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在他的文學作品裡講述自己的父親曾經是個土匪,你認為莫言怎麼不忌諱自己的父親呢?

更生100


一、莫言的父親,當然是務農的。那時劃成分,莫言家是中農。中農雖屬於貧下中農的團結對象,但不免受排擠。莫言的父親在外邊總是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的。又生怕孩子在外面闖禍,所以總是對他們沒個好臉。

莫言曾寫過一篇《父親的嚴厲》,說他老爹既沒打他們,也沒罵他們,但只要聽到他爹咳嗽一聲,立馬全體嚇得不敢做聲。

莫言家成分不好,後來他應徵入伍也大費周章。十八歲後,莫言連讀三次報名參軍,體檢合格,但都沒去成。莫言二十一歲那年,沒在老家報名,有人幫忙,以表現好的臨時工的名義,在他做臨時工(負責給棉花過磅)的棉花廠終於成功入伍,這才有了莫言此後的提幹、入學等等。

莫言的父親,無疑是讓人佩服的。也許,正是他的嚴厲,莫言兄弟才都成了人才。莫言之兄,管謨賢,1963年考入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正是在兄長去上海求學後,留在家中的《紅旗譜》、《林海雪原》及《水滸傳》、《三國演義》等書籍,給輟學放羊的莫言打開了文學的小窗戶。當時,莫言就仿效《紅旗譜》編過故事,在聽一位下鄉勞動改造的大學生說“有個山東作家一天吃三頓餃子”之後,莫言更是下定了當一名作家的決心。畢竟,那時他一年才吃一頓餃子啊。

二、莫言在《紅高粱》這篇曾經入選“二十世紀最佳小說一百篇”的小說中,採用了一種新穎的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相結合的敘述方式。“我奶奶”,是九兒姑娘。那位土匪式的英雄餘佔鰲,自然就是“我爺爺”哉。



小說,自然是虛構。即使看起來比現實還現實,即使有生活原型,即使《紅高粱》中的人物名字,有好些與高密鄉莫言那個村的人一模一樣。所以,我們不能說,莫言的爺爺就是餘佔鰲。況且,《紅高粱》中的餘佔鰲,雖是土匪,同時還是一位精忠報國的英雄,也沒啥好忌諱的。

莫言的爺爺,是管遵義。務農,又是木匠。雖不識字,據說很能講一些神鬼故事。管遵義的兄長,即莫言的大爺爺,是管遵仁。鄉村醫生。莫言小學五年級被勸退學後,曾向大爺爺學過兩年中醫。《藥性賦》、《頻湖脈訣》等令莫言頭大如鬥,終因文化太低,沒學成。

三、看來,莫言家族文化氣氛頗濃。但同時,他家也不乏武勇的痕跡。

在“非典”期間,鄉人“王大炮”入京給莫言送蒜頭,莫言給他老爹寫了一封信,提到:

“還有那柄腰刀,可別當廢品給我賣了。我聽俺爺爺說那刀子是毛子扔下的,也許殺過人的。我前幾年回家,跟俺二嫂子要那把刀,她說不知道讓大藏到哪裡去了。”

毛子,就是土匪。土匪為什麼扔下刀?也許是打不過莫言的爺爺,只有丟刀棄槍,落荒而逃。


莫安排


風語者原唱,作家寫小說,基本都是虛構的,也有從身邊的熟人熟事添鹽加醋張冠李戴的,莫言的作品,多次用第一人稱敘述,如《紅高粱》就是老說“我爺爺”怎樣怎樣。第一人稱敘事的好處是曾加親近感和真實感,缺點就是無法隨意描寫看不到聽不到的事情,文學作品中的“我”,多數不是作者本人,而是作品裡的一個特殊人物。至於莫言作品裡講沒講自己的父親當過土匪,本人沒有查過莫言的家底,不會當真……即便是真的又如何!?

作為一個作家,都是本民族最後的良心所在,沒有什麼一定要避諱的,這個問題顯然沒有含金量……這讓在下想到了某個特殊情況,說是為了提高知名度,有人不惜自認祖母曾被迫做過慰安婦……莫言的作品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了,用得著自我炒作嗎?!

就算祖先有過不齒於人的事情,試問誰敢保證自家祖先都不曾有過劣跡?即使有也是歷史,越藏著掖著,越惡名遠揚,不如光明磊落地公開。

事實上莫言的作品,人物塑造原型多來自家鄉傳聞,當年莫言家鄉土匪窩多,所以各種土匪的人和事都廣泛流傳,作家又生來善於虛構,於是莫言的作品,描寫土匪的事情蠻多的……不要拿小說當真。如果莫言在自傳講有這麼回事,那才是真的!


風語者034


這無關緊要,又不是政審,根紅苗正,扯不上!


周棣370


莫言就是西方價值觀在中國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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