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修“平常心”很難轉動命運的氣輪,入世修行要講究實幹

只修“平常心”很難轉動命運的氣輪,入世修行要講究實幹

修“平常心”好不好?當然好。難不難?也很難。佛家和道家都有自己的一套實際修行方法,戒定慧,明心見性,致虛極,守靜篤,等等。唯獨儒家的先聖們並沒有從經典裡面直接給出具體的操作方法,只給世人撂下“仁義”兩字,於是多少英雄豪傑在通往這兩字的路上被冠以“偽君子”的臭名。

儒家看似很好達到終極的理想世界,仁、義、禮、智、信,帶著這些東西上路就可以了,但其實非常難以修得到,所以一旦進入實際內聖之道,大多數人在半道就已經開始找不到方向了,要麼直接心念一轉,跨入“應無所住”的大門,要麼去探究更加宏大廣闊的“大道”。

實際上越是表面上看起來越“簡單”的事物,越非常難以深入下去,就拿《論語》來說,所有人都能隨便背出裡面的幾句話,而真到了將這些字句轉入到自己日常言行當中的時候,大概所有人都只能啞巴吃黃連,好像被什麼隱秘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心頭那口氣遲遲出不來。

常聽聞有些學問涵養深厚的人說《易經》看似非常深奧,但一旦你真正專注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闡述的東西非常簡單易懂,而《論語》從文字層面看起來非常簡易可行,可如果領悟到了其中的某一條主旨,順著這條線你越往裡面深入,就越深不見底,簡直無窮無盡,箇中的“樂”趣只有真修實幹的人,才有機緣體會得到。

佛為心,道為骨,儒為表,越表面上的東西你越難控制。就像面前有一條泥濘之路,要抵達彼岸的話,三家都有自己的方法。佛家直接坐著飛機飛過去了,不染一塵。道家是開著車過去的,雖時有染汙泥,但也走得還算痛快。而儒家是笨辦法,挽起褲腳走著路過去的,腳上拖泥帶水,舉步維艱。

只修“平常心”很難轉動命運的氣輪,入世修行要講究實幹

前兩家因為最終所到達的地方與俗世俗情沒有過多瓜葛,不談“命運”,恬靜自然,無物無我。所以只要涉及到了“命運”兩字,必然是俗世間裡面的磨練,必須要想方設法真槍實彈地在命運的輪盤上下一番苦工夫,才談得上真正意義上的改變命運。

改變命運,其本質就是改變命數,命數又包含定數和變數,定數改不了,那麼就在變數上動手腳。變數也是氣數,我們常聽到說某個人的“氣數”已盡,意味著這個人的變數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生命體徵已經迴天乏力了。

心平氣和,你想想如果一個人的“氣”始終處於毫無波動的平靜狀態,沒有多餘的力量能夠使出來,拿什麼推進命運的輪盤,氣數的輪盤不轉,怎麼改命?就像袁了凡在還沒有遇見雲谷禪師之前,他的內心裡面已經歸於“平常”狀態了,周圍一切事物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反正自己是跟著定數走的,想再多也沒用。

換句話說,這就是當今現實生活中很流行的“佛系”人生,沒有任何鬥志,過一天算一天。

事實上入世是有一定的法門的,修身、齊家、定國、平天下,順著這個路子走就能走到圓滿的結局,概括為四個字叫“克己復禮”,難就難在第一步“克己”和“修身”。

修身在於正心,正心在於誠意,後面還有格物致知,這樣一來,真刀真槍地實幹落腳點已經出來了,那就是“格物”。從你周圍一切能夠被你所感知所觸摸得到的事事物物上面,一心不二地進行“即物窮理”,將萬事萬物都推到它們各自應該所處的位置上,就是“格物”。

說起來簡單,按照現代的科技手段,把實體物質拿過來仔細觀察研究,然後將它們的價值屬性無限放大出來。這是“格物”嗎?當然不是。這種格物方法,回不到生命的源頭,離開了生命而空談改命,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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