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其實不應該叫西夏,應該叫“大白高國”!

西夏其實不應該叫西夏,應該叫“大白高國”!

1804年,清代著名學者張澍與友人共遊涼州清應寺,見寺內有一碑亭,前後砌磚,封閉得嚴嚴實實。這個碑亭原本不讓拆封,說是拆封會有災禍。但和尚拗張澍不過,准許拆封。

拆開碑亭砌封磚後,出現一個高2.5米、寬0.9米的石碑,正面刻的文字形體方整,共計28行,每行65個字。粗看好像都能認識,細看卻沒有一個字可認識。

拆除背面封磚,則只見第一行上書幾個漢字——“大白上國境涼州感應塔之碑銘”,碑的建碑年款是:“天祐民安五年歲次甲戌正月甲戌朔十五日戊子建”。

“天祐民安”是西夏崇宗乾順年號,張澍斷定此碑所刻文字為西夏國字,他把這一發現記載《書西夏天祐民安碑後》(刊於1837年《養素堂文集》卷一九),這通石碑史稱“涼州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張澍成為發現西夏文字的第一人。

由此可見,歷史上的西夏國,按照西夏自己的稱呼應該叫“大白上國”,出於“上”乃自尊稱,謙稱又為“大白高國”。比如西夏博物館大門前就寫了“大白高國”四個西夏文,俄羅斯學者也將西夏說成白色帝國。

而在金鐵木2015年的紀錄片《神秘的西夏》中,直接把“大白高國”用做第四集的標題上。

1038年,披著白色帝袍的元昊宣佈成立“大白高國”時,大臣中曾有人勸阻他,說漢地的風俗裡白色的衣服是喪葬時才穿的,是不吉利的象徵。

元昊回答說,党項羌在高原遊牧時有著對雪山、牛羊乳汁的白色崇拜,在岷江河谷有著對白石的崇拜。即便內遷到銀州、夏州,也亦然保留著崇尚白色的習俗,為什麼要以中原王朝的習俗來改變自己?

於是,他下令規定白色為“帝色”,只有國君才有權穿白袍。

本文摘選自唐榮堯《西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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