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菲趕緊拉了拉衣服，笑著搖搖頭，眼底卻是一閃而過的驚慌。
“沒有啊。”
說著，伸手攀上葉薇安的手臂，拉著她就往第五會所裡面走。
“今天我請你，謝謝葉子你仗義，幫了我這麼久！”
葉薇安笑嘻嘻點著頭，順勢掐了一把孫菲菲水嫩的臉蛋，明亮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防備和疏離。
“你離開趙凱那個渣男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不過你跟我一起上Z大真的沒有問題嗎？趙凱也在呢。”
臉上的笑僵了僵，孫菲菲聳聳肩故作輕鬆的呼了口氣。
“管他呢，他在難不成我就得退避三舍嗎？他又不是我的誰了。”
“這就對了！”
伸手攔住身邊女人的肩膀，葉薇安拍著胸脯一臉的仗義。
“安安心心的上大學，那個渣男要是敢來騷擾你，我葉薇安幫你教訓他！”
手指微微收緊，孫菲菲眼眶微紅點著頭，心口還是壓著千斤巨石。
“謝謝你葉子……”
“客氣什麼，趕緊請我喝酒去！”
進了會所跟著服務員來到包廂門口，孫菲菲頓住了腳步，不自覺的伸手拉住了葉薇安。
帶著不解轉頭，葉薇安笑著開口。
“怎麼的？捨不得啦？放心，我還能讓你請客不成。”
菲菲家境雖然殷實，但也不富貴，在這樣的會所消費她很清楚不是她能承受的，自然也沒有真的想要她請客。
見葉薇安進了包廂，孫菲菲雙手捏著衣襬，手心中已是冷汗一片。
“葉子，我們……我們不如去你喜歡的那家燒烤……”
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葉薇安笑著搖搖頭。
“好啦，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喝幾杯了再走，而且這裡的音頻超讚，你趕緊給我唱幾首。”
還想說點什麼，口袋中短信鈴聲響起，孫菲菲蹙著眉拿出手機點開信息，入眼的話讓她最後的掙扎也消失殆盡。
收起手機，走進包廂，孫菲菲拿起酒瓶倒了兩杯。
“我敬禮，葉子，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聽著這話葉薇安笑得眉眼彎彎。
“你就使勁給我戴高帽子吧！”
幾杯酒下肚，葉薇安鬧著要去衛生間，見不遠處衛生間的門關閉，孫菲菲咬著唇趕緊從兜裡拿出一粒藥丸子放進了一旁的酒杯中。
看著藥丸一點點融化，孫菲菲死死握著拳頭，眼眶中水霧瀰漫。
“對不起……對不起葉子……”
她沒有辦法，她無法違抗趙凱的話，為什麼她一定要愛得這麼卑微？
從衛生間出來，葉薇安看著孫菲菲興致不高，趕緊說了一個冷笑話。
看著努力想要逗她開心的人，孫菲菲心底一陣陣刺痛，鼻子酸澀眼見淚水就要決堤，趕緊垂下眸子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再喝一杯吧，葉子。”
“好吧。”
勾著唇端起酒杯，葉薇安仰頭將杯中的紅酒飲盡，然後起身點了一首歌。
葉薇安的聲音極為好聽但卻是五音不全，孫菲菲紅著眼眶大聲笑著，心底卻是千千萬萬句……對不起。
一首歌完畢，孫菲菲藉故打電話出了包廂，葉薇安扶著頭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
“為什麼有種不安的心神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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