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小說《水滸傳》當中,有很多的“結拜兄弟”。好漢們“一言不合”就納頭便拜結為異性兄弟,當然還是宋江這廝的異性兄弟最多,可以說是“兄弟滿天下”了。所以,宋江宋公明也就在江湖上“揚名天下”被稱為“及時雨”、‘山東呼保義’。

在中國封建社會大概有兩個不同世界觀的世界,一個就是以朝廷和普通百姓組成的以“儒家思想”為主導思想的、以“仁愛”為基礎的所謂主流世界,另一個就是以流民(相當於封建社會的脫離土地的平民)為主體的信奉墨子的“兼愛思想”的江湖世界。

處在江湖世界的人們講究的是“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所以在江湖上,性情相投便結拜兄弟甚至拜乾爹乾孃,乾兒子乾女兒的也比比皆是。這種結拜關係維繫著江湖人士的感情聯繫和人際交往,結拜關係也是試圖把主流社會的複雜的“君臣父子,高低貴賤”的關係,簡化為“兄弟姐妹般的親情關係”。

《水滸傳》說的就是一個江湖,按照宋江的話就是水泊梁山一百單八條好漢都是“兄弟姐妹”都可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其實只是是江湖世界的一個理想。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在《水滸傳》當中,眾多的結拜兄弟,幾乎都是因為相互敬仰,意氣相投,或者是互相利用,抱團取暖而結拜,很多的兄弟,一個頭磕下去,很快就各奔東西,即使沒有分開,也不會從此就像親兄弟一樣生活在一起,而是有事則聚,無事各奔前程。就像宋江和武松,磕頭拜把子,但很快就各奔東西,武松找他哥哥,宋江接著亡命江湖。林沖和魯智深在大相國寺相遇,相互敬佩結拜兄弟,也只不過是有時間一起喝喝酒,林沖有事魯智深盡到兄弟的幫助責任而已。當然到了佔山為王落草為寇的時候,就形成了一個緊密的江湖關係,這屬於另外一個範疇。

而楊雄和石秀這一對結拜兄弟卻非常另類,不但結拜了兄弟,還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竟和“親兄弟一般”,但是到了水泊梁山之後,我們竟幾乎看不見楊雄和石秀之間再有什麼交集。這種情況非常少見,應該是屬於另類。

那麼楊雄和石秀是如何結拜,又為何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卻又為什麼最後上了梁山了呢?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其實,和絕大多數江湖結拜兄弟一樣,楊雄和石秀在成為結拜兄弟以前並不認識,不同的一點是,其他的結拜兄弟好歹都聽說過對方的“江湖名聲”或者“江湖傳說”,但是楊雄和石秀之間恐怕連這一點基礎都沒有,如果勉強牽扯一點關係的話,最多就是石秀知道楊雄是個“押獄加劊子手”,而石秀是何許人也,楊雄應該是從未聽說。

這也難怪,石秀此人幾乎就是一個流浪漢,比起乞丐來要好一些,他不要飯,是以砍柴買柴為生的“居無定所”的社會最底層的“掙扎著生活的人”。書中安表,石秀本是個南方人(金陵建康),少時好學一些槍棒,喜歡打抱不平,根據石秀他爹是個屠夫這個職業來看,在金陵建康石秀的家境應該還是不錯的。記得那個被魯智深三拳打死的鎮關西,不也就是個殺豬賣肉的屠夫嗎?但是估計石秀也並不安分,不想幹這個殺豬的勾當,跟著他的叔父外出“賣羊販馬”結果是叔父死在半道上,石秀折了本錢,回不去了,只好流落到薊州以砍柴賣柴度日。

石秀這個人,挺有意思,“拼命三郎”這個名號基本上都是通過他自己的嘴裡傳播出去的。他介紹自己有兩句話必然要說,第一句:練過槍棒,第二句:專好打抱不平。之後的結論就是:大家都叫我“拼命三郎”。在給戴宗和楊雄分別作自我介紹的時候,都是這幾句。這一方面是石秀在薊州地面上的確是沒什麼認識的人,如果不這樣介紹自己,恐怕別人也就只能把他當做挑擔賣柴的普通人,但是石秀看起來是不甘心的,所以他要通過這兩句話告訴別人一個信息:我能打架,我願意幫任何人,我打架不要命。這樣只要和他交往過的人都會記得那個挑擔賣柴的大漢,不僅僅是賣柴火,他還敢幫人打架,還不要命。他的價值就完全不一樣。第二,石秀對自己槍棒的本事比較自信,同時對自己‘拼命三郎’的江湖綽號比較滿意,認為夠威武氣派,比起那些類似於“打虎將”之類的虛頭吧腦的綽號強多了。

楊雄與石秀算是“偶遇”,然後就發生了一系列故事,故事的結局就是石秀楊雄都上了梁山,當然也引發了宋江“三打祝家莊”奠定了宋江集團在水泊梁山的絕對領導地位。

故事發生在某一天,這一天恰好是水泊梁山的神行太保戴宗和錦豹子楊林奉宋江之命下山尋找公孫勝來到了薊州的那一天。

這一天押獄兼劊子手的楊雄完成了“刑場砍頭”的日常任務回家,小說上說:街坊鄰居還有相識的都給他“披紅賀喜”,也就是送些花花綠綠的緞匹披在身上,這種習俗大概是因為楊雄作為劊子手殺人太多陰氣和晦氣太重,街坊鄰居和好友們在他殺了人之後給他披紅掛綵的大家都去去“晦氣”。

有一幫潑皮無賴喝醉了酒,看見楊雄身上左披右掛的那些緞匹,心生歹意,仗著酒勁和人多,這夥潑皮圍著楊雄開始了搶劫,這個楊雄按說也是有武藝的,應該說水平不算差,打幾個醉鬼潑皮本不在話下,但是身上掛滿了“緞子被面”,楊雄施展不開被幾個潑皮就纏住,竟不得動彈,緞子被面也被搶走了。

這個時候石秀挑這攤子沿街賣柴火正好碰見,石秀看見一幫人欺負楊雄一個,二話沒說就過去制止,然後一言不合就開始打人。楊雄有了幫手解脫了糾纏,兩個人很快就把那幫破皮打的到處亂跑,楊雄去追搶東西的傢伙,石秀則是到處追打,逮著誰打誰。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石秀的這個“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仗義行動,引起了奉命下山尋找公孫勝的梁山好漢神行太保戴宗和錦豹子楊林的注意,他們上前勸住了正在四處尋找打人對象的石秀:這位好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佩服!看在我們兩人的面子上,就饒了他們吧!然後拉著石秀離開了打人現場,找了一個僻靜的巷子,把石秀帶到了酒館,戴宗告訴石秀:把你拉到這裡來,是怕你打人下手太重,如果失手打死了人,那你可就要吃吃官司了!

石秀一聽,趕忙下拜:謝謝兩位大哥勸阻提醒,不然還真的窗下大禍了!戴宗的目的遠不是為了怕石秀闖禍,他主要是看上石秀“仗義出手”的拼命勁兒,想拉石秀上山入夥。

三個人住下喝酒,石秀再次感謝:兩位大哥為我解了圍消了災,還請我喝酒真是不好意思啊!接著石秀把自己的身世遭遇告訴了戴宗。戴宗說:兄弟啊,你這挑擔賣柴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怎麼可能出人頭地啊!不如投身江湖吧,包你下半輩子快樂發達!石秀苦笑:我除了會些拳腳,啥也不會啊,江湖上哪裡討什麼快樂富貴啊?

戴宗趁機告訴他:水泊梁山宋公明哥哥正廣聚好漢,在那裡“論秤分金銀,換套穿衣服”,就等著朝廷詔安,早晚都做個官人。

石秀顯然心動了,他說:好是好,可我就是想去就能去得了嗎?也沒個認識的人啊!戴宗一聽連忙說:我就是水泊梁山的戴宗,跟我一起這位是楊林,你要想去,我們引見你啊!石秀一聽很激動:原來大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神行太保”戴宗啊!戴宗一看情況不錯,拉這個拼命三郎入夥基本就算成了!他連忙讓楊林拿出來十兩銀子交給石秀,算是見面禮其實也算是“定金”。石秀當然是感激不盡,石秀入夥眼看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雄找上門來了。楊雄追著搶東西的傢伙的時候,衙門裡的公人有二十多個都出來幫著楊雄把被搶的東西要了回來,然後楊雄想起了剛才幫他打架的那個挑柴的大漢,就和一幫公人沿街到處找石秀,結果在這個酒館裡找到了。

戴宗和楊林一看呼啦啦來了二十多位差役,還有一個押獄,到底是“做賊心虛”,這二位迅速的就開溜了。楊雄還納悶:好好地跑什麼啊?石秀打了個馬虎眼,楊雄也就沒再追究,因為他的目標是要找石秀這個素不相識但仗義出手的好漢。兩個人認識之後楊雄提出要與石秀結為兄弟,這個舉動其實很正常。但是當楊雄的老丈人知道石秀有殺豬的手藝提出開個屠豬賣肉的攤位並由石秀打理經營的時候,石秀幾乎是沒有推辭就一口答應下來。這一方面說明石秀當時的生活狀態應該是十分窘迫,另一方面說明石秀是一個心眼實誠不會拐彎的老實人,老實到一根筋。

石秀這樣的老實人,最忌諱也最痛恨的就是不被信任,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如果沒有了最基本的被信任,那幾乎就是沒有了生存的空間。挑擔賣柴的石秀一無所有,僅存的兩個生存資本就是“仗義和誠信”,所以石秀對這兩個“資本”非常珍惜。楊雄的老丈人老丈人潘公信任他,讓他經營並讓他管帳,石秀就十分努力認真的經營並把賬目整理的清清楚楚。

但是,往往越是在乎“信任度”的人,猜忌心就越重。石秀也不例外。從一個小插曲就可以看出石秀的猜忌和過分的自尊。

石秀的肉攤經營進入正常軌道之後,他當然也很高興,但是當他有一次去外邊採買生豬出去了幾天,當他回來之後,發現潘公把那個肉攤子給收拾起來了,看情形是不想再幹了。石秀這個時候並沒有去問潘公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收攤子,而是很主觀的認為一定是楊雄潘公他們對自己不信任了,趁自己外出的機會收拾爛攤子,就是準備要攆他走的意思。石秀二話沒說,馬上清理了自己管的賬目並找到潘公表示自己不幹了要離開。

石秀的這個舉動其實就是一種極不自信又好面子的表現。潘公知道了石秀的想法,便告訴他,並不是因為對石秀不放心才收拾了賣肉的攤子,而是家裡面要做一個“道場”,人手不夠忙不過來,加上石秀又不在,所以索性就收拾了肉攤子等到“道場”的事情忙完了,再把肉攤子擺起來就是了。潘公還請石秀這些天幫著忙活忙活家裡做“道場”的事,石秀這才解除了疑惑。

但是,石秀的多疑還是起到了一些好的作用,他對他的那個嫂子,也就是楊雄的老婆潘巧雲的“多疑”,就挺靠譜。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楊雄的老婆潘巧雲,在小說《水滸傳》裡,或者說在小說的作者的眼裡,是一個最為無恥和淫蕩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與和尚偷情。潘巧雲是一個死了老公之後再嫁給楊雄的女人,作者在小說中對潘巧雲的“介紹詞”是把這個女人脫光了給大家看的,如果讀者有興趣,可以看看原著當中對潘巧雲的描寫。

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嫁給楊雄肯定是不會滿足,楊雄是個牢房的押獄,按照書中的說法“一個月倒有二十多天在值班”。潘巧雲如何耐得寂寞?所以,當石秀來到他的家中,和潘公合夥宰豬賣肉的時候,高大威猛的石秀也曾經是潘巧雲勾引的對象,但無奈石秀此人心眼實誠又不解風情,潘巧雲的搔首弄姿沒起到什麼作用,反而引起了石秀的反感,並由反感進而產生了懷疑。

所以在石秀敏感的眼睛裡就看出來他的這個“嫂子”和前來做“道場“誦經的和尚裴如海之間的”眉來眼去“。本著對自己的結拜大哥的”高度負責“,他把他的懷疑和”所見所聞“告訴了楊雄。

楊雄這個人,是個粗線條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敏感的人。我們通常把這種人定義為“外向的脾氣,內向的性格”。所以,當楊雄聽到石秀對他老婆的懷疑之後,只是記在心裡,並沒有做進一步的落實和證實,當然這種事也不太好證實,但是,石秀的行動告訴我們,只要用心,只要下功夫,就沒有落實不了的“姦情”。

楊雄心裡裝著事兒,總是不舒服,所以在醉酒之後便把自己心裡的那點糾結在老婆面前嘟囔出來,潘巧雲聽見了覺得要出事,所以,便在楊雄酒醒後乾脆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向楊雄哭訴石秀如何調戲於她,她如何義正言辭的拒絕,石秀如何懷恨在心誣告她行為不端。

面對老婆梨花帶雨的哭訴,楊雄和很多的好漢一樣“英雄難過美人關”,同時在楊雄這裡“枕邊風”依然強勁。楊雄非常容易的就相信了他老婆潘金蓮的話,並立竿見影的對石秀冷淡下來。石秀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注重名聲又十分敏感的人,楊雄的些許冷淡很容易就會刺痛石秀的神經。石秀很知趣的離開了楊雄。

從這個時候開始,石秀對楊雄兩口子的厭恨就已經在心裡紮下了根。石秀認為自己是真心實意的把楊雄當做自己的“哥哥”看待,告訴楊雄自己對潘巧雲的懷疑也是為了讓楊雄小心不要被戴了“綠帽子”,算是對“哥哥”的名聲負責,但是楊雄在自己和潘巧雲之間輕易地不加調查瞭解的就相信了潘巧雲而懷疑自己的人品,石秀心裡還是非常不滿。

石秀對不滿的表達方式很極端,極端到“殺人取證”的程度。這夥計離開楊雄家之後,並未遠離,而是選擇在楊雄家附近“蹲守”。他堅信,那個蕩婦潘巧雲和那個色中餓鬼和尚裴如海一定是有“姦情”。他的判斷非常準確,蹲守也非常有效。在經過蹲守發現了潘巧雲和裴如海趁著楊雄值夜班到楊雄家“幽會”的規律以後,他並沒有去找楊雄共同“捉姦”而是選擇了在楊雄家的後門把前來約會的裴如海和在外負責望風的頭陀都給殺掉了。

水滸講堂 第十二講 楊雄與石秀——另類的拜把兄弟

石秀在楊雄家後門殺了裴如海,其實也就是坐實了傳說中的裴如海和潘巧雲之間的“姦情”,石秀的報復其實是非常狠毒的,楊雄的這頂綠帽子已經被戴得結結實實,迎風八級都未必吹的掉。楊雄後悔當初沒有聽石秀的話,這個代價也的確不小。當然,在知道裴如海和那個頭陀被人殺死在自家後門的時候,楊雄就已經知道了石秀說的是真的。但是楊雄並沒有去追究潘巧雲,這種事,死無對證,是不太好追究出什麼結果的,衝楊雄對潘巧雲的態度上來看,楊雄其實還是對這個老婆有一定的害怕和依戀的。

但是,石秀卻並沒有因為殺了裴如海就完事了,他還有一件事要辦,那就是他要為自己找回清白,潘巧雲給楊雄戴沒戴綠帽子比太重要,只要證明是真的,自己沒說謊沒栽贓就行,但是自己是不是像潘巧雲所說的調戲了潘巧雲,這關係到石秀自己的名聲,石秀很迫切的需要楊雄知道自己是不是受到了潘巧雲的誣陷。這個比楊雄的綠帽子要重要。

所以石秀找到了楊雄,也承認了是自己殺了裴如海,此時楊雄已經對自己戴綠帽子的事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石秀對楊雄說:這事不能聽我一面之詞,你問問你老婆,聽聽她怎麼說,還有,她那個丫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幫著你老婆打掩護來著。這個石秀在這一點上算是陰險,他給楊雄出了一個一個主意,把潘巧雲和她的丫鬟騙到了城外的翠屏山上,然後把潘巧雲五花大綁,逼著丫鬟交代了潘巧雲和裴如海的“苟且之事”,楊雄聽了果然怒火沖天,但是石秀關心的卻不是這些,他一方面讓丫鬟承認潘巧雲說石秀調戲潘巧雲的事她並未聽見,也沒看見,另一方面,他又讓楊雄親自問潘巧雲石秀調戲她是真是假,直到潘巧雲親口承認石秀調戲自己是誣陷這才罷了。

面對這樣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楊雄應該是惱羞成怒,戴綠帽子的屈辱和在石秀面前丟了臉面,讓楊雄對潘巧雲和丫鬟痛下殺手,當然,石秀在旁邊不斷地激將和慫恿起了相當大的作用,但是石秀在整個過程當中除了慫恿,沒有動手。楊雄不但殺了丫鬟,還把潘巧雲剖腹挖心大卸八塊---這業務楊雄很熟。而整個過程讓我們看到的卻是石秀的陰險毒辣的一面。

兄弟做到這個地步,不知道楊雄是感到自豪還是後悔?

等到楊雄一時興起連殺兩人之後,這個莽夫才想起:殺了這麼多人,我們該如何安身?此時石秀卻胸有成竹的告訴他:我已經早有地方了,我們去投奔水泊梁山,我認識他們的一個頭領,就是你找我的時候和我一起喝酒的那位,他們還給了我十兩銀子呢!我們投奔水泊梁山去!

事已至此,楊雄也別無他法,糊里糊塗的就犯下了殺人的大罪,也就只能跟著石秀上梁山落草了。

當然,在楊雄石秀到水泊梁山落草的過程中,賴著和他們一起上山落草的“樑上君子”鼓上蚤時遷在祝家莊沒管住自己,按照“賊不走空”江湖規矩偷了人家的報曉公雞,引發了後來的“三打祝家莊”,作為當事人的楊雄石秀也參加了“三打祝家莊”,但是楊雄和石秀這對拜把兄弟之間,竟幾乎成為路人。想必楊雄和石秀都對他們之間匆忙的拜把,都有了一定的反思。

這兩位拜把兄弟,真是讓人有說不出的彆扭。

和他們相比,那個強行與楊雄石秀搭夥上梁山的“鼓上蚤”時遷,儘管最終只在一百單八位好漢當中座次僅排第一百零七位,但是在水滸人物中的的名氣和傳播度不輸給三十六天罡星的很多位。這位時遷究竟有哪些過人之處?

且看下一講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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