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周恩來!——快跟著斯諾認識我們的周總理

面目英俊、身材苗條,像個姑娘?鬍子又長又黑,不脫孩子氣?羞怯?造反者?讓埃德加·斯諾用他的紀實性作品《紅星照耀中國》來告訴你他眼中的周恩來。

1、打破傳言——溫文爾雅的青年軍官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周恩來!——快跟著斯諾認識我們的周總理


但是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清瘦的青年軍官,他長著一臉黑色大鬍子。他走上前來,用溫和文雅的口氣向我招呼:“哈囉,你想找什麼人嗎?”他是用英語講的!

他個子清瘦,中等身材,骨骼小而結實,儘管鬍子又長又黑,外表上仍不脫孩子氣,又大又深的眼睛富於熱情。

——埃德加·斯諾《紅星照耀中國》

這段話,初讀時並不起眼。但設想一下,此時斯諾這個“外國人”孤身一人,惴惴不安地進入當時謠傳為“赤匪”的老巢,一路上無論是僱傭的騾夫對他的牛皮鞋子多次表示羨慕,還是紅區那些醒目的黑字寫的標語都讓他感到異常不安、恐懼。更何況此時的斯諾撞見游擊隊正在操練,為游擊隊是否會把他當做“白黨”處決而心緒難安。這時這個溫和文雅的清秀青年的出現,可不是神兵天降?最讓斯諾激動的,更莫過於這個青年用英語跟他打了招呼!在一個外界傳說都是“無知土匪”、“強盜”的紅區,竟然聽到了相隔已久的英語!這打破了斯諾過去因他人傳言對紅軍產生的印象,不得不重新重新觀察這個溫文爾雅的紅軍指揮員。


2、深度交流——簡樸、周到、有涵養的司令

在列寧兒童團一個團員的護送下,斯諾第二天再次見到了周恩來,這次又觀察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讓我們隨著斯諾的文字再一起來看看吧。

先看住處:司令部原來是一個不怕轟炸的小屋,四面圍著許多同樣的小屋,農民都若無其事地住在那裡。在周恩來的司令部門前,只有一個哨兵。屋子裡面很乾淨,陳設非常簡單。土炕上掛的一頂蚊帳,是唯一可以看到的奢侈品。炕頭放著兩隻鐵製的文件箱,一張木製的小炕桌當作辦公桌。

再看交談:“我接到報告,說你是一個可靠的新聞記者,對中國人民是友好的,並且說可以信任你會如實報道,”周恩來說。“我們知道這一些就夠了。你不是共產主義者,這對於我們是沒有關係的。任何一個新聞記者要來蘇區訪問,我們都歡迎。不許新聞記者到蘇區來的,不是我們,是國民黨。你見到什麼,都可以報道,我們要給你一切幫助來考察蘇區。”

“這是我個人的建議,”他說,“但是你是否願意遵照,那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認為,你會覺得這次旅行時非常有趣的。”

——埃德加·斯諾《紅星照耀中國》

一個東路紅軍司令,一個國民黨重金懸賞的人物,一個掌管紅軍在各地的無線電信息的重要人物,可他的司令部竟然是村莊中一間普通甚至簡陋的窯洞,略微有點區別的就是司令部門前有且唯一的一個哨兵。他屋子的陳設十分簡單,蚊帳是唯一的奢侈品。從兩個唯一中,我們看到了一個生活簡樸的紅軍司令周恩來。

再看周恩來的工作,斯諾見他時,他正伏案看一堆紅軍東線各地駐軍的報告。斯諾前來,他也絲毫不避諱。這讓見慣了懷疑和盤問的斯諾頗是驚奇。而後,他對斯諾前來的目的又有了這樣一番信任“你不是共產主義者,這對於我們是沒有關係的。任何一個新聞記者要來蘇區訪問,我們都歡迎。不許新聞記者到蘇區來的,不是我們,是國民黨。你見到什麼,都可以報道,我們要給你一切幫助來考察蘇區”。任何一個記者都歡迎來蘇區訪問,見到的任何事件都可以報道,這是何等的大度和自信。這似乎和斯諾來蘇區之前大家所認為的沒有人能夠進了紅區後活著回來的宣傳截然不同。但這番真摯的誠意還不能打消斯諾的疑慮和擔憂。

緊接著,周恩來親自動手替斯諾起草了一個為期92天的旅程,上面細緻地寫著旅程中的各個項目。相信和我一樣做過旅行攻略的人看到這裡都會由衷佩服周恩來。7天的旅行計劃都讓人苦不堪言,更何況周恩來一揮手便是92天的詳盡計劃,其思維的縝密、工作的高效率令人歎服。再來看一看,斯諾是誰?一個無政黨觀念的美國記者。周恩來是誰?一位東部戰線的司令。周恩來替他安排在百家坪過夜,又為他寫旅程計劃,又安排他騎馬去臨時首都,又幫他打電報告知毛澤東和其他蘇區幹部。周恩來周到細緻的接待可以說完全體現了大國之邦的禮儀,你要是斯諾還能在他身上見到一絲外界所傳的“土匪”之氣嗎?

除了如此周到的禮儀之外,周恩來還用相當謙虛的語氣對斯諾說 “這是我個人的建議,”他說,“但是你是否願意遵照,那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認為,你會覺得這次旅行時非常有趣的。”我們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一種修養,從周恩來身上我們看到“己所欲,勿施於人”何嘗不也是一種修養。

就這樣,斯諾筆下生活簡樸,工作縝密、效率特高,待人接物周到、又不讓人感到壓抑充滿修養的周恩來形象便出現在我們眼前。

3、挖掘“黑歷史”——熱愛生命的“造反者”

顯然我們的作者斯諾知道,“觀其言、察其行、知其底,方識其人”的道理。所以,他又從周恩來的一位同學那裡瞭解到了一些周恩來的“黑歷史”,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斯諾稱周恩來為“造反者”,從小就能“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周恩來也有造反的時候?讓我們懷揣著這種疑惑看下去。

他是大官僚家庭的兒子,祖父是清朝大官,父母知書達禮,自己有突出的文學天賦又上過大學,受過開明教育,竟然因組織學生運動,鋃鐺入獄一年。

此後他先後留學法國、德國、英國,竟在國外學習期間組織建立了後來世界上人數最多的政黨——中國共產黨,回國後直接與國民黨的締造者孫中山匯合。

他二十六歲時,儘管蔣介石並不喜歡這個年輕的共產黨員,卻不得不任命他為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

他二十八歲時,在缺乏領導工人起義經驗的情況下,組織了五萬名工人糾察隊,成立了上海工人唯一的武裝隊伍。

在蔣介破壞了國共合作的協定,轉向反革命後,他又組織領導了八一南昌起義,這一年他才三十歲。

此後他輾轉廣州、江西、福建,九死一生,到達西北的紅色根據地,在不知名的村莊裡繼續忠於革命。

這可不是一個造反者麼,一個忠於知識和信仰的造反者,一個不屈不撓不可戰勝的造反者。也許你會和斯諾一起認為他一定是個狂熱分子,但事實上,斯諾觀察到:他談吐緩慢安詳,深思熟慮;他頭腦冷靜,善於分析推理,講究實際經驗。

這樣一位無私地忠於知識和信仰的知識分子,一位頭腦冷靜,思維縝密,見識寬廣的司令員,一位生活簡樸,待人寬厚的領袖對於蔣介石來說也許是一種威脅,但對於人民來說,絕對是一種幸運。

當斯諾和周恩來一起安靜地走在鄉間田埂上時,他走得很輕鬆愉快,像他身邊的“紅小鬼”一樣,對生命充滿了熱愛。也許正是因為周恩來這種對生命、對人民的熱愛,才支撐他為人民、為民族而奮鬥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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