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一半是肉體一半是靈魂

每次,登上一個城市的最高樓,爬上每一個地區的最高山,遠處瞭望,看一個城市的繁華,看一片連綿起伏的大山的壯闊,不由得會聯想起人的生命。一個人,在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猶如一句無關緊要的語言,沒有一個漂浮的音符重,比最輕的空氣還要輕,好像伸手去撫摸,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生命的一半是肉體一半是靈魂

也許是吧,人生活在這個世上,也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一種虛幻,這虛幻中總是有著一種悲觀主義色彩,所有人都在活著一種痛苦,沒有人能讀懂這痛與這苦,也許這是上帝給每個人特意的安排,或許生活的真名就叫做痛苦,只是自己沒有從這種幻夢中醒來,也沒有人能醒來,因為我們太不足為重。

每次靜下心來,去品讀生命的畫卷,總會感覺一個人的長度與寬度,遠沒有一個點大。一個點,可以是黑色,也可以是白色,更可以是彩色,生命的顏色,總是很難塗抹與定義,也許生命從來都不上色,或一直就在褪色,也許生命的顏色只能用心去感觸,卻永遠不能用眼看到。你看到與看不到,它總是穩穩地站在那裡,你不走近它,它也不走近你,也許這是它天生的高傲與骨氣,不是它想與你的距離被時間拉長,而是你正在成為一個真正的腐肉,它怕打擾你在庸俗與腐朽裡享受。

生命的一半是肉體,一半是靈魂。肉體猶如荒漠的一顆沙粒,落在地上沒有一點影,吹在風中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一點方向,隨著沙暴追逐吞噬草原的力量,最後,屬於自己的只有落寂與荒涼,用時間的齒輪在夕陽邊上不斷的腐蝕自己。靈魂猶如草原上的一匹孤狼,總想去衝出無邊的荒野,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綠地,卻總是跨越不了一條河流,當失魂落魄的走回窩裡時,才發現自己一直活在獵人的牢籠。

猶如在災難來臨時,我們的生命已不再是生命,只是上帝的一種玩物,比如地震來臨,一棟小學的大樓,即將倒塌,眼看一群天真可愛的孩子,突然把笑聲變成了一種最大的恐懼,你太想用自己的雙手托起整座大樓,去挽救這些可愛的生命,可是你的肉體如何你支撐如此的重量,即使你的靈魂已經超越了一切,面對災難生命是如此的脆弱,面臨死亡我們往往沒有一點站起來的勇氣,只好身在遠處,沒有淚水的哭泣,沒有聲音的嚎叫,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曾做好接受這一切突如其來的不幸。

因為生命太渺小,渺小的總是讓我們慌張失措,渺小的總是不知道把肉體往何處安放,如果沒有僅存的一點靈魂與愛,早已是上帝太平間裡的一具死體,屬於自己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種讓人厭煩的腐臭。

生命這臺戲,如何去寫好劇本,如何去選擇主角與配角,即使用蕭伯納的靈魂,我們也無法去寫好一個關於自己生命的戲劇,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喜劇,還是一個悲劇,或許多數是一個諷刺性的黑色幽默劇。因為我們總是在迷失自己,這種迷失是上帝向我們開的一個玩笑,如果一個社會把自己迷失了,那這個玩笑可就開大了,大到一群哲人都不敢呼吸,只好在黑色的夜燈下寫著沒有結局的悲劇,想去證明上帝開的玩笑有哪些合理與不合理。

結果所有的哲學家,都在鬱悶中死去,躺在了一個玩笑的床上,所有的世人都拿著聖經去祭奠,期望上帝能寬恕他們的罪過。也許生命的這臺戲,就是一場玩笑的鬧劇,生命的開始是一種玩笑,生命的過程是一種玩笑,生命的結束依然是一種玩笑,這玩笑總是讓我們哭笑不得,總是讓我們沒有力氣去說出一句抗爭的詞來。也許肉體裡的靈魂,在急劇一種爆發的力量,總在尋找一種獲得自由的一個窗口,突然一天,自己瘋了,卻總是對著所有的東西傻傻的笑著,也許這就是所有痛苦找到解脫的唯一方法,怎麼看又像是一種玩笑,一種想拿刀刺自己肉的玩笑,你又能奈生命如何,它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怪物,讓所有人都無法讀懂,但是很多的智者還是不斷的試圖讀懂它,然後把它裝進關妖瓶,讓一切恢復平靜。

猶如米蘭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所說:“我們常常痛感生活的艱辛與沉重,無數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種重壓下的扭曲與變形,“平凡”一時間成了人們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們卻在不經意間遺漏了另外一種恐懼——沒有期待、無需付出的平靜,其實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與精神。”人不迷失自己的沒有幾個,不痛苦的沒有幾個,不慌張失措的沒有幾個,我們的一生都在與命運抗爭,大部分的人都輸了,輸在了起點的方向上,因為沒有找到生命的真諦,對於一個生命的主人,沒有看到生命意義,是一件很可憐的事,猶如一個船長沒有找到船要去的方向,總是在海里迷失,在原地打轉,一輩子都不能靠港登岸。

其實我們很難去讀懂自己,更難讀懂和自己有關的生命,因為他總是有著多種不確定因素,有些東西就像在和我們捉迷藏,一會兒沒了,一會兒又突然地在你的面前出現,總是讓你有著幾分歡喜,幾分憂傷,生命就是一個讓人無法琢磨透的東西。

生命的過程,就是一場和自己的戰爭,需要不斷的拼殺,需要贏得每一場戰役,佔領最高點,我們不是去做一個戰神,只要做一個清醒者。很多的人,沉睡的太久,肉體勉強還能支撐起一點生活的負重,但靈魂卻早已生了鏽,變麻木沒有了知覺。所以我們需要讓自己甦醒,不然時間將在我們老去的路上停止腳步,結果自己只是一隻沒有走出獵人牢籠的野狼,從來沒有在草原上奔跑過,也沒有登上山頭對著月亮嚎叫,因為我們一直在失去野性,多了更多的奴性,只有躺在獵人的刀口,僅僅盯著遠方,或許都沒有勇氣睜開眼看遠處,只是閉上眼,留下幾滴淚,然後默默死去。

我們不能再在現實的麻木中墮落,太需要和命運抗爭一次,不然我們如何用手捧起自己的靈魂交給自己的屍體,或如何拖著自己的屍體交給自己靈魂,因為我們一直都是生活中的一個懦夫,一個沒有勇氣對著生命說“不”的人。我們如何再去呼吸這似乎有點不平靜的空氣,如何去面對遠處等自己的一點碎夢。這一切,都不是我們所期望的結局,等待我們的應該是另一個結局,這個結局是等我們死去的時候,自己含著成功的笑容,而不是遺憾的哭泣。我們需要拿點勇氣面對自己的內心,一切都不可自我逃避,我們需要選擇內心期望的方向,而不是一條讓自己生活在痛苦中的錯路,我們需要選對這條路起點與方向,因為每一步都決定著終點的去處,好與壞,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不在別人的嘴裡,做好靈魂裡自己,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