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縱身跳了下去……她……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

閉上眼睛,縱身跳了下去……她……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

“陸以梟,我認輸!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放過宋亦銘!”

是她太沒用了,不夠爭氣,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連累宋亦銘。

以前是害他斷了一條腿,現在又要害沒了命……

夏季晚不想看見那樣的結局,她抱著陸以梟的大腿,苦苦哀求:“你放過亦銘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陸以梟垂眸,冰冷無情的瞧著她:“是嗎?那你現在給我脫衣服,當著宋亦銘的面,脫光你自己,再來取悅我。”

“什麼……”夏季晚愣住,不敢相信陸以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做不到?”陸以梟側眸,保鏢會意,馬上又將宋亦銘的頭摁回水裡。

“我做得到!”

夏季晚只能答應,她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體,發白的手指,放在紐扣上:“我脫,陸以梟,我脫。”

夏季晚一顆一顆的解開釦子,雪白的肌膚漸漸展露,甚至連黑色的胸衣,也快要露出……

陸以梟卻在此時突然一步逼近,攫住了夏季晚細長的後頸,一把將她摁在身後的車引擎蓋上,哐噹的一聲大響。

“夏季晚,你就真賤得如此沒下限嗎?當著這麼多人脫衣服,你還要不要臉?”

夏季晚眸子含淚,倔強又憤恨地瞪著陸以梟。

叫她脫衣服的是他,她聽話脫了,罵她下賤的人,也是他!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種手段嗎?

夏季晚捏著釦子的手指用力收緊,片刻之後,她反而笑了起來。

破罐子破摔般道:“反正我也就這個樣子了,被你玩弄是玩,被其他男人玩不也一樣嗎?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不要臉的賤人嗎?我現在就賤給你看看啊!”

她說完,不管不顧的繼續脫衣服。

眼看著,外衣就被脫下,露出她雪白的嬌軀了。

陸以梟怒不可遏,揪著她的衣領,強迫她將衣服穿上:“夏季晚,你別這麼犯賤!”

夏季晚狠狠瞪著他:“我要不犯賤,當初怎麼會那樣義無反顧的愛上你!陸以梟,我現在就TM的是個賤人,我高興被萬人看,被萬人騎又關你什麼事!”

陸以梟眼眸猩紅,扼著夏季晚脖子的手指狠力收緊,像是要就這般,生生的掐死她。

夏季晚才經過一場九死一生的溺水,現在被掐住脖子,體力上支撐不過去,幾秒鐘後,忽然眼前一黑,竟就那麼暈了過去。

“夏季晚!”陸以梟的指頭猛然鬆開了,接住了她纖細單薄的身體。

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

她什麼時候,瘦成了這個樣子……

陸以梟臉上的狠戾如潮水般褪去,急忙將她抱進了車子裡。

“小晚……”宋以銘見夏季晚要被帶走,緊張的大喊大叫起來。

陸以梟眉頭緊擰,冷漠兇狠的直接命令:“繼續讓他溺水,直到他閉嘴為止!”

“小……”宋亦銘剛喊出一個字,腦袋又被摁進了水裡……

夏季晚只是暫時的疲憊昏迷,很快又清醒了過來,她還在車裡,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車子正往市中心開去。

她撐起身體坐直身體,一句話也不說,安靜的看向窗外。

“醒了?”陸以梟破天荒的主動說話。

夏季晚只當沒聽見,盯著窗外,毫無反應。

陸以梟心底剛剛平息下去的怒氣,再一次翻湧出來:“夏季晚,我在跟你說話!”

夏季晚仍舊不搭理他,全當陸以梟不存在。

陸以梟眉頭暴躁的緊擰,原本開向醫院的車,掉頭,往別墅開去。

車一停下,陸以梟就拉著夏季晚往別墅裡走。

夏季晚像個沒靈魂的娃娃一般,不吵也不鬧,依舊安靜跟著他的腳步,就算是後來被他給壓在床上,撕開了衣服,她還是一聲不吭。

扭頭避開陸以梟的視線,安靜死氣得像具屍體,任由陸以梟在她身上狂躁的發洩。

漸漸地,陸以梟的動作,停下了。

眸光陰鶩可怕,眼神銳利如刀的狠狠盯著身下的女人:“夏季晚,你故意在我面前裝死嗎?”

夏季晚不理會他。

陸以梟猛然抓起她的手腕,將她拖到浴室,摁在一面乾淨巨大的落地鏡上,再狠狠入侵她的身體。

疼痛終究還是讓夏季晚擰起了眉頭,攥緊手指,纖細的身體輕輕顫抖。

尤其是,在看清鏡子裡那個不堪的自己時,更是小臉慘白。

“夏季晚,你看見了嗎?你明明就是個下三濫的賤女人,又跟我裝什麼剛烈!你現在這麼排斥我碰你,是不是懷念之前那三個乞丐了?”

夏季晚逃避的閉上了眼睛,抿緊嘴唇。

“怎麼不說話?”陸以梟狠烈的動作,像是要撞碎她單薄的身體,“你是不是非要我把那三個乞丐,叫到你面前來,你才會高興?”

夏季晚後背顫抖,終究還是在陸以梟,毫無限度的殘忍面前,妥協屈服。

“我沒有……”她垂下睫毛,輕聲回答。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給予回應,陸以梟,是真的會再把那三個噁心的乞丐,叫她面前的。

他說到做到,從不留情。

“那就給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這幅下賤的模樣!”陸以梟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仰面看著鏡子裡,自己那不堪的樣子。

心臟狠狠收緊,夏季晚感到屈辱和難受。

閉上眼睛,縱身跳了下去……她……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早已經心如死灰,不管陸以梟再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感到難受和受傷……

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或者說是,低估了陸以梟折磨她的段位。

他總是,有辦法,讓自己一次比一次,生不如死。

夏季晚就那麼被迫睜著眼睛,看著陸以梟的如何折磨她,如何,給予她最殘忍的,痛苦……

一切結束,夏季晚軟綿綿的跪下身體,跌落在鏡子邊上。

陸以梟居高臨下,滿眼冰冷的垂眸看著她。

“夏季晚,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陸以梟的私人所有物,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那當時候就別怪我,對你,還有你那個深情虛偽的姦夫,不留情面!”

扔下這句話後,陸以梟直接轉身,大步離開。

留夏季晚一個人,爬在地上,無聲落淚。

從這天以後,夏季晚識相的斷了自己要離開的念頭,每天渾渾噩噩的留在別墅裡,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

陸以梟偶爾會回來,懲罰和發洩一般的使用她的身體,然後抽身離開,從不過夜,從不留情。

夏季晚呆呆愣愣的過著沒滋沒味的日子,混吃等死,直到,一個匿名包裹,寄到了她的面前。

打開包裹,裡面是一張照片,是她那個剛剛出生沒幾分鐘,就死掉的早產孩子。

下面還有一段話:“晚上十二點,市人民醫院見,不來我就把這個孩子的屍體,送到泰國,做成永不超生的小鬼!”

夏季晚捏著照片的手指,憤怒的輕輕發抖。

她孩子的屍體,原來一直被人給故意保留著……是誰?

顧瑩嗎?

她想用孩子的屍體做什麼?折磨自己,凌辱自己,還是要自己的命?

夏季晚收起照片,咬緊了下唇,不管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這場鴻門宴,她必須要去。

入夜之後,夏季晚悄悄出門,抵達了醫院。

給她送來照片的人,果然是顧瑩。

兩人一見面,顧瑩就直接扔給她一份文件,叫夏季晚簽字。

垂眼一看,原來是一份心臟自願捐贈書,受贈人是她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夏季晚,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我要你命,你簽字,然後跳樓自殺,等你的心臟移植手術成功了,我就好好厚葬你的孩子,而且,被陸以梟囚禁的宋亦銘,我也會幫你救出來。怎麼樣,你籤不簽字?”

夏季晚抬起眸子,眸光淡然:“你說到做到?”

顧瑩點頭:“我發誓,只要你死了,我保證做到我剛剛的承諾!”

夏季晚點點頭,毫不思索的,直接落下了名字。

“顧瑩,如果我死後,你沒做到你答應我的事情,那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顧瑩滿意的收起協議書,果真舉手,立下保證會說到做到的毒誓,要不然自己就不得好死。

夏季晚姑且信了她的話,轉身,朝著醫院樓頂走去。

翻過欄杆,她看著七層高樓下的地板,心中一片安寧的平靜。

她……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

現在,終於可以如願。

閉上眼睛,夏季晚義無反顧的,縱身跳了下去……

未完待續......

書名《高黛韻一升情坎》




閉上眼睛,縱身跳了下去……她……早就想結束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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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警衛員嫻熟地搭好了繩梯,趙英雄扶著繩梯來到了老茶樹旁,眉眉也跟著過去了,只留下了趙學而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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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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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憤怒地撲到了老茶樹,衝大蛇嘶嘶的吐著紅信,體型和大蛇有著幾百光年的懸殊,可大蛇看起來卻很怕茶茶,一直在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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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很快分出來了,一刻鐘不到,茶茶把大蛇打得沒了脾氣,並且遍體鱗傷,還都是它自個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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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留戀地看了眼水池,再不甘心也只得溜了,好在它昨晚喝得夠多,也不算蝕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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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英雄聽了勸,倒掉了小半壺,他讓兩名警衛員守在這兒,以免其它的野獸過來偷水。

一回到家,眉眉趕緊燒水煮茶,並不讓韓素琴插手,她必須在茶裡面加入藥水,自然要親力親為。

“眉眉這孩子非得自己煮,還不讓我幫忙,真是個孝順的孩子,爸媽你們可有福啦!”

韓素琴在二老面前不吝誇讚,二老也極為欣慰,自此之後對眉眉更是疼愛。

老爺子喝了眉眉煮的茶好後,精神更是健旺,又和平時一樣,走路都帶著風,而且老爺子很快出門了,並帶了眉眉煮好的茶水。

沒過多久老爺子回家了,但眉眉不知道的是,茶茶的家已經被重重戒嚴了,別說野獸,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更有好幾位資深的專家學者了山,專門研究山泉水和老茶樹。

畢竟是要給首長們入口的東西,怎能不小心呢?

球球下午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後把這事告訴了茶茶,球大爺挺不好意思的,雖然不是它封了茶茶的家,可如果不是它帶著主人去那裡找水,也不會被面的人知道,並且據為己有了。

哪隻——

津津有味啃著肉乾的茶茶小兄弟,聽了球球的話後,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封封了唄,反正那個家它也不想回去了。

外面多好玩啊,有那麼多好吃的,以前它真是傻,為什麼不出來呢?

球球悻悻地出去繼續調戲小母鼠了,沒心沒肺的傻東西,害得它還內疚了小半天,真是浪費感情。

眉眉並不知道這件事,老爺子不準家裡人和她說,也沒讓她繼續去灌水,並且還要去了眉眉摘來的大半書包茶葉。

其實雖然家裡人沒有說,眉眉也能猜出大概了,老爺子和老太太好得這麼快,連他們的護理醫生都驚歎不已,這件事面肯定會知道,茶葉和山泉水的事根本瞞不住。

老爺子選擇將山泉水和茶葉報,是必然的。

好東西趙家怎麼可以獨吞?

不是給趙家招禍麼!

眉眉並不是太在意那些山泉水和茶葉,雖然確實是好東西,但最好的還是球球的仙草。

沒有球球給的仙草,老爺子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好起來,山泉水和茶葉不過是她用來打掩護的罷了,交交吧!

有了大老闆的命令,平時幹活有些墨跡的專家們,這次可不敢怠慢,拿出了最快的速度,很快分析出了山泉水和老茶樹的成分,報告被送到了大老闆的辦公室。

大老闆年紀和趙老爺子差不多,神情威嚴,目光炯炯。

“那些專家們怎麼說?”大老闆並沒有看報告。

秘書恭敬回道:“微生物和礦物質十分豐富,並且還有一種十分活躍的成分,那些專家們說,趙老的身體之所以能好的這麼快,很大原因是因為這種活躍成分。”

大老闆又問:“這麼說來,那些山泉水確實對身體有效果?沒有副作用嗎?”

“專家說沒有發現對身體有害的物質,常年飲用對身體有極大的好處。”秘書回答。

大老闆勾了勾唇,趙家這次做的事情讓他十分滿意,這幾年他自感身體大不如從前,這些山泉水和茶葉真是及時雨啊!

“山泉水一天能供應幾個人?”大老闆問道。

“頂多十人,再多會導致泉水枯竭。”

大老闆沉吟半響,便道:“我這裡兩份,趙家三份,剩下六份暫時給這六家。”

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在紙寫了六個人的名字,秘書只看一眼記住了,暗自心驚,這六個人平時看起來和大老闆並不是特別親密,沒想到在大老闆心竟有如此高的地位。

反倒是那些和大老闆平時稱兄道弟的人家,卻連一滴水都沒有得到。

果然最是難測帝王心!

他在大老闆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可到現在都還沒有摸透大老闆的心思。

大老闆點燃了一支菸,將剛才寫的紙燒著了,悠然吐出一個菸圈,問道:“聽說這次是趙家的小孫女發現的?”

“是的,正是趙家新認回來的孫女,不過趙家對外卻說是三小子趙學而找到的。”

大老闆笑了笑,“老趙對這孫女倒是不錯,依他們的,以後不要對外提起趙家孫女的事兒。”

“是!”

秘書恭恭敬敬地應著,暗忖以後得和趙家多走動才行。

看樣子這一次獻山泉水和茶葉,大老闆對趙家是相當的滿意啊!

大老闆看起來對眉眉十分感興趣,讓秘書又說了些關於趙家孫女的事,秘書是個機靈的,一看大老闆有興趣,自然挑著好的說,說著說著把前兩天眉眉大鬧塞場的事說了。

大老闆挑了挑眉,問:“這丫頭膽子還挺大嘛,她為啥要和歐陽家作對?”

秘書笑道:“外面都傳說是趙家孫女吃醋了,因為歐陽家的丫頭得趙家老太太太的歡心。”

“事實呢?”

大老闆可沒那麼好糊弄,趙家老太太她是知道的,不是糊塗的人,怎麼可能不喜歡親孫女,而去喜歡別人家的孫女兒?

腦子又不是讓驢踢了!

秘書正色道:“趙家的小兒媳婦姓顏,是顏丹青的女兒,歐陽家丫頭的師父叫阮華彩,曾經是顏丹青的徒弟,還有個叫鄭士林的,這二人和單和正當年舉報過顏丹青,說他是通敵賣國的間諜。”

後面的話秘書並沒有再說下去,大老闆自然一清二楚,冷笑了聲。

當年他也吃了很多苦頭,心智堅強才能熬下來,否則和顏丹青一樣,去下面和馬克思報道了。

“這小丫頭有點意思,年紀不大,心思倒挺深。”

大老闆笑了,對眉眉更是好了。

“這小丫頭以後要是再辦了什麼事,過來和我說一聲,聽個樂子!”大老闆囑咐道。

秘書自然答應,十分羨慕,有了大老闆的青眼,趙家這個小孫女以後必將會是京都最出風頭的名媛。

他怎麼沒個這麼出挑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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