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驕傲自戀恨不得全世界都圍著他轉的何凱生,被甩了

小說:驕傲自戀恨不得全世界都圍著他轉的何凱生,被甩了

何凱生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是挺二世祖的,雖然他並不同意別人這樣說自己。

就好比說他雖然自戀的恨不得覺得這個世界只要自己招招手就主動送到自己手心裡了,但是還不至於覺得自己只要拋兩個媚眼曲觴就能自個投懷送抱來了。

雖然一貫灑脫到一種吊兒郎當的地步,但是他對曲觴就是無法釋懷。

原因也有二。

一,曲觴是他在A大第一個正經看上的女孩子,美貌自是不必說了,關鍵是整個人性格好到沒人能說出個不是來。以前他也有過幾段愛情,卻都是以厭煩劇終。那些女孩子,要麼看上的是他的錢,要麼看上的是他的臉。甜言蜜語不斷,可是他感覺不到真心。還有那種傳說中至死不渝的感覺。也許是之前的呼之即來,讓他對曲觴的不假辭色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二,據陳冕他們打探來的消息稱,曲觴不願接受他這麼大個帥哥的示好的原因是人姑娘心裡已經有人了。這點讓何凱生有點不忿了。

“一鳴呀,我長得不帥麼?”何凱生託著腮看著鏡子幽幽地問。

今天已經第三次接受這個問題的陸一鳴終於忍不住了,斜著眼看他:“爺,是什麼讓你對自己的帥氣產生了懷疑呢?”

“女人。”何凱生吐出這兩個字。

一如既往的答案讓陸一鳴幾欲抓狂。

何凱生託著腮繼續做幽幽之態。

自己長得不帥麼?不夠瀟灑麼?還不如那個傳聞中的情敵麼?

何凱生打死自己都不相信。他甩了甩腦袋,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尼瑪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該顧影自憐成個怨婦了!

甩頭的時候他又惆悵地瞅了對面空空的床鋪一眼,更加惆悵。

這個室友到底什麼時候來啊?自己不想獨守空閨啊啊啊啊!

軍訓的時候為了討好曲觴,他顛顛跑去買了一大堆冰水拿過來分給眾人。自己特別瀟灑地仰頭灌了幾大口水,滴著汗珠的溼發甩了甩,十分帥氣。

旁邊幾個女生已經控制不住地雙眼冒星星了。

“真幼稚。”那邊隊伍的陳冕往後倚在欄杆上,看著這邊的耍寶,仰頭優雅地抿了口水。陸一鳴正在他旁邊樹蔭底下抓緊了時間打著遊戲,頭也沒抬一個就接口道:“那可不,人女神旁邊嘛。嘖嘖,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陳冕抬了抬眼,看了這邊。

曲觴要是被他拿下還就不叫曲觴了。看了一眼身邊女孩明顯的羨慕,曲觴冷了臉色,把他硬塞過來的冰水遞給旁邊一個人,說了句“我自己去買”就邁著大長腿走開了。

滴落的水滴墜落在人造草坪上,何凱生把手裡的水狠狠摔在了地上。

何凱生被曲觴當眾拒絕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年級,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更有人等著看好戲。

何凱生十分鬱悶地甩了甩澡巾。

沖涼回來的陳冕走過來攬了攬他的肩膀,低低笑了:“這就鬱悶了?嘖,沒點耐力。走,出去我請你喝酒。”

兩個人在第一次那家小店再一次喝了個天昏地暗,喝的老闆叫苦不迭。

這個版本被好事者四處宣揚又變成了何凱生被拒絕外出買醉,一時間何凱生追愛不成的帖子成為A大論壇頭條。

幾次三番的示好都被曲觴無視,饒是何凱生也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那怎麼辦啊?

何凱生眼瞅著軍訓即將結束,心裡特別犯愁。這軍訓一過,按曲觴那性子,躲起來只怕自己找都找不到。那時候自己難道就要成為一個真的怨婦了麼?

軍訓結束的時候按例學校要進行軍訓巡演,在一週之前就召集了志願者進行了訓練。徵集令火熱進行到各個方陣宣傳,何凱生坐在樹蔭底下灌了口冰水,不屑地搖了搖頭:“爺才懶得參加這種無聊的訓練。”

那次之後他就學乖了,再沒往曲觴那裡送過水。

陳冕難得地跟他表示了相同意見,然後還敲了敲一旁埋頭遊戲的陸一鳴,驚得陸一鳴一個立正站的筆直。

逗樂了一圈的人。

在別人都擠破頭想進訓練隊的時候,三個人勾肩搭背地搖晃在校園裡。

何凱生嘴上叼了根冰棍,冰塊凍得他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的:“哎你們說,不就個訓練麼。至於要死要活往裡頭擠?”

“是呀,老沒意思了。”陸一鳴吃著何凱生請客的冰棍表示贊同。

陳冕老神在在地瞟了兩個人一眼,故意壓低了聲音:“你們知道今年學校請來的教官是誰麼?”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老實地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

陳冕又壓低了聲音問何凱生:“那你知道那個訓練隊你女神也去報名了麼?”

“誰?!”何凱生雙眼一下瞪得溜圓,一口把冰棍吐到垃圾桶裡問陳冕,“你說誰?曲觴她報名參加訓練隊啦?”

“哎哎哎輕點。”陳冕不滿地揮開他的狼爪,何凱生訕訕地收回了激動中張牙舞爪地手,湊近了問:“你說真的?曲觴參加了?”

“是。”陳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陸一鳴就顯得淡定的多,乾脆抱著冰棍躲到了遠處去啃去,生怕何凱生一個激動給他把冰棍給揮掉。

“那,那啥,消息可靠不?”何凱生對這個消息表示懷疑。因為按照他對曲觴的瞭解,曲觴是一個特別,嗯,怎麼說呢,高冷的女孩子,一般的活動根本別指望看到她參加。所以說,如果是真的,那他對曲觴加入的動機表示萬分的好奇。

陳冕優雅地翻了個白眼:“你在質疑我的消息的可靠性?”

“沒沒沒!”何凱生恨不得把腦袋擺成個撥浪鼓,特別狗腿地賠笑說,“那哪能啊。你最厲害了!”

何凱生極力擠出一個笑。哼,為了爺的終身大事,爺忍你一回!

“小樣。”陳冕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也懶得跟他計較,壓低了聲音一臉促狹地看著他,“我聽說呀,那個曲觴想加入是有一個很大的理由的。”

看著何凱生期待的小眼神,他頓了頓,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不過……”

何凱生的眼睛都快瞪到他眼珠子上了。

“不過呀,這個理由我還沒打探出來啊。”

何凱生差點沒一口老血噴死他,同時也懊悔自己沒早加入,沒準這樣還能跟曲觴親密接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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