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為何要貶低王獻之?

藝小妞


唐太宗李世民大讚王羲之,貶低王獻之,事實確實如此,唐太宗甚至專門為王羲之寫了《王羲之傳贊》。而學習書法的人,莫不以“二王”為宗,那為何唐太宗卻單獨要貶低王獻之呢?關於這個問題不能簡單的只從書法上來說,背後還有其深意,下面我從三個方面來說一下這個問題。

李世民的書法

歷史文化背景

大唐建立初期,前面經歷了動亂的南北朝和短暫的隋朝,當時的文藝潮流是反對浮滑,崇尚風骨。因為南北朝時期,南方文學一直是“競一韻之奇,爭一字之巧”,連篇累牘半天說不清個事情。因此從隋代開始,當時的有志之士已經對這種浮華輕薄的文風表示不滿了。到了唐初,魏徵等名臣更是嚴詞斥責梁,陳文風的浮靡與纖巧,並提出了合南北之長折中相濟的文學主張。因此唐太宗李世民首倡以骨力優先的書法理論,是當時文藝潮流在書法上的折射。

唐太宗在《論書》中這樣說:

今吾臨古人之書,殊不學其形勢,唯求骨力。及得其骨力,而形勢自生耳。吾之所為,皆先作意。是以果能成也。

二王書法的比較

“二王”的書法,現代人看起來好像差別不大,但在唐以前,對“二王”的評價還是很有差別的。例如劉宋時期的羊欣,他對王羲之的書法認為“博精群法,特善草隸”,並且認為王羲之書法達到了“古今莫二”的高度。而王獻之的書法雖然也很不錯,單是“骨勢不及父,而媚趣過之”。

王羲之的書法則是“如謝家子弟,縱不復端正,爽爽有一種風氣”,而王獻之的書法是“如河洛間少年,雖皆充悅。而舉體拖沓,殊不可耐。”同樣,擅長書法的梁武帝也誇獎王羲之的書法“字勢雄逸,如龍躍天門,虎臥鳳闕”。

所以唐太宗貶低王獻之書法的原因,是因為梁陳以來多學王獻之的書法,梁陶弘景在《論書啟》中說:“世世皆尚子敬...海內非惟不復知有元常,於逸少亦然。”當時大家都去學王獻之了,都不知道還有鍾繇,甚至王羲之都給放到一邊去了。

而王獻之的書法雖然是從羲之而出,但風格上更加嫵媚,而後世學獻之,結果越學越媚,柔弱無骨。因此唐太宗貶低王獻之在於要擯棄梁陳以來的這種書風,雖然這並不是獻之的過錯,但李世民褒讚王羲之,力貶王獻之,是想要從源頭上截住這種不正之風。

唐太宗的書法師承

唐太宗書法師承虞世南,而虞世南的書法師承隋智永,而智永又是王羲之的七世孫。張懷瓘《書斷》中曾記載,一日唐太宗模仿虞世南的字體寫了個“戟”字,但最後那個“戈鉤”沒寫,讓虞世南給寫了。

然後拿給魏徵看:“老魏,你來看看,我現在學老虞的字,寫得怎麼樣了?”魏徵看了之後說:“陛下,您這字寫得還真不錯了,這個字中最好的一筆就是這最後一筆的鉤。”唐太宗深深嘆了口氣,心裡說:“尼瑪,還真懂書法啊!”

虞世南的書法美學接近儒家的中庸思想,寫的字中正平和,被譽為“君子藏器”。唐太宗一直都對虞世南惺惺相惜,而對他們這一派的祖師爺王羲之更是推崇備至,也就理所當然了。

以上就是翰墨今香對唐太宗李世民為何貶低王獻之的看法,希望能夠關注我,瞭解更多書法知識。


翰墨今香


獻之勝其父者,唯草書也!



觀羲之行書,從筆法到技能之難,至今無人可及,即便是獻之的行書卓絕,然,較其父亦難以相提並論。



至若草書,獻之曾勸其父亦習其一筆書,然,羲之不置可否。以我枉自推斷,羲之非不能也,是其估令其子成不世之名,故不習也。



學過羲之的草書《十七帖》的朋友,可以仔細看看,羲之的草書,頓挫明顯,方筆與圓筆的交替無不盡善盡美,試問,除了羲之還有人能做到嗎?以這樣的筆法去書寫獻之的一筆書。以我的愚見,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所以,我的結論是羲之若習大草,獻之遠不及矣!



李世民的結論,其實,也是虞世南的結論,他們君臣論斷羲之為 書聖,可能是有諸多的其他因素。然則,我們書法人也知道一個事實,乾隆曾經大力推崇過他的御用書法家張照,也有言其是羲之之後無人堪及的論斷,然,現代的書法人有幾人能記得張照這個人物呢?所以說,即使是帝王極力推崇,如果沒有真正的實力,同樣不能被後世認可。


羲之能成書聖是實力使然,絕非太宗一己之力所定斷的!


一笑貫長天


唐代宗為何要貶低王獻之?

我們先來看看李世民在《晉書 王羲之傳論》中對王獻之書法的評價:“觀其字勢疏瘦,如隆冬之枯樹。覽其筆蹤拘束,若嚴家之餓隸。其枯樹也,雖槎枿而無曲伸。其餓隸也,則羈羸而不放縱。兼斯二者,固翰墨之病焉。”

李世民對王獻之書法的這段評語,刻薄之極。完全否定了王獻之對書法所取得的成績。李世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和王獻之有仇嗎?他們之間相距兩百年,怎麼可能會有仇!唐太宗對王羲之推崇倍致,稱其書法“盡善盡美”,而對王獻之進行打壓,以孝道為藉口打壓王獻之,證實他喜歡王羲之是有道理的。



在魏晉時期,父子書法家有很多。蔡邕,蔡文姬父女。鍾繇、鍾會父子。衛瓘、衛桓父子等。唐太宗為什麼專挑王獻之來說事呢?王獻之的書名,在南北朝時期,為天下人所重。時人只知有獻之,而不知有鍾繇、王羲之。這本來是書法風格的自然流行。偏偏唐太宗喜歡王羲之,做為九五至尊的皇帝,喜歡的卻是被當時人們普遍認為不如兒子的王羲之,這臉上擱不住啊。王獻之是不是不孝之子?王羲之去世時,王獻之才十八歲。按現在來說,剛高中畢業。進入成年人的行列。古代的成年稍稍早一點,十六歲。少年時期的王獻之聰明好學,少言寡語。在當時的世族中口碑很好。並無不良記錄。為什麼就背上了不孝的惡名呢?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晉書》中記錄了王獻之與謝安的一段對話。謝安問:“卿書何如右軍”?王獻之回答:“固當勝”。謝安說:“大家都不這麼認為”。獻之又答說:“世人怎麼知道”。就是前面的一句“固當勝”,就是王獻之不孝的證據。自稱勝父,便是不孝。


在中國封建社會中,孝道乃是立國之本。百善孝為先。一個人忠與不忠,先看他是不是有孝行。不孝的人,絕對不會有忠誠之心。唐太宗為了他個人的喜好,打壓一個“不孝”的人,他的理由就冠冕堂皇,充滿了陽光!


子衿書法


唐太宗為何貶低王獻之?

古云,太宗文皇以天下之力墨法書,以趨天下之才書學。而不能脫人面目。

文皇書法,遠接右軍,晚來手敕,清遠絕倫。

可見近喜而迷王羲之書,而米芾:《書史》記載“宗辦力學右軍不能至,復學虞行書,欲上攀右軍,故大罵子獻(王獻之)”

如何去罵獻之,而無古撰其緣由,僅從米芾(書史)有載記,因而分析其緣故,作為今人只有臆測分析了。

表面是因喜右軍書有加,而排斥獻之,在唐代,獻之的書法也受到喜歡,皆因為獻之青出於藍之草書,而盡情性不羈而有連綿筆畫,瀟簡疏宕,而文皇彬彬,而不喜獻之的放誕之書,這種風格,或許對太宗文皇感覺臣民有亂對王羲之書的嗜好,過分而罵。

另一個原因,文皇筆意因崇右軍,其書有了右軍筆意,不願天下與己有衝,鼓舞而重王羲之書。也是自我重之,自私的表現。

從隨葬“蘭亭序”可見至死不渝於右軍書之風神。達到了痴迷固執己見。之情結。

分析歸分折,真正的願因還是一人獨尊,話說自在目無天下。可能隨意一言,天下聞之,而傳至今時。

對此聊為談資而罷了。無須深究。



狂喜淡墨a


其實是這樣的,這是封建統治者的統治手段。封建社會崇尚孝道。百善孝為先是中華民族的美德。以孝治國,是歷代皇帝的治國根本。

唐太宗貶王獻之書法的原因是,王獻之與當時宰相謝安的一段對話。謝安問:“卿書何如右軍”?回答說:“固當勝”。謝安說“物論殊不爾”。獻之又回答說:“時人哪得知”?從這段對話中我們看出王獻之口無遮攔,年少輕狂。這在士族階層執掌朝政,皇權衰微的東晉時期,並不是什麼大不敬的言論。卻成為了李唐王朝的一個把柄。他們要維護自己的統治,推崇的是曾參這樣有孝行的人。

曾參曾經到一個地方,向人打聽這是什麼地方,人家告訴他,這是“勝母裡”。曾參回頭就走,恥於進入。而王獻之自己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書法勝過父親,在李世民看來,就是大不孝的行徑。借貶王獻之書而宣揚孝道。

我認為李世民的作法完全正確。一個沒有孝行的人,他決不可能是個講誠信,守仁德的人。當然這並非是指王獻之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他的言論是緣於當時的社會背景。而李世民不過是借題發揮。


馮新堯


因為他推崇王羲之,王羲之的名氣比較大。物以稀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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