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做活到三更,湘雲受了怎樣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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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首歌唱得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用這句話來形容史湘雲,一點也不為過。

史湘雲從小沒有父母,跟著叔叔嬸嬸過。她的叔叔嬸嬸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們可以用一句話來定義:就是那種特別好面子,表面極為風光但內裡未必如此的人。我們從幾點可以看出來。

一、史湘雲在賈家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接回家?

在黛玉進賈府之前,史湘雲是跟著賈母這位姑奶奶一起生活的。賈母也特別疼她,讓她跟寶玉倆人一起跟著賈母住。後來,史湘雲稍稍大些了,她的叔叔嬸嬸把她接回家了。接回家的原因書中沒有說,但是,我們可以推測,因為史湘雲不像林黛玉,她雖沒有父母,叔叔嬸嬸卻是她的直接監護人。他們不可能讓史湘雲長期生活在賈家,那是要被別人說閒話的,多丟面子啊。然而,史湘雲跟叔叔嬸嬸一起住著並不自由,從她來賈家,臨走的時候特別關照寶玉,讓他提醒賈母去接她,表明史湘雲在家並不自由。雖然她特別想來賈家,跟一幫姐姐妹妹們一起玩耍,但是,這個話她自己說不出來,或者明知道說出來叔叔嬸嬸也會拒絕的,只有當賈母派人去接她的時候,她的叔叔嬸嬸才不好拒絕。我們設想一下,一方面是大觀園的姐姐妹妹們特別熱鬧地聚會,另一方面史湘雲獨自在家一個人做女紅,這之間的差距是多大啊。


二、史侯家是特別講排場的人家。

從兩件小事可以看出來。一是秦可卿出殯的時候,忠靖侯史鼎夫人來弔喪,是有“警車”開道的:“接著,便又聽喝道之聲,原來是忠靖侯史鼎夫人來了。”秦可卿喪禮上來了那麼多王爺公侯,沒有一個寫到這個。都說作者沒有一處閒筆,史鼎夫人的作派一來表示她家不缺錢,二來表明她家特別重排場,而這樣的排場遠遠超出了其他人家。另外一件,從賈母過生日時南安太妃與史湘雲的對話我們可以看出,平時史家跟這些王爺公侯們的交往特別頻繁,所以南安太原妃跟史湘雲講話才那麼熟:“你在這裡,聽見我來了還不出來,還只等請去。我明兒和你叔叔算賬。”這種帶著調侃的玩笑話,一來說明史家跟南安太妃家交往頻繁,另一方面也說明兩家女眷交往的時候也會讓史湘雲出場,嬸嬸的面子做足。

三、如此講排場不缺錢的人家為何自己做女紅?

首先要說明一點,《紅樓夢》裡的小姐們都是做女紅的,黛玉、寶釵、探春都擅長。但是,她們從來沒有把這當成一件正經事來做,屬於高興了就做一點,不高興了就放下的那種。我會,表示我有這能力;我做不做,看我心情。但是,史湘雲不一樣,史湘雲是把它當成任務來趕的,而且更為嚴重的是,史湘雲來賈家作客還要帶上這個。本來來賈家就已經是件不容易的事了,機會難得,還要寶玉提醒賈母派人去接,要不了幾天嬸嬸又會派人接她回去,來作客的幾天時間都不能盡情地玩,還要做手工,這可能才是史湘雲最真實的處境。


史家不缺錢,但是,史家卻不放過史湘雲這麼好的一個“工人”,時時記著讓她幹活。如果說史湘雲僅僅是跟寶釵訴訴苦,那可能是小姐妹間說說知心話,或者史湘雲跟這位知心姐姐撒個嬌。現在活帶來了,那就不是撒嬌那麼簡單的事了。說虐待一點也不為過。這種虐待不僅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試想一下,如果史家很窮,湘雲作為長姐,幫著做家務分擔家庭負擔,那不存在精神上的折磨。現在一方面家庭如此闊綽,排場一套一套的,另一方面卻還如此,那不是精神折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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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妮


史湘雲是史候府的大小姐,雖然自幼父母雙亡,但從小被賈母接到身邊,與賈寶玉一樣住在賈母的碧紗櫥裡,吃穿用度皆同寶玉,後來被史候府接到嬸孃身邊,雖然要辛辛苦苦的做針線,甚至做到很晚,但若說受了不少虐待,確實不準確的。



不錯,薛寶釵曾對襲人說:“那雲丫頭在家裡竟一點兒作不得主。她們家嫌費用大,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差不多的東西都是她們娘兒們動手。為什麼這幾次她來了,她和我說話兒,見沒人在跟前,她就說家裡累得很。我再問她兩句家常過日子的話,她就連眼圈兒都紅了,口裡含含糊糊待說不說的。” 這其中有真實的,也有很多猜測的部分。但卻不能證明湘雲受了虐待。



首先,湘雲要做針線,是因為整個史候府已經敗落,沒有足夠的銀子去支撐他們家龐大的費用,只好開源節流,“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了。不僅僅是湘雲,整個史家的女眷都需要做女工。



其次,寶釵同情史湘雲不能做主,是因為薛家只有寡母,而且薛蟠不學無術,萬事只好由薛寶釵拿主意,但史湘雲與薛寶釵不同。史湘雲作為候門女子,按照當時的封建禮教,北應該恪守三從四德,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主。



再者,史湘雲說在家累的很,這是與賈府的三春和林黛玉相比較而言的,三春和黛玉的吃穿用度自然是上乘,湘雲是過慣了賈府奢華日子的,因而會不知分寸的對寶釵說累,會眼紅,給了寶釵以想象的空間,讓人以為史湘雲在史候府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其實,從湘雲一向豪爽,口無遮攔的性格,我們可以看出湘雲並沒有受過多少約束,從她的叔嬸早早給她訂下才貌仙郎,可以證明叔嬸如何為她打算,這哪裡是受到虐待,分明也是嬌養著的,只是,人比人氣死人,與賈府裡小姐們的金尊玉貴相比,湘雲在史候府的待遇還是落到下乘了。


萍風竹雨123


每晚做活到三更,湘雲受了怎樣的虐待?

其實紅樓夢的湘雲是個居無定所的人,史家護官符:“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這裡面有兩層意思,第一層,那麼史家的富貴和繁華可見一般,第二層,這麼多的房子,住不下不是史家,而是史湘雲這一個人,湘雲多次囑咐寶玉讓賈母去接她,可見她一直沒有把她的嬸孃家當她的家,她生活的不快樂,而書中史湘雲特有意思,她的住處一直在變化,先是賈母處,黛玉處,寶釵處,李紈處。再次印證她是無家可歸的人,史湘雲是無家可歸的人。


我們再來說說,史家窮嗎?因為薛寶釵曾經和襲人說:“那雲丫頭在家裡竟一點兒作不得主。她們家嫌費用大,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差不多的東西都是她們娘兒們動手。為什麼這幾次她來了,她和我說話兒,見沒人在跟前,她就說家裡累得很。我再問她兩句家常過日子的話,她就連眼圈兒都紅了,口裡含含糊糊待說不說的。”


“她們家嫌費用大”並不能說明她家不富貴,史家一門兩侯,而且史鼎史鼐(史湘雲的叔叔)經常被外放為官,從這方面來看,她家條件很不錯,但是對子女要求嚴格的,從兩方面分析,她對所有子女都很嚴格,還是針對性的對湘雲一個人嚴格,由這一句“她們娘兒們動手”可以知道好像是對所有的女眷是一致的。所以史家就是這樣嚴苛的家庭。


但是史湘雲是寄人籬下,史家上人沒有好好體會這一點,她是需要有歸屬感,是特別需要愛的,上人還不如寶釵的細心,沒有了解孩子內心的想法,沒有顧及孩子的感受,適可而止,女紅做可以,也不至於做到三更,從這方面來說,湘雲生活是受到了嚴格的約束,至於虐待,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若是真的是虐待,也不會讓她在賈府生活了,會把她關在家裡了,也不至於給她找個好夫家了,比迎春的丈夫好多了!


陳說紅樓


在金陵四大家族中,史家是最明智的一家。

除了王家出了個王子騰之外,其餘三家都開始敗落,薛家開始於薛公之死,賈家開始於元春省親和秦可卿喪事,而史家並不比其餘兩家衰落的更早,但卻更早發現了以省儉解決入不敷出和在皇室面前低調行事。

所以史家女眷自己動手作女紅,不是史湘雲自己,她的嬸嬸們也作。史湘雲所說幹活到三更半夜是誇大了的。因為不是父母,她的叔叔嬸嬸也不好給她講的更深。但是他們待史湘雲並不是虐待。

1和南安郡王妃的關係。

賈府諸小姐和黛玉、寶釵在賈母八十大壽前,從未見過王妃及以上的貴客。但史湘雲不同,南安王太妃和她極熟絡,已熟不拘禮。如不是她叔、嬸經常帶她參加貴族的社交活動,王太妃決不會如此熱情。而能否見貴客則是一個家族對女兒重視程度的體現。

2在史家的玩樂。

在黛玉、湘雲在凹晶館聯詩時,兩人聽著隔水傳來的笛聲,看著天上水中的兩個月亮,脫口而出:這要是在我家裡,我早就上船遊玩了。說明史家叔嬸沒有拘著她整天做活計。

3在婚姻上,

給史湘雲說的親事是有錢有勢的"才貌仙郎",在哪時女兒及笄前說親,及笄後出嫁才是正常現象,所以史家對湘雲的親事是很重視的。至於後來早夭,那不是人能算到的事。

史湘雲是一個愛玩樂、胸無城府、口直心快的女孩,有魏晉名士之風。貪玩,不計算。對賈寶玉極有好感。她給賈寶玉做的私活也很不少,只是那是她自己願意。在賈府住的時候看到賈家的小姐只是玩耍,而自己卻要做女工,感到心裡不平衡,發發牢騷是有的,沒有薛寶釵說的那麼嚴重。

史家在朝堂上的地位不低於賈家,史家的叔嬸也沒有苛待史湘雲,只是知道防患於未然而已。


旁觀者嵐


這個每晚做活到三更有些誇張了,湘雲父母去世得早,家道敗落,也確實要比大觀園裡的女子們過得清苦,她寄養在叔嬸家裡,幫助嬸子做些手工活,有時晚上趕活也在所難免。

說到史湘雲這個人,她是《紅樓夢》中一個性格比較突出的人。

先來看下她的出生

四大家族史家的千金,年幼時父母雙亡,寄養在叔叔家裡,史家到這時經濟不怎麼好,府裡所有的針線活都得自己女眷來完成,小湘雲也就得幫著嬸嬸做一些手工活,湘雲從小活潑可愛,甚得人喜愛,所以也不太會有她叔嬸虐待的說法。而且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賈府住,

湘雲是賈母的內侄孫女,寶玉的表妹,生性豁達,賈母很是喜愛,所以說每晚做活到三更是誇大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她背後還是賈府這棵大樹呢。

這話是出自於薛寶釵之口,湘雲做針錢活的時候,剛好被撞見,才有這一說話而已,她們倆關係比較好,也可以看做她為湘雲鳴不平。

常言道性格決定命運,湘雲的性格也決定了她不太可能活得太差。

史湘雲心直口快,開朗豪爽,活潑,做事不會瞻前顧後的,她可以喝醉酒後在青石板上睡大覺,她性格外向,舉手投足間,有古代文人豪放不羈,但是她又沒有文人的那種狂傲,反而有一種入世的情趣。

她本出身富貴但家道中落,可是她沒有貴族的空架子,不拘於男女之別,與人相交,一片真心,無功利之心。她是一個性情中人,興起時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忘形時揮拳參戰,顧盼間神彩飛揚,她不同於那些見風落淚對月傷懷的深閨怨女。

生活中的湘雲平易近人,不計高低貴賤,可以和丫環談論陰陽且不厭其煩,主動幫助丫環學詩,她就像一個小孩兒,不會將不愉快的事放在心,睡一覺就什麼都沒有了。

在賈府隨時可以聽到她的笑聲,笑卻是真摯無邪的笑,發自樂觀的天性,更皆出語諧趣。如行酒令:"這鴨頭不是那丫頭,這頭上哪有桂花油?"說不盡的俏皮,一時令人傾倒。她對生活永遠興味盎然,屬於她的色彩明快、溫暖,一如雪地裡戴著的大紅猩猩昭君套,那是湘雲最配的顏色啊。

常言道,人脈就是成功的資源,在大觀園裡也不例外。

史湘雲心懷坦蕩,所以結識的朋友都是能相互依靠的,她生性活潑淘氣,深得賈母的喜愛,從他常住賈府就可以看出來。

史湘雲和寶玉黛玉都是好朋友,和寶玉的感情是純真的兄妹情,寶玉常向賈母纏著要到史家把湘雲接過來陪他一起玩耍,就可見他們的感非一般,她和寶玉大雪天烤鹿肉吃,喝醉了就直接睡石板上,他們倆能玩一起瘋一塊,他們的情誼就像兄弟一般。她和鳳姐、寶釵都有交情。

她的性格沒有林妹妹的人見猶憐,所以她在大觀園裡沒有林妹妹讓那麼多人疼愛,但是她的性格和她相交的人都是可以依靠的,寶釵對她是特別的關照。

打鐵還需自身硬,只有自己的才華和能力,才能使自己站穩腳跟,立於世上。

史湘雲乃是大家千金,大觀園裡才女雲集,湘雲的才氣,是唯一可以跟黛玉、寶釵一拼的,在蘆雪庵,吃著烤鹿肉喝著酒,以文會友,興起時,大戰寶琴、黛玉、寶釵,絲毫不落下風,可見其才思敏捷。至今有多首詩作流傳於世。


她本身是一個身體健康的美女,沒有那種弱不驚風的大小姐習氣,喝酒吃鹿肉,枕著芍藥醉臥青石板,仍可香甜入夢,沒有不適,可見她的身體素比大觀園裡其它女子好太多。

終上所述,無論從那方面來說,湘雲都不可能過得太差。


匪邦


“每晚做活到三更”並非湘雲一人,還有寶釵。三更女紅不輟實因家境衰落,並非親人虐待。

從“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到日趨捉襟見肘,“不用針線上的人”,家中的奶奶、小姐們自作針線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實在說不上是虐待。

首先,史家並非只有湘雲一個人辛苦做針線,史府的其他貴族女性們也忙於此事。“差不多的東西都是他們娘兒們動手”,娘兒們都做就算不上虐待誰。湘雲說“家裡累得很”,應該是她以現在的“作針線”與往日史府鼎盛時相比而產生“今非昔比”的失落感。作為十六七歲的貴族少女,湘雲並沒有認識到自己家族的每況愈下、衰敗就在眼前,只覺得自己一個千金小姐竟要做些下人做的事,委屈得很,便免不了要錯怪日益拮据的嬸孃們。

再說,“三更女紅”恐怕是日趨衰落的富家女兒們不能免修的“功課”。第四十五回有一段文字,反映薛家緊隨史家墜入式微,寶釵被迫操練起湘雲的功課:

……,寶釵因見天氣涼爽,夜復漸長,遂至母親房中商議打點些針線來,日間至賈母處王夫人處省候兩次,不免又承色陪坐閒話半時,……,故日間不大得閒,每夜燈下女工必至三更方寢。

寶釵想處處周到,從賈母、王夫人到園中姊妹們都要省候、閒話,而家中針線又非做不可,於是只好“每夜燈下女工必至三更方寢”,這與湘雲“每晚做活到三更”並無二致,難道寶釵也受虐待了嗎?

女紅至三更實是家境使然,真的說不上“虐待”二字。


玄真子桑


薛寶釵言史湘雲做活到三更,其實只是誇張的說法罷了。史湘雲在家做針線活確實是事實。但並不是說史湘雲的叔叔嬸嬸虐待他,由於史家開始衰敗的原因,因為他的嬸嬸也是自己動手做針線的。

史家為了減少湘雲在家中的用度開支,也給湘雲早早的訂了婚。

所以綜合來看是因為史家衰敗,家道中落的原因,湘雲的境遇比大觀園裡其他的女子要清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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