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在火車上喝著白酒,啃著豬蹄的人是什麼心理,大家出門遇到過這樣的人嗎?

曉曉筆記


去年我們一家三口從北京做火車去三亞,火車票是提前買的,但買到了兩張中鋪,沒買到下鋪,我家孩子四歲,比較小,想找列車長花高價買一個下鋪,但列車長也很無奈,說是車上老人小孩很多,沒有下鋪,只能找別的旅客換,正在這個時候,我們一個車廂裡下鋪的一位阿姨對著對面下鋪的大叔說:一會你去中鋪,讓孩子住你那下鋪,大叔說:行。原來他們二位是夫妻,當時我就對阿姨和大叔表示了感謝,並表示要多給叔叔阿姨點錢,兩位老人家拒絕收錢了,我一問,叔叔阿姨年齡都在65歲左右,東北人,叔叔是當過兵的,性格也很豪爽,然後我和叔去火車的連接處抽了根菸,聊天,回到座位以後,我說咱們爺倆喝點吧,大叔說好啊,我把我的吃的拿出來,大叔也把他的吃的拿出來,在火車你上買了啤酒,準備喝的時候,住在上鋪的一位大叔也下來了,跟我說,遇到好人了,原來住在上鋪的也是一對夫妻(年齡也快60歲了,東北人)上鋪的這位叔叔也把他的吃的拿出來了,特別多的吃的,還有白酒,我們爺三,都是去三亞玩的,然後我們在火車上度過了兩天多的時間,我們一路喝到了三亞,我們都感覺這次做火車真的非常有意義,互相留了聯繫方式,我想說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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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過綠皮車的人,都見過這架勢,沒有燒雞+白酒,二三十個小時的旅途是不完美的。我見過最爽的是立體式喝酒,看得人都醉了。

那年去深圳,差不多30個小時的車程,火車忽通忽通不緊不慢的節奏,讓人昏昏欲睡。我正發迷糊,忽然聽到一陣雜亂的聲音,睜眼一看對座換了幾個新乘客,是幾個農民工,為首的是個50來歲,瘦長臉,皺紋很深的男人,還有一個胖女人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像一家三口。瘦長臉上車後和回到自己家一樣,把桌子我們的喝水杯向窗子邊一推,然後從旅行包裡掏出一大袋油炸蠶豆、一隻用紙包著的燒雞、一個鋁飯盒、一網袋火腳腸,把小桌子擺了滿滿當當。然後穿著鞋直接站到座位上,把行李架上的行李向兩邊使勁推了推,然後把他們的大包小包垛了上去。跳下座位用手擦了把座位上的土坐下,對小夥子大聲說:“把順子他們找來。”然後調轉頭一笑滿臉皺紋,開始和我們聊天。這人是個自來熟,不管你想不想回答,像審問一樣,把我們對桌的三個人是哪裡人,要去哪問了個遍。聽說我去深圳,很高興,告訴我他們準備去深圳找活幹。然後打開裝蠶豆的塑料袋,扯開紙包,用剛才擦過座位的手撕開燒雞,讓我們吃。我們三個連連稱謝,敬而遠之。

這時小夥子領著另外兩個年輕人回來了,其中一個手中拎著兩瓶子老白乾。我正思謀著他們五個人怎麼擠三個人的座位,只見瘦長臉脫了鞋直接蹲在座位上,小夥子也蹲在旁邊,胖女人腿朝過道側身坐下;剛來的一個年輕來了個驚人舉動,脫了鞋麻利的跳上座位,一屁股高高的座在了座位靠背上;另一個年輕人把行李往兩排座中間一放,當椅子穩穩坐下。像排練好一樣,把周圍人都驚呆了。

在六隻大腳痠爽的味道中,瘦長臉把蠶豆、燒雞分給大家,打開白酒瓶子,也不用杯子,直接你一口,我一口,遞來遞去,對著瓶子吹,看著有梁山好漢的豪氣!他們開始聊在建築工地打工的事,開始時聲音還小,一瓶子酒下肚後,說話聲音大起來,尤其是坐在靠背上的那個年輕人,說到高興處,手舞足蹈,他坐的位置高,穿被腳汗染成黃地圖的白襪子的大腳板,正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腳汗味、酒味本來就濃,腳一甩一甩的,感覺直衝鼻子,逼得我過一會就得到車箱中間透透氣。最倒黴的是後面那排座位上的大媽,年輕人的屁股就在她頭頂,一粒蠶豆還掉進了她的脖子裡,大媽氣得指責小夥子不文明,讓他下去坐,小夥子臉皮子挺厚,說聲對不起,依然如故。大媽一點轍也沒有,心裡膈應,只能彎著腰離遠點。酒喝好後,胖女人打開了大飯子,裡面塞的全是變了形的包子。胖女人一邊埋怨之前幹活的工地扣門,包子裡放的全是菜,沒點肉星,一邊把包子分給幾個人。他們一開吃,周圍的人差點吐血,韭菜餡的!整個車箱充斥前濃濃的韭菜味。

幾個人酒足飯飽後,一家三口子一個靠一個開始睡覺。兩個年輕人的舉動又讓我大漲姿勢,只見他倆直接鑽進長火車椅下面,沒多長時間呼嚕聲大作。

走南闖北的人真是不一般。


聾王侃史


說的對。問這話的人肯定心裡陰暗!

豬蹄是買的,酒也是買的,人家又沒影響別人,自己高興一下有何不可?

我一次坐車就碰到一位,坐在我對面。車一開,從包裡摸出一瓶酒,又拿出一塊牛肉。牙一咬開了蓋,,撕下一塊牛肉讓我:兄弟,來一口!江湖豪氣滿滿於胸。

我客氣地謝絕了。但我一點也不反感,還挺羨慕。也許,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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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說明的是,火車上沒有禁止乘客喝酒,那麼有人在火車上喝白酒啃豬蹄就無可厚非了。當然,前提是不要因為喝酒鬧事,或者嚴重影響到了其他乘客。

我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但外出旅遊從不喝酒,一來是怕喝酒誤事,二來不太喜歡在那種環境裡喝酒。以前倒是見過在火車上喝酒吃肉的乘客,個人還是很理解他們的。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心理,但的確看出了人和人之間的不同。

1,從事重體力勞動的農民工大哥上車後不久便從綠色的帆布包裡翻出了一瓶白酒。他也不多話,也沒有什麼下酒菜,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酒。看到有乘客放行李,他趕緊起身幫忙,倒是很熱心。沒過一會兒,那瓶白酒便被喝完了,大哥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從事什麼工作的,但從他粗糙皸裂的雙手不難想象他平日裡多半是幹體力活的。有些人平時幹體力活,全靠晚上喝點酒解乏活血,久而久之便養成了習慣。或者說,他們已經有酒精依賴症了。當我們在列車裡睡不著時,看著呼呼大睡的農民工大哥,真心有點羨慕。他這一覺醒來目的地也快到了,整個旅途倒是不顯漫長。

2,當然,一般情況下喝酒都需要準備下酒菜,香腸、花生、燒雞、豬蹄、黃瓜等等在火車上都算不錯的下酒菜了。一般喝酒的人都會招呼周圍的乘客,不過正常情況下很少有陌生人選擇加入的。很多時候,乘客並不是一個人喝酒,往往是三五成群或者兩人對飲。有的乘客比較文明,就算是喝酒也沒有大呼小叫,只是一邊喝一邊嘮嗑,這些都可以接受。不過,也有的乘客喝著喝著酒勁上來了就有點失控了,甚至甩開膀子猜媒,大呼小叫。這時候,火車上的工作人員一般都會上前勸阻。此類不太文明的喝酒行為的確令人反感,好在並不常見。

3,這個故事是聽來的,我的大學舍友大吳喜歡喝酒,曾在火車上遇到過同道中人,對方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吳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在火車上喝酒,那次也算是破例了。大爺很健談,而且知識面很廣,看樣子是常年走南闖北的人。因為大吳幫大爺搬了搬行李,後來大爺非得拉著他喝酒。一包花生米,一隻燒雞,當下酒菜,沒拿酒杯直接對瓶子吹。結果兩人都是海量,越聊越盡興,越喝也投機。兩人喝了四瓶白酒,愣是都沒喝醉。倒是把旁邊的乘客看得一愣一愣的,生怕他們倆喝醉了找麻煩。大吳後來跟我們說,他那次真心佩服大爺了,不但酒量好而且懂得東西真多。

當然,有人對這種在火車上喝酒的行為還是反感的,他們可能會說酒精的味道不好聞。客觀地講,火車裡還有腳臭味,還有狐臭味,還有泡麵味,哪種好聞呢?出門在外,還是得互相體諒了。

生活本來就不容易,有人喝酒只是興趣所在,有人喝酒卻是為了排解煩惱,只要沒有影響到他人,都可以理解。


夜雨如書


一次夏天從煙臺坐火車回西安,上車前在市場買了兩個醬滷的火雞腿和幾瓶青島啤酒,開車不久就開始啃起來,一口雞腿一口啤酒,吃的那個香啊。旁邊鋪上幾個女大學生也拿出方便麵開泡,等了一會其中一個女學生對我說:大哥看你吃的快饞死我啦!我聽了一愣,旁邊老婆反應快,趕緊拿出另外一個雞腿說:來來你們都嚐嚐,我們也是第一次吃這個火雞,讓了半天最後幾個小姑娘接了雞腿分了。我和老婆還有孩子都感覺挺高興的,其中一個小姑娘也拿出幾個煙臺本地產的蘋果給我們。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們給她們介紹著西安,她們也向我們介紹著山東。


茉莉清茶不賣茶


這個話題勾起了我對一件往事的回憶——

1979年9月我出差到哈爾濱,乘坐天津到牡丹江的151次直達旅客列車,車程要21個小時。下午三點多上車、找到自己的鋪位落座。隨後對面臥鋪來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叔。

火車開了,我和大叔都是下鋪,靠在窗邊隔著小桌開始了聊天,“小夥子去哪裡呀?”大叔先開口搭話。原來他到綏化,也要在哈爾濱下車。大叔說話語氣和藹,看得出來,他對我這個小字輩還有幾分的喜歡。聊天中得知,大叔是天津靜海人,當年參加志願軍到過朝鮮,回國後轉業到黑龍江,目前是綏化一家農場的廠長,這次是回老家探親。

……

說話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我拿出攜帶的“迎賓火腿腸”、一瓶“貴陽大麴”,說實在話我在家不常喝酒,一個人長途出差一為消遣、二為睡覺。大叔拿出一個沒有標籤的酒瓶和一個鋁製飯盒,對我說“吃我這個——家裡自己燉的”,我一看飯盒裡裝的是豬蹄,“我帶了兩飯盒呢!”大概怕我不好意思,大叔又補充了一句。聊了兩個多小時了,早已沒有了拘謹,我說到“那好吧,酒喝我的。”大叔答應到“你的酒好,先喝你的。”倒掉搪瓷茶缸裡的水,我先大叔、後自己倒上酒,就這樣我們一對萍水相逢的人一邊聊天一邊喝上酒了……直到把一瓶“貴陽大麴”喝光。

……

我很快就睡著了。臥鋪畢竟不如家裡睡得舒服,但有酒精幫忙也湊合啦!第二天上午,我和大叔繼續海闊天空地聊著。中午時分火車到達哈爾濱站,我和大叔一起下車,一起出站,大叔囑咐我要注意安全,我與大叔握手告別。

整整四十年過去了,現在我已退休在家頤養天年。我那可愛的天津老鄉、親切的大叔、您老還好嗎?


我是方文


阿呆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些陰暗。有點嫉妒和怨恨。

火車上喝著白酒,啃著豬蹄。那是人家的事情。豬蹄是人家買的,不是搶的不是偷的,白酒是人家買的,也不是搶的不是偷的。人家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說句不好聽的:關你屁事?

坐火車是個乏味的事情。特別是坐長途的。以前的綠皮車,一坐就是幾十個小時,是相當難受。帶些吃的,在火車上打發時間,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女兒說:坐火車沒吃方便麵,感覺沒坐火車一樣。

她每次坐火車,都很羨慕別人泡方便麵吃。但她不吃,儘管她很想吃。

阿呆以前坐綠皮車的時候,記得車上最讓人羨慕的,就是啃著燒雞喝著白酒的人。那是牛逼,享受。火車一進站,站臺上的售貨車總是很吸引人。河南道口燒雞,德州扒雞,那是相當誘惑人。

那個時候,能坐在火車上吃著燒雞喝著白酒的人,大多是國企的採購員,走南闖北的,有不錯的待遇。那個時候,車廂裡很熱鬧,坐在一起的陌生人,胡吹海聊的,下車的時候互留地址,會成為熟人朋友,甚至是生意夥伴。

如今,阿呆也經常坐火車。車廂裡安靜多了。

如今的人與人之間,有種本能的隔閡。陌生人,即使相對而坐十多個小時,也許不會說一句話,不會有一句交流。

怕了。真的怕了。如今的社會太複雜了。人心太複雜了。人與人之間,更多的是相互戒備和提防。

寧願一個人孤獨者,也不願意去與陌生人交流。我們同陌生人的交流,更多的是在網絡的虛擬世界裡,更隨意,更安全,更自由。

那麼,火車上孤獨漫長的旅程,該怎麼度過呢?

一瓶白酒,幾個滷豬蹄,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一個人,喝自己的酒,大量著窗外的世界。身邊的人,陌生就讓他陌生,只是生命裡匆匆的,擦肩而過的過客。

喝酒吃肉,打發時間,消磨時間,享受著。把無聊的旅程變得享受。

至於,在火車上喝著白酒,啃著豬蹄的人是什麼心理?

如果放在以往的綠皮車時代,貧窮的時代,也許有顯擺的意思,讓人羨慕嫉妒。放在如今,這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平常事。至於什麼心裡,那是人家的事情,都是陌生人,只要沒有妨礙到我們,打攪到我們。人家愛怎麼著,是人家的事情。無可厚非。

阿呆個人觀點,歡迎批判。


阿呆夢話


看到該題目,咱也說兩句。82年到93年在單位幹採購員,基本每個月都要出差一兩次,不是去上海就是去瀋陽,單趟20多個小時。那時30浪當歲,工資低,孩子小,家庭生活不富裕。出差一是給單位採購材料,二來也是為了掙個差旅費,那時本來火車臥鋪票就不好買,再者也故意不買臥鋪票,其實就是為了掙那個火車票的20%補助和1.2元的夜補。接到單位採購單去先去火車站專買夜裡普通火車硬座票,白天在家睡覺,晚上上火車上打盹,早上醒來九點多洗漱完畢,掏出頭天在家買的燒雞一隻,白酒一瓶,小說一本:開吃,開喝,開看!說實話那個感覺一個字 形容: 爽!!下午一點多雞吃完酒喝完小說看完。這幾個小時功夫,瞧瞧火車上左鄰右舍無不羨慕的眼神和鼻子的抽動聲自己心裡那個美呀!當然這頓酒也要付出代價,到達目的地,要去汽車站揀車票回單位報銷啊,要不那一塊多的燒雞錢,七毛多的白酒錢那裡來呀!汽車票也不好揀,市內少,那就坐車去郊外終點站揀,效益大增。

後來當了領導我儘量按排家庭困難員工出差,除交給他們上述經驗,還讓他們退賓館時下午二點退,因為下午兩點退房回來可多算一天差旅費。

再後來單位不景氣自己幹,一不小心幹大了,乘火車軟臥坐飛機商務,一切不在話下!

退休了,不幹了,想想往事,不容易啊!祝福自己!


拓荒者145419042


以前的綠皮火車速度很慢,我從北方一個城市上車去貴陽,坐車坐了三天三夜,還買不到臥鋪。必須要在車上吃九頓飯,列車上的飯菜是壟斷經營的,死貴死貴的且不說,簡單無法下嚥,比豬食不如,又是獨家經營,別無分店。所有的車廂像是罐頭一樣,沒有下腳的空 ,你必須在那個硬木座上呆七十多個小時,夜間睏的一個勁地往前栽。幸虧我帶了二瓶白酒,三飯盒熟食,十幾個茶葉蛋,才一臉憔悴地到達貴陽。晚上不喝點白酒,坐在那裡是無法入睡的。那時候的環境就是這樣,很多人喝酒是為了能夠迷糊一會,啃豬蹄是為了果腹,實在沒有什麼心理在心裡!


牡丹90457016


很多回答都是看別人喝酒吃肉。我來說說自己!有道是酒裡乾坤大,杯中歲月長。

2001年底,從重慶往北京的列車上。我對面下鋪是位來自成都的中年男,他和老婆孩子去北京走親戚。大家一路聊得挺開心。到了飯點,我拿出自帶的滷金錢肚、豆腐乾、雞翅等物往桌上放好,正準備拿酒,對面中年男拿出一瓶劍南春,一包水煮花生……我們就拿著清空的水杯開始喝。有酒有菜有同道中人,帶著酒意的龍門陣伴著火車的轟隆聲響入夜。後來,我又拿出一瓶詩仙太白一起喝完才睡下。

2002年7月,從重慶開往上海的列車上,我和三個去上海讀書的年輕人在一間臥鋪,開始這三個年輕人還有點拘謹。但在我啤酒+鴨腳的先鋒模範作用下,他們很快加入進來。隨著酒精的作用,年輕人活絡起來,一路說笑忘掉了對陌生城市的惶恐。下車是還不忘幫我拿行李,並送我出站。

2005年11月某日夜,乘坐東京至高崎的夜間巴士。朝日啤酒+預包裝豬蹄是我異鄉的慰藉。汽車啟動後,我放下座椅前邊的桌板,儘量輕柔地撕開豬蹄包裝,拿出豬蹄就著拉罐啤酒喝起來。耳朵裡聽見咀嚼豬蹄的咔嚓聲和吞嚥啤酒的咕嘟聲,還有周圍微微的鼾聲。吃喝完後把骨頭和啤酒罐扔進垃圾箱,擦擦手望著窗外紛飛的雪花,想起夜宿山神廟的林教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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