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团综配置的《少年可期》,如何做到花式出圈丨专访制片人凌晟

文 │ 南风

出圈,出圈,出圈。

从《少年可期》筹备到现在播出,总导演凌晟想的最多的问题,也是最困扰他的议题,就是节目如何出圈。他的团队在去年年底曾凭借一档对商品的选秀节目火遍日本,总是在思考“出圈”的他,其实在此之前已经让一部国内小众综艺顺利“出圈”。

真人秀是综艺市场的主流,但《少年可期》选择的师徒题材在国内并不多见,再加上拜师的嘉宾来自同一偶像组合乐华七子“NEXT”,而非独立的艺人,这与团综的嘉宾构成相似。

从筹备到播出,凌晟和团队只有两个来月的时间,虽然紧张但有条不紊。传统的师徒关系认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少年可期》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破这种严肃感,塑造一种互补和综艺感兼具的现代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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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操作手法上看,《少年可期》的内容模式是大众化的,只是题材上做了细分。这和如今市场上大多数青年文化题材的超级网综很相似,说唱、街舞、篮球、机器人等均属于垂直题材,以他们为核心做的节目将“剧情式真人秀”的模式套用在内容中,借助该真人秀特有的戏剧感吸引大众关注。

事实证明,观众对真人秀的接受度很高,去年已经有团队尝试过师徒题材的节目,以户外真人秀加棚内才艺展示构成,但并未出圈。当《少年可期》选择用完全的真人秀方式描述新鲜题材时,已经做到了出圈的第一步。

“好笑是第一要素”

《少年可期》从选择将“拜师”作为核心内容,便有意为今后的出圈奠定基础。凌晟告诉骨朵,“像拜师这种,有不同类型的师父,有男有女,他天生是有出圈的属性的,会让更多的人来关注。”

虽然乐华七子的偶像身份容易让观众有所误解,但和真正的团综不同的是,《少年可期》有

与年轻偶像所处圈层差异较大的师父做另一主角。相比团综注重展现偶像生活日常和成员之间的相处模式,《少年可期》的叙事重点在于少年们和师父之间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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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格尔年近六旬,郑秀文是港圈天后,蔡国庆则是春晚走红的第一代偶像。他们的身份地位和少年们相去甚远,而且本身有自己所属圈层的受众基础,同时他们之间的圈层交集并不多,这可以保证师父类型的多元化。他们的加入也为节目带来了除偶像粉丝之外的其他受众,《少年可期》也有了出圈基础。

但师徒间年龄和阅历带来的差距,并没有让节目变成偏传统风格的拜师科普,这也是节目组极力避免的一点。凌晟认为,好笑是综艺节目的第一元素,“一个综艺节目不好笑,观众是很难阅读下去的。所以轻松、好笑和轻喜剧是给这个节目做的定位。

在选择师父的过程中,节目组着重挑选了很容易和年轻人打成一片的前辈。

第一个亮相的师父是腾格尔,节目组相信他的“萌叔”性格会给观众带来极强的反差感,把他作为开篇人物,会给节目开个好头。腾格尔在最近几年演唱过很多当代流行歌曲,也扮过很无厘头的造型,凌晟觉得这是位心态很年轻的老艺术家,“我觉得

他本身跟年轻人之间是有化学反应的。”节目播出后,腾格尔“不负众望”,在第一期就创造了用化妆水洗头的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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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和徒弟之外,节目组还选了杨迪作为“师叔”。他的身份更像是师徒间的润滑剂,进可做访谈,挖掘师父的过往经历,退可和年轻弟子打成一片,激发他们的综艺感,是一个难能可贵的综艺咖。

有的师父和弟子之间的年龄差距高达三四十岁,代沟较深,在某些对话上弟子们并不能很好的与师父产生化学反应,杨迪的出现解决了节目组这个困扰,“

在可能需要开玩笑来挖一些料的时候,他能够让自己变成一个有趣的人物去挖师父的料。杨迪是我们非常想感谢的一个很厉害的人。”

“音乐只是载体”

录制前,节目组和每位师父都会进行三到四轮沟通,第一轮电话沟通大概了解情况,第二轮面谈,接下来是讨论行程和安排。节目组很尊重师父们的想法,也希望弟子们跟每位师父都能学到不同的东西,做到教学差异化,所以在敲定具体环节时会根据师父们的意愿来。

节目组在探访师父的过程中会通过半观察、半沟通的方式确立最终内容安排。去腾格尔老家跟拍时,节目组看到他早上会早起锻炼,休息时喜欢走亲访友,并从中了解到腾格尔小时候喜欢骑马、射箭、摔跤,于是在录制时也安排了这几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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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些环节在以往真人秀里并不是罕见内容。腾格尔的骑马、射箭、摔跤,郑秀文的健身,曾以不同的规则出现在其他真人秀里。比如很多户外真人秀都用过的“健身练歌房”设置,草原摔跤也曾出现在萌娃节目中。

大众对《少年可期》中少年们要挑战的任务不但不陌生,甚至是很欢迎的态度,这让节目在题材新鲜的基础上又给了观众熟悉感,普适与个性兼具。

《少年可期》中有三种人物角色,师父、弟子、师叔,所以也有三个脚本。凌晟表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大家之间能够相互了解又不了解,然后从中能产生一些化学反应。“比如说我们想挖师父一些故事的时候,我们会跟几位少年打好配合,和杨迪一起来挖一些师父有趣的或者是有经历的故事,然后七子这边我们也会跟师父做部分沟通。”

囿于弟子和师父同属音乐这个大圈层,节目组开始时怕《少年可期》会被大众打上音乐标签。“我们内部编剧导演组也商量了好久,到底要不要那么严肃的教音乐?”最终,他们得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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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目的还是为了出圈。如果只教音乐,其实你去看音乐节目就可以了,只是因为乐华七子的身份是音乐少年,我们就想从他们的音乐属性出发,他们应该拜的是一群音乐的前辈。”凌晟认为,《少年可期》始终是一档大众化真人秀,音乐只是他们谈话场的一个话题,和他们能够迅速融入和相互了解的一个载体,“他们聊天的内容,更多的是人生上的或者是生活上的。”

“垂直内容做到极致,一样能出圈”

二十几年来,国内的综艺市场从无到有已经非常繁华,目前甚至有些饱和。但数以千计的节目里,大类型其实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增加,依然以真人秀、选秀、脱口秀、访谈为主。

从早前《爸爸去哪儿》等节目开启国内综艺真人秀时代至今,每年的真人秀数量多达几十乃至上百档,户外竞技、旅行等大众题材已经被挖掘殆尽,到后期,每年层出不穷的真人秀,都是在重复前人做过的事,或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微创新,市场上已经没有可供颠覆性变革的空间了。

这并不意味着真人秀里不会再有爆款和大热节目出现。凌晟认为,“当一个垂直类节目做到特别精准,然后它的剧情或者设计能够做到很多反转和精彩,做到极致,它一样会跳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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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场角度看,《少年可期》的师徒题材首先具备了新鲜感,这也是一档新的综艺节目能比综N代更受欢迎的一大原因。而节目出圈的的关键,在于内容品质。

此前的户外真人秀基本都是全观察式的,嘉宾们在节目组给出的大致框架内自由发挥,节目组会24小时不间断、360度无死角录制,并且几乎不干预录制进程,试图抓取到明星最真实的瞬间。《少年可期》则是半观察式的,弟子们和师父既有射箭、健身等任务互动,也有接近于访谈氛围的吃饭聊天,前者需要自由发挥的空间很多,后者则需要节目组的实时把控。

凌晟感知到,现在的市场可能更需要这种模式的真人秀。“做完《少年可期》以后,我发现可能需要更多的沟通、更多的休息时间,让嘉宾能够发挥的更好。

目前节目播出三期,根据观众反馈,内容也在调整。凌晟觉得,要想出圈,还得给师父们“加戏”,让更多人看到师父们的闪光点。“所有的人、所有的那些环节设计都会围绕师傅展开,尽量多靠师傅的内容来吸引更多的观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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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大众对初入演艺圈的年轻人容易产生偏见,少年们在和师父的相处过程中也多次谈及该话题。当跳出他们谈论的话题,将目光放到一档综艺节目的高度上,凌晟评价他们在节目里的表现经常出乎意料,“范丞丞基本上他说十句话,有八句话都可能会剪到后期里面。

其中给人反差最大的,是黄新淳。他此前参加的综艺并不多,节目组对他的初始印象和大众相差无几,“这里面黄新淳我觉得大家可能没有特别关注,但是后期我们可以把他所有的精彩的部分剪成一个合集。

他说的梗或者他每次跳出来讲的话,其实是非常有喜剧感和综艺感的。

《少年可期》从配置上看和头部的团综很相似,但拜师题材的新鲜感、师徒之间的搞笑互动、以及每位少年和师父身上的故事感,都让节目品质跳出了团综范畴,成为一档独立的真人秀。

从内容上看,七位少年通过跟音乐上的师父学习,逐步进阶,《少年可期》其实是个职场真人秀。凌晟希望透过每个师父的生活状态,让少年们和年轻观众可以知道自己未来想生活成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就是十年后的自己,二十年后的自己和三十年后的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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