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must be


It must be | 1000個前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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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館員花花。

今天分享的是一篇很青春,很青澀的故事。

大概,學生時代的愛情都如此吧。

不多說了,慢慢品味,你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it must be(非如此不可)

其實這句話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這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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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眼開始也許是萬年

2015年9月1日,我在陌生的班級裡,周圍都是陌生的人,唯獨前面的課桌空著,放空的我一直在想前桌是一個怎樣的人。教室門口突然出現你的身影,朝陽的餘光印在你臉上,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心動的感覺。

那天在你無意間踩完我第五腳,說了第五句對不起後,你掏出了紙沒有遞給我,而是低頭幫我把鞋擦了。雖然是短髮,但它劃過耳朵的瞬間至今都記憶猶新。

開始以為是路人,終沒想到這條路在心裡

好像我們並沒有因為開始的插曲而快速變得熟悉起來,慢熱的我總是一言不發。“高冷”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我的名字,以至於接下來每說一些無厘頭的話都會引來周圍一片訝異,唯獨餘光只關注拿著筆在課本上划動的你。

忘了什麼時候你從前桌變成了我後桌,也忘了什麼時候我們開始無話不說了,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嘲笑你的身高,你臉上的痘,好像變成了我的日常,可能男生永遠不會覺得自己討厭吧。

答應給你買巧克力,去了超市發現盒裝的只有粉色桃心德芙,直男癌病發的我順理給你買了兩條黑色巧克力,還記得你接過手的那一臉嫌棄。

厭學的我,晚上家裡沒人經常去網吧通宵,以至於第二天到學校會睡一整天。課桌很硬,所以只好徵用你的圍巾,你說不行,它對你有意義,但是後來我流口水的時候你也沒特別在意。老師來教室巡查的時候,你踢板凳我抬頭,成了我的下意識反應。

看了你的眼,芸芸眾生皆愛

高一三班很快迎來了第一次的學校值周,好巧不巧的我和你分配到一起管理車庫門。四川的冬天還是很冷的,站在我對面的你雙手放在兜裡,臉往圍巾裡縮著。

你抬頭,我低頭,目光對視時彷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倆。

那是我第一次想拉你進懷裡,然而並沒有,可能怪我們的城市沒有下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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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是轉世的上仙,忘了你還在這人間

高中的第一個學期總是過得那麼快,你讀文而我讀了理。

分開沒什麼感覺,慢慢日子變得很清靜。同桌還是以前的同桌,他經常會問我想誰了?腦海裡會出現你的身影。

後來有一瞬間覺得周圍很枯燥,於是我逃離了學校,媽媽和老師的勸說也沒能阻止我的想法,就這樣我去了成都打工。

還記得當時給你的留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也許只有你會想我。後來忘了我們聊了什麼,腦子裡好像有東西破碎掉。

驀然回首,我好像把你忘在了人間。

那天我見過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所以後來歷無數山海也心無波瀾

自以為沒有牽掛地離開,卻不曾想你成了那唯一的變數。很俗,我還是回去了,回到了那枯燥無味的日子,沒能回到你是我後桌的那段時光,但我也清楚了留在學校是為了什麼。

6月20日會考,還是那群人,又湊在了一個教室裡。時隔半年,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說出我的名字,回頭是你。六月的天氣不熱,手心卻滿是汗,就像15年的冬天在車庫門口的那樣相視,想拉你進懷裡,想說我想你。可能是因為懦弱,全被我扔進了海里。

“你的痘怎麼沒了,我去那邊坐了” 好吧,原諒我的無忌,可能因為喜歡才不會離得很近吧。

打算開始追你,我就已經想過萬劫不復的樣子

暑假我是回鄉下度過的,七月的四川已經熱得不像樣子。窗外是蟬鳴,窗內是在鍵盤上敲打的我,還有外婆家的舊風扇在搖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開始每天都要聊天,那時候QQ還沒有火花也沒有巨輪,那時候你也不常說“嗯”和“哦”。

7月18日17:00,我對你表白了,你好像很驚訝,也是那時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說要考慮考慮。以為你很快就能回覆的我,在電腦前坐到了十二點,不知道你睡沒睡著的我繼續等到了兩點,本來很難熬的時間卻走得很快,到四點...也許你早就睡了,想著還有三個小時又到了你起床的時間,我又接著坐在電腦前,八點我也沒敢發消息追問,九點你下線,十二點熬不住的我打開了好友上線提示,把音量開到最大睡了過去。

直到現在我都還抱怨QQ為什麼一點都不人性化,不能是指定好友,以至於每有聲音我就要起身看。不是你,還是不是你,已經分不清是現實和夢境的我。在六點看到你上線,我終於追問了,你問我說能不能拒絕。

沒有一點意外的我,還是沒有意外的難受。嘆了口氣,認為可能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這件事。

十一點吃完小鎮唯一的一家燒烤,我和兄弟騎著摩托車往大山深處馳去。那天的月亮很亮,那天的我依然很喜歡你。時間剛好過十二點到7月20日,距6月20日剛好一個月,那時我明白可能你是我的白月光,可遇不可求。

是不是所有的單戀都是萬花叢中過獨愛那一朵

假期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依然每天聊天,關於在一起這件事,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去提。隔閡應該就是這樣出現的吧,大部分人的無話不說,好像都是這樣破裂的。就這樣,我開始了一段絞盡腦汁回覆你的每一個“嗯”和“哦”的時光。

7月26日是你的生日,因為離得遠所以沒辦法給你送禮物,答應開學補給你。

那是我第一次給女生買禮物,百度了無數條送給喜歡的人的生日禮物卻沒有相上的。突然想起之前送的巧克力,這次還是選擇巧克力。

我永遠記得,因為有點夜盲症又剛好看了一天電腦,晚上十一點騎著自行車去鎮上拿快遞,回來的路上翻進溝裡的我,有多狼狽。

那時候的愛情就好像真的是車馬慢書信遠,一生只夠愛一人。

接下來的是8月9日的七夕節,患有直男癌的我,在天涯明月刀遊戲裡騎著馬跑遍了整個江湖,在隕星湖的花海/雙月灣的古鎮/無涯峰的雲海/西湖的斷橋,在自認為最高的山巔點燃了節日送的煙火,好像是讓全江湖都看到。

直到後來懂得我和你就像魚和陸,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說過最心酸的話應該就是那是我前女友的名字

9月11日,我藉著錢去紋了你的名字。

那個房間很小,躺在床上很涼,時間好像慢了下來,耳邊是鑽頭的嗞嗞聲,腦子裡是心跳的聲音。我把你的名字紋在最接近心臟的地方,就像能把它揉進心裡,和你疊起。

關於愛你,我只想盡心盡力,關於結果,我不在乎。所謂單戀無非是盡人事聽天命,到最後我只希望我是以最努力的一個模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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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望穿秋水也沒等我藥石無醫,你就在我還獨自唱獨角戲的時候,拿著皮影出現了

12月11日,你找我談戀愛了,你好像總能讓我猝不及防。

你說你不喜歡我,但是試試吧還是談戀愛吧。我坐在五十七號機,退了遊戲跑到廁所去給你打電話。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罵你,我說 “你不用覺得虧欠我什麼,愛你追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總是那麼好,在乎每一個人的想法,連談戀愛也這樣,傻子我心疼你啊。

掛了電話,我跟我兄弟說了這事,他說:“你不知道愛情是能培養的嗎?”

可能是我習慣了第一眼喜歡就喜歡很久的感覺吧。

後來我在QQ上問你:“你想好了?要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嗎?”你說你想好了。接著當我在鍵盤上敲出:“那你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嘍”這句時,按下回車鍵的手都在顫抖,你回了一個嗯。

我承認,那是我這麼久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個“嗯”,屏幕面前的我笑了,很開心。我也很清醒你就像皮影的影一樣,那麼真實,卻不能擁抱。

萬物皆有裂痕,那時光透進來的地方

時隔了十個月,那是我們第一次並肩走在學校的操場上。

下晚自習我就跑到樓下等你,像約定的一樣,你從光亮中向我走來。我心跳得很快,像一個愣頭青,不知所措,只是我習慣了用餘光去看離得很遠的你。

那天晚上你和我想的一樣,還是很害羞,遇見熟人會把頭往我懷裡縮。我很感謝你主動挽我的手,主動陪我在操場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很感謝你去努力的想要愛上我。

曾以為我這樣的愛情相思入骨會萬劫不復,殊不知歲月如故還眉眼如初。

冬風十里,但有你

我們剛開始戀愛,我就告訴了辜媽媽。辜媽媽好像比我還期待你,一直拉著我問你有多高?叫啥名?几几年的?生日是哪一天?看樣子是要去給我們算生辰八字了。

這是我長這麼大,談戀愛第一次告訴她。中午又拉著我去商場給你買東西,讓我去學校時拿給你。

後來有一次我跟辜媽媽說中午不回家吃飯,拿點錢給我,和女朋友約好了今天中午一起在外面吃。辜媽媽就一直磨我,叫我帶你回家吃,說都沒見過你。好不容易才說服她,辜媽媽又冒出來一句你多拿點錢,別到時候不夠。

中午放學剛出校門,正準備拉你手的時候看到辜媽媽,還有我兩個乾媽,在後面畏首畏腳的觀察我們,還對我笑。我低頭悄悄的告訴你,你緊張得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向前跑去。

那天有一點毛毛細雨,十二月冬天的風劃過眼角很澀卻溼潤,是心被融化了的感覺。

只有她能夠讓他嚐到愛不得,求不得,怨不得的滋味,而偏偏他還捨不得

是還沒有開始熱戀還是已經結束,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一開始我們就好像跳過了這個階段,哪怕是我自己想要為你刻意去創造這樣的感覺,也往往會因為你平淡的反應給打斷。

我們每天能見面的時間只有晚上的晚自習下課,早上睜開眼時好像就在期待這一刻的來臨。只有和你並肩走在學校操場上的時候,才會覺得一天下來是值得的。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快到似乎我都要忘記,你不喜歡我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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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最令人絕望的究竟是得不到還是已失去

到寒假了,回到鄉下的我,突然發現好像周圍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談戀愛了。奶奶外婆也問我什麼時候帶回來吃個飯啊,果然我還是太信任辜媽媽的嘴巴了。

我和你的日常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好在你還會主動和我提你周圍發生的事。可能所有的戀愛分開都會難受,雖然我們有點不太一樣,但我還是一樣的難受。患得患失應該是所有人的通病,雖然我從來不曾擁有,但這種感覺格外的強烈。

那個冬天,我開始玩曾經被我說是弱智的遊戲,只為和你開黑。因為無意間發現你《聽東京不太熱》這首歌,我開始每週2000分鐘的單曲循環,習慣熬夜也是那時候開始的吧。

記得有一次在沙發上睡著了,夢裡我在和你聊天,耳邊是你一直髮來消息的聲音和電視劇的聲音。我還有意識的想翻身看手機,卻又像被厲鬼壓了床,掙扎了半個小時。睜開眼,電視依然播放著,卻沒有你發來消息的聲音。

也是從那個冬天開始,我幹得最多的事就是一個人在小窩,拉上窗簾,關了燈,插上耳機,等著你那遙遠的消息。我不知道有過多少次到了深淵的邊緣,卻又硬生生被我們以前一起約好的事給拉了回來。

那天牽著你的我的手很涼,掌心卻是溼潤的,一把扯你入懷裡。我低頭,你耳垂的細發劃過我的臉,癢癢的。

開口道:“要這樣一輩子。”

“會的,一輩子。”

“真的,就一輩子。”

你把頭往我懷裡埋了埋,像是默許了。

往後我常在朋友面前說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轉過身,內心卻又冒出另外一句其實也只是我一個人。一直告訴自己要撐住,說不定再等等就會是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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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未知的道路上,不許停也不能回頭

情竇初開那天起,我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把我所有的退路給斷掉了。生來執拗,喜歡你不是一時興起,不是心口不一。

但在一起後,我最害怕的不是你不會愛上我,卻是我怕我哪天不愛你,我怕最後是我堅持不下去。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告訴媽媽自己談戀愛,都是為了讓自己在別人眼裡我是幸福的,也願這表面的幸福能讓我走更久。

往後是無盡深淵,往前是愛你。親手在西北建起高樓,卻做一隻東南飛的孔雀,這一切只為等到夢醒時能見你。為何孔雀東南飛,只因西北有高樓。

想要走更遠,卻要把愛放下

數不清我們是第幾次以這樣的方式走在學校的操場上,以為和平常一樣,沒想到成了我苦苦撐著的世界第一次發生崩塌。

突然想起以前還在一個班級時你提起的他,我不經意問了句現在還喜歡他嗎?“嗯,上週在大巴上遇見了發現還是挺喜歡的。”你說道。

我們還在繼續走著,放在你肩上的手有點僵,嘴角笑的幅度不知道到多少才不會不那麼不自然,夕陽的餘暉把我們的影子拉的那麼長。

你總是能讓我意外,難受得那麼真實,只是那一瞬間好像眼裡的淚囊破碎掉,真的快出來了。我輕輕推了下你的腰:“今天先到這吧,快上課了你先回教室。”

原諒我第一次推開你,還是不能看著你離開的背影,掉頭逆著人群走的我顯得格外注目,頭低得很低才讓眼淚掉出來。

你應該沒看見吧,那天晚上下晚自習,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的我還是去樓下等你了。你就那樣看著我,隔著不遠,臉上全是自責和心疼(相信你們很難理解這種情感)。你主動抱了抱我,很緊。

那時我就知道,周矮矮啊,你也應該很累吧,誰不是在苦苦撐著呢。

再等等,再等等

17年4月16日,我們第一次分手。

沒有吵架,只是因為石頭剪刀布我故意輸給你,開玩笑的說了句如果我輸了,我們就分手吧。

就在我伸出手的前一秒,腦子裡的想法居然是很想看看我輸掉的話你會怎麼做。和以前一樣你還是剪刀,我卻故意出了布。

結果出來的那一瞬間你瞪大眼睛,微張嘴角,很驚訝的看著我。

我問“怎麼辦”

你說“不知道”

“那就分手?”

“嗯”

“真的就分手了”

“嗯”

從你的教室門口到樓梯拐角,很短我卻走的很快。可能是到三樓的樓梯很長,累得我走得很慢。又開始漸漸,看不清樓梯了。

周矮矮,這是第二次了。

雪紛紛,難掩燈下失魂人 夜漫漫,還見路上獨行人

長夜太難熬,還是沒忍住,給你發了條消息就去你樓下等你。小巷裡有一隻黑貓在黑暗中徘徊,不見了。看著你從那個老舊的樓梯口出來,我叫了你的名字,走上前,那種肌肉記憶般的摸了摸你的頭,剛洗的頭髮還是溼溼的你沒怎麼搭理我。“不分手可不可以,我後悔了” 你沒有吱聲。

我們在操場邊坐下,你問,“做朋友可不可以,這麼久了,發現真的不能喜歡你。我也很努力去做了,就是沒有感覺。”你哭了。我開始慌了,抬手替你抹掉眼淚,好像順著手指一直流向心口,滾熱的它浸過很疼。

周矮矮,你看,我見過你許多模樣,你開心,你委屈,你心疼我,你流淚,你提起他眼裡冒星星,可唯獨沒見過你愛我的模樣。

像陳粒說的,你是我朝夕相伴觸手可及的虛擬,我有了你的吻,卻沒有你的魂,你的心。

消於空氣,散於人海

那天好像還真的挺難受的,時間難熬,靈魂飛到教室外。看到的不知是鳥,還是貓,可能是你。

慢慢呼出那段難受,儘量讓自己表情正常,“那我們做朋友吧,沒事的”,當我說出這句話,我就知道我沒掩飾好。

夜裡的光總是那麼亮,刺得眼睛不好受,你那麼聰明怎麼能看不出我臉上藏不住的難受。你笑了,“不做朋友了,不分了。”

沒看清你的眼,現在想想,那黑暗中可能藏著的是滿眼的風霜與不忍。

周矮矮,你是白月光,可遇不可求,現在更像我深吸入肺裡的煙,以為會一直擁有融入身體。其實到了最後再多不捨,也不得不閉眼吐出,消於空氣,散於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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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抓住你了

那好像是第二次我跟你說辜媽媽想讓你去家裡吃個飯,以為你會一口回拒的,我沒曾想你直接問我什麼時候。

那天天氣不太好,中午放學走在路上的我很緊張,左手所牽的你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手心傳來的溫度和平時一樣。在電梯裡你還是很冷靜,在家門口外你終於開始不安了,我也沒敲門,問你要不要敲,你笑著看我說等一下。

接著門開了,從辜媽媽的嘴中聽到你的名字。飯桌上很安靜,你不時的抬頭看我,從來沒見過你那副模樣的我莫名戳中笑點,埋頭一直笑。

吃完就下飯桌去看電視的我,依在沙發上側頭,那時所想這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吧。還在專注電視內容的我,看到了辜媽媽眼裡的嫌棄,我才發現靠著我看電視的你睡著了。

辜媽媽小聲的說:“你長這麼大我白教你了。”我搖了搖你:“去房間睡吧。”

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真的讓人很難以平靜啊,算是我看走眼了,原來你真的能睡得很安心。一個半小時,我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想什麼,安靜的連你那細微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叫醒了你,你坐起身一臉懵懵,半睜的眼像極了你樓下小巷裡的黑貓。我偷偷湊上前吻了吻你的唇,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輕輕抱住你。

嘿嘿,那天巷子不見了的黑貓,我總算抓住你了。

那時候我看過早上六點四十的彩虹

17年五月,因為快進入暑假了,學校裡的房屋你沒租了,暫住在你小姨家。每天接你上學,送你回家,成了我最快樂的任務。

早上6:30 騎著家裡的電瓶車出發,在去往你小姨家的路上每天都會有一輛灑水車,朝陽的光融入,跳躍的水珠,那是周杰倫的彩虹。

從我們開始到現在我一直挺清醒的,我是一輛停錯站了的車,而你只是一個想離開的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壓抑,可我總是會在你從我身後抱住我的那一瞬裡,迷茫。

望所有的孤獨都有始有終

半個月的暑假工拿了900塊,給妹妹拿了300,剩下的六百給你買了生日禮物。8月12日,問辜媽媽要了錢,提著滿手的禮物去了常送你去的車站。一點鐘的太陽很烈,很快我的影子被那輛大巴吞掉了。車上沒人,我坐在最後一排的右邊,頭靠著你曾可能靠過的窗戶。車上像擠滿了你,在我左邊,在扶手旁,在過道里,連空氣裡都好像有你的味道。

途中我看了沿路你曾看了十七年的風景,不想漏掉一處。沒告訴你我來找你了,其實內心挺忐忑的。

四十分鐘挺快的,小鎮還在修路,我拿出手機給你打電話,沒通。找到了一家奶茶店坐下來繼續打,好像是第二十多通你接了,你說你在打遊戲。

我說,“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先答應我”

“你先說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好像有點不耐煩。

“我來你的小鎮了,給你送生日禮物,你能出來見一下我嗎?”

“不能”,挺快的你就回答我。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在這等你,坐末班車回去。”我的聲音有點顫抖。

你掛了。

2點,3點,奶茶涼了,含在嘴裡澀澀的。4點,5點...

我把禮物放在了奶茶店,想要去走走,去了你以前的學校,圍著小鎮走了一圈又一圈,想象著你的生活,好像這樣能活成你。

頭頂的太陽還是很烈,天又是那麼的黑,風很大路上卻很安靜,沒有一片落葉。好像在下雨,水滴打在屋簷上太響,聽不清這世界的聲音,左耳只剩下周杰倫的簡單愛。

黃昏的末班車是從光透進來的地方駛來的,低頭懷裡的黑貓,不見了。身後是小鎮,我知道它在這,懷中最後那點餘溫在消散,它不會回來了。

回頭再看最後一眼,我在一點一點的把地上的我,拾起碎片放進了兜裡。軀殼上了車,看見車上後排角落裡的那個東西,埋著頭把身體蜷成一團,這次它沒再看向窗外。

沒了你,也只有生活才能壓得我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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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萬千狼狽與落魄

軀殼牽著角落裡的那個東西下了車,兜裡的靈魂探出頭,卻撞不進這副軀殼,落魄的又回到了兜裡。

我去了朋友家,把你的禮物放在了他那,扔掉的話,我還真沒有這個魄力。

回家三十分鐘的路我走了兩個小時,路燈很亮的啊,腳下的影子被拉長得看不到盡頭。

1003門外,有個東西鑽進了那副軀殼,把兜裡殘破的碎片一點一點放入嘴裡,嚼了又嚼,嚥了下去。開了門,“媽,我回來了。”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唱我的調,誰的孤獨它像似把刀,殺了我的外婆橋”

僕の中に誰がいるの

在房間睡了幾天,這世上的孤獨從來都不有始有終,想把眼睛蒙上不去看這人間。

有沒有見過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蒙著被子蜷縮在床上抽噎。有時真的太難受,很想甩手說句老子不愛了。

可是,GYB,從來不是一個瀟灑的人。

有些事上帝還沒說,我卻全都知道

兩天沒有聯繫,我不知道我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又去找你聊天,最後還是提到了那天的那件事,只是都不再往深處談。

八月十五日是學校補課開課的日子,我說那天你來,我在車站等你把禮物給你,你答應了。我以為我再也不會看見那輛車,你站在旁邊好像黑了點,還沒叫你名字,你就看到了我。才一個月沒見,在你眼裡我看到的全是陌生。

恍若隔世,那隻黑貓就在面前注視著我,還沒來得及伸手,不見了。把東西給了你,你從包裡拿出一本書,說是給我後面的生日的禮物。

周矮矮,其實我好想抱一下你,摸摸你的頭,可是我真的在你身上看不到一點熟悉的感覺。沒送你去學校,怕你不適。

這麼久了,這麼多次,可我還是沒有習慣背對揹走掉的感覺。

到最後我們都會學會慢慢習慣失望

2017年8月26日,今天,我十七歲了。

等了二十四小時,看這最後時間從59變成00,27日也沒收到你的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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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原文《有些故事不必說給每個人聽》

連載於前任博物館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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