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春天》: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戲,國產青春片中最高級的情慾片

《過春天》: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戲,國產青春片中最高級的情慾片

青春的故事,它是微小的,是簡單的,是微醺時那個姑娘通紅的臉蛋和迷糊的話語,是遲到時快速奔跑的腳步,也是狹小侷促的空間裡溢於言表的情愫和了然於心的曖昧,它是已經過去的,也是正在發生的。

—— 時一

1.

還記得是在大學的夏天,我們十幾個人在一個KTV喝酒,一群人大肆說著過去的糗事,唱著跨年代的歌曲《偏偏喜歡你》。出來後,有一個女孩喝醉了,她搖搖晃晃,指著天上的月亮說,看,這個月餅好圓,我們忍俊不禁,她太可愛了,通紅的臉上仍掛著醉意,像是純淨的未經浸染的花朵,像是那種懵懵懂懂卻心存好奇的調皮鬼,又像是不甘落後如同《過春天》裡的佩佩那樣尋求認同。

如果在我看過的片子中,挑出一兩部是講述青春的故事,那《過春天》肯定在其中,它不是一些導演眼中的青春,關於殺戮,小三,墮胎。青春不是戰爭故事,不是情愛紀錄片,也不是家庭紛爭劇。

大多數人的青春,都是微風拂過,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一天到晚上課犯困,偶爾放縱自己跟身邊人把酒歡歌。

是的,我在電影《過春天》,看到了這些,沒有過多的跌宕起伏,她就是講述一個女孩初窺社會的成長故事,沒有傷痛,沒有悲慘的結局,只是生活中一段頗有波瀾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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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影片開篇,一個身著樸素校服、梳著乾淨馬尾女孩慌亂地跑進地鐵,她要過去香港上學,傍晚再回到深圳,每天經過出入境關口,成為她生活的日常。她在深圳有家沒朋友,在香港有朋友,卻沒有家。這樣的特殊身份造成了她對地域認同感的缺失。

她和閨蜜有一個心願,去日本看雪,她們想象著那邊有白雪皚皚的美景,她們入住在一個有榻榻米的酒店,她們可以泡溫泉,可以做任何事。

她們許下心願的那一天,佩佩剛過16歲,香港16歲可以正式打工了,於是她開始找兼職賺錢。一次偶然,她接觸到了香港的水貨集團,在領路人阿豪的帶領下,她成為一名“水客”,每天放學後偷帶幾部iphone過關回深圳,過關檢查大概不會檢查到瘦弱穿校服的學生,她在這個行業愈加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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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性格的形成,與自身的家庭背景息息相關。佩佩家庭分裂,父親是個貨車司機,母親當小三終日渾渾噩噩,在這兩邊她都感受不到完整的愛,來到水貨集團,她找到了存在感,不管是集團“花姐”還是阿豪。所有人都禮貌稱呼她為“佩佩姐”。

也許是她還無法分清楚這些水友是不是真心把她當朋友,也許她都懂得他們想要她做什麼,但於她而言,她在這裡確實收穫了快樂,那是過去不曾有過的。為此,她願意冒險嘗試做一些事情。

3.

在集團裡面,對佩佩而言,有一個人比較特殊,那就是阿豪。

香港寸土寸金,許多人和他一樣打著幾份工,他擁有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在外界,她是擺大排檔的,在內部,她是水貨集團的資深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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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有著同樣的不願訴說的經歷,他們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感,所以阿豪勸導她收手,還帶她上去山頂,這是他內心不願與別人分享的地方,在那一刻,袒露在佩佩面前。

香港的城市燈火璀璨,一座又一座高樓聳立,她們站在山頂上,一種朦朧的曖昧交織纏繞在那夜色中,他開始靠近她,他低頭往她嘴巴湊過去。她緊張侷促,她也興奮不安,她等待著,看著她的靠近,然後她只聽到他說了一聲:“好多蚊子...”他便離開了,情感到此戛然而止,卻有著無盡遐思。

電影裡最性感、最曖昧的一場戲,是在一個充斥著紅色光線的房間裡發生的。阿豪和佩佩打算幹票大的,一次帶很多iphone去深圳。

兩人撩起衣服,用膠帶把iphone一個一個的在對方腰間纏了一整圈,不經意的眼神對視,情愫溢於言表,在逼仄的空間裡,縈繞著沉重的呼吸聲還伴隨著膠帶撕扯傳來的令人心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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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天真又性感,懵懂卻浪漫。”

“沒有赤裸裸的肌膚相貼,卻讓人瘋狂心動。”

官方的宣傳語,把青春期的青澀和慾望完全展現出來,我卻覺得形容恰到好處。

導演對於青春愛情的描寫極其剋制,就像她所說的:“兩人的感情,我理解是青春期的荷爾蒙,並不是真正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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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過春天》這個片名起的真好。原意本是犯罪走私的行業話語,而一群正值青春的少年演繹出來的,又多了一些很晦澀,很曖昧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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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也出現了很多有意象的東西,譬如被囚禁的鯊魚,就好像兩地奔波沒有身份的佩佩,她一直在一方土地中掙扎,想要掙脫所有的束縛,從一開始出現在魚缸中,到最後被佩佩放生大海,這意味著佩佩開始面對自己身份,面對父母的釋然。“雪”的意象作為一條線索直到結尾,她是一種寄託,別處生活的寄託。

所有被壓力裹挾沒有生活的青年,都有那麼一片雪地,那是一個美好的春天。

影片真實而剋制,導演沒有把一個女孩的痛楚剝開,而是以一個溫和的方式,去向外界透露其中的一角,整部影片對女孩家庭矛盾和青春的曖昧的處理點到為止,這也是我喜歡這部電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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