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少女自白:我女扮男裝替哥哥上班,卻拐回個富可敵國的丈夫

古代少女自白:我女扮男裝替哥哥上班,卻拐回個富可敵國的丈夫

1

當初李元朗要封金鈺為御史,群臣是這樣勸他的:“陛下,御史身負監察百官肅整朝綱之責,如此要職交給一個鄰國質子,怕是不妥。”

彼時李元朗微微一笑,既是一介質子,又能翻出什麼花來?

後來他終於知道了,自己打自己的臉,疼,真特麼疼!

因為,這對君臣的日常畫風經常是這個樣子的。

“陛下,您怎麼又閒晃到臣這了,陝北蝗災的摺子批完了嗎?”

“……”

“陛下,您這麼色眯眯地盯著臣是幾個意思,難道您喜歡男人?”

“……”

“陛下,您也老大不小了,選秀也該操辦起來了吧?”

“……”

這還不算,今日早朝,金鈺調轉了矛頭,辭色鋒利地指出陛下登基至今後宮空無一人,皆因禮部和內務府疏忽職守,說到痛心處還一連彈劾了七八位大臣,說罷憤然拂袖而去。

金鈺前腳剛走,後腳禮部侍郎徐彥往前一步道:“陛下,臣要參金御史一本。”

李元朗鳳眼微眯,“哦?”

徐彥憤然道:“金鈺此人表面道貌岸然,其實在府裡偷偷養小倌。”

一語既出,四座皆驚,大殿之上頓時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說金宅夜夜笙歌,有的說御史親自調教,總之說得有鼻子有眼。

話音未落,只見一陣明黃風也似的刮出去了。

星月皎潔,明河在天。

金宅涼亭內,桌邊恭順地站著幾個俊俏的男子,金鈺手執玉壺,柔聲道:“陛下最愛喝這杏花釀,尤其是溫熱的,但千萬莫貪杯,他一喝醉就喜歡抱著人狂親……”

正說著,牆頭那邊傳來哎呀一聲,一角明黃衣袍映入眼簾。

金鈺抬頭一掃,“陛下什麼時候學會爬別人家牆頭了?”

李元朗略整衣衫,信步而來,“翻什麼牆頭?朕是正好路過此地,看那牆上有一株芍藥長得很是美麗,這才上來一探而已,不料正是金御史的府邸,真是好巧,好巧……”

金鈺也不聽他胡謅,指著那一排美男子道:“陛下既然來了,那就喝杯薄酒吧,順便把人帶回去。”

李元朗腳步一頓,“朕帶他們回去幹嗎?”

金鈺眨眨眼睛,“伺候您呀。”

“誰用他們伺候?都打發走!”

“陛下一直不近女色,既不肯立後,也不肯選秀,臣只好先送幾個小倌侍候著您。”

“放肆,胡鬧,你……”

李元朗鐵青著臉,酒也不喝氣鼓鼓地走了。

只是還沒消停幾日,又有人來告狀了。

徐彥往旦墀前一站,義憤填膺道:“陛下,金鈺那廝不知悔改,竟然公然逛青樓去了。”

李元朗一拍龍椅:呵呵,女人!皇帝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春風樓,京城最熱鬧的青樓。

老鴇一邊把人往雅間裡迎,一邊熱情道:“哎吆,金大人可是頭回來,想找個什麼樣的姑娘?”

“要好看的。”

“您可放心,咱這絕對沒有醜的,嬌紅,翠微,汀蘭,憐月,趕緊出來給金大人上茶……”

“慢著,我是給我家大爺找。”金鈺拿摺扇一擋正往上撲的姑娘們,“我家大爺要求高,身材要那肥而不膩瘦而不柴的,既能聊詩詞歌賦也能談人生理想的,可有?”

老鴇心裡吐槽:這哪是找姑娘,分明是考舉子。

正思忖間,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挺拔身影橫眉怒目地衝進來,五官硬朗甚是好看,可惜有一隻袖管空蕩蕩的。

老鴇眉頭一皺,正要往外攆人,就被那人身後的幾個壯漢叉了出去。

那人往金鈺面前一坐,“金御史好興致,可知彈劾你的摺子朕就收了一大筐。”

“臣是為了陛下物色人選而來,何罪之有?”

“朕說過不用你操心。”

“嬌紅,翠微,愣著作甚?還不趕緊給萬歲爺倒酒?”

美色環繞,暗香盈袖,李元朗橫眉怒目,坐懷不亂。

金鈺把摺扇往掌中一打,悠悠道:“陛下美人當前而毫不動搖,莫非您真的不是斷袖,而是……不行?”

在斷袖和不行的兩難之間,李元朗選擇了打暈罪魁禍首一把拖走。

2

曾經囂張一時的金鈺被連罷了七日的早朝,有風言風語傳出來,說這位昔日寵臣怕是要黃了。

李元朗雖然免了被金鈺在耳邊的聒噪,但另一個麻煩又接踵而至——金鈺最近往坤寧宮跑得異常勤快。

住在坤寧宮的太后向來不喜金鈺,覺得他長相女裡女氣,又嫌棄他是質子,因此素來是冷臉相對。

這幾日,太后孃家的侄女兒雲笙來宮中請安,太后早就存著招她做兒媳婦的念頭,因此要她多住幾日。金鈺不知怎地得了消息,也三天兩頭地跑來請安,且與雲笙相談甚歡,太后的臉色越發難看。

李元朗邁進坤寧宮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金鈺深情款款地看著雲笙,柔聲細語地說著話,很是親密。

“金御史,朕是罷了你的早朝,可沒罷你的官,你手頭的案子都處理完了嗎?整天竟瞎晃,你給朕出來。”

太后面色不悅,“你表妹來了怎麼也不招呼一聲?且帶她一同出去逛逛。”

母命不可違,這一逛就逛了半個多月,大部分時間都是金鈺在侃侃而談,李元朗神情肅穆,雲笙偶爾含羞帶怯地瞄他幾眼。

這日在御花園的湖邊,金鈺湊過來低聲道:“陛下倒是跟人家說說話呀。”

李元朗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跟她聊得挺歡實嗎?”

金鈺拽拽他的袖子,“我還不是為了陛下您嗎?這可是您未來的皇后。”

李元朗氣呼呼地把袖子抽出來,“誰稀罕?”

金鈺冷不防失了重心,腳下一個趔趄,眼看著要撲進湖裡。

李元朗急忙拉金鈺一把,自己卻一個不小心閃了下去,幸好湖水極淺,他拖著溼透的衣襬爬上來,揮退要上前幫忙的太監宮女們,一把拉著金鈺道:“你跟我來!”

金鈺一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只能朝雲笙眨眨眼睛,然後隨他去了。

3

南書房。

李元朗抽抽鼻子,“還記得這裡嗎?”

金玉默然。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金玉低頭。

八年前,李元朗還只是大梁的一個小皇子,金玉是鄰國大渝送來的質子。

是的,是金玉,不是金鈺。

世人皆知金鈺是大渝的皇子,甚少有人知道他還有一個模樣八分相似的胞妹金玉,金玉疼惜哥哥身子弱,自告奮勇女扮男裝頂替了他的名字前來大梁。

做質子的生活並不輕鬆,要處處賠著小心,但還是被李元朗無意中撞破了女兒身。

幸好,他將秘密壓了下去。

彼時,他與她在南書房一同讀書,一同玩耍,漸生情愫,兩心相悅。

只是生活從來多磨難。

一年前,先皇垂危,其他幾個皇子叛亂,李元朗被困南書房,危機時刻是金玉隻身赴渝,尋得父兄領兵來援,才脫得困境。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在那一場混亂中,他被斬掉一臂,而她在孤身求救的路上遭遇叛軍,失了清白之身。

最後,誰也沒想到,竟是不起眼的他繼承大統,登上帝位。

後來論功行賞,頭號功臣金玉淡淡地說:“陛下賞我個御史做做吧,我想讓這人世間清清白白,再無齟齬。”

李元朗從了她的心意,但還是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朕娶你的心意,從未改變!”

4

“不過是一句戲言,陛下何必一直惦記著?”

“難道你就沒惦記著?不然你何必匆匆為朕選秀立後,難道不是為了斬斷自己的念想?”他輕輕攬著她,“咱倆就一起過吧,誰也別嫌棄誰。”

金玉默然半晌,“太后豈能如你我的意?”

“你只管換回女裝,朕自有安排。”

此後一連三天,皇上罷了早朝,據說是染了風寒,連金鈺辭官歸渝都未相送。

太后聽聞這消息時,也不用人扶,顛兒著小腳,一路飛奔進養心殿,心肝肉兒地抹起眼淚來。

龍榻之上的李元朗臉色蠟黃,氣若游絲。

太后:“太醫何在,可有什麼說法?”

太醫上前一步,“啟稟太后,陛下原是前些日子受了涼有些發燒,不知何故這幾日病勢越發洶湧,並伴有頭痛嘔吐,身上偶有猩紅皮疹,故此老臣以為,這極可能是天花的症狀。”

太后險些暈倒,天花此病無藥可治,若真得了只有死路一條。可憐她寶貝兒子才登基一年,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難道就要這樣英年早逝嗎?

“治,必須給本宮治好,否則摘了你們的腦袋。”

太后日夜不休地守在皇帝榻邊,怎奈太醫迴天乏力,李元朗一日比一日看著虛弱。

正著急上火時,有人出主意說不如請來欽天監看看,許是皇帝撞見了什麼邪祟。

欽天監奉命而來,一番查看天象後道:“夜空驚現五星連珠,此乃大凶之兆,怕是將有國之大喪。”

太后淚水漣漣,“可有補救之法?”

欽天監又道:“聽聞西山臥龍寺的清玄大師德高望重,精通過去未來之事,不如請他來指點迷津。”

太后忙命人去請大師。

清玄大師匆匆而來,果然是長鬚白眉的得道高僧,將皇宮轉了一圈後,道:“陛下屬水命,註定有此一難,須得找一個金命之人前來相助,方能渡此劫難。”

太后忙道:“大師請細講。”

清玄大師往門外一指,“太后從此門出去,往正西方向走,若遇到一身白衣的女子,請陛下娶她為妻,即可化此大難。”

太后大喜,直走西行,果然遇到一白衣女子款款而來,看模樣竟有些眼熟。

跟身邊人一打聽,才知是大渝來的使者,也是大渝皇子金鈺的胞妹,金玉是也,此番前來正是金鈺聽聞皇帝抱恙,特意遣胞妹前來探望。

太后一咬牙,一跺腳,道:“為了我兒,別說她要做皇后,便是她想要做太后都使得。”

婚事由此定下,半個月後,皇帝李元朗大婚,立金玉為後。

是夜,生龍活虎的李元朗抱著美人喜不自勝,“不枉我躺了半月才能娶得嬌妻。”

燭光下,金玉臉生紅雲,“若叫太后知道你裝病,看她怎麼收拾你!”

“所以咱們先生米煮成熟飯,等生個小皇子,她自會圍著孩子轉,又怎麼找我倆的麻煩?來,為夫先親一口。”(作品名:《御前女官》,作者:澡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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