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處處護著她,也為了她努力去做事,家裡面的人也都喜歡她

小說:他處處護著她,也為了她努力去做事,家裡面的人也都喜歡她

“大嫂給我的,讓我一定要看看,說這樣才能留住你的心。”南筱綃也好奇裡面是什麼,便把小腦袋湊了過去,張望著,才看了一眼她的臉騰地紅了,趕緊推開。

想起曹如之那眼神,她明瞭了好幾分,越發覺得後宅生活不好過。

天已經漸明,耿天賜卻摟著自己的小媳婦兒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回才睡去。

過了晌午,柳玉才來喚醒他們用膳。

屋外的陽光刺眼,照的眼珠子疼,這一覺睡得不大好,耿天賜的睡相太差,把她擠到了最裡邊。

“什麼時辰了?”

“二奶奶,已經是午時一刻了。”柳玉伺候著她穿衣,耿天賜自個兒已經將自己捯飭好,精神奕奕的接過柳玉手裡的香茶漱口,坐在一旁看著她梳洗打扮。

南筱綃一向喜好素淨的顏色,穿衣打扮也大多是些素雅的顏色,反倒是趁著她唇紅齒白,膚如凝脂。

將將才十三歲的年紀,容貌還稚氣未脫,便是看出個花兒來,也還像個孩子。

耿天賜忍不住又想動手動腳,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就跟她是個麵人兒似的,南筱綃不耐煩的打掉了他的擾人的爪子。

“平常你這時候都上外邊去了,今天為何還留在家裡?”

屋裡多了一個人,她還怪不習慣的。

“娘子,你這是想把為夫掃地出門?”耿天賜對這個小娘子喜歡的緊,看著她總是心癢癢的,就是一張嘴就容不得人半點幻想。

南筱綃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耿天賜就自顧自的說起話來,“前些時候是冷落了你一些,不過你可要相信為夫絕對沒有做任何背叛你的事,為夫這趟出門也是為了能讓你在這府裡過得舒坦一些,所以一直在跟在叔父身後做事。”

聞言,南筱綃十分詫異,“這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別說是她,府裡大大小小這麼多人,有誰聽說浪蕩公子耿天賜竟然也有做事的那一天?就是聽了,也當時別人說的玩笑話,怎麼會當真呢。

就連耿老爺子,也只當他沒事幹想要找個樂子,就任由著他去折騰了。

南筱綃卻知道這人是有真才實幹的,就是不知他那一身本事什麼時候展露出來。

“幹嘛要弄得盡人皆知,你知道就行了。”耿天賜拉著她的手,輕聲道:“畢竟我是你夫君,怎麼還能跟以前一樣,總要讓你體面一些。”

“當真?”南筱綃放下了簪子,當初的他面對南若星時,是否也說過同樣的話?

倘若真是如此,為了自己的妻兒子女不惜走上那條道路,倒是說得通。

原先以為耿天賜並非良人,如今一看可能是自個兒想錯了。

“當然,我耿天賜一向說一不二,你是我的人,我豈能讓你受委屈?”聽到這句話時,南筱綃忍不住掩嘴輕笑,不論這人說的是真是假,光是聽著也讓人覺得高興。

這人就是浪蕩慣了,才會張嘴閉口淨是些好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虛情假意,直聽著讓人耳根子發軟,昨日受過了什麼苦都覺得無所謂了。

南筱綃還是啐了一口,“浪蕩子。”

耿天賜也不惱,一直都笑嘻嘻的盯著她猛瞧,“笨丫頭,你長得可真好看。”好看到光是看著都覺得心能夠融化了似的。

往前那些公子哥們說什麼對某位姑娘一見傾心,他從來都不信,等真看見了她,他覺得一見傾心這個詞就是為了那一瞬間量身打造的。

前年在戲園子裡見到小蘭玉得那一瞬,他就覺得這是他要娶的人。

只是礙於耿老爺子的面子,不敢弄得那般大張旗鼓,豈料自己還沒打聽完全,小蘭玉只曇花一現,隨即就在大眾眼前消失的無隱無蹤。

好不容易才知道南筱綃是南府的庶女,他自然就下定了決心。

反正再驚世駭俗的事情都做過了,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樣,他使勁的折騰,總算讓耿老爺子鬆了口。

到底也是個官家小姐,總要好過那群窯子裡的窯姐兒,若是耿天賜忽然起興說要娶某個花魁,他準得氣暈過去。

庶女就庶女吧,只要家世清白,也一樣。

興許是怕她在府裡受委屈,耿天賜特地哪裡都沒去,絮絮叨叨跟她說了一下午的閒話,平常覺得太大太冷清得院子,多了一個人竟讓人覺得滿滿當當的,哪裡都看著順眼。

往常愛說閒話的那幾個丫鬟婆子,遠遠的就瞧見自家二少爺正陪著二奶奶逛園子,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分明就是感情和睦,絲毫不見生分的意思,便都噤口不言了。

有了這麼一回,就有二回三回,人人都當二少爺改了性子知道要好好過日子了,後宅內的流言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南筱綃侍奉老太太的時候,偶爾還能得到個笑臉。

可能大家都認為耿天賜有這樣的改觀,多半是她的功勞。

她前腳剛出錦繡院,後腳曹如之就跟上了,“弟妹,走這麼急做甚,莫不是二少爺還在家閒著?”

“嫂子今天怎麼不陪著母親繼續說會兒話?”南筱綃詫異的看著她,往常晨昏定省時曹如之總要多留一會兒,不願同她一塊兒走,如今這麼早出來,定是有原因了。

曹如之卻笑盈盈的挽著她的手臂,“咱們妯娌之間也該好好說說體己話,成天悶在錦繡園有什麼意思。”

南筱綃卻沒遂了她的意,道:“平常蘭軒院太安靜了,能陪母親說說話也好。”

遠遠的,就瞧見耿天賜興沖沖的往這兒跑,見著她,就跟見著骨頭的狗崽子一樣,聞著味兒就來了,他身上還穿著刑部小吏的官服,一瞧這衣服,便知曉是個不入流的小吏,曹如之的臉色還是很不好,她鬆開了手,望著他,“二少爺這是做什麼去了?”

當著人的面兒,耿天賜就把南筱綃給撈了過來,牽著她的手,衝曹如之一笑,“君遷兄他們幾個商量著各自扮成各部門小吏一道去迎春樓玩耍,我便向叔父要了一套衣裳。”

“聽著倒是不錯。”曹如之隨口應承一句。

“那我找大哥也去瞧瞧,正好多帶了一套衣裳。”耿天賜故意道。

耿家大少爺名聲在外,不同他這個沒用的弟弟,如今已經中了舉人,正在家中溫書準備迎接來年的科舉,上回被個丫頭鑽了空子,直接把人許配給了莊子上一個死了妻子的鰥夫她才消氣兒,要是再弄這麼一出,她還不要直接氣昏過去。

曹如之面色一冷,一口回絕,“你哥哥正在溫書,你怎能打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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