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子惠小幸運


所謂禪讓,不過是給殘酷的政治鬥爭蓋上了一層虛幻的面紗罷了。

堯舜禹之間的禪讓故事自然也不可能那麼美好。

在探討這個話題之前,我們首先要釐清一個思路,任何政治制度的實行必然是有一套傳統的體系或者習慣作為基礎的,比如秦朝之後實行2000餘年的郡縣制(後世朝代只是做一些變動),其基礎就是秦國自商鞅變法之後實行百餘年的郡縣制,有了這個實行基礎,帝王覺得不錯,才在統一華夏之後繼續實行郡縣制。

堯帝幹了那麼多年,老了之後,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整出個禪讓制,讓位於賢能之人。

如果以司馬遷寫的《五帝本紀》為參考,這裡面寫了黃帝、顓頊、帝嚳、堯、舜五帝,堯之前的三帝是如何登上權力寶座的呢?

黃帝上位是擊敗了炎帝,兼併了炎帝的部落,成立了一個範圍更廣的部落聯盟,以這為基礎,才有後來的炎黃子孫之說。

顓頊上位,則是以黃帝嫡孫的身份上位。

而帝嚳則是顓頊家族裡的人。

總體來說,他們之間的繼承還是依照了血統為依據。

至於後來的堯,他是帝嚳的較小的兒子,帝嚳死後,先是兒子帝摯繼位,但帝摯死的早,堯就從兄長帝摯那裡繼承了帝位。

因此,堯本身自己都是“家天下”體制下登上的帝位,前面三帝也是類似的繼承習慣,等他老了,他又怎麼可能突然之間悟了,想出個禪讓的制度呢?

畢竟是最高權力,雖然高處不勝寒,但畢竟是帝王之位,豈容外人插足?

從司馬遷的記載來看,帝堯原本指定的接班人就是他的兒子丹朱。堯曾問大臣們:“誰可順此事?”放齊曰:“嗣子丹朱開明。”

從這裡可以看出,當堯帝向大家徵詢繼承人的意見時,放齊第一個就推舉了丹朱。

而且這裡也特別說明了,丹朱已經是“嗣子”,這表明丹朱已經是具備繼承權的世子了。

當然,後來權力的接力棒還是交給了舜。司馬遷在《史記》裡寫的因素主要是丹朱人品不好,堯沒辦法,就傳給了舜,以便有利於天下百姓。

當然,到了西晉時期,一個盜墓賊盜掘了戰國時期魏襄王的陵墓,發現了一本奇書《竹書紀年》。

書上記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按照書上寫的,舜當時已經是一個很有權勢的人,為了得到天下,他在堯年老的時候講起囚禁,並把丹朱也關了起來,徹底斷絕了父子二人之間的聯繫,最後得到了天下。

當然,這只是書上所記載,畢竟商代之前的歷史還是一筆糊塗賬,堯舜禹的故事還停留於上古傳說,其中真相如何,恐怕只有乘坐時光機返回當初,才能探得緣由。

至於後世所津津樂道的“禪讓”之大德,那也是誰比誰更沒下限而已。

當曹丕如願以償獲得皇位之後,他看著下面的群臣“山呼萬歲”,於是躊躇滿志地說了句:舜、禹之事,吾知之矣。

曹丕的意思就是:古代所謂禪位之事,我現在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漢獻帝固然禪讓了皇位,但好歹還勉強安度了晚年,後世的“禪位”則充滿了血腥和殺戮,下限一個比一個低,司馬懿發動高平陵政變,曹爽、曹羲、曹訓等大批宗親權貴被誅滅三族,連出嫁的女子都被抓回來殺了,司馬昭更是殺了魏帝曹髦。之後劉裕做了劉宋的皇帝,把司馬皇族幾乎殺的精光。

再以後,但凡改朝換代,不管前朝皇帝禪不禪讓,幾乎都難逃一死,激烈的政治鬥爭之下,幾乎都毫無下限。


雲中史記


在古籍《竹書紀年》中,存在一些很奇怪的現象,這本書的特點是,對於歷史事件,與傳統史書並無太大差異,但在歷史細節上,卻大相徑庭。


其中差異,包括了我們一直在說的禪讓制,堯禪讓給舜,舜禪讓給禹,讓我們感受到了古人的淳樸和高尚,但《竹書紀年》的橫空出世,打破了這種幻想。

在《竹書紀年》中記錄了截然不同的歷史細節,那時候,根本沒有禪讓,只有陰謀,那些賢君並非如此高尚。

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新發現,覺得非常興奮,以為找到了歷史的真相。

如果從人性本惡的角度來說,這些事情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一定就是所謂的歷史真相嗎?

從《竹書紀年》的出土來看,很多細節顯得有些古怪,經不起推敲。首先史料上記載這本書,是被盜墓人挖掘出來的,這個盜墓賊,叫做不準(音foubiao)。


而在晉書中,除了對這件事有了一些記錄,來證明世界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盜墓賊以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大家都知道,盜墓和考古有著本質的區別,盜墓,衝的是墓室裡面的財寶,所以,比較關注的一定是一些“明器”,必須要值錢,而對於一些土不垃圾的書簡,那些盜墓賊不可能有太多興趣。

而且,據史料記載,這些書簡是蝌蚪文寫成的,盜墓賊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學問,能夠讀懂?或者,能夠意識到這竹簡的重要性。難道盜墓賊真有這樣的覺悟嗎?

更奇怪的是,盜墓的多了去了,這次盜墓,居然驚動了中書令這樣的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戰國諸侯的墓,當時可能沒有文物保護這麼一說,其他朝代的正史中,也極少因為盜墓而驚動朝廷的記錄,讓人感覺小題大做了。

盜墓而發現的《竹書紀年》,神奇的傳了下來,這種幾率,簡直小的可憐。偏偏這本書就傳了下來。


如果真的傳了下來,這本書的文字,並不是當時的文字,這樣一來,考證就會有很大難度,但事實上,這個竹書紀年的一些內容,在出土後,並沒有幾年,就已經被破譯。這樣的速度,的確令人驚奇。

我有理由相信,這本書,很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從當時的歷史情況看,西晉司馬炎廢了曹芳,當了皇帝,開始了自己的統治,這是一種謀權篡位,謀權篡位之後,對曹氏集團進行清理。

這引起了很多不滿。這樣的歷史環境下,橫空出現一本,證明謀權篡位合理性的“古籍”,而且在短時間內流傳出來,事情過於湊巧。

而且,這些“巧合”還存在在,記錄中與正史相差很大,甚至顛覆正史的記錄,很多都存在在一些改朝換代的細節中,都充滿了陰謀血腥,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樣的血腥,即使在後世的史書裡,都會沿用孔子的春秋筆法,如何在竹書紀年裡,寫的如此明顯呢?

到了永嘉之亂過後,竹簡遺失,後世只能靠譯本進行研究整理,可見,這本奇怪的書,從出土一直到竹簡遺失,不過三十年而已,這樣一個曇花一現的古籍,本身就帶有古怪,再加上後世流傳的,都是在初釋本和考證本基礎上整理的,而竹簡,始終沒有再次出現過。

隨著考古的發現,尤其是甲骨文的研究,從出土的十幾萬片甲骨文中,也看到了許多甲骨文中記錄的歷史,其中有一個細節就是,伊尹把太甲流放了之後,看到太甲變好,又把太甲迎接回來做了帝王,伊尹也成了當時的名相,甲骨文研究,和正史相互呼應。

竹書紀年裡寫的是伊尹謀權篡位,流放了太甲,七年後太甲回來,處死了伊尹。

種種經不起推敲的事情表明,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存在很多疑點,即使在周朝歷史,也多首選《春秋》、《左傳》、《戰國策》、《史記》作為參考,而不是《竹書紀年》。


小小嬴政


堯舜禹所處的時代就是原始社會,所謂的部落首領其實就和動物世界差不多:在一個獅群裡,肯定是強壯的公獅做首領,公獅老了,會有年輕的或外來的公獅來挑戰它的權威,新獅子打敗了老獅子,自然就成了首領。

堯老了,由年輕有為的舜接替他,並且還奪了堯的兩個女兒當他的妃子。舜老了,由治水有功的禹接替,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但裡面肯定包含了腥風血雨,包含了比拳頭、亮肌肉的過程。舜當了首領,就有堯的兒子朱造反,大禹當了首領,他的兒子啟就繼承了他的位置,證明當時的禪讓根本是後人虛構的,就是個騙局。

原始社會因為距離我們過於遙遠,沒有文字資料記載,所以周公、孔子等人才美化虛構了遠古一個個完美的君主、一個完美的制度,用來作為自己推行自己思想的依據。

我們看看後世幾個有真實歷史記載的禪讓是什麼樣子,就可以猜出堯舜禹的禪讓的真相了。

一、王莽篡漢。

王莽是個外戚,但幼年喪父。他的姑姑王政君先後成了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太太皇太后,他們一家子可以說在西漢末年都是橫著走的人物。王莽年輕時裝出一副善良、勤懇、孝順的樣子,博得了姑姑、叔父的好感,一步步走上了人生巔峰。

王莽掌握了漢朝的權力後,又立了個小皇帝,自己攝政,又指使手下製造了一系列的祥瑞事件,然後就讓人假託皇帝之手寫了禪位詔書,當上了新朝的皇帝。

二、漢獻帝禪讓給曹丕。

曹丕派人逼著漢獻帝寫禪讓詔書,漢獻帝被逼無奈地寫了。曹丕本來美滋滋地接了詔書準備登基了,華歆等人卻教唆曹丕把詔書退回去,反覆了三次,曹丕才假裝謙讓不過,扭扭捏捏地當了皇帝。

當了皇帝的曹丕高興地說:“我到現在才知道古代的禪讓是怎麼一回事了!”曹丕的一句話可以說道盡了禪讓制虛偽的本質。

三、趙匡胤陳橋兵變。

宋太祖趙匡胤本來是周世宗柴榮的殿前都點檢,也就是皇帝的御林軍,是柴榮最信任的人。但當柴榮英年早逝,8歲的小皇帝柴宗訓繼位後,手握重兵的趙匡胤和他的手下就動起了歪心思。

趙匡胤讓人假傳消息,說有契丹入侵,他自己率領大軍假裝出徵,走到陳橋驛,一幫子手下給他披上黃袍,他就當了皇帝。然後又率領軍隊回去,逼人家孤兒寡母禪讓。

從以上三個所謂的禪讓事例就可以看出,哪有什麼真心實意的禪讓呀,都是被逼迫的呀。要不好好的皇帝、首領不幹,腦子鏽掉了,要讓給一個外人。歷史上絕大多數的皇帝老了也不退位,非要幹到死不可,讓給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意,何況要讓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

禪讓,你信嗎?反正我不信!朋友們,你怎麼看古代的禪讓,歡迎留言討論。


雪堂說史


公元279年,在今河南汲縣出了一樁大案,戰國時期魏襄王的大墓被盜。土夫子名叫不準,他在進入墓室後由於裡面一片漆黑,就點燃散落在地上的竹簡來照明。事後不久,不準案發被抓。墓中的這些竹簡被整理出來後發現,它是一部戰國時期晉國史書,三家分晉後被魏國所得,這就是《古本竹書紀年》, 又稱《汲冢紀年》。

照理說呢,這部史書由於躲過了秦始皇焚書,以及秦末農民起義所造成的破壞,再加之年代久遠,可信度應該遠高於幾百年後的《史記》。非常可惜,這部彌足珍貴的史書在宋代以後就徹底遺失了。

到明萬曆年間,在著名藏書家範欽的藏書閣裡出來一本《竹書紀年》——這個就是《今本竹書紀年》,所謂的舜殺堯、禹殺舜、啟殺益等聳人聽聞的內容就是出自這裡。

由於記載的內容太過另類,所以有人就要忍不住和它較真了——清道光進士朱右曾,把自晉以來、明以前的諸古史典冊中,凡索引過《古本竹書紀年》的內容都收集了出來,發現並沒有任何關於舜殺堯、禹殺舜的記載。朱右曾於是將收集的這些內容編撰成了一本書,叫《汲冢紀年存真》。

▲這是“復活後”的《古本竹書紀年》,俗稱《存真》。

《古本竹書紀年》中還記載了一起聳人聽聞的事例——伊尹篡位,太甲殺之。伊尹是助商滅夏的大功臣。“尹”是他的官名(相當於現在的總理),類似於現在的“李處長”、“劉秘書”的叫法。《古本》說尹總理欺商湯的孫子太甲年幼,想取而代之,卻被太甲所殺。就跟《鹿鼎記》裡康熙爺殺鰲拜一個樣。可這些是真的嗎?

目前出土的甲骨文證實,所有跟伊尹有關的內容都顯示伊尹是個大大的忠臣,後世商王對其評價極高,而所謂的篡位自立純屬子虛烏有。

現在有些人為了抓讀者眼球,故意斷章取義來迎合大眾的獵奇心裡。至於舜殺堯、禹殺舜可不可信,《古本》《今本》與甲骨文哪個更加真實,您說了算。


打開塵封的歷史


從人性的角度看,似乎竹書紀年更加真實一些,其實和平禪讓這件事,在戰國的時候,懷疑的很多,到了後面,懷疑的卻少了。為什麼,因為戰國是百家爭鳴,人人有看法。到了後面,是獨尊儒術,統一思想。

比如中國戰國時期有一個思想家,叫韓非子,他講到這個堯舜禹的禪讓時,就說到: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就是堯舜禹的禪讓,不是和平進行的,而是逼迫式的,是“舜逼堯,禹逼舜”

那舜是怎麼逼迫堯的呢?

《竹書紀年》裡面寫到:堯之末年,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就是講,堯的年紀大了,德行也衰退了。舜就把他關了起來。不但囚禁了堯,還阻止堯的丹朱去探望堯。

丹朱是堯的兒子,在世襲制度裡,他原本是要接過堯的首領位置。

可在司馬遷的《史記》,卻有相反的記載:堯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於是乃權授舜。

堯是因為了解自己的兒子德行不足,不足以將天下交給他,所以才把部落首領的位子傳給了舜。

但在《竹書紀年》裡,卻是舜阻止他們相見,最終逼迫堯把部落首領的位子讓給自己。

而這場權利交接還引起了部落的大動盪。

中國有本《尚書》,裡面記載:堯使舜嗣位,正月上日,受終於文祖,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服。

當舜上位後,立刻處理了四個人,把共工流放到幽州,把歡兜流放到崇山,把三苗趕到三危,將鯀殺死在羽山。

可以推測,這四個人是反對舜當部落領袖的。

比如這其中的鯀。

我們前面講了禹的父親鯀是第一任治水者,因為治水不利而被處死,但背後可能並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樣的懲罰太嚴苛了。中國偉大的詩人屈原就替鯀打抱不平,他在《天問》中寫道:

不任汩鴻,師何以尚之?僉曰“何憂,何不課而行之?”鴟龜曳銜,鯀何聽焉?順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鯀不能勝任治水,大家為什麼要推舉他呢?都說不用擔心不用擔心,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試著做呢?鯀又有什麼樣的能力,能夠讓鴟龜或曳或銜,前來幫助他治水。鯀的治理也有一定的功效,堯帝為什麼要對他用刑 ,把他禁閉在羽山,為什麼三年還不放他?

可見,屈原認為堯對鯀的處理是不公正的。那為什麼堯要如此嚴厲的處理鯀呢?

因為這後面,可能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在中國另一本古書《呂氏春秋》時,就記載了這麼一段:堯以天下讓舜。鯀為諸侯,怒於堯曰:“得天之道者為帝,得帝之道者為三公。今我得地之道,而不以我為三公。”以堯為失論,欲得三公。怒甚猛獸,欲以為亂。比獸之角,能以為城;舉其尾,能以為旌。召之不來,仿佯於野以患帝。舜於是殛之於羽山,副之以吳刀。禹不敢怨,而反事之。

這裡講, 堯準備把帝位讓給舜。鯀是諸侯,他跳出來表示反對,認為這樣不公平,應該讓自己當三公。鯀還想發動叛亂,用獸角把部落圍起來,還舉起了大旗,準備搞割據。舜的召喚他也不來,而是在野外遊蕩,準備弄點事情出來。

這樣,舜才把鯀流放到羽山然後殺了他。可見,鯀的被殺,不僅僅是治水失敗,而是反對舜的繼位。

對於父親的死,禹也不敢抱怨,反而成為了舜的部下,接過了治水的任務。

因為這時候的禹還沒有實力向舜發起挑戰。他只能聽命於舜,去完成治水。

治水是一項十分艱鉅的任務,甚至有可能是無法完成的任務。但禹用超人的毅力去完成這項工作。他一路穿山越嶺,測定高山大川,摸索治水的方法。

史書中記載道:“禹傷先人父鯀功之不成受誅,乃勞身焦思,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

禹的心中充滿恐懼,他想起父親因為治水失敗而被處死的事,不禁勞身焦思,在外十三年,過家門而不敢入。

我們敬佩大禹的治水精神,但是,我們也應該瞭解,大禹三過家門不入,不僅僅是忙於治水,不然,治水再忙,已經經過家門,進門看看妻子,看看兒子,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常常推崇那些舍家為國的英雄人物。但如果達到不合常理的情況,就值得我們思考了。

大禹不回家,不是因為沒空回家,而是不敢回家。可能舜的監視無處在,如果他在治水沒成功之前就回家,可能結局就跟父親一樣。

於是,大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治水當中。他節衣縮食、居室簡陋,所有的資財都投入到治水大業中。他在陸地上就乘車,碰到河流就乘船,來到泥沼就乘木橇,走山路就穿帶鐵齒的鞋。他走遍神州大地,開發九州土地,疏通許許多多的河流,整治一個又一個湖泊,測量一座又一座大山。他還安排部下益給百姓分發稻種,讓后稷救濟饑民。在各部落之間調度糧食,使大家都有飯吃。

經過十餘年的努力,禹終於消除了水患。連舜也賜給他黑色的玉器:玄圭。宣告大禹治水成功。

而通過治水,大禹已經逐漸掌握了權力。他按距離的遠近將天下劃分五個區域,稱為五服,每個區域對首領都有不同的義務。

這其實是舜的職權。大禹將舜的工作做了,那舜自然無事可作,離下崗的日子不久了。

此外,大禹還拉攏了一位重要的幫手:皋陶。

皋陶在部落聯盟裡擔任執法官,權力很大。

史書記載:帝禹立而舉皋陶薦之。

大禹當上首領後,就舉薦皋陶做為自己的接班人。這可能是早早就達成的協議,你幫助我成為部落首領,我就選你做下一任接班人。

而做為回報,在大禹當上首領之前,皋陶就極力維護大禹的權威:皋陶於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則禹。不如言,刑從之。

皋陶讓百姓都要聽從禹的命令,如果不聽從,就要處罰他,而這時,大禹還沒有成為部落聯盟的領袖。

終於,舜把禹推薦給了上天,讓他成為了部落的新首領,完成了禪讓。這其中的過程史書沒有詳細記載,很有可能大禹在接任之前,就已經掌握了天下,所以接班過程中,不像舜一樣受到很多部落的反對。

但舜依然難逃悲劇的結局。

《史記》中記載:(舜)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踐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

在一百歲的時候,舜跑到南方巡狩,最終死在了非常偏遠的蒼梧之野,這個地方可能是現在的廣西梧州,這在當時已經是最偏遠的區域。他死後埋葬在江南九疑。也就是現在的湖南永州。

舜的兒子商均同樣也葬在這裡,說明這位原本有希望接任的人最終沒能回到黃河流域。另外,舜的兩位妻子死在了湘江邊。傳說中,他的兩位妻子去南方尋找舜,遍尋不獲,傷心流淚,淚水將青竹染出了斑痕,這種竹子就被稱為“湘妃竹”。

可見,舜的一家都死在外面。他們沒能回到自己的故鄉。這對於部落首領家族來說是極為反常的。

推測一下,他們這一家極有可能是被大禹流放了,沒有辦法回到故鄉。畢竟舜是殺害禹父親的人。

這就是堯舜禹禪讓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當然,我們講這些,並不是否認禪讓制。而是我們要理解禪讓制的本質是非血緣傳承,它的標準是教材裡說的選取賢德之人,但方式可能是和平,也可能是血腥的鬥爭。

為什麼會出現完全不同的說法呢? 這就是我們歷史裡的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叫: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歷史並不一定就是寫出來的樣子。在記錄過程中,寫歷史的人會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選擇。

比如關於堯舜禹的禪讓,和平交接,選賢選德,這主要是一些儒家學派的人在講。

儒家是尊崇禮。

因為遵崇禮,所以都把事情往禮上說,往好的方面說。比如這個堯舜禹,就是他們特別推崇的一個時代,認為這個時代是人類的黃金時代,人人都講禮。首領的位置都是自己主動讓賢給後人。

而前面我們說的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的韓非子,他是法家學派,他們認為,人是靠不住的,一定要用法來規範。就是首領也一樣。如果沒有法,他們是不可能交出權力的。所以他們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

哪一個版本是真的呢?腦洞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堯舜禹還真是傳說階段,還只有史書記載,沒有考古發現,我們無法證實那一種說法更正確。

這些內容是我在今日頭條《初中歷史超好玩》裡的一部分,這個專欄是專門圍繞初中歷史教材的一個伴讀文本,幫助初中生學好初中歷史,歡迎大家關注。


腦洞歷史觀


“堯舜禪讓”的故事,因為《史記》等先秦各種史料的記載,被我們耳熟能詳,並且被後世傳為美談。而“堯舜時代”,也被古代王朝社會推崇為最高的政治版圖。

但西晉時期從魏王墓出土的,由春秋時期的晉國及戰國時期的魏國史官寫的《竹書紀年》,對堯舜時代的記載,卻是另外一個版本。其中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放堯於平陽。”“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並不是堯自動把帝位禪讓給了舜,而是舜奪取了堯的帝位,還流放囚禁了堯。

(堯舜禪讓)

那麼,這兩個如此截然相反的記載,究竟哪一個是真實的呢?

很多人認為,《竹書紀年》的記載應該是最真實的,理由有這麼幾點:

其一,《竹書紀年》比《史記》成書時間早。一般來說,成書時間越早,所記載的越接近於史實。

其二,經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大量的史料已經焚燬。司馬遷所寫的《史記》,更多來自於當時的傳說、司馬遷的推斷,以及司馬遷所要表達的“微言大義”的需要,真實性存疑。

其三,漢初的儒者,根據儒學發展的需要,已經對一些歷史進行了大量的篡改。漢儒打造的“堯舜禪讓”“武王伐紂”等政治樣板,明顯帶有偏見性。

其四,長法馬王堆出土的簡冊,與《竹書紀年》的記載比較吻合,反而與《史記》中的內容有很大不同。

這種說法對嗎?

我認為,這種說法有一定道理,但也是存在問題的。

(司馬遷劇照)

誠然,司馬遷所寫的《史記》,由於史料缺乏,又不是親眼所見,確實存在想象的成分。但是,難道春秋戰國時期的史官,就是親眼所見,就有很多史料嗎?就算那時候有許多甲骨文,但甲骨文是商代才出現的。甲骨文記載的上千年前的事情,難道不是經過當時的人口口相傳的結果嗎?

既然司馬遷所得到的口口相傳的結果有錯,難道甲骨文記載,以及春秋戰國時期的史官所得到的口口相傳,就是真實的嗎?

至於“微言大義”的記錄方式,《史記》肯定是有的,漢儒們重新修訂歷史肯定是有的。畢竟司馬遷及漢儒們所在的大漢王朝,是一個大統一王朝,需要穩定,需要秩序,反對暴力奪位而重新造成天下大亂。這樣的想法,體現在史書上,體現在經學中,從而把堯舜時代的政治,寫成溫和的禪讓方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三皇五帝)

但是,難道春秋戰國的史官們,在寫《竹書紀年》的時候,沒有想表現“微言大義”的想法嗎?

春秋戰國時期是分裂的時代,那時候講的是優勝劣汰,是弱肉強食,是霸權主義。哪個國家強大起來了,他就可以打敗別的國家,稱霸天下,從而反過去欺負別的國家,而不是被別的國家所欺負。

說在堯帝德衰(也可以說是力量變弱,或者變老的意思)的時候,舜帝把他流放,並且阻止堯的兒子丹朱和堯見面(也可以說是聯合反抗的意思)。這難道不就是在表達“微言大義”嗎?不就是在表達春秋戰國時期的君王必須要自強,若是不自強就會被別人給取代嗎?

由此可見,並沒有《竹書紀年》和《史記》哪個記載更真實的問題。只能說,作者所處的時代不同,需要達到的目的不同罷了。

再說了,“三皇五帝”在歷史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本身就是存疑的。因為都是口口相傳下來的,而且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找到能證明他們存在過的考古學證據。因此,並不能肯定地判斷《竹書紀年》和《史記》誰對誰錯。


張生全精彩歷史


《尚書·堯典》有云:“昔在帝堯,聰明文思,光宅天下,將遜於位,讓於虞舜。”堯舜禪讓的美德,一直被千古傳頌。但通過對古籍的拜讀和自己的思考。發現這是儒家學派為宣揚自己仁義治國理念,撒下的彌天大謊。舜繼承堯的帝位絕非禪讓如此仁德的行為,而是充滿陰謀和鬥爭。




西晉咸寧五年,汲郡人不準盜掘了戰國魏襄王墓,得竹書數十車,其中有一本當時魏國的史書——《竹書紀年》,起自夏禹,繼述三代,止於魏哀王二十年。其中記載“舜囚堯”,“益幹啟位,啟殺之”的史實,與傳統儒家說法完全不同。

通過對以下問題的深入分析,或許將明白堯舜禪讓不過是一個杜撰的騙局。



問題一:舜的父親瞽叟,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殺死極其“孝順”自己的兒子。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舜出生於普通百姓人家,母親早亡。父親瞽叟續絃,並有一子名曰象。瞽叟對舜很刻薄,常常想殺死他。而舜侍奉父親﹑後母和弟弟卻忠厚恭謹,沒有一點懈怠。堯帝把兩個女兒下嫁給了舜,瞽叟依然沒有放棄要殺舜。舜爬上房頂,瞽叟從下面點火燒房子;讓舜挖井,等他在井下作業時,在上面填土要活埋他。舜同父親鬥智鬥勇,逃過了父親的毒手。



我們按常理推想,瞽叟驕寵少妻嬌兒,頂多薄待前妻之子,讓他受責罵,缺吃少穿也就罷了。何況他眼睛瞎了生活不便,有個孝順的兒子在跟前,應該求之不得。而且舜還不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據《五帝本紀》記載:舜耕種過,捕過魚,做過瓦器,製作過各種家用器具,做過生意。這樣一個勤勞能幹又孝順的兒子,瞽叟為何要千方百計的殺死他?殺人總得有個動機,何況是殺死自己的兒子。我們設想一下瞽叟殺死舜的動機。



假設一:舜非瞽叟親生。舜的母親早逝,舜若非其親生,瞽叟可以選擇拋棄他,或讓舜做自己的奴隸,或把他趕出家門。沒有理由非殺他。所以這個假設理由牽強。

假設二:瞽叟和象想霸佔舜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財富和女人。司馬遷在《史記》中贊同這一觀點。但仔細分析覺得不太合理,舜似乎也沒有足以讓自己父親和弟弟豔羨的財產。舜娶了堯的兩個女兒後,堯賜予了他一些財產。這些財產也不過是一些牛羊及糧食,還有一把琴。再說,瞽叟是舜的父親,舜又很孝順,這些東西除了堯的兩個女兒,直接孝敬給他父親也未嘗不可,瞽叟至於為了得到這點財產而置舜於死地嗎?何況留著舜,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獲得更多的財富。



拋卻前兩項可能,我們往更深裡分析。“瞽”意思是“眼睛瞎”,指沒有瞳孔。而舜的名字叫重華(司馬遷在《史記·項羽本紀》的末尾說:我從周生那裡聽說“舜的眼睛是重瞳子”,又聽說項羽也是重瞳子)。

瞽叟的眼睛沒有瞳孔而舜有兩個瞳孔。這裡是否暗示:瞽叟的眼睛是被舜給弄瞎得。舜表面孝順卻暗裡藏奸,而知子莫若父,瞽叟欲殺之而後快。

隨之而來的問題是,舜為什麼要弄瞎父親的眼睛?以舜總能逃過父親的殺害,以及後來治理天下的能耐,可以推知舜是個有遠見卓識和老謀深算的人,這麼一個有城府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答案只能有一個:他父親是一個有權勢的人,至少是一個部落的首領(這完全有可能,據《五帝本紀》記載:瞽叟的父親是橋牛,橋牛的父親是句望,句望的父親是敬康,敬康的父親是窮蟬,窮蟬的父親是帝顓頊,顓頊是五帝中的高陽帝,他是黃帝的孫子。也就是說,瞽叟是高陽帝的第五代孫。因此瞽叟絕非一般百姓)。

舜弄瞎父親的眼睛目的是架空進而取代父親的地位。因而他還要極力孝順父親,哪怕這種孝順是裝出來的。來讓自己合情合理的取得地位而不會因自己的陰謀被世人唾棄。瞽叟對舜懷恨在心,他不願意這個口蜜腹劍的兒子繼承自己的地位。所以要千方百計地殺死他。




問題二:鯀的死因。

據史書記載,鯀是因治水無功,被堯帝處死。然鯀治水不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堯帝為何要殺他?

《尚書·洪範》載:“鯀湮洪水,汩陳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範九疇,彝倫攸斁(du)。鯀則殛(ji)死”。《國語·周語》說:“古之長民者,不墮山,不崇藪(sou),不防川,不竇澤。……其在有虞,有崇伯鯀,播其淫心,稱遂共工之過,堯用殛之於羽山”。這些材料大意是說鯀品行不好,說鯀治水無方,因而被堯所殺。

而《山海經》卻另有說法:“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殺鯀於羽郊。鯀復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按這一記載,鯀被殺並非其品行不好或治水勞而無功,而是因他“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而激怒堯被殺。鯀被塑造成不顧性命安危,救民於水火的英雄。

它們的記載出現了不同。

孰是孰非現已很難說清楚,但《山海經》的記載卻與屈原的說法不謀而合,屈原的《離騷》中有詩云:“鯀婞(念xing,指倔強固執)直以忘身兮,終然夭乎羽之野”,在《惜頌》中又云:“行婞直而不豫合,鯀功用而不就”。屈原為鯀有功而屈死不平,兩相比較《山海經》所載似乎更合理。而且《山海經》中有“鯀復生禹”一說,讓人感覺很奇怪。



據史載,鯀死後,禹就接替鯀治水,也說禹吸取了鯀的治水經驗,得以治水成功。從中可以看出禹參與了鯀的治水工程,並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在鯀被殺時,禹已成年,方能接替其父繼續治水,而《山海經》所載“鯀復生禹”之說,拋棄神話的因素,說明禹在鯀死時還是嬰兒。這顯然與史實所記不符,但如果解讀為禹為鯀腹中怨氣所生,那麼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鯀含冤而死,希望禹能為其報仇。



問題三:娥皇﹑女英的傳說。

關於娥皇﹑女英,民間流傳著很多悽美的故事。《博物志》載:相傳舜帝南巡蒼梧而死,他的妃子在江湘之間哭泣,眼淚灑在竹子上,從此竹竿上都有了斑點,這是湘妃竹的來歷。還傳說娥皇﹑女英在湘江邊期盼舜帝歸來,經年累月終化作石頭沉入江底,成為水神。但奇怪的是,娥皇﹑女英作為帝堯的女兒,下嫁給舜,是正妻。然而被選為繼承舜帝位的商均卻並非其二人所生。



據史料記載,娥皇﹑女英與舜並沒有子嗣。 《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這麼一件事,秦始皇從東方返回,準備向西南渡過淮水,前往衡水﹑南郡。坐船在湘江中行進,到達湘山祠。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皇上請教博士問:“湘君是什麼神?”博士回答說:“據傳說,堯的女兒,舜的妻子,葬在這裡。”

秦始皇聽後大怒,隨即調派三千服刑的罪犯把湘山的樹木全部砍伐,使這座山出現紅土成了光禿禿的。起初非常不理解秦始皇的這一舉動。秦始皇是個崇奉鬼神的人,他晚年為尋求長生不死藥,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此行出巡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與蓬萊的神仙相會。他們一行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以古代慣常做法,一定會虔誠的祭祀,以祈求神靈保佑。但秦始皇卻大為惱火,砍光湘山的樹木,這舉動除說明秦始皇自以為是,驕橫跋扈外。



還有一種解釋更為合理,那就是秦始皇鄙視娥皇和女英。覺得她們沒有資格在自己面前興風作浪。極具政治眼光的始皇帝,一定洞穿了娥皇﹑女英的尷尬。娥皇﹑女英在舜身邊名為妻子,實為“間諜”。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一年時間舜所居處的地方成了村落,二年時間成了鄉邑,三年時間成了都會”。這說明舜的部落勢力在急劇膨脹,堯在政治實力上受到威脅。堯把女兒下嫁給舜,一方面想拉攏他,成為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面是讓自己的女兒和九個兒子監視他。心機深沉的舜洞悉了堯的目的,本能地疏遠娥皇和女英,甚至其弟試圖佔有她倆,他都無動於衷。



舜的冷落讓娥皇﹑女英傷心欲絕,常以淚洗面,加上父親的政治失利,終於抑鬱投江而死。秦始皇對這樣不兒(沒有盡到父親賦予的責任)不妻(對丈夫有企圖)的人,表現出極度憤怒,似乎可以理解。 對以上三個問題的深度剖析,我們可以作出如下推測:最初,堯利用婚姻關係籠絡舜,將他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讓他擔任司徒的職務參與國家事務。舜表現出卓越的才華,非凡的政治能力,其潛藏的巨大政治野心也逐漸膨脹。這時鯀的治水獲得階段性成功,聲望與日俱增,舜為實現自己的政治野心與鯀暗中聯合。堯獲悉後,找藉口殺死鯀,將舜放逐山林(“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引自《尚書堯典》)。



舜大難不死,脫險後聯合鯀的兒子禹及鯀的效忠者,發動政變,囚禁了帝堯。舜代行天子職務,立即加強自己的統治:(1)他到各地調查﹑巡守和慰問。 (2)協調各地的地理區劃(“肇十又二州,封十又二山,浚川”——引自《尚書·堯典》) (3)對各地的首領進行明確的授權,定期考核。 (4)規範禮節﹑貢品和供品 (5)制定刑罰,依法剪除了政敵——“流共工於幽州,放驩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 (6)對臣僚進行大換血。



對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龍﹑倕﹑益﹑彭祖等在堯帝時代被推舉,而不被重用的人,委以重任,特別是派大禹去治水,讓皋陶掌管刑獄。 舜以自己的文韜武略,讓天下得到大治。當禹治水大成,天下歸心之時,舜登臨高山,志得意滿的唱起《南風歌》:“南風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南風歌》相傳為舜所作。《禮記·樂記》曰:“昔者舜作五絃之琴以歌《南風》。”)

舜帝以自己非凡的政治才能,撫平天下百姓對他篡位的憤怒,又以自己的文治武功讓天下黎民過上富足的生活。




舜年老以後,禹可能如法炮製了舜的做法,也可能是當初舜篡奪堯之位,聯合禹時,曾給與禹政治承諾:若禹治理好洪水,舜將考慮傳位於他。因而禹治水殫精竭慮,只休四日婚假

“禹娶於塗山,自辛至甲四日,復往治水”——引自《呂氏春秋》),“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引自《史記·夏本紀》。

禹治水成功,威望大增,並在治水中集結大量的人力物力,形成一股強大的政治力量,舜的兒子商均無法與之抗衡。禹順理成章的繼承舜的帝位。禹在位時,大力加強專制7統治,強化兒子啟的勢力。禹駕崩後,“益幹啟位,啟殺之”(引自《竹書記年》),徹底撕掉禪讓的假面具。啟以“家天下”的形式開始長達600多年的夏王朝奴隸制統治。 後代的野心家對舜的作法心知肚明,並如法炮製。



儒家為宣揚自己的仁義治國理念,杜撰和大加粉飾的堯舜禪讓大德,成為那些篡權者的遮羞布。難怪莊子說:“大亂之本,必生於堯舜之間,其末存乎於千世之後,千世之後,其必有人與人相食者也。”(引自《莊子·庚桑楚》)


開涮歷史


中國自古相傳堯舜禹禪讓天子之位,是一種美德。然而晉代出土的《竹書紀年》卻說:“舜囚堯,舜野死”,認為堯舜禹之間的權力交替是赤裸裸、血淋淋的謀權篡位。那麼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呢?

首先,《竹書紀年》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呢?

其實關於堯舜等事的記載,目前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末年。而《竹書紀年》則是戰國時期的著作,距離堯舜的時代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了。誰能來保證《竹書紀年》的真實性呢?關於堯舜禪讓的故事也流行於戰國時代,和《竹書紀年》是同一時代的,為什麼一定要相信《竹書紀年》,而不相信禪讓的故事呢?

而且,《竹書紀年》中記載的某些事件,已經被出土文獻證明是錯誤的了。比如《竹書紀年》記載了伊尹篡位放逐太甲,最後被太甲殺死。但是根據出土的甲骨文來看,伊尹所受商王祭祀規格頗高,所以《竹書紀年》中關於伊尹的記載很可能是錯的。那麼它對於上古堯舜禹的記載又有幾分真實性呢?

其實,不論是《竹書紀年》中的篡位說,還是禪讓說,都很可能不是真實的歷史,而只是當時的學者們為了論證自己的學說而創造出來的說法而已。比如法家為了證明人性惡,往往認為堯舜禹的權力交替是篡位,如《韓非子·說疑》中說:“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竹書紀年》出土於晉地,而戰國時期三晉本就有法家傳統,所以《竹書紀年》這麼說也在情理之中。

堯舜禹的時代,中國還處在原始社會。堯舜禹並非春秋、戰國時期的天子或國君,他們僅僅是部落聯盟首領而已。而考察人類各民族歷史可以發現,原始社會的部落聯盟首領基本都是由選舉產生的,因為聯盟首領並非後來富有四海的天子,所以也不會有很強的權力慾。中國的各少數民族,不論是契丹、女真還是蒙古,都有類似的情況。

所以,堯舜禹之間,很可能既非高風亮節的禪讓,也不是殘酷無情的篡位,而只是正常的推舉新的部落聯盟首領而已。但是,春秋戰國時期的人可能已經無法理解這種權力交替的形式,所以有的人說是禪讓,有的人說是篡位,其實都是為了藉此說明自己的學說與主張而已。

其實,堯舜禹的禪讓,不管是不是歷史事實,都已經成為了中華文明的一個文化符號。那麼,為什麼我們不能繼續相信他們之間就是禪讓呢?反正不管是禪讓還是篡權,都沒有證據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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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舜都是傳說中的明君,在古籍中有所記載,後世在陶寺遺址中發掘出的考古資料印證了堯和舜的存在。

堯有治世之才,知人善用,深得人心,後世對他評價很高。堯年老後,並沒有把元首之位傳承給他的兒子丹朱,而是讓給了德才兼備的舜,開了禪讓制的先河,司馬遷在《史記》裡記載道:“堯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以授天下,於是乃權授舜。授舜則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授丹朱,則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堯曰‘終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

在當時的政治背景之下禪讓制是有生存的環境的,公元前2200年左右,還是公有制的原始氏族社會,根據史書對堯的記載,堯心繫天下百姓,而丹朱之才不足以承天下,堯不為己私而為天下百姓生計考慮的話,做出禪讓的的決定是合理的,舜在當時頗有賢明,在政治方便也有建樹,堯對舜進行考察,還把自己的女兒娥皇和女英嫁給舜。舜即位後任用賢人,制定刑罰,天下過渡的安穩。並沒有出現反對浪潮。

舜年老後讓位給了治水有功的禹,禹在當時威望很高,也有才能,禹即位後也是一位有建樹的君主,部落首領朝拜,可見禪讓制以才德賢能為標準,在當時公有社會中的存在是合理的。雖然這其中不一定像傳說中那麼和平禪讓,肯定含有一些政治鬥爭,但是在當時公有制社會中能者居天下是人們所認同的,堯舜禹禪讓過程中並沒有記載有反對戰爭,反而在禹的兒子啟逼迫伯益讓位將其殺害,破壞公天下改為家天下之後,遭到其他部落的反對,其中以有扈氏部落反對聲最大,啟對其進行了暴力手段鎮壓。

歷史太過久遠,史料不可考,對堯舜禹禪讓的說法眾說紛紜,《竹書記年》中的說法和正史截然不同,參考古代王朝的權利更迭變遷不可能太過單純,但是堯是否被囚禁逼迫,真相到底是如何,只能期待以後考古能有更多的發現來佐證。


長安君歷史雜談


和平禪讓可能只是幻想。

權力的和平讓渡,在當時的時代是完不成的,禪讓制只是自嗨罷了。

即便禪讓制是真的,那也是被後人高估了,

堯舜禹都是黃帝的後代,禪讓來,禪讓去,這位上坐的都是自家人。

堯是黃帝的玄孫,堯父乃帝嚳,號高辛氏。舜是黃帝的八世孫,舜的父親叫瞽叟,虞姓,因雙目失明故稱“瞽叟”。禹是黃帝的第七代玄孫,大禹,姒姓夏后氏。

不僅如此,

史載黃帝共有二十五個兒子,其中十四人被分封得姓。這十四人共得到十二個姓,依次為:姬、酉、祁、己、滕、葴、任、荀、僖、姞、儇、衣。

而少昊、顓頊、帝嚳、唐堯、以及夏朝、商朝、周朝的君主都是黃帝的子孫,這些後裔在黃帝到堯、舜、禹時期大都已經脫離黃帝母族,建立了大批的氏族方國或部落,有了獨立的姓和氏;後來,周武王(姬發)從陝西東出中原建立了周朝,分封諸侯或方國,其中姬姓國53個,這些姬姓國以國為氏,於是形成了中國的大多數姓氏,中國人遂自稱“黃帝子孫”或“炎黃子孫”。

禪讓制,應該是調解家族內部矛盾而產生的。

古時候人們提及聖賢的君主必稱“堯舜禹”,所謂的三代,三代之後再無賢主的說法。

《竹書紀年》對戰國的史料的記載,有很高的準確度,像錢穆等大家都用此來糾正《史記》、《戰國策》的一些錯誤。

但是到了“三代”的記載,卻與《史記》大相徑庭,《竹書紀年》的記載非常黑暗,把《史記》推崇的禪讓制批駁的一無是處,體無完膚,用殘酷的事實表達出來,沒有了含情脈脈,有的只是征伐,勾心鬥角。

《史記》中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詳了,聖君堯是黃帝之後的偉大君主,部落首領,堯年老的時候,召集部落聯盟議事,各部落首領推舉舜作為聯盟的共主,堯在經過了為其三年的考察後,認為他能當大任,便讓舜攝政,並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嫁給舜。舜的政績得到了部落首領的認同,堯便在祖宗牌位面前舉行禪讓儀式,把權力交給了舜。

舜年老的時候,學習堯,把權力交給了治水有功的大禹。大禹交給伯益,子啟殺了伯益開始了家天下。

這是《史記》中的故事。

《竹書紀年》記載的是什麼呢?

同一件事情: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放堯於平陽。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舜得到權力之後,把堯囚禁在平陽,還不讓他們父子相見。

這個記載顯然更有說服力,拳頭硬的就牛逼,更符合部落時期的特徵。

戰國時人韓非子的《韓非子·說疑》裡就有:“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的記載。商湯革命、武王伐紂都是毫無疑問的鬥爭,韓非子卻把堯舜禹禪讓與之並列了。可他也懷疑禪讓的真實性。

但是,《竹書紀年》也只是一本後人作的史書而已,還原歷史真相還有待考古發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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