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麼?

百年家園門業


在俺們瀋陽來說的話肯定是雞架了。

瀋陽人民對雞架的愛已經形成一種美食文化了!雞架的做法也很多比如煮雞架、燻雞架、鐵板雞架、辣炒雞架、涼拌雞架、炸雞架、烤雞架等等。

曾經在網上看到一句話:雞架只有到了瀋陽那才是雞架才是美食,不然就只是一堆雞骨頭。這句話非常貼切。有人說雞架適合下酒,我覺得雞架是費酒。

有機會到瀋陽的朋友們可以嚐嚐我們這邊的各種雞架。推薦一下我吃雞架的套餐,兩瓶老雪一個雞架再來碗抻面,舒坦的很啊!





懶人小二哥


我父親喝了一輩子酒,每天兩頓風雨不誤,寧肯不吃飯不能不喝酒的人,喝了一輩子酒,只吃一個不算菜的菜,生花生米!

再說說我當兵時候的一個戰友,河北人酷愛喝酒,有次發了津貼,我倆去了軍人服務社,我買了一包花生米,他要喝酒,我請客,3兩3的空杯一口喝盡,然後吃了我一個花生米!

見他喝完了不走,我又給他要了一個口杯,這一次兩口喝完還是一個花生米!

本想著喝了6兩6該走了吧,人家還不走,只能又給他要一個,這次又一口乾,還是一個花生米,三個花生米喝了三個口杯,喝完陪我打了一下午籃球,真喜歡喝酒的人真不在乎下酒菜!


王小滿870


前女友的舅舅,跟我一個部門,一個寢室,上下鋪,典型的酒鬼,沒事就是半斤白色兩瓶啤的。那時候工資都不高,有時候從食堂打菜回來喝酒(我們食堂伙食真的好,吃過這麼多食堂,唯獨這個單位伙食是最好的,一日四餐,中餐跟晚餐,每餐都是三葷一素一湯,重來不重樣,早餐宵夜各地的食物都有,還可以喝早茶!大家要問為什麼這麼好呢,因為單位強制規定,除老總以外,所有領導階層一律要和員工一起吃食堂,包括幾個副總!)話扯遠了,說回前女友的舅舅,有時候是食堂打菜回來喝酒,如果休息不願意下樓,就隨便湊合吃點什麼也要喝,雷打不動的半斤白兩瓶啤,我見過他方便麵下酒,自己煮餛飩下酒,我以為這就夠絕了,直到有一天,發現他拿著削成片的蘋果,夾著老乾媽喝酒,還就著橘子,我才意識到沒有什麼能擋住酒鬼喝酒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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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麼?

我爺爺喝酒,根本沒有下酒菜。

爺爺去世的早,我沒見過他,關於他的事情都是聽父親講的。

我們家祖籍是山東的,那個年月,家裡都窮,養不起那麼多孩子,再加上爺爺的二伯膝下無子,爺爺的父親就把他過繼給了他二伯。

一開始還好,二伯對他也不錯,當成親兒子般對待,後來不知怎的,他二孃就懷孕產下一子。老來得子的二伯自然很是歡喜,疼兒子,漸漸也就對爺爺越來越冷淡。到後來,打打罵罵都是家常。

爺爺受不了委屈,就自己離家出走,這一走,就走到了吉林。從小在外漂泊,爺爺拜了木匠師傅,打得一手好木具,十里八村的人有什麼需要都來找他做活。

聽父親說,爺爺幹活前必須喝酒,喝了酒,幹起活來麻利精緻,不喝一口酒,整個人好像沒有精神一樣。

爺爺喝酒和別人不同,早起第一件事一杯白酒,幹活之前一杯白酒,晚上睡覺之前還是一杯白酒。到酒缸裡打出二兩白酒,一飲而盡,就覺得這一天神清氣爽,無比順暢。一天就這麼三四杯白酒,什麼下酒菜也不吃。爺爺覺得吃就是吃,喝就是喝,要區分開。

我沒見過爺爺,但在父輩的嘴裡瞭解的爺爺,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山東漢子,我有一點想他。


MM講生活



過去我們村裡,有個叫“四兩”的人,有每天中午、晚上各喝四兩白酒的習慣,所以人們給他起了個“四兩”的外號。

“四兩”一輩子沒娶媳婦,是個老光棍。在村裡很有點能耐,殺豬、宰羊、淘井、編框、脫磚坯、壘磚牆等都是一把好手。性格隨和,除了喝酒,無其它不良嗜好。


“四兩”好喝酒,能喝酒,每次喝四兩,從不多喝,也從沒喝醉過。只要有酒喝就行,很不講究下酒菜,有時一根黃瓜,有時一根大蔥,有時兩個辣椒,有時一把花生米,有時一小塊醃鹹菜,即使啥菜都沒有,也能喝的有滋有味。

“四兩”喝酒有固定的地方,不在家裡,他家裡從來不儲備酒。每當該喝酒的時候,總是到村頭小商店裡。無論他身上帶錢不帶錢,商店主人都給他用粗黑碗盛四兩酒,放在櫃檯上。這已經形成默契,有錢給錢,沒帶錢也不需記賬,下次喝酒一併付錢,從不隔日欠賬。



現在想起來,看“四兩”喝酒,也是很有意思。端著一碗辣酒,半眯著眼,聞聞酒香,然後小口的喝,邊喝邊品咂著嘴,然後咬一口菜,在嘴裡慢慢咀嚼著,好似那不是黃瓜大蔥辣椒花生米鹹菜之類,而是耐嚼的牛肉,很滿足很陶醉的樣子。每當酒喝到大約一半,就猛然抬頭,一飲而盡,抹抹嘴,昂然而去。

愛喝酒的“四兩”,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離開了人世。村頭小商店也早就不再賣那種薯幹釀造的辛辣白酒了,村裡人們喝酒也有肉有菜下酒了。“四兩”喝酒的習慣,偶爾在村裡人喝酒的時候,像傳說一樣被提起,沒經歷過艱苦生活歲月的年輕人,聽聞後只是覺得很好奇。


太陽昇Sun


有舔鐵釘的!有舔焊條的!有就大蔥的!當然這都是聽說!我見過最讓我佩服的是部隊裡的一個老班長,家裡條件不好,掙那點錢都寄回老家了,但是總愛喝兩口,酒都是在鎮子上打的很便宜的散酒。部隊後山有條小溪,他經常在那撿一些花生米大小的小鵝卵石,回家洗乾淨讓炊事班的給他炒成五香的。哪天在家饞酒了就拿出來一些放盤裡,喝口酒,捏一個放嘴裡嘬,嘬完一個吐另外一個盤裡,吃差不多了,洗洗乾淨放起來,攢夠一回再去炊事班炒一下。當然我們有機會出去或者有朋友來出去喝酒一定會叫上老班長!一晃20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老班長現在過得怎麼樣,生活條件應該比那時候好多了吧,希望不會再拿五香石子當下酒菜了吧!


知命而不惑


你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麼?

這個問題老實話真是回答不出。因為,我見過最簡單的下酒菜,就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因為太經典所以就不恥說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很多年前曾經在粵北農村生活了一段時間,也是在那裡認識了阿南。因為都有著一種共同的、偏執的愛好,就是酷愛杯中物,所以就經常的混在一起。

為了這杯中之物我們可是操碎了心,村頭生產隊魚塘的大皖魚、村裡曬穀場不知誰家養的老母雞;村後頭老王家養來看家護院的小黑(狗),很快都成了失蹤“人”口。


但在那個物資嚴重短缺的年代,真的沒有太多的雞狗給你去“偷偷摸摸”。

記得那是一個下雨的中午,兩個人面對著一瓶“九江雙蒸”和幾條缺鹽少油的“苦麥菜”怎麼都喝不下嚥!但無奈挖穿褲袋只剩下明天回廣州的幾塊車費錢!

滿房子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兩顆皮蛋!我去!還等什麼用水洗洗,剝殼、一顆蛋切成8瓣、兩顆切成16瓣,然後排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碟裡端上枱,也許是太過興奮居然什麼調味料都忘記放,就這麼一口“孖蒸”(九江雙蒸)一口皮蛋,喝個“不亦樂乎”!

平常我跟阿南兩個人就是一瓶酒的量,那天不知為何喝完了一瓶之後,兩人都感覺好像還能喝點,呢嗎!明天我不回廣州了!拿著本應是買車票的錢,又買了一瓶“孖蒸”……!

嚴重懷疑皮蛋有解酒的作用!(純屬猜測)


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那天我們怎麼那麼能喝,兩個皮蛋居然喝出比平時多一倍的酒量。

時間過去很多年了很多東西都變了,不變的是我還記得這件事,我還記得有一個和我兩個皮蛋喝兩瓶“孖蒸”的好兄弟!



展盧豐芒


零幾年的時候,我家承包過一年屠宰場,僱傭幾個工人,其中有一個師傅話不多,特愛喝酒。正常吃飯的時候他都得喝半斤以上,這都算正常的。屠宰這活都是起早乾的活,我發現他愛喝水,他有一個水杯,幹一會活他就喝點水。有一個工人偷偷告訴我,那不是白水是白酒,我很驚訝,偶爾看見他從兜裡掏出一瓣大蒜吃了,這就是下酒菜了。後來大家告訴我,他一天基本上得喝三斤酒,我很擔心,也委婉的勸過他少喝酒,對身體不好。母親信佛,反對我們的行業,經常對我說,後來就改行了,離開他們了。偶爾聽別人提起他,說他還是那麼喝酒,關鍵是他也沒有啥病,這倒是有點不可思議啊。

不說別人了,說說我自己吧,有一次我從山西回來,我怕在車上睡不著,就買了一瓶汾酒和一袋鹹的花生米。我們的車廂裡有四個人,我上鋪的是一個很精緻的男人,說是從日本回來的,有點潔癖上車就開始折騰,脫下的衣服和鞋子都裝在袋子裡,鋪上自幾帶的床單。對面的是兩個挺時尚的小美女,戴著耳機,聽著音樂。我待著無聊,就喝點酒,修息一會兒,看看手機。一路上20多個小時吧,到白城的時候酒也喝沒了。想想也挺可笑的,當我下車的時候,他們幾個看我的眼神兒,大概東北虎妞就是我這樣的吧!


白城九妹


大叔60年代文革初期生人。

70年代童年時期,院子裡有一位50多歲的劉大爺,在街道辦的人力社靠拉大板車養家。那大板車可是真資格的大板車,車架的長度和寬度比一輛解放貨車小不了多少,兩個車輪是地地道道的貨車輪子,常常看見他們十來個人拉著一輛滿載的大板車從院子門前經過。我們院子背臨嘉陵江,江邊有座碼頭,院子對門是糧食局的大倉庫,所以劉大爺他們的主業就是碼頭卸糧裝車,拉到糧食局倉庫又卸貨堆垛。偶爾也會拉點別的零活,因為也看到過他們一車拉一二十根電線杆,實實在在的重體力勞動。

那個年代物資極度匱乏,什麼吃的穿的用的都得憑票供應,有錢也買不到東西。家家戶戶的餐桌上都少見葷腥,更別說劉大爺一個人掙苦力錢養活一家五口。但重體力勞動勞累一天下來難免要喝點酒解解乏,因此每每看見劉大爺要麼是泡菜疙瘩下酒,要麼把爐膛裡快燒過性的二煤炭(發電廠倒掉的燃燒不完全的煤炭,周邊老百姓撿回家還可以燒火煮飯)用火鉗夾幾塊放在小鐵盒裡,抓幾顆生胡豆丟進去,等二煤炭燒過性了,胡豆也烤得半生不熟地可以下酒了,常常是就著幾顆(絕對沒超過10顆!)這樣的胡豆慢慢地喝下兩杯燒酒。


良心發腺


小時候看見父親喝酒,一個鹹雞蛋,一瓶酒,喝口酒,筷子頭沾上點鹹雞蛋,抿嘴裡。喝酒滋滋的帶響。看著蠻享受的。

上班以後,看見一個同事喝酒,一瓶酒,一瓶礦泉水,一口酒,一口水。也看著挺香。

還有一次在火車上看見一個旅客,直接一瓶二鍋頭,幹喝。啥下酒的都沒有。過會一口,過會一口。看著饞。

還有一次在麵館吃麵,看見一個大爺,要一碗麵,旁邊放一瓶酒,吃口面,喝上口酒,獨自吃著喝著,也悠然自得。

還有一次,去同事家,他老爸,拿一根黃瓜,一口黃瓜一口酒,黃瓜嘎啵脆,下酒滋溜一口,也挺美。

最見過厲害的,就是我老爸同事,,吃餃子,旁邊撥一碟大蒜,一個餃子,一瓣蒜,一口酒,那叫個乾脆利落,吃的美,喝的酣暢淋漓。

2012年,我們幾個同事開車到外地玩,開到一個農村,車拋錨了 ,找修理店也沒有,當夜住農村人開的小店,20塊錢一晚上一個人。安頓下後,包裡就剩一包榨菜,我們四五個人,一瓶白酒,一包榨菜,酒倒大缸子裡,菜打開放塑料袋上,輪流一人一口酒,手捏一根榨菜絲,喝酒聊天,一瓶酒喝完,各自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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