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看到丈夫花邊新聞,已經習慣了,可他看她冷淡心裡不舒服

言情:她看到丈夫花邊新聞,已經習慣了,可他看她冷淡心裡不舒服

顧以笙只覺得可笑,她沒事閒的去調查他嗎?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若是有心人想讓她知道些什麼,又有什麼困難的。

對這件事她從剛開始的無法接受,到現在的默然,也曾經經歷過很多的掙扎。

但是她從沒想過去找趙庭大吵大鬧。

吵鬧有什麼用?爸爸會同意她離婚嗎?不會。

這樁婚事,可是整個京都矚目的鑽石婚姻,不可能輕易地說散就散。

趙庭眉頭越皺越緊,他冷冷的開口:“我的事,你沒資格干涉,我養不養女人,從來都與你無關。”

“對啊,所以我選擇緘默!你玩你的,我過我的。”

對於顧以笙的不在乎,趙庭突然間感覺心煩意亂的很。

她現在這種態度,讓趙庭難以接受。

如果顧以笙像其他女人那樣,找他去理論,去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他或許會更加的厭惡她。

男人在外逢場作戲本來就很正常,他是堂堂的趙家大少爺,京都炙手可熱的名門貴族。

有女人環繞本就是情理之中,況且那個女人是主動送上門的。

這些並不是顧以笙可以就此背叛他的理由。

只要想到,她和另一個男人……他就怒不可遏。

這就像是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雖然不喜歡,但是卻也不甘心被別人佔為己有。

他眸底附上一抹陰霾:“你和他在休息室裡呆了整整一個小時,都做了什麼?”

顧以笙懶得解釋了,反正他固執的認為她做了什麼,解釋有什麼用?

“該做的都做了,你自己可以腦補一下。”

她的話讓他怒火滔天,趙庭眉頭越蹙越緊,什麼叫該做的都做了。

“顧以笙,你這個賤人,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老子不碰你,你就去給我帶綠帽子?好啊,老子今天成全你。”

他說著就要去扯顧以笙的衣服,動作粗魯蠻橫。

顧以笙使勁掙扎著,但還是被他生生扯壞了肩帶。

“你躲什麼躲,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老子看你就是犯賤。”

顧以笙的手胡亂抓撓之下,在趙庭的脖子上,深深的抓出了五條血印。

“趙庭,你變態。”她罵道,現在的趙庭,讓她噁心想吐。

“顧以笙,你他媽就是個賤貨,老子不碰你,你心裡不高興,老子想碰你,你他媽又裝純情,難道說那個男人讓你太滿足,所以不需要老子了。”

顧以笙再也聽不下這些汙言穢語,她猛地踢出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趙庭的胯下。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

趙庭沒有料到她會有反抗,一時間沒有躲開,這一腳捱了個結結實實。

他面上瞬間露出痛苦的神色,開口罵道:“顧以笙,你他媽廢了老子,老子以後怎麼滿足你?你不是空虛嗎?”

顧以笙從來不知道,一向自詡紳士儒雅的趙庭罵起人來是這麼的粗話連篇。

在她的印象裡,趙庭不管為人怎樣,風度翩翩的絕佳公子是他的外在招牌,雖然對她冷淡,但是也從不會這樣沒有章法的亂咬人。

顧以笙神色疲憊,絲毫沒注意到一隻手悄悄的伸到了她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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