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道德經》第十四章講到“無狀之狀”,老子很想將“道”形象化,以便於人們的理解,在這一篇章中他講到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

怎麼理解這句話呢,先理解幾個關鍵詞,“名”、“致詰”、“混而為一”。

《道德經》第一章就寫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是理解《道德經》的關鍵,所以老子在後續的篇章裡也會引用第一篇的“關鍵詞”,因為講經傳道的人,肯定不會制定兩種或兩種以上的知識體系,也就是說《道德經》裡面的“名”意思是一致的,大同小異而已。

這個不難理解,就像“手錶理論”,當你有一隻手錶的時候,你十分確定現在的時刻,但是當給你兩隻或者更多的時候,你就分不清到底哪個準確了,所以老子肯定只會給你一隻手錶。

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有了這樣的共識,我們來說說這幾個關鍵詞。

名,我傾向於理解成“相”或者“象”的意思,因為“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又因為《金剛經》:“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清·龔自珍 《五重證義》:“第六重煩惱亦假立也,眾生相亦假立也。”佛教語,謂人我四相之一;指世間各種人的表現和麵貌。在這一點上,可以引申為萬物之象(相)。

致詰,詰就是問的意思,致就是追求極致,《道德經》下一章有“致虛極,守靜篤”,意思是一樣的就是無限的,這裡是老子引申的一種意思,意思說,不要追求極致的追問、索問,也就是說不要把“視、聽、博”分的太細太細。

整句話的意思是:看它(道的一種相)看不見,這種相稱之為夷,聽它聽不見,這種相稱之為希,抓它摸它摸不到,這種相稱之為微,夷、希、微是人通過視、聽、摸這些感官體驗去感知道的描述。

老子說了,道有很多相,不只是這三種,這裡只是拿這三種舉例子,(這是我臆測的,按邏輯來說,老子肯定省略了很多)然後他說,我們不需要非得將這些分的很細,非得追求極致的追問它的每個不同側面。所以三者或者更多,必須混元天成,混而為一,這樣才是道的全部。

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一者’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

接上文,混而為一,“一”是什麼?“一”就是道。接著老子表達了這樣的一個觀點,展開對“道”虛無空靈的認知描述。

他從縱向(也就是上下維度)橫向維度進行了闡述,他說“道”這個東西,往上看,你也看不到光(皎),也就是看不到邊,往下看,你也看不到黑暗(昧),橫向維度上它綿延縱深,也就是繩繩不可名,你可以想象宇宙大爆炸,它一直向外膨脹,其膨脹的尺度,無法丈量,也就無法描述,也就是“不可名”。

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復歸於無物,也就是又回到了虛空,但虛空並不是真空,無物也不是真的沒有東西,確實存在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叫“無物之物”。如果你理解“無為無不為”,這裡的表達方式是一樣一樣的,那就很好理解了!

是謂無狀之狀,這就是沒有形狀的形狀,跟上面的表述方法一樣,“無狀之狀”“無物之物”“無為無不為”,都是一樣的手法。

因為老子要表達對“道”的認知,他的聽眾是人,人總覺得眼見為實,所以老子講一個虛空的東西,很難很難,他只能引申。看似“無狀之狀”玄乎楞登的,其實就這麼回事。

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尾。

老子怕你不懂,接著就解釋“無物”的相(象),老子是怎麼描述這個象的呢,他說“無物”是這樣的一種情況,跟恍惚差不多,走上去迎上去看不見它的頭,尾隨它也看不見它的尾,當然這個“無物”是沒有我們概念裡的頭和尾巴的,只是一種表達方法。

怎麼理解,最簡單的理解就是你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那種狀態就是恍惚,你看一個人貌似看見了,有貌似沒看見。就像讓你看風一樣,你看見了麼,你沒看見,你感覺到了嗎,感覺到了,你心裡是看見了,眼睛是沒看見的!

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執古之道,以御今只有,以知古始,是謂道紀。

這句話老子告訴你怎麼運用“道”,或者“道”有什麼樣的應用。他這裡提到了過去和現在,但沒有說將來,也許老子不怎麼注重將來,總結好過去,活好當下就行了。

於是他說,執古之道,用以前的道(規律,法則或者更高深的東西),以御今只有,來駕馭現在存在的萬物,(今之有,有就是指存在的萬物),執古之道,也可以“知古始”,也可以探知遠古,追溯伊始,這就是“道”這個東西運行的法則,也就是“是謂道紀”,“紀”有點像“紀律”的意思,看來“道”也有自己的規則,真的是“道亦有道”。

老子也曾想將“道”形象化,但結果|我的解讀《道德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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