有一個小朋友問了我一個同樣的問題,當時我也很迷茫,看了文下的回答才有點明白。但個人還是有些不同的見解。

這要看文言文的定義是什麼了?

如果說在漢朝以前沒有紙張,書寫記錄困難,那之乎者也等等虛詞有必要寫上去嗎?平時都是平鋪直敘,寫作文了加一堆作料,不太好理解。只能說,這是官方文字或某種階層的人用的(就像當時的普通話)。所以我覺得,老百姓用的話可能會淺顯一點兒,或有各個地方的特色。但如果說是單獨獨立出來的,不太認同。

另一點,還不用說是古人說出的話,就是二十年前的人說出的話現在的十幾歲的孩子已經有很多聽不懂了!相隔百里,兩個地方的人說話也不敢保證都能聽的懂。

那古人說的話都是古文,現在的人聽不懂,都是用書記錄下來才傳承下來,都需要譯出來,所以古人所說的話,都應該叫文言文。


一輕子


一、

非也,非也。

古人之言語乃日常之言語也。文人記之於書面,惜簡惜力,乃書之為文言耳。

二、

不是的。

古人日常交流的語言就是日常使用的語言,並不是之乎者也一類的文言文。

但是,一寫成書面語言就成了文言了。這裡頭有幾個原因:

1、文字數量不夠,尤其是越早期越是這樣 ,無奈只能想辦法用少量的字來表達多些的內容;

2、用於書寫的骨甲木竹帛絹紙筆數量不多,很金貴;尤其是早期的骨甲木竹,記載內容是需要往上面刻畫的,很費力,所以儘量用少量的字記載儘量多些的內容;

3、人為因素在起作用。

古時能寫字的人數量很少,與現在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別。現在識字的人應占總人數的99%,而古時不識字的人約佔總人數的99%,甚至是以上。(只此一點 ,我們就應該感謝現在的社會,千萬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那些極少數的“文化人”為了壟斷文化權,就有意地把日常生活中的語言記載成書面語言時弄得越少人懂得越好。漸漸地給書面語言制定出一套規則,之乎者也這一套文言文也就成型了。同時,能看懂文言文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所以說,古人的日常語言交流與我們現在的日常用語是一樣的,記載成書面語言就成了文言文。

三、就像我在第二段裡說的這一大篇內容,寫成文言文就成了第一段那樣一小篇。當然,因為我水平有限,那一小段所謂的“文言”寫得非驢非馬,只是為了舉例說明耳,見笑見笑。


草根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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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

文言文,同紋言文,是以古漢語口語為基礎的書面語,也是經過華麗辭藻寫成的文章(紋:修飾;言:語言;文:文體)。文言文,就是先秦時期的口頭語言。如今的文言文更是一種古老的傳統文化。歷經歷史的發展,口頭上文言文逐漸轉化為白話文,而文言文仍是漢族自古以來的書面語言,也是上等階層的專屬。文言文是不斷進化的,晚唐以前變得越來越浮誇,華麗辭藻有的是。“古文運動”發起後,文言文變得更加通俗。上古期(先秦到兩漢),文言文和口語相差不大。中古期(三國到五代),人們開始翻譯先秦的語言,方便大家交流;近古(北宋至民國)的口語和今天相差不大,就不再之乎者也了。文言文的特點就是言文分離、行文簡練、駢驪對仗、音律工整,押韻、平仄分明,產生了策、賦、駢文、詩、詞、曲、八股等多樣化的文體。

結論

上古期,大家都用文言文;中古期,偏向於白話文的文言文;近古期,白話文。

個人拙見,見笑諸公。


水調大隊


古代文言文就如今天的書面語言,與口語相去不遠。只是當時創出的漢字數量有限,記錄語言要求更簡潔省減,文言文中有很多通假字就是證明。如果當時與口語相差巨大,就象一門外語,就失去了溝通的意義。口語發音演進速度比較快,標準化上沒有書面語那麼講究,輔助成分增多,所以文言文與口語日漸拉大距離。即使今天的白話文與口語也略有差別。再加上古代事物離現在漸遠,在當時很普通的現在理解起來就變得很困難,就連漢代大註疏家鄭玄都說註疏古文離開資料寸步難行。本來自然界一種很平常的物體,由於古今名稱不一樣,至使今人讀來也深奧難解。《論語》一書,是孔子弟子記錄孔子與學生交談的話,恐怕都是口語化。而今人讀起來就感覺有點深奧了。又有誰不把他視作文言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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