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孩兒”阿雲嘎:有無數個和我一樣堅持的人,我是幸運的那一個



“大小孩兒”阿雲嘎:有無數個和我一樣堅持的人,我是幸運的那一個



“大小孩兒”阿雲嘎:有無數個和我一樣堅持的人,我是幸運的那一個


音樂劇演員阿雲嘎先生在《歌手》排練的間隙與我們聊了聊,結束後他還要趕去現場參加彩排。在去年《聲入人心》開播前,應該沒有人能預判到幾個月後中國的音樂劇市場會有這樣的熱度,阿雲嘎也沒想到。他一開始甚至還想推掉這檔綜藝,即便是節目開播之初也持“不看好”的態度。現在的阿雲嘎站在焦點處,依然不太適應,但內在的那個“自我”從來沒有變。阿雲嘎曾經以為自己的稜角早已被磨平,現在卻覺得它“回來了一點”。

當我們討論起“大人”與“孩子”的命題時,他說:“小時候,裝大人;長大了,裝小孩。”我一時接不了話,突然想起友人同我聊起阿雲嘎時,評價他是“廢墟里開出陽光向日葵,靠自己長成了一棵大樹。”願他這棵大樹未來能成為一“棵”山,堅定地走每一步。


統籌_本刊記者 邱致理 採寫_本刊記者 陸茜

錄音整理_實習生 朱雯怡 郭丹丹對此文亦有貢獻


舞臺來之不易

“站上舞臺的那一刻,

就要像個戰士一樣”


阿雲嘎在電話那頭咳嗽了幾聲,那次眾所周知的肺炎已經基本痊癒,但呼吸道仍在適應階段,難免還是會咳上幾下。那是聲入人心男團在成功踢館《歌手》後的第一個表演舞臺,阿雲嘎因為高強度的排練和比賽的壓力突然病倒,不僅是發燒,上呼吸道感染、扁桃體發炎也接踵而至,“發燒我覺得還好了,最起碼嗓子還沒什麼問題。”但此刻他的聲帶早已紅腫,理應不該再發力唱歌。阿雲嘎彩排時的狀態就非常不好,高燒至39.2℃,雙頰通紅,衣服也早已被汗浸溼。同伴們已經準備好了應急方案,如果阿雲嘎上不了臺,將替他分擔演唱部分。

正式上臺完全是依靠意志力堅持下來的。選曲《心臟》於阿雲嘎而言有非凡意義,在《聲入人心》的初次考核中,他演唱了三分之一的小段落,來到《歌手》的舞臺,他又一次選擇了《心臟》,“我希望讓這首歌完整地跟大家見面。”《心臟》是中國極具代表性音樂劇《蝶》的片段,“作為一名音樂劇演員,這首歌讓大家認識我,然後更多人關注音樂劇,所以說很有意義。”如果沒有競演前的VCR,只看當期的舞臺表演,觀眾可能很難發現,登臺的前幾分鐘,他還披著羽絨服,病蔫蔫地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阿雲嘎撐了下來,即使喉嚨裡都是血絲的味道。高天鶴後來在微博寫道:“臨上場前嘎子換了我的褲子,他的褲子因為出汗褶皺不堪,朝夕相處四個月,從沒見過堅強的嘎子有這樣難受的狀況。”不僅是高天鶴,就連相識十年的老同學鄭雲龍也有些慌了,直言“非常擔心他”,兩人多次合作,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適的摯友。阿雲嘎一下臺就被送去了醫院,那時他的體溫已經超過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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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嘎其實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演那麼多場舞臺劇,那麼疲憊,(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狀態。”他現在想來是有些後怕的,“萬一聲帶小結或者什麼(更嚴重)的,可能就會終結你的職業生涯。”阿雲嘎將此看作是生活給他上的“一堂課”,愛惜自己的身體是每一個職業音樂劇演員必須做到的事,“生病太不職業了,你隨時都要演的。”但對於這個選擇他不後悔,舞臺來之不易,他將舞臺比喻為“戰場”,“你在舞臺上那一刻,就要像一個戰士一樣。”即便是“戰死沙場”,阿雲嘎也有一種“下來倒了就倒了”的灑脫感。

“我就算撕破了嗓子也會站在臺上的,像那一‘棵’山一樣。”阿雲嘎在某次採訪中這樣描述自己當時要上臺的決心。一“棵”山,而不是一座山,這本該被看作是這位蒙古族漢子因為漢語不太熟練而說出的一個語病,量詞的搭配錯誤。但細細想來,一顆種子在泥土中深根發芽長成大樹,大樹最後又成為了山的模樣,更加偉岸,更加堅毅,更加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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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入人心》是重要轉折

“十幾年的堅持,

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回饋”


阿雲嘎一開始拒絕了《聲入人心》的邀請。起初只是身邊的一些朋友向他推薦,後來節目導演組提出想要和他見一面,阿雲嘎當時推掉了這次約會,理由是“不想接綜藝”。最後是導演組的誠意打動了他,阿雲嘎決定見面和他們聊一聊,在得知節目組想要製作一檔以音樂劇和歌劇為主題的綜藝後,他覺得“蠻有戲”“挺好玩”,就拍板去參加了。節目播出兩期,阿雲嘎的態度從“蠻有戲”轉為“不看好”,主要是基於對自己表現的不甚滿意,“對自己預期的效果也沒達到,所以就有一些遺憾。”

誰能想到,這檔沒有流量藝人加持、又主打小眾音樂,就連參加的選手都不看好的節目,在去年冬天成為了電視熒屏上的“黑馬”綜藝。如果說《聲入人心》一開始的“小火”是因為節目口碑好,觀眾間口口相傳而造就的,那麼延續到現在的“大熱”則完全是依靠36名成員自身的魅力。人氣的爆發很難精確到具體某一天,只是忽然之間,“神仙節目”“MXH36(梅溪湖36子)”成為了觀眾討論的熱點,隨之而來還有大眾對音樂劇、美聲、歌劇這類小眾高級音樂的關注。阿雲嘎站在了這波熱潮的中心,是其中受到最多喜愛的演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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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的是,阿雲嘎將《聲入人心》視作自己職業生涯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他坦然承認自己和鄭雲龍都是“受益者”,參加節目原本只是“無心插柳”的一個決定,沒想到卻成了意義重大的轉折。感謝和欣慰是阿雲嘎全部的心聲,感謝節目組,同時也感謝自己,“我這麼多年付出的心血,在這個平臺上(得到了)極大化的一個放大和一個回報。”阿雲嘎一直認為,自己是那個幸運的人,他甚至將能有這樣的機遇形容為“上輩子積了德”,“有無數個跟我一樣堅持的人。我最起碼,十幾年的堅持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回饋。”這對他而言,已經是一份最大、也是最好的恩賜。

阿雲嘎很難具體描述出節目帶給自己的變化,因為“我”沒有變,“我”還是以前的“我”,無非就是“工作越來越多,越來越忙碌”的“外部”改變,但“內核”依然“我行我素”。

但站在焦點處,阿雲嘎還不太適應。失去生活的自由,是任何公眾人物都無法避免的問題。他能理性地分析“有得必有失”“你成為了,就要去承受”,能一邊模仿以前自己見到明星時的樣子,一邊開玩笑說“你看,總要還的”,也對喜歡和支持自己的朋友表示理解,但他依然義正言辭地堅持“工作和生活就得分開”。阿雲嘎自認生性“自由自在”,也不掩飾自己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而“現在總會很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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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者

“我的稜角只是藏起來了一下下”


曾經有媒體問過阿雲嘎,“做過最瘋狂的一件事是什麼?”他答,“我基本沒做過什麼瘋狂的事”。感覺上是這樣,他看起來理性、沉穩、可信任,《聲入人心》中他和鄭雲龍帶著黃子弘凡、方書劍、梁朋傑、張超這四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組成“老雲家”,給予新人們最大的表演機會,鼓勵他們放手去衝;在《歌手》中是“阿龍川蔡館”的老大哥,舞臺“耍帥”動作幾乎都出自他手。就如他所說的“一‘棵’山”那樣,他站在那兒,穩重且可靠。

但放棄文工團的“鐵飯碗”,17歲的少年帶著500元隻身闖蕩北京,這難道稱不上是瘋狂嗎?他的答案還是“不”。字典上對“瘋狂”的註解是“一種情緒的激昂程度”,阿雲嘎或許是有的,起碼在做決定的那一瞬間,他一定是激動的、炙熱的。阿雲嘎將“瘋狂”二字的重點放在了“行為”上,“跳樓”“裸奔”是瘋狂,但他不是,他的“想幹就幹”算不上“瘋狂”。阿雲嘎是個徹頭徹尾的理想主義者。在他看來,“追求理想”這個理由非常充分,而且合理,沒什麼可多解釋的,“那你有理想了就幹自己喜歡的事兒唄!”“那(我)自己也願意吃這苦。”連猶豫都沒有過,他就走了,“你的一生就那麼短暫,你還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願意“幹”,也願意“承受後果”,那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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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嘎大多時候也是溫和的。錄製本刊快問快答時,有一個問題是“你上一次生氣是什麼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沒有生氣過。”後來的那個答案大約是信口胡謅的。身邊熟悉他的朋友這樣解讀阿雲嘎為什麼總是習慣於承擔照顧旁人的責任,“這是一個人保護自己的方式。”阿雲嘎在成長中吃了太多的苦,生活迫使他變得早熟,這樣的處世態度也許是一種自我保護,但我們無從求證。

阿雲嘎最早也以為自己性格中的“皮”和“稜角”已經被生活磨平了,但他慢慢發現“我的那個稜角好像只是藏了一下下”,現在有一點“話語權”了,好像“有回來了一點”。那稜角會在什麼時候長出來?“藝術方面的堅持,是絕對不會忍讓。”你看,善良還是他的本性,而“稜角”只會“刺”在藝術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我們多用於貶義,但當阿雲嘎拿它形容自己時,異常可愛。不論他是誤用,還是玩笑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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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阿雲嘎

“小時候,裝大人;長大了,要裝小孩”



“堅韌,讓我成為了現在的我自己”


南都娛樂:評價一下到目前為止自己在《歌手》中的表現。

阿雲嘎:覺得還好吧。因為(就)來《歌手》的表現而言,我覺得在這麼大的舞臺上,能夠站上這個舞臺就已經很滿足了,然後覺得挺幸福的吧。對自己的表現,我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也有一些遺憾,但我覺得這種遺憾也是我們進步的動力。

南都娛樂:遺憾指的是?

阿雲嘎:就有很多細節,在歌曲上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

南都娛樂:發燒到39℃多的那一次,其實大家會覺得你是完全可以請病假的,為什麼那個時候要堅持上臺?

阿雲嘎:這是職業演員嘛。你(是)一個職業的歌手、職業的演員,你到這個節骨眼上你就必須要完成,這是一個職業演員對舞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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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離開家的時候你自己有猶豫過嗎?包括家裡人可能也不是特別支持。

阿雲嘎:沒有,就幹唄,你的一生就那麼短暫,你還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想幹啥就幹唄,幹錯了就自己去吞了,自己承受唄。你這件事情你要幹,別人都勸說你了,你依然要幹,那是你的事,你自己願意幹,對吧?(無論)失敗、成功都是你自己吃、你自己吞。如果真的幸運成功了,這麼多年的付出,我覺得是給自己一個欣慰。

南都娛樂:如果那個時候沒有闖出什麼名堂來,你有沒有給自己留一個後路?

阿雲嘎:沒什麼後路,基本沒有。其實不用什麼後路,一身本事去哪還不能混口飯吃?這個東西沒必要什麼後路不後路,又不是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兒,對吧?

南都娛樂:你剛剛提到說如果失敗了就自己吞,怎麼吞呢?

阿雲嘎:吞的話就那一口氣唄,對吧?你跟人“傲氣”,我一定要成功,就那口氣吞完了也就沒了,依然還得要幹。

南都娛樂:你指的是那一股子傲氣?

阿雲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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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之前也說過你因為成長環境的關係,所以性格中有一些很皮的部分被磨掉了。你覺得這一部分被磨掉的地方,對你而言是有缺失的嗎?

阿雲嘎:其實也沒有磨掉,說是磨掉了,但是我現在慢慢發現,我那個稜角好像只是藏了一下下,還是有點回來。就是你自己有發言權了,你還是會有自己稜角的東西出來,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南都娛樂:你覺得自己的本性是什麼?

阿雲嘎:反正我這個本性有一點,好家教,就讓我一定要做好事,要善良,對。這個是我從小聽到的所有家人都會說的這句話。無論怎麼著活成什麼樣,千萬別幹偷雞摸狗的事兒,別犯法,老說這個。

南都娛樂:你在生活中其實還是一個挺孩子氣的人?

阿雲嘎:是,就小時候,裝大人,長大了,要裝小孩。大小孩兒。

南都娛樂:你現在這個不是裝,你只是表露了自己的天性。

阿雲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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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剛剛說你其實也不算失去了比較皮的部分,那因為成長環境你又得到了什麼呢?

阿雲嘎:堅韌。

南都娛樂:這個“堅韌”一直到現在對你的影響是?

阿雲嘎:就是我現在的自己,堅韌一定是會(影響)你未來能成為什麼樣的人。

南都娛樂:現在有什麼會讓你感覺到很快樂?

阿雲嘎:說實話,現在就我目前而言的話,在臺上的時候是很快樂的。然後我現在到年底的時候,我有音樂劇(要)排演,排練的時候我一定是快樂的。還有跟自己的好朋友們在一起聚會,聊一些音樂,創作的時候是快樂的。

南都娛樂:有機會的話,會不會回《聲入人心》第二季的舞臺?

阿雲嘎:那當然了,當然希望。但是這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對我們非常有意義和讓我們非常想念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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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中國音樂劇的歷史長河中,

寫上我的名字”


南都娛樂:音樂劇演員在你的眾多身份,佔據著一個怎樣的位置?

阿雲嘎:那肯定是重中之重,這個是我的職業,對吧?其他的都是輔助的作用。我所有的輔助,比如說歌唱,包括演戲,它最終對我在舞臺上的音樂劇表達是有幫助的,塑造人物也好,或者是演唱技術也好。想成為一個優秀的音樂劇演員是非常難的,他比(成為)一個好演員、一個話劇演員或者是一個歌者,都難。

南都娛樂:今年有迴歸舞臺的計劃嗎?

阿雲嘎:有的,今年年底有的。

南都娛樂:如果迴歸音樂劇的舞臺,你選擇劇本的標準是什麼?

阿雲嘎:那一定是史詩類的,或者是非常有意義的、有文學底蘊的這樣的一些作品。我不希望演一些無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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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你在音樂劇業內有沒有偶像?

阿雲嘎:那還是挺多的。像休·傑克曼啊,音樂劇演員太多了,頂級的演員實在是太多了,我沒有把他們作為一個偶像,我就覺得應該是把這些好演員當作我往他們的高度去努力的一個標準。

南都娛樂:你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怎樣的音樂劇演員?

阿雲嘎:希望中國音樂劇市場越來越好吧。好了,我也希望咱們在中國音樂劇長河當中也好,或者歷史當中也好,最起碼我們中國的一部原創音樂劇能夠有影響力,然後能寫上我的名字。我覺得這就是蠻有意義的一些事情。

南都娛樂:你覺得影視劇演員和音樂劇演員的區別在哪?表達肯定是不一樣的。

阿雲嘎:其實這個不一樣,一個肯定是鏡頭,鏡頭是一個蒙太奇的形式,對吧?舞臺劇是你得要從頭把這個人物演完、塑造完。影視那不一定,三個月,他就碎片式地去完成這個人物。這個就要拿捏每一個篇章的人物,前前後後(的來龍去脈),你得要想這個事情,這個是很難的一件事情,作為一個影視演員是最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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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你在劉天池老師的表演工坊裡學到了什麼?

阿雲嘎:我覺得(和)劉老師交流了很多,像比如說以前我對錶演而言,還是沒有那麼透徹的瞭解。劉老師其實更多地教會我們一個叫身體語言,這件事情對我的幫助還是挺大。因為用身體語言去講述這個人物性格,我覺得特別有意思,他不需要說有些東西談一次你說半天,我覺得可能一個行動或者身體語言,這東西都會高級。你說這麼多幹嗎,你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可以表達到,你說廢話幹嗎對吧?都讓你說了,那演他幹啥?比如說現在電視劇把話都說完了,把潛臺詞都說完了,沒意思了對吧?

南都娛樂:你之前有自費出過一張專輯《希拉草原》,你當時為什麼會出這張專輯?

阿雲嘎:

就是回饋我自己的故鄉,這麼多年學了這個專業。我作為一個少數民族同胞,愛自己的民族,愛自己的國家,我覺得以這種態度去出的這個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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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但是其實自費也是需要挺大的勇氣,因為冒著可能收不回本的風險。

阿雲嘎:對。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我說這一生當中,你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這是最重要的。我作為一個少數民族,我自己能作為第五屆少數民族文藝匯演開幕式的蒙古族代表,這個事對我而言,是演員的最高榮譽,我得做一些事情對吧?你不能老有一些標籤,你不做事情是不行的,所以我說我必須要做這件事情。做完了以後,還可以再做一些其他的關於音樂劇的事情,我(對這些)都無怨無悔。

南都娛樂:你現在接下來有出專輯的打算嗎?

阿雲嘎:接下來會出,但是可能會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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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哥的學習小課堂


南都娛樂:其實比較好奇的是你怎麼複習的文化課?

阿雲嘎:回老家複習半年。

南都娛樂:主要考的就是語數外這些?

阿雲嘎:對啊。

南都娛樂:因為你之前在文工團,是不是在文化課方面知識比一般學生薄弱一些?

阿雲嘎:

我不太薄弱。

南都娛樂:你小時候就是屬於學習比較好的那種?

阿雲嘎:不大好也不咋好,不是特別好,也不能說那麼爛。還行吧,愛學習的孩子。

南都娛樂:你那個時候最好的科目是?

阿雲嘎:沒有最好,都是平均。都是那種60分。

南都娛樂:哦,就是說剛剛及格。

阿雲嘎:數學基本上都是那種10分、20分。

南都娛樂:你後來數學考了幾分?

阿雲嘎:3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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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娛樂:那還是有進步的。英語呢?不是說你在大學裡練漢語是念報紙嘛,英語怎麼學的?

阿雲嘎:英語沒學過,英語考大學也就學些單詞,實在是背不住。

南都娛樂:但你唱歌會需要唱到一些英文。

阿雲嘎:就模仿吧,模仿學唱歌。

南都娛樂:你現在英語水平是可以跟大家基本溝通,還是說只是硬背歌詞而已?

阿雲嘎:Hello, how are you? Fine, thank you. 好了,就這麼點意思。其實我最會的是音樂,其他的不會。

南都娛樂:音樂劇系應該會有英文課?

阿雲嘎:沒有。英文也唱,人家誰負責你學英文啊。有英語課,我想起來了,好像有英語課,但我好像逃課,也沒咋上。逃的原因,就是好好練習其他的專業,英語也放棄了。我們大學教的英語都是那種特別難的英語,ABCDEFG這些東西不教,就直接教四級、六級那種。

南都娛樂:對,因為他默認你已經有基礎了。

阿雲嘎:對。人家不教你基礎,所以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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