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本外交遭遇亞洲崛起 世界大變局的機遇?

閱讀提示:最近數年,中日關係持續向好,但是,雙方關係的許多問題並未根本解決,國民感情仍有隔閡,如何將中日關係推向更高水平,對雙方領導人來說都是重要課題。

中日關係,是全球最複雜的雙邊關係之一。中日兩國彼此存在一種非常的“對方情結”。這種“情結”造成無數敏感與無數故事,這些都要求雙方外交人員具有高度智慧與豐富情商。兩國外交人員既有可能面臨驚天巨浪,也有可能遇到許多溫馨。不論如何,對雙方外交人員來說,如能勝任中日外交或日中外交,或可名列世界最優秀外交家之列。

當日本外交遭遇亞洲崛起 世界大變局的機遇?

今天中日均面臨百年大變局的考驗。從中日各自內部來看,雙方都面臨經濟社會重大轉折。從世界範圍看,中日作為世界第二第三經濟大國,對世界經濟以及自由貿易的穩定與發展,責任重大。今年,G20將在日本舉行,中國國家領導人可能訪日。屆時,中日領導人將會面。最近數年,中日關係持續向好,但是,雙方關係的許多問題並未根本解決,國民感情仍有隔閡,如何將中日關係推向更高水平,對雙方領導人來說都是重要課題。

上次中國國家首腦對日本的訪問是2008年。從2008年至今,儘管兩國領導人在國際場合有過若干會晤,此外去年安倍也相隔7年首次作為國家首腦訪華,但中國領導人訪日,還要留待今年。從這個意義上說,今年中國領導人的來日以及可能的對日國事訪問,對發展中日關係來說是一次極為寶貴的機會。

作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果以及戰後秩序的一環,日本與美國形成了特殊的國與國的關係。不論在過去還是在今天,這種關係都規定了日本外交的方向與可能。另一方面,不論日本的自由主義者或是保守層,都沒有忘記爭取擺脫戰後秩序對日本的束縛,這種努力至今存在。在戰後74年的歷史中,日本政府不斷謀求與美國實現“平等的夥伴關係”。這些努力,即使到今天也沒有中斷。

很久以前,日本政界以及社會內部存在日美、日中關係應該成為“日本外交的兩輪”或“日美、日中外交等邊三角形論”,但是這些論點都在“參拜”“購島”風波衝擊下銷聲匿跡。目前日本已經進入超高齡時代,社會的“安心”“安定”“安全”傾向日益崛起,在外交領域日本日益呈現保守態勢。

這些年,日本外交深受兩種結構制約。一種是日美安保為核心的外交框架。在這個框架下,日本事事要考慮美國意志,與美國協調同步。另一種結構是思維與行為方式,或說是一種政治心理定式。近代150年以及戰後70餘年,日本一直“以西方為目標”。這種“定式”鑄造了現代日本精神世界。上述的外交框架與“定式”,奠定了今天日本外交政治正確的標準。今天的中國對日外交,必須認真思考,估量上述“政治正確”的框架或“定式”。

冷戰時代,一個隔絕分裂的亞洲是日本發展的前提。在那個時代,日本構築的經濟結構以及形成的思維方式在後冷戰時代出現巨大不適。但在21世紀的大變局時代,日本認識到,一個蓬勃發展,欣欣向榮的亞洲,對日本是機遇。日本也在努力理解這場大變局的意義,並思考對策。

本世紀初,日本的亞洲思考僅是如何走出去,但今天日本還面臨一個如何“請進來”的問題。日本為吸收亞洲發展紅利,不但吸收亞洲投資,也在吸收亞洲的人力資源。日本政府計劃把目前每年2000餘萬外國訪日遊客增加到6000萬人次。這些都要求日本必須改變自己的經濟結構以及社會觀念。與此同時,日本政治外交也必須進行更多調整,以適應亞洲崛起的現實。

日前,程永華駐日大使即將卸任,後任為著名日本通孔玄佑。人們期待新大使的到來。今年中日之間將有重要的高訪,希望中日關係能進一步發展,兩國關係能在新時代別開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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