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全麻手術和死亡是同一種感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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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過完春節後,支氣管哮喘引起的氣管痙攣而呼吸衰竭。我今年42歲,當時喘的厲害,但沒當回事。因為是在深夜,不想驚動家人,就堅持著,認為天亮以後再說。但是沒想到越來越嚴重,呼吸極度困難,感覺兩個眼珠子要蹩出來一樣,渾身淌冷汗,臉上也是汗,說話都說不出來。感覺坐立不安,從頭往下感覺沒有什麼一樣,就只覺得有腦袋殼子,到了醫院也是恍惚的,不知怎麼去的當時。後來隱約就覺得被抬上輪椅,醫生給我插呼吸機,條件反射的掙扎了一下,隨後啥也不知道啦......後來才知道是在重症監護室裡,真的害怕呀,生與死其實就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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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歷過死亡,所以,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完全不是一種感受。12歲那一年,我因為中毒,曾經被醫生宣佈死亡。我來告訴你死亡的這個經過吧。當時,我先是眼睛不太看得清東西,舌頭然後開始發硬,當母親問我話時,我已經無法正常回答,即便是再著急,舌頭已經不聽使喚。漸漸的,我看不見了,也不能再說話,手和腳也不能動了。這時其實還是能感覺到身邊人有觸碰到我。我感覺到他們抱起了我,耳朵也還聽得到他們在著急的把我往車上抬。母親哭了,說這孩子腿和腳都發硬了,蜷不起來,咋辦?找個被子擋一擋,要不然,到醫院都磕破了。漸漸的,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但是,耳朵還能聽得到,走到某個位置,母親驚恐的說:“這孩子倒氣了!”父親開始在一旁大哭,母親說:“不許哭,你女兒還沒有死!憋住!忍著!”這是我當時聽到母親說的最後一句話。另外,我想說一個奇怪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弄不清楚是我大腦殘留的意識還是什麼,我只是如實的說給大家。恍惚間,我就發現自己是飄在半空,可以看見母親抱著我,車子開的特別快在往前走。我用力的喊爸爸媽媽,可是,卻沒有聲音,他們是聽不到的。我害怕極了!然後,就看到一道門,我在往哪裡走,沒有為什麼,就是隻能往那裡走。黑黑的一條路,周圍什麼都看不清,只知道隱約的能看見一道門。眼看就要走進去了,身後不知道是誰叫了我的小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我就能回頭了,之前是完全不能控制的,只知道要往門裡走。我回頭的那一刻,醒過來了。一看在醫院的搶救室,父親的眼淚正滴在我的臉上,他一直在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媽媽在那一刻才哭出來,說孩子終於救回來了。沒過幾天,我爺爺過世了。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都覺得是我爺爺拍了我的肩膀救的我。母親說,在醫院門口人家就不收了,說已經死了,沒救了,拉回家就好了。她給人家跪下都不行。後來著急的想起這個醫院有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所謂親戚,打電話給人家求醫院能收留我,才進去的。洗胃別人都要按著手和腳,我完全沒反應,抽血需要用手往外使勁兒推,才能推出來一些。當時我往那個門裡走不曉得時間有多久,可母親說,我在醫院洗胃已經兩天兩夜了。剛開始,完全沒反應,醫生說放棄吧,這孩子不行了,她就跪下求死活不肯。洗胃整整一天的時候,還不行,醫生說讓我媽面對現實,我媽也要放棄了。但是,我的手指突然就動了一下。說實話,這些都是後來母親哭著告訴我的,我當時這些完全不知道。無杜撰,無虛構。這是我經歷的那個死亡。我活過來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在外漂泊這麼多年,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福。但是,當時能不讓我死去,這就是老天的一種安排吧,已經是最大的福報了。真的,活著就是最大的福報!我想老天爺一定想讓我做些什麼。一個弱女子,我無法有多大的力量改變什麼。我有盡力做一個善良的人,有禮貌的人,不傷害別人的人,也會抄抄經文,念念經文。但是,我並沒有皈依,也有吃肉,我不是純正的佛教徒。經文可以讓我平靜,讓我學著努力開心的面對世界。寫了這麼多,我想說,真的要善待自己,善待身邊人,珍惜每一天。生而為人,就是最大的福報。願世間所有人都平安吉祥,都健健康康,所有人都少些苦難。我們都在努力的活著,那乾脆就盡力開心的活著吧。若哪裡說的不對,望大家海涵,深夜看到這個問題,實在太有感觸。祝大家每天都有好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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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醉科輪轉的那兩個月,跟過上百臺手術,全麻手術居多。自己也曾經經歷過一次麻醉。全麻給我的感覺是睡了一覺很舒服,死亡沒有經歷過,但是我覺得兩種感覺肯定不一樣。不單單是死亡的本身,還有對死亡的恐懼,這和全麻肯定是不一樣的。



全麻手術,通過藥物抑制人的呼吸,使人失去意識。鎮靜藥,肌松藥,止痛藥,這是常見的三類藥物。鎮靜藥讓你失去意識,肌松藥讓你的肌肉鬆弛,不在能說話,運動等,止痛藥顧名思義。自主感覺上像是睡了一覺,也有可能還有美夢。當初我手術的時候,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麻醉師,手術醫生都是熟悉的人。正說著話呢,麻醉師給我扣了面罩,一瞬間就睡著了。手術中我沒有任何感覺,等手術結束了,麻醉師喊我,我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印象中推出手術室我又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家人跟我說,別人都醒來活蹦亂跳了,你一直都不願意醒來,嚇壞我們了。然後跟我說麻醉師喊我起來的時候,我問他們我手機放哪裡了。哈哈,我完全不記得啦。



這是比較順利的過程,也有術中知曉的情況,這種情況很少很少,但是我也確實聽患者說過。就是在手術中,你能感覺到痛,也能聽到醫生說話,但是你卻無法表達。這種經歷簡直就像噩夢,給人留下來的不良影響和陰影可能會伴隨一個人很久。這種情況和電影畫面上描述的死亡是差不多的。就是你看到別人,聽到別人說話,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但是別人不知道你的存在,這裡的意思是不知道你的意識存在。手術室的人在做自己的事,開刀,麻醉師在監測你的生命體徵,所有人都當做你什麼都不知道。而實際上你什麼都知道,這種痛苦,在我看來可能就是自己一個人面對死亡的情形。



有人會擔心,萬一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了怎麼辦。實際上你睡著了,麻醉師的工作才剛剛開始。你的生命體徵,鎮靜鎮痛狀態,全由麻醉醫生掌握,血壓的高低,心率的快慢,需要鎮靜鎮痛藥物的多少,輸液的量,呼吸參數的調整,手術的進展,出血的多少,是否需要輸血等等,這些都是麻醉師在全面監控的。不斷分析,不斷調整,維持你的各項指標的平穩。等手術快要結束的時候,逐漸停藥,直到手術傷口包紮完畢,麻醉師開始喚你醒來,實際上在這之前該停的藥已經停了,否則就是神仙來也喚不醒你。



你醒來後,麻醉師和護士會送你到復甦間,這個時候護士可能會不停喊你,讓你不要睡著。其實真的很想睡啊,感覺眼睛睜不開。我當時也能聽到家人喊我,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就想沉沉睡去。全麻手術後,因為麻醉藥還沒代謝完畢,睡著了容易窒息,把自己憋死。這個症狀,叫“呼吸遺忘”,顧名思義,就是術後睡著睡著忘記了要呼吸。這個和我們在睡覺中,突然感覺自己抽搐一下一樣,大腦告訴你不能短路要繼續活著。很有意思吧。



說了術中知曉的情況,可能會有人害怕,這種概率很低很低的,大部分人的感覺就是睡了一覺。如果做了氣管插管,術後1-2天可能會因為插管對口腔和氣管黏膜損傷,感覺到喉嚨痛或者咽乾澀,不會很久就能緩解。也有個別情況麻醉藥物代謝慢的時候,會出現延遲性的噁心嘔吐等,這些都是正常範圍內。手術結束後回到病房你的管床醫生會對症處理的。



個人感覺全麻的感覺很舒服,就是睡著了沒有任何痛苦,我們知道邁克爾傑克遜就是因為注射了過量的丙泊酚,一種臨床常用的鎮靜藥,也是我們患者口中的牛奶。這種狀態下睡著了真的就是睡著了,沒有痛苦,這也算是對活著的人的一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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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有一些發言權啊,我去年做手術時是採用的全麻,當我被推進手術室時,一個漂亮的女麻醉師過來和我說話,她說她是麻醉師,是來給我做全麻的,說我一會就會睡過去。邊說邊在我的胳膊上打上類似於吊鹽水一樣的吊瓶。

我當時心想,這個這個全麻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啥感覺?我這次倒是要看看,只見吊瓶裡面的藥水一滴一滴輸進我的身體,開始完全沒有任何感受,滴著滴著,這個過程大概有好幾分鐘,具體我記不清了,開始我還奇怪這個全麻我怎麼是清醒的,試著掐一下自己,感覺疼。突然!一瞬間我的感覺是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那感覺好像是突然斷電,突然墜入了無底的黑暗之中。突然什麼知覺也沒了。等醒來的時候,手術已經完成了!

這個全麻的感受完全和睡覺是兩回事,人睡覺的時候是有感知的,還會做夢,但這個全麻以後是什麼也沒有的,就像自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至於說全麻是不是和死亡是同一個感受,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我猜測那些被執行注射死刑的人開始肯定是注射的麻醉劑,先讓人全麻,失去之後,然後才是注射的氰化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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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同一種感受,如果能全麻死掉絕對是舒服至極,一絲一毫痛苦都沒有,估計和“安樂死”如出一轍吧?

2年前我做了一次“無痛胃鏡”,手臂上靜脈注射完麻藥後的幾秒鐘,人就一點知覺沒有了,跟死了完全一樣,估計丟到大海里都不知道了,等做完胃鏡醫生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說:“好了哦”,我眼睛👀立馬就睜了開來,胃卻一絲感覺都沒有,跟沒做前一模一樣,一點不難受,心裡頓時就想“到底給我做了沒有啊?做了胃怎麼一點感覺沒有呢?”,趕緊問:“主任,有問題嗎?”,那位主任開玩笑的說:“我給你看了10遍,一點問題沒有,胃裡面只是有點輕微的炎症”,後來我又想“如果就這樣在沒有任何痛苦的狀態下死去真是一種幸福”,這一小會睡的特別香甜,妙不可言,真心感覺特別愜意”,喊醒的那一刻又回到了現實生活的嘈雜當中去了,和麻醉中的感覺倘若兩個世界


小路508


我做的是開顱手術。手術前,主刀醫生(他是在大醫院請來的)跟我談話,他說自己就是個打工的,這樣的手術可以每天做幾次。嚇壞我了。難不成,他是在我腦袋上打工啊。當天下午,護士割掉我及腰的長髮,我變成禿瓢哭夠嗆。晚上睡覺頭涼涼的,只好戴了個圍巾才睡著。第二天早上,我走進手術室。手術室四壁加天棚都是儀器,感覺陰森可怕。手術檯很高,要上幾個臺階的。我躺了上去,唰,燈打開,我被聚焦,馬上各種“鐐銬”伺候。醫生們聊著家常,也跟我隨便聊著。我想,我手術是一件多麼嚴肅緊張的事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其實,醫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讓我放鬆。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8個小時後醒來,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活動手腳,看殘廢沒有,一切正常。感謝醫生讓我有了第二次生命。


富察慶兒


我自己沒經歷過,但是我媽媽都經歷過!她的具體感受去我無法感同身受,但從她自己的描述中可得知一二。

我媽媽最近做了一場全麻手術,剛剛出院!這些天我在醫院親眼目睹了多名經歷全麻手術的患者,即便是同樣的病情,同樣的手術,但術後反應也是千差萬別的!有的人麻醉醒後一一切都很穩定,並且在躺完六小時候很快就恢復了精神,但是我媽就沒那麼幸運,她對麻醉敏感,被醫生叫醒後不斷嘔吐,甚至要靠打針止吐!後來的幾天裡狀態都很差,說話都提不起氣力。在我眼裡全麻雖然減輕了她手術中的痛苦,但麻醉本事卻給她也帶來了痛苦!

後來她自己講起麻醉前後的事情,麻醉是通過靜脈輸液的方式進行的,她說自己能感覺到下肢不適,還跟醫生交流過,但後來漸漸就不清醒了,無法自控地喪失了意識,最後只模糊地感覺有個女醫生搭了布在她身上,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了是被醫生喚醒的,她說醒的那一刻非常非常難受,胃裡翻江倒海,那種感受讓她突然想起了童年時期的一場重病!

在她大約七歲的樣子,得過一次大病,具體什麼病她也不知道,因為那年頭沒有如今的醫療條件,人命似乎也沒現在金貴,很多時候病了就看自己能不能扛過來!那場病險些就要了她的命,她描述當時感覺自己像被很多雙無形的手不斷推搡著,她反覆前仰後合,左搖右擺,感覺就是暈得昏天暗地,累得筋疲力竭。最後外公外婆找來了土醫生,懂推拿、針灸的那種中醫,最後反正是把命救回來了!她說自己陷入昏迷兩天,昏睡中夢見自己揹著揹簍遠行,遇到一條波濤洶湧的河流,她掛在河邊的一顆小樹上嚇得膽戰心驚,然後她聽見有人喊她名字,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她想應聲的一刻醒過來了!但醒的那一刻也是感覺非常難受,渾身不舒服!她說那種不舒服跟她全麻後被叫醒時的感受非常類似!

我想對於“全麻和死亡的感受是否一樣”這個問題,肯定沒有確切答案吧!要麼只能從理論層面推測,要麼就是有過瀕死體驗跟全麻經歷的人現身說法,但不管是哪種,都只是參考,畢竟死亡過的已無法作答!

最後希望大家都善待身體,珍惜生命!


細腰妖


十多年前做了一次闌尾炎手術,全麻!推進手術室護士先進行了消毒,開始還不好意思,後麻醉師從後背注射麻藥,不多一會就感到耳鳴,接著兩耳就開始發出嗡嗡之聲,眼前出現幻覺,一條粉紅色的管子,像人的腸子,很粗很長,自己就在裡面遊動,速度很快,好像一圈一圈的遊動,又像騰雲駕霧一般,手術室的聲音一點也聽不到,大腦是有意識的,也是清醒的,近於作夢又不是夢。過了多長時間不知道,直到清醒後推出手術室,家人說手術近兩個小時。這次經歷使自己感到應該和死亡差不多。正常死亡意識應該是漸漸失去,像作夢一般,直到心跳停止,但畫面應該定格在意識消失的那一刻!(個人親身經歷)


用戶正言


我是一名產婦科醫生,有機會接觸到形形色色的全麻病人,同時我個人也曾在就醫的過程中被做好全麻手術。因此自認為還是有一定的切身體驗。

我個人認為全麻手術和死亡不是同一種感受。

全麻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僅以靜脈麻醉為例。靜脈麻醉屬於全麻中時間最短的一類麻醉方法。

首先說說我自己被全麻,手術的感覺就是睡了一覺,只不過睡得比較沉、比較香,整個過程沒有留下任何的記憶。

但我接觸的全麻病人卻各不相同,全麻手術的過程中當然大部分是乖巧睡覺的,但也有少數人在全麻手術的過程中張牙舞爪、夢話連篇,還有醒來後和醫生分享術中美夢的,夢中有約會、有美容、有購物(這可能就是女人的天性)。至於夢話,大部分人的言語會含糊不清,偶有少數人夢話中吐字會比較清晰,比如夢中喊著要吃羊肉串。

雖然我沒死過,但死亡的人應該不會有上述個性化的表現吧?

“婦產科女醫生畢一鳴”歡迎大家分享各自的想法。


婦產科女醫生畢一鳴


全麻的感受:兩種我都體驗過,全麻那次是我去做腸胃鏡,醫生嚇唬我說很疼(我也膽小),花了我差不多3000大洋(加藥費),現在想想都心疼,全麻基本上沒有什麼感覺,做胃腸鏡之前讓人側躺到那個床上,退掉一半褲子蜷腿把屁股漏出來,嘴裡塞上一個塑料空心管,估計是為了不讓全麻時閉嘴吧,然後把麻藥打上,過了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就睡著了,醒來時候是他們把我叫醒的,還說你看這小夥子睡得真香,期間任何記憶和感覺都沒有,醒來時候就只感覺到後面一陣刺痛🤣,(幸虧是全麻,不然好丟人啊,都是女護士🤣🤣),醒來之後可能是藥物作用頭還很暈,很喝醉了一樣,不過過了一會就好了。

瀕臨死亡體驗:上初一那會跟同學鬧著玩,因為冬天我圍了一條圍脖,我那時候個子小也鬧不過他,他趁我不注意拿我圍脖勒住我的脖子了,我也掙脫不了,勒得很緊,當時只記得手一直在拼命的想扯開圍脖,沒一會我感覺頭就暈了,眼前看到的就像是電視機沒有信號出現的那種雪花一樣,白色黑色滿眼睛都是,當時應該是趴在桌子上掙扎的,但是我感覺到我屁股還坐著但是上半身已經直起來了,而且感覺很輕,很害怕,隱約能看到我的右後方有光亮,很想立馬跑到有光亮的地方去,在他放手之後我立馬就清醒了,腦袋也逐漸恢復了意識。這過程除了剛被勒的時候能感覺到喘不上氣來很痛苦,後面基本上就成了上述情景了,我這也算是一種瀕死體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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