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中逃跑計劃被淘汰時,楊坤,劉歡對其所說的那最後兩句話

揮斥攜帶自己的原創音樂作品登臺表演完受到大眾評審們的冷落後,其他臺上的參賽者心裡不禁洋洋得意起來,因為他們一開始就覺得揮斥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揮斥只做原創,而他們,則全是靠舞臺表現,靠流量,靠煽情。

“我真想不通,像他這樣沒有廢話,不油膩,只安安靜靜的自我表達的好歌手,居然得不到該有的等價尊敬。”後臺一位老歌手看到揮斥的排名墊底後,禁不住替他抱不平道。“等大眾的音樂審美素養提升了,就是他的好日子,我不替他著急。”另一位老音樂家說這句話時,倒是顯得很淡定,他的這句評論也博得了當時在場的一大批資深音樂人的認同。

臨走的時候,揮斥跟其他參賽者一一告別,其中一位同樣也有著鮮明獨立音樂態度的小弟早已淚流滿面,——“大哥哥,人生第一次,是你讓我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音樂,什麼才是骨子裡對音樂的敬愛,有些人天生就屬於音樂,因音樂而生的,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有一顆單純的心。”說到這裡,小弟停止了哽咽,跟大哥緊緊相擁之後,他用力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彼此都點了點頭,互相的眼神裡完全沒有什麼難過,有的只是對理想愈加的篤信和堅定。

回到家,母親飯後來到揮斥的音樂室,見他神情上仍有點沒完全放下,便道:“東晉大文學家陶淵明的作品在當時從來就不怎麼受待見,然而文學歷史的長河並沒有忘記他,離世後不到半個世紀,他就被譽為‘古今隱逸詩人之宗’。盛唐時,無人不以他為田園詩人,自然詩人的鼻祖。做真自己,是金子總會有閃耀於世的一天,即使不閃耀於世,那也可以因為是金子本身而自豪,——金子從來都是鶴立雞群,不屑與一般銅臭為伍的,金子天生高格。就像當年的陶淵明一樣,檢驗他價值的不是時人語,而是時間,——

‘若陶公高骨,不可以時代論’

‘陶詩混然元古,在六朝中自為一格’

‘陶詩以自然為貴,謝詩以雕鏤為工,二家遂為後世詩人分途’

‘晉、宋間詩,以俳偶雕刻為工;靖節則真率自然,傾倒所有,當時人初不知尚也’

‘餘覽陶潛之文,辭采雖未優,而往往有奇絕異語,放逸之致,棲託仍高’,

‘厚秩招累,脩名順欲。確乎群士,超然絕俗。養粹巖阿,銷聲林曲。激貪止競,永垂高躅’,

‘晉無文章,唯陶淵明《歸去來兮辭》’,

‘吾與詩人無所甚好,獨好淵明之詩淵明作詩不多,然其詩質而實綺,癯而實腴,自曹、劉、鮑、謝、李、杜諸人,皆莫過也’

‘陶淵明詩所不可及者,衝澹深粹,出於自然。若曾用力學,然後知淵明詩非著力之所能成’

‘淵明之詩,春之蘭,秋之菊,松上之風,澗下之水也’

......

”母親話猶未了,揮斥心胸早已豁然大開,剎那之間,他霧散霽起,已然看到無盡光明正源源不斷地向他湧來。

《歌手》中逃跑計劃被淘汰時,楊坤,劉歡對其所說的那最後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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