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美式恭維是一種至高交際智慧


讚美式恭維是一種至高交際智慧


對恭維也來個一分為二,其實恭維也是一種至高的智慧。

恭維人的話著實厲害,厲害到哪怕最不喜歡恭維的人,最後還是給恭維得飄飄然而毫不覺察。

清代才子袁枚二十多歲外放去當縣令,赴任之前,去向老師——乾隆朝的名臣尹文端辭行。尹問他,年紀輕輕做縣令,有哪些準備?袁說,什麼都不沒有,就是準備了一百頂高帽子。

尹最反對隨便恭維人,就批評袁不該搞這一套。袁枚說朝庭上下人人都喜歡恭維,有幾個像老師這樣不喜歡人家恭維的。尹文端聽了高興地連連點頭,覺得袁枚講得很有道理。

當袁枚從老師家出來,朋友問他老師態度如何,袁枚說,高帽子巳經送出一頂。

看看,最不愛聽恭維的尹文端,第一個就給袁枚恭維住了。誰說恭維不厲害!

讚美式恭維是一種至高交際智慧


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可以做到在權勢、金錢、美色面前,不為所動。而在善恭維者一片稱頌讚美聲中,卻暈暈糊糊,忘乎所以,最終受人矇蔽而不知被矇蔽,就失去了自知之明和知人之明,以致幹出許多蠢事與錯事來。

魯迅先生曾把“捧”與“殺”連在一起,所謂的“捧”,即恭維也,它是能致人於死地的。

我們要反對庸俗的恭維,但對恭維也要作具體的分析,它可以是善意的稱頌、讚美;也可以是心懷叵測的阿諛、諂媚。

應該說,善意的恭維,它是人際交往中一種廉價的潤滑劑。或許正是因為它的廉價,生活中從來不用這種潤滑劑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

人,總是喜歡別人稱讚的。即使明知對方講的是奉承話,心中還是免不了會沾沾自喜,這是人性的弱點,上至偉大人物,下到平民百姓,概莫能外,不必責之大苛。

讚美式恭維是一種至高交際智慧


說實話,當我冷眼看世界時,我對旁邊有人猛灌好話,確實也是一臉的不屑。但是,當灌水運動突然轉向我時,我會像尹文端一樣感到很受用,絕不會覺得厭惡,除非對方說得太離譜了,把潰瘍誇成豔如桃李,把臃腫贊為秀比楊柳,叫我下不了臺。

適當的恭維別人,也是一種紳士風度。比如,見到長者,說:“德高望重”“老當益壯”。見到年輕女子,說:“你長的真靚”,或誇她“秀外慧中”。如果是事業成功的中年俊秀,也會讚美他:“胸懷大志”“大有作為”等等。這樣的恭維,一般來說都是善意的,不是來捧殺你的。即便有些溢美之辭也大多是好意,效果也通常是好的,不致把你搞得找不著北。

會讚美人還是一種交際智慧。一個吝嗇讚美他人的人,永遠無法達到理想的“天空”,為人處世也會屢屢失利。君不見:自大者覺得周圍的人都比不上他,不屑讚美人;憤世者敵視他人和社會,不願讚美人;自卑者妒嫉別人強過自己,不肯讚美人;幼稚者總是吃不透人情世故,不會讚美人……這樣的人很難有什麼作為,因為他們違背了人性,也就永遠不會收穫人情,廣結人緣,左右逢源。

讚美式恭維是一種至高交際智慧


只有出於不可告人目的的阿諛、諂媚,才是一種卑鄙可恥的行為。不但正人君子鄙棄它,就是一般人也對它心懷戒備,敬而遠之。大凡向別人奉獻阿諛、諂媚之詞的人,總是抱著投機的心理,求取可恥的私利。

他們正之不足,邪而有餘,無法通過名正言順的方式去搏取別人的賞識,表現自己的能力,為達到自己的卑鄙目的,只好走一種不花力氣卻又有很大效益的捷徑——靠阿諛、諂媚的手段,去取悅於人,把人捧得變了形,失了態,甚至把人捧殺。

這種恭維,無實事求是之意,有譁眾取寵之心,說它是“蜜汁裹著的砒霜,笑裡藏刀的利刃”,並不過份。如果被恭維者缺乏自知之明,也確實要掉進“於事無補的虛幻和害人踏空的陷阱”,那也就危險得很。孔老夫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荀子曰:“諂媚者,吾賊也!”都是對這種不懷好意的恭維的斥責。

的確,恭維是需要真誠和善意的,發自內心適當的恭維常常被稱為讚美、稱讚、誇獎、表揚,而居心不良,過份的恭維則是對人的迎合、阿諛、拍馬、諂媚。

恭維的不同表現形式,反映出做人境界的高低優劣。被恭維者,對不同的恭維是應清醒地加以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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