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今天(2019-3-18)是李敖去世一週年的日子。從早晨開始,各種媒體就有大量懷念他的文章。猶豫再三,還是打開電腦,留下我對李敖的看法以示懷念。

1. 李敖與胡因夢

他們的結合符合了當時“才子佳人”的標準,離開也屬於無奈。這個婚姻僅僅維持了115天,雖後來各自解釋不同,但雙方的心底深處始終還是有一份對對方的愛慕之心,特別是李敖;這一點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李敖的“便秘”說和政治打壓說有點道理,但不免夾雜著李敖式的調侃。胡因夢的“不和”是可信的,並與蕭孟能事件有直接的關係。胡茵夢曾“大義滅親”式的挺身而出為蕭作證,指責李敖說假話。李敖在蕭孟能事件上是有“汙點”的。為此丟了老婆,由此他也會一生受到良心的譴責。

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2. 李敖與愛情

李敖一生中結婚兩次,女朋友“無數”。這也說明李敖是一個性情之人,對美的追求,對美女的追求。他曾講過,如果他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心動的女生,他會立刻追上去搭訕或留下聯繫方法。他不允許愛情從身邊流過。

李敖是風流的,他自己也頗為得意:“不同階段,追求女孩的態度各不相同。我在50歲以前看到女孩子立刻下手。”他有一套標準為:瘦、高、白、秀、幼。胡因夢比李敖小18歲,王小屯比李敖小30歲。

“別人眉來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這就是原本的那個李敖。李敖對愛情的“執著”見仁見智,有人說他是花花公子,有人說他懂得對愛情的不懈追逐。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即愛憎分明,離開他的女性大部分都沒有獨享其身,被他罵的狗血噴頭。這就是李敖,不一樣的李敖。

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3. 李敖與官司

李敖一生中兩次坐牢。他曾說: “我被國民黨政府關過兩次,第一次十足關了五年八個月;第二次十足關了六個月,一共十足關了六年兩個月。

第一次不說了。一九八一年八月李敖以“侵佔財產罪”入獄六個月。他被他的恩人和舊時老闆蕭孟能控告。李敖利用蕭孟能的高度信任將蕭的房子、古董及字畫等據為己有,包括一幅絹綢“乾隆御批”,李敖前妻胡茵夢曾出庭作證。此事當年在臺港哄動一時,“無不認為李敖欺世盜名,見利忘義。” 他自廢武功,臭不可聞。

李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件事無疑是李敖一生的恥辱。

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4. 李敖與魯迅

李敖之爭,更多是黨派之爭,個人之罵;而魯迅,則更多站在思想、文化、藝術層面,並具有崇高的情感。李敖之鬥,更多是鬥雞性格;而魯迅,則更多是被逼上來的。魯迅那些貌似實指的鬥文,其實也都是典型、概括、群像化的,乃至於能讓人每想起一個人名,就看到自己。

還有,李敖身上的色彩更多是自己塗抹的,而魯迅的色彩則是別人給他塗上去的,儘管他的聲名,早在生前就已經奠定。

同樣以文章立世,李敖一直自戀、自得。而魯迅,卻一直一面顧惜,一面看不起自己的文章,甚至看不起寫文章這回事。

思想的矛盾,情感的矛盾,心靈的矛盾,道德的矛盾,仇敵的怨恨,真會因為死就消解了嗎?告不告別又能如何?人生總之會有遺憾,相見不如不見,見已落下乘,執念於是非、存在、證明,就更是末端。所以說負累太多的李敖,哪有魯迅灑脫、開闊、高明、深邃、尊嚴、頑強,他在最後一刻,仍舊敗給了他一再批評的魯迅。

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5. 李敖的遺憾

李敖為自己設計了一個退場劇目,與朋友做一次面對面的話別。但是他並沒有見到他們最後一面,包括前妻胡茵夢、好友陳文茜,及曾查禁過他的宋楚瑜等人,這本應該是一場所謂真誠、坦白地對話。人生最終,到底還是敗給了遺憾。

人生有沒有意義這類問題,不能問,一問就會發現是空的,這是李敖說的,既如此,何必呢?

重重的我走了,正如我重重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全部雲彩

6. 李敖的愛情詩

在李敖眾多的作品裡,我最為欣賞的是《忘了我是誰》,這首詩在不同時期被賦予了不同的情感和意境,也表達了李敖的人生觀。

今天在李敖離開我們一年之際,不管我們對李敖持有什麼態度和看法,請與我用《忘了我是誰》來懷念他,懷念李敖與我們曾經走過的時代。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了心裡都是你,忘了我是誰 ……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的時候心裡跳,看過以後眼淚墜 ……

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不看你也愛上你,忘了我是誰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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