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新大風歌


首先感謝提問的朋友!

曾經,生長在一個小山村,如今,生活在一個小城鎮。反正,一直都沒有離開農村這片廣闊無垠的田地。

至於對我而言,曾經有什麼可值得回憶的農活,可謂:數不勝數。生活在農村,做農活就是常態。

不過,記憶最深刻的場景之一:

(一)捥土豆籽,種土豆,挖土豆。

生長在大西北的農村,最有影響力,最普遍的農作物就是馬鈴薯(即土豆/洋芋)。有時候家鄉的人自己幽默自己:咱是西北的洋芋蛋。貧窮的時候,一日三餐離不開洋芋變著花樣做的菜,至今百吃不厭,還是香的很。

閒話少說,言歸正傳。

八十年代初期,包產到戶。那個時候,我是一個剛進入初中讀書的十三四歲女孩。

春天裡 ,清明前後,爺爺和媽媽開始準備種土豆。如果湊巧週末,我是家裡姊妹中的老大,也會跟著媽媽一起學著捥土豆籽。捥土豆籽,用一個大約一寸寬,長約半尺的刀具(家鄉話叫:扨子),左手拿著土豆,右手拿著刀具,在土豆有芽兒的周圍,切一個三角形的籽種。






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夜晚的燈下趕著加班切好籽種。每次看到媽媽那麼辛苦勞累,我就跟著媽媽一起學著切籽種。媽媽總是擔心,害怕我不小心把手劃破,邊切邊嘮叨:千萬小心 !慢慢的,不然,把手劃破了,影響學校裡唸書寫字。媽媽不止一遍的說著。

媽媽是幹農活的巧手,加上我的幫助,大約兩三個時辰,兩大籮筐的籽種已備好。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有亮,爺爺就吆喝著媽媽,還有會做農活的我和妹妹,從迷迷糊糊的睡意中起床,跟著爺爺和媽媽到地裡丟土豆籽。

爺爺趕著騾子犁地,我和妹妹扔土豆籽,大約一尺左右放一個籽種,媽媽緊跟著丟一掀農家草木灰(當時的肥料),就這樣,幾畝地裡的土豆,一個早上就要種完。

七十年代,任何莊稼都不用打農藥,雖然,食物匱乏,但是,人們從來不用擔心食品安全問題。

到了秋後,要是第一次去挖新的土豆,總是我搶著和妹妹一起去地裡挖,和妹妹抬著一籮筐新鮮的土豆回到家裡。

媽媽煮上一鍋嫩玉米和洋芋,姊妹們圍著媽媽,迫不及待的盼著早點煮熟,待媽媽揭開鍋蓋,姊妹們看著冒著熱氣騰騰的玉米和土豆,調皮地用手抓一個,燙的左手換右手,在廚房裡打轉。煮熟的洋芋滿身開了花,那個香味,今天想起都流哈喇子!

(二)收割麥子。

夏天來了,入伏天。學校放暑假了,麥子也黃了。

農村的娃娃,從小都會跟著父母做各種各樣的農活。

有一次,跟著父母割麥子,在地頭剛開始用鐮刀,一不小心,刀刃一下劃到我的右手掌跟,流血不止,幸虧爸爸是個醫生,經過藥物包紮處理,流血疼痛終於止住了。當時,把媽媽嚇壞了。

那個夏天,我再沒有和爸媽一起割麥子。到現在還留著疤痕。

這一切的一切,彷彿就在昨天。爺爺七十七歲故去,已二十多年。爸媽已到暮年,惟願爸媽長壽福安!


(三)梳桃花。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期。我們家種了幾園子桃樹。到了春天,桃樹放花的時候,準備梳花。

梳花,看起來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可是,當一個人在園子裡梳花時,特別費時,一個早晨,到中午十二點,才能梳理完三四棵桃樹。

晚上,上床休息,當我迷上眼睛,眼前全都是桃花朵朵開。

做農民不易,辛苦勞累,一年到頭,收入微薄。但是,苦中帶甜,活得踏實。

很多時候,不願意回憶過去,回憶難免惆悵滿懷……

祝福所有的農民兄弟姐妹們,過上今天的好日子。

不知我這樣的農活記憶,能不能滿足提問的朋友?

嗨!大家好!我是伊水清影。謝謝閱讀我的圖文原創問答哦!

伊水清影原創/於2019年4月18日晚21時35分


伊水清影


我是一個70後的農民的兒子,在我高中之前,一直生活在生我養我的農村,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我非常熱愛農村和在農村的人和事。長大工作以後,選擇了與農業打交道的工作,以至於在頭條也選擇了三農作為興趣領域。

兒時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有太多的難以忘懷的農活記憶了,比如秋收後的整地,種小麥,收小麥,種玉米,給玉米追肥,以及收割玉米,種西瓜,種花生等等,太多的回憶,到現在都歷歷在目,恍如昨日。雖然當時是辛苦勞累甚至是心懷抱怨的,但是每每回憶那時的農活,卻又是幸福美滿和知足的。

談到此,就把我兒時的那些難忘的農活,挑2個寫出來分享給大家,共同回憶一下過去的美好!

一,種西瓜

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的農活就是種西瓜了,因為當時就一個願望,就為了盼著能吃到結出來的又大又甜的大西瓜,那可是當時難得吃到的水果哦!


當時種西瓜的首要工作,就是在陰曆3月初,先平整一小塊土地,整成一個寬1米,長2米左右的畦,把事先用30度左右的溫水浸泡大約2天的西瓜種仔細的種植在裡面,再在外面用竹條或者是樹枝打個小拱棚,目的是為了提高溫度,儘快讓西瓜發芽,還要健康的發芽。


等西瓜種發芽並長出2~3個真葉來的時候,連土跟西瓜苗一塊摳出來,我就跟父母拿著最基本的最原始的钁和鍁等農具一起到地裡,先刨出大小合適的窩,然後放進一些炒好的碎豆粒做肥料,覆上土後把西瓜苗載好覆土,澆上定植水,這樣基本工作就大功告成了。


接下來,就是每隔半月左右澆一次水,並施肥。如此反覆,很快西瓜就開始爬蔓開花結果了,等夏天天氣炎熱的時候,西瓜就成熟了。這樣基本不怎麼用化肥種出來的西瓜是純天然的,口感好,個頭也不小。


那個時候農村條件不好,非常貧窮,種出來的西瓜除了挑選長得不好的自己吃以外,都是挑最好的拿去賣,換回來的錢正好補貼家用的日常開銷。正所謂“賣鹽的喝淡湯,淘金老漢餓得慌”。雖然那時候清貧,即便是烈日炎炎下挑水澆瓜,汗珠子滴答滴答淌,想想能通過勞動種出象徵希望的西瓜,心情也都是快樂的,幸福的!

二,給玉米追肥

另一件難忘的農活,恐怕就是給玉米追肥了。那個時候過來的農村人,大都知道給玉米追肥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給玉米追肥,都是大熱天,需要鑽到比自己還要高的玉米地裡,一棵一棵的追肥。最好是3個人合夥搭檔最省事。其中一個在最前面,用钁頭先在靠近玉米秸稈底部的土地上刨出坑,第二個人用盆端著肥料一個一個的坑裡放,第三個人在最後面再覆土。這樣既可以各司其職,還能邊幹活邊嘮嗑,幹活不枯燥。


給玉米追肥最難熬的事情就是,大熱天玉米地裡悶熱無比,有種窒息的感覺,特別是玉米葉子蹭在身上,奇癢無比,體質稍微差點的很容易中暑,汗流浹背加上燥熱難耐和身體的癢癢,恨不得馬上跑出去跳進河水裡痛快淋漓的洗個澡。


當然了,也有開心快樂的時候,因為每當到玉米地盡頭的時候,都可以在大樹蔭裡稍作休息和乘涼,順帶父母給買一隻2分錢一支的冰棍兒,心情倍兒爽。

兒時像這樣難忘的農活太多太多啦,那時候雖然辛勞,但是回想起來都是回不去的幸福!不知道你兒時難忘的農活記憶是什麼,也在評論區留言分享一下當時的快樂生活吧!


農保姆


上初中時,三個年級六個班,有300多個學生,校園佔地面積居然有280多畝,除了必要的建築,每個班級還有30畝的實驗田。


因為當時大多數老師都是民辦教師,工資低的很難養家餬口,於是學校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試驗田裡產出的效益,屬於這些民辦教師。

這樣平均下來,一個老師又多了七八畝地的額外收入,於是他們以空前的熱情投入到農業建設上去。

校園裡缺少灌溉系統,玉米、小麥、棉花等大田作物統統不能種植,也可能是怕招來什麼非議。

與是這些實驗田都改種成經濟作物。反正有學生們給打理,老師們也並不感覺辛苦。

所有的老師都有一顆浪漫的心,終於找到大顯神通的機會,於是各式各樣的經濟作物出現在學校的實驗田中。

初三是畢業班,學業重,老師們算盤打得挺好,種西瓜,等西瓜成熟的時候,初三的學生們已經畢業了,否則孩子們辛苦一番,總要拿出幾個西瓜來慰勞一下大家,他們畢業,就全免了,不是老師吝嗇,是同學們不給老師機會。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畢業班的孩子走了,可初一初二年級的孩子還在,那時候學校放秋假,三伏天熱的難受的孩子們自然把貪婪的目光投向老師的西瓜地。

每天晚上,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宿舍,黑暗中都會響起啃食西瓜的聲音,第二天垃圾堆上,就會出現一片啃的乾乾淨淨,形狀不規則的西瓜皮。

對此老師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人去追究誰是偷瓜賊。

初二的試驗田裡種植的是甘蔗,在華北平原上種甘蔗。也只有老師們才能想的出來,甘蔗種下去,一連數日毫無動靜,忽然一夜大雨,第二天試驗田一片蔥蘢,密不透風,幾天時間就長到兩三米高。


開始老師嚇唬孩子們,這種甘蔗有毒,但不知是誰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同學們才發現,這綠中帶紫的甘蔗,比高粱杆甜許多,哪知這玩意兒吃多了爛嘴角,還在大家都這樣,也不會彼此取笑。

初一的試驗田種的是辣椒,老師們低估了孩子們吃辣的勇氣,孩子們總是覺得這些綠色的小辣椒要比學校伙房賣的鹹菜條可口,每當吃飯的時候,便有無數的同學在辣椒地裡巡視,沒等辣椒變紅,就被孩子們揪的一乾二淨。


辛苦大半年,那些民辦教師最多也就拿到一二百元的額外收入,和她們的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三年的初中生活轉眼即逝,老師和孩子們鬥智鬥勇,卻又能一直保持鬥而不破,懷念那些大智若愚的老師們,更懷念那些肆無忌憚去責任田裡偷東西吃的日子。


花近高樓1


我初中畢業了,就回鄉務農,我們當地男人必須掌握犁地打耙技術,這是男人該乾的活,女人必須掌握鋤草技術。父親手把手教我犁地打耙,不到2個禮拜我熟練掌握了犁地技術。我小時候的玩伴、發小有一位沒我幸運,他父親教他半年犁地技術,讓他單獨操作,結果他鐵鏈上鐵鉤反扣在鐵犁上,把耕牛身上弄得血跡斑斑,渾身都是傷,他父親奪下牛鞭子,鞭笞他,打得他在耕地上打滾。

畢業回鄉,就實行了“大包乾”,那年是1979年,秋天,生產隊就把土地分包到戶了。但我卻去幫人家放鴨子去了,家裡承包土地再也沒有去打理了。

我在一家養鴨場放了三年鴨子,每月21元工資,放鴨子,一年四季都要放養,風裡來,雨裡去,頂酷暑,冒嚴寒,夏天,尤其是“梅雨”季節,整天衣服都是溼的,有一天,一聲炸雷閃電,彷彿就在我身邊炸響,覺得頭有點暈。那年,我19歲,在養鴨場,患上三次瘧疾(打擺子),感冒不計其數,積食症一次(吃多了煮鴨蛋),中暑多次。

養鴨場遠離居民區十幾裡,沒有電,用煤油燈照明,只有一臺半導體收音機,還經常“罷工”,只有三人,麻將、撲克都玩不起來,夏天的異味、蚊子讓人無法忍受,幹了三年,我向養鴨場承包人辭職了。

辭去養鴨工作,我自己開辦了一家長毛兔養殖場,得到農場領導支持和扶持,從浙江聘請了一位技術員,對我培訓加指導,長毛兔是毛用兔,一般40天剪一次毛,每隻免子一年能產0.8斤——1.70斤兔毛,兔毛由外貿公司收購出口。

我對養殖長毛兔有記憶深刻,主要是兔毛由父親去外貿公司出售,錢也落入父親腰包,我只負責飼養管理,我從未得到一分錢,挫傷了我勞動積極性,我決定外出打工,遠離父母“控制”!


長江老農



做為一個農民的兒子我覺得我的童年和青少年生活都是比較美好的時光!我是我們家裡的老大,在七八歲能夠幹活的時候就開始薅草餵羊,收麥子的時候拾個麥穗,刨花生的時候用小鐵爪子摟花生!既拾落花生!但是最難忘的應該在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們弟兄四個合夥偷旁門的大爺家種植的西瓜!

我旁門的大爺家的西瓜就種植在我們村裡挨著東邊的土地裡,我們四個是堂哥最大,所以當時選擇了天快黑的時候,就先讓小弟們去西瓜地的路上看看大爺走了沒有!我們在西瓜地的另一邊的玉米地裡藏著,等到二弟三弟吹口哨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偷瓜!結果他們兩個真吹口哨了,我們兩個就下地裡偷西瓜去了,由於不懂得什麼樣的西瓜是熟的,再加上天黑所以我們就光撿大的偷,偷了兩個大西瓜!就趕緊又給二弟三弟回了一聲口哨!主要是嘴饞所以我們就沒有跑太遠就開始吃西瓜了,誰知道這兩個西瓜都不熟於是我們又去偷了,結果剛到地裡拽了一個西瓜大爺就吃飯回來了。我們撒丫子就跑,由於大爺年齡大了沒有攆上我們!直接去我家和三伯父家把我們給告了,所以回家以後就捱了一頓揍!

也許這樣的情況大家都覺得有點搗蛋,但是卻是我們兄弟四個一起動腦子乾的一件事!現在每當回憶這個事的時候我們都是高興的!現在由於我上了大學,堂哥和三弟現在也是幹不鏽鋼工程乾的也是風生水起!二弟學廚師開了一個飯店!只有我這個大學生又再一次回到家裡搞起來種植了!總的來說雖然農村的日子比較苦一些,但是卻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從我們幾個的經歷來看我覺得還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豫東小農


作為一個北方人,提起農活,最讓人不能忘記得可能就是麥收了。

八十年代初期,剛剛走出校門的我,高考名落孫山,只能回家種地,那時候恰好農村土地改革,包產到戶,家裡分了十二畝半土地,種了八畝小麥,我就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煉獄般的農活歷練。

說起收小麥,真的是非常令人難忘的,麥子熟了,要收割,收割靠的是手工,紅土地的要用鐮刀割,白土地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拔,為的是多要一點柴草做飯用,收割下來再打成捆,用牛車拉倒曬場曬,然後再用牛拉著石碾子一圈一圈的碾壓,碾壓好了第一遍還要再碾壓第二遍,然後是用木掀藉著風力揚場,最後才能收到麥粒。

由於麥收季節也是雨水較多的季節,所以都是搶收搶種的,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非常緊湊,沒有一點空閒時候,早晨四五點就要到地裡收割,年輕力壯的負責收割,體力弱的老人婦女就負責打捆,一般早晨四五點收割到十點左右開始往曬場拉,拉到曬場後需要翻曬兩天,天氣越熱越不能休息,要趁著溫度高抓緊翻曬,下午三點以後,就開始碾壓,碾壓到天快黑了再打堆揚場,等到收袋運回家最早也得晚上十點左右,十二點以前運完的也是常有的事。一天下來除了吃飯是沒有半點休息的時間的。

即便是這樣勞累,每天全家六口一天最多也就能收二畝地,八畝小麥最快也得四天收完,這還是得沒有陰雨天,如果收穫階段下了雨,就得搶種玉米,大豆等作物,所以我們這裡有個俗話叫“麥收一晌,汗水淌光”。

現在再也沒有以前這種辛苦的勞作方式了,收種都是機械化了,孩子們也不知道什麼“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了。





人已醉夢難醒


作為一個從鐮刀收割小麥,集體上垛打場,石磙子壓麥粒,抓了大螞蚱油炸吃走過來的農村青年,對於那些難忘的“農活”回憶大都停留在那個機械不發達,大人小孩、男人女人一起幹活的年代,那時候從事農業勞動是真的累啊,那才是真正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但那時的回憶似乎也是最快樂的,有時候很慶幸自己生活在那個靠人、牛、拖拉機從事農業生產的時代。

在收割麥子的時候,每家每戶都會提前磨好鐮刀,在外打工的人也會在農忙時候坐車回家,等農忙結束再返回城裡繼續打工。那時候聯合收割機是有的,只是不夠普遍,而且收費貴,大多數村組還是以鐮刀割麥子為主。記得那時候妹妹還小,媽媽總會將我和哥哥,還有妹妹一起帶到麥田裡收割麥子。

爸爸媽媽怕我和哥哥被鐮刀割破手,所以要求我們兩個用草繩打捆麥子然後拎到麥場去堆成垛子。妹妹就坐在田埂上和家裡的狗狗一起玩耍,各司其職,基本上誰也不打擾誰。那時候我和哥哥也只是象徵性的幹活,不一會就跑去抓螞蚱了,用一根根草杆將大螞蚱串起來帶回家中,用鹽醃製一晚上,第二天油炸了吃,別提多香了。

當時媽媽除了到飯點回家做一頓飯,然後用自行車把飯菜和涼白開帶到田地裡跟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其他時間爸爸媽媽都在地裡待著。尤其到了晚上還要留一個人在打場地看守。

當時打場是一個大隊的人選擇一塊開闊之地,將麥子捆好堆在指定的地方,有拖拉機的就用拖拉機拉著石磙碾壓,沒有拖拉機的就用黃牛拉著石磙子碾壓,直到將麥粒碾壓出來,然後用木鐵鍬一點點的揚麥子,將灰塵、雜質和麥粒分離開來,最後裝袋拉回家去。

說起來,那時候真的可以看到天空總漂浮的火燒雲,一層層的煞是好看,每當火燒雲出現,我們小孩子就會歡騰雀躍,蹦蹦跳跳,書本上也有講火燒雲的文章,不禁增加了我們的幸福指數。

打場是最累人的活,並且打場揚麥收到口袋之後,馬上就要將打好的麥子超過1/3的量,有時候收成不好甚至會達到1/2的糧食交公糧,用排子車拉著麥子去糧站交公糧,當時糧站的工作人員有我們本家的,告訴我們,稍微摻進去一些沙粒是沒人管的,而給麥子摻沙粒這種齷齪的事兒一般都是我和哥哥最喜歡乾的事兒。

總體算起來,當時種糧食,真的算得上農業反哺工業,鄉村反哺城市,農民根本無利可圖,能夠保障一年不缺吃的就好。

好在當時大家對物質的需求沒那麼強烈,一塊田間售賣的5分錢冰棍就足以滿足我們的幸福感了。賣冰棍也可以說是農活期間我們比較難忘的事兒了。

那時候我大爺家開了一個冰棍廠,就是簡單地色素糖精水做出來的冰棍,談不上有多好吃,消暑解渴夠了。所以我和哥哥不願意下地幹活時就會推著自行車,自行車後座上放一個木頭箱子,箱子裡放棉花小被子,起到保溫作用。然後去大爺冰棍廠進貨,各種顏色的冰棍每樣來一些,3分錢一根進貨,我和哥哥賣1毛錢一支,基本上哥哥推著自行車剛到打場的地頭沒幾分鐘,一箱子冰棍就賣完了。

……

那時候農忙期間關於難忘“農活”的回憶太多太多了,在這裡列舉一點小片段。現在的95後、00後孩子恐怕一輩子都體會不到我們當時的“樂趣”了,可能有些人聽起來還感覺辛酸呢。


李阿冰


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其實我並沒有幹過多少農活,象我這麼大年齡的女娃在農村裡算是享福的那號人了,我們村裡的三妮子雖然長我一歲,但幹起農活來麻利得很,無論是插秧,割穀子還是砍甘蔗,小時候抵得上半個大人,長大了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村裡許多人都誇她。


我不幹農活主要是我身體不好,媽媽捨不得讓我曬太陽,總讓我在家裡玩,實在忙不過來才讓我去放放牛。

我雖然體弱多病也不示弱,小夥伴幹什麼我都想參加,記得有一次三妮帶領村裡的小夥伴去砍柴,媽媽拗不過我所以也讓我也去了。

由於我不認識漆樹,不知道這種樹不能碰,還砍了許多的漆樹,砍的時候就覺得脖子上癢,,到後來越抓越癢,回到家後脖子上,手臂上已是出了密密麻麻一片小疙瘩,媽媽一問,才知道是我砍錯樹了,從哪以後媽媽再也不讓我去砍柴了。

不去就不去,反正我也受夠了出漆瘡這種罪,後來又天天纏著母親讓她帶我去河邊甘蔗田裡剝甘蔗秧,並保證不亂跑。

媽媽被我纏煩了,於是有一次便帶著妹妹和我去田裡幹活,還帶了晌午飯,配著晌午飯吃的還有我最喜歡吃的長醃菜。記憶中那黃黃的長醃菜又酸又辣,配著冷飯實在好吃。


到了壩子裡,我帶著妹妹坐在一棵胖婆娘樹下幫媽媽剝甘蔗筍,甘蔗秧,照管好妹妹,媽媽呢就種甘蔗。

以前的傘是黑棉布大傘,儘管母親把傘撐開用一根木棍綁住插在我們旁也不是很涼,我剝著甘蔗頭,汗流得滿身都是,而瘦小的母親戴著草帽來回走動在甘蔗田間,把我剝好的甘蔗拿去種。

當時我就想這種事太苦太累,以後的我絕對不要過這樣的生活,剝了一會我感覺甘蔗葉劃手又毛,就弄不住了,開始還帶著妹妹玩,到後來就亂跑了,一會在田邊採野花一會抓東西吃。

母親也不罵我,她知道我是個愛跑愛動的丫頭,到了傍晚回家後,我就開始病了,又是發熱,又是吐的。


其實我這是中暑了,沒有知識的奶奶以為我是闖到了不乾淨的東西,在家裡又是念又是剝蛋,好一陣搗鼓。而我從哪以後再也沒去過田裡剝過甘蔗秧了……


泥糖小丫


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農嫂出生在20世紀70年代的初期,儘管到現在還是一直生活在農村,一天到晚忙活著地裡的農活,但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整個思想還是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 一九八九年的初夏結束了我的學生時代的生活,高中畢業的我那年我18歲,步入了成人行列,開始了我的農民之路。


三夏不如一秋長,三秋不如一夏忙,六月上中旬,正是膠東半島的麥收季節。離開學校的第二天早早的便被母親叫了起來,得去地裡收小麥了。那時候的機械化程度不是現在,收割小麥的工具就是一個十二馬力的拖拉機在前頭裝有一臺收割機將麥子割倒,然後用人工拉著地排車將割到麥子裝車上拉回場院,然後再用脫粒機脫粒。那種舊式人工拉的地排車和老式脫粒機的模樣,相信和農嫂這樣年紀的人一定也都不會忘記。說實話,離開教室來到田野,心中滿是新奇但也帶著滿心惆悵,念大學一直是我向往,高考落榜是我畢生的遺憾。


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農嫂開始體驗起來從沒幹過的“農活”,從地上抱起小麥往車上裝,等裝一部分之後就夠不著了,於是大人在下面裝,就讓我上車踩,踩的目地是把懸浮的麥子踩結實好多裝點。就這樣揮灑著汗水非常起勁地幹了一天,一車車的麥子在家人同心協力下被拉回了場院。

傍晚匆匆的吃過晚飯之後,就要開始排隊打場了,也就是要脫粒。場院裡所有農戶家的麥子要排著隊,一家一家的挨個脫粒。不幹不知道,比起拖粒來從地裡裝麥子拉麥子那還真屬是輕快的活了。過去脫粒都是幾家查夥一起幹,也就是說三四家合夥幹活。就這樣,挑叉的挑叉,打垛的打垛,往脫粒機裡育麥子的育麥子,各負其責,農嫂的責任就是在脫粒機“屁股”後面負責脫淨了粒的麥秸稈,那算是最輕快的活了,但說實話也是最髒的活。從脫粒機後屁股裡出來的秸稈,同樣帶著塵土一起飛揚出來,空氣中瀰漫著的滿是塵土和生澀秸稈的味道,嗆的人們無法呼吸,嘴裡、鼻腔裡滿是爆塵,整個臉上只有說話的時候看到牙齒才知道那是個臉!就這樣帶著餘興剛畢業的幹了一個通宵,也成了今生最難忘的記憶 。



回望過去,展望現在,感嘆時代的發展、科技的進步,如今的現代化設施讓我們的生產工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願我們農民未來的生活會更加美好!


農嫂話農事


作為從小生活在農村的我,最難忘的農活記憶就是,家裡姊妹三個,父母經常很辛苦,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勞動.

1.收麥子

小時候收麥子,全部都是用鐮刀收割,收回來在分給自家的一塊場院裡碾壓,完了藉著風力把麥粒養出來,那天晚上我和兩個妹妹一起和父母等著起風一直到半夜,龍口奪食是當時最響亮的標語,因為收麥子的時候也是多雨的季節。

說起多雨,又讓我想起剛結婚不久,婆家的麥子還沒有成熟,請了假回家收麥,那就回孃家看看去,相距近20多公里路,到了孃家還沒有收麥就下起了雨,雨停了往回返,到了家裡就聽見公公吵得不可開交。那會剛有收割機,姑姑的兒子免費收割都不願意,幾個人熱的要死只好用鐮刀收割,為的是麥草多一些可以養牲口.

2.擔水

家裡勞力少,父母還擔任生產隊的飼養員,為了多掙工分,還承包給幾個牲口槽拉水,我和二妹放學回來就是幫父母到村裡的池泊拉水,父親專門做了一個小扁擔,方便我兩個擔水用.有一次妹妹開玩笑說她的個子不高就是因為小時候經常擔水,壓低了,雖然是個笑話。






想起都是美好的回憶,自從上了高中就很少幹農活了,但是放假回來又要幫父母在集市賣菜,賣水果,直到父親去世,母親有了輕微的腦梗才停了下來。

這就是農村人的生活,忘不了,留在心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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