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篇小说有几个人能看完……意识流,写的爽;看的愁!

喝酒真是一个要不得的习惯;不论是喝贵到让人心颤的酒,还是便宜到让人担心甲醛勾兑的酒。它们总是能让人达到一个临界点后;说出不该说的承诺和做出不应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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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张畜的父亲总爱喝完酒后大闹一场,砸坏他能在天旋地转的情况下够得着的任何东西,这些东西里也包括着张畜和他的母亲,然后在这一次和下一次的醉酒的清醒间隔里;再指着一切能指着的东西去发誓:我再也不喝酒啦……

这些话;当时快六岁的张畜是相信的,毕竟相不相信对于他来说是没有多大的区别的。他最大的问题是一直到二十岁时候才开始不能理解他的母亲,因为在他快六岁时候母亲都快二十六岁了;她为什么还不能明白一个喝醉酒的人说得话是不能相信的。每次他的父亲喝酒后;发誓完后;都昏昏的睡去。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也要先把父亲安置好。父亲躺的舒服了就开始自言自语说着:我想忘;可咋就是忘不了呢……我不喝酒了;我不想喝酒,等等这样的醉话。他的母亲则留着眼泪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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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父亲忘不了什么;也不知道母亲对不起什么。对于这些张畜那时候还是不能理解的;张畜更不能理解的是母亲从来不让他喝酒,因为这个原因直到张畜二十岁到了他现在的城市才第一次的喝上了酒,也因为那次的酒醉我才知道喝完酒后你会处在一个混沌和清醒的夹层;就像现在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将他的手抬起来,或者将他那个落在胸口的手放下去。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他是和谁一起喝的酒,是张伟?可能是吧;又肯定不是!

张伟是和张畜一个地方的,他却对他却没有一丝的友情,厌恶这个词都很难表达他对他的心情,因为那时他看到张畜脸上被打到处是伤时候;还很开心的拍着手喊着:小杂种活该;小杂种活该。这种嘲笑一直延展到张畜二十岁离开了那个该死的家才没有在出现。虽然他还是总清晰的在张畜的脑子里出现;可他是决然不会和他一起喝酒了。

那应该是孟军了,他是张畜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认为的朋友,虽然他总向张畜借钱,也从来没有还给他过,可张畜心中一直认为他是他的朋友的。

孟军总爱对他笑,并且很阳光的说:张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啊!他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那他自然是我张畜最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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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什么在一起喝酒呢?虽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也只是需要时候才找我。可我为什么很清晰的记得是我找的他啊?我张畜为什么要找他孟军呢?我只记得早上房东来死命的敲打我的房门,凶恶的说:再不交房租就滚!

我不想滚的;哪怕我滚起来也不是太困难,可毕竟滚的样子很像猴子。我不喜欢猴子,因为我曾经有一个毛绒猴子。

那是我五岁生日时候一个陌生大人送我的礼物,他是偷偷摸摸给我的;并且还一直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他是边说边哭的。

我不知道送人礼物为什么还要哭,更不明白有人能够有什么对不起五岁的一个孩子,就像我不明白我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后,他要将那个毛绒猴子剪的细碎,然后一块块的落在母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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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就像我不明白我是为什么要找孟军的,我唯一的印象好像是和钱有些关系的,至于是找他还钱;或者是他找我借钱就又模糊了。

模糊的就像钱上的红色,钱身上的红色真的好浓重哟!有时候看到钱就像看到了血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钱和血联系在一起,可能是我现在身上的衬衣有好多的血,真的好可惜我这件衬衣的;这件衬衣还是我二十岁时候离家母亲匆忙给我换上的,这件可能就是她最后给我换的一次衣裳了。她将我送上车;叮嘱我说: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

母亲好像还说了什么;那时候的我却听不清了,因为我做的那辆车真的声音很大,咣当……咣当的……

我那时候倒也不嫌弃车子是咣当;咣当的声响,因为我对车子实在是不熟悉,后来我发现还有几种车子会叫;比如一种车子叫起来是——嘀嘟,嘀嘟,嘀嘟。在母亲送我上车后;不久我就听到了这个声音,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种叫起来是莞尔,莞尔,莞尔声音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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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听……现在我好像就听到了莞尔,莞尔,莞尔的声音。

好像它正向我走来……

喝酒真的不好;为什么我感觉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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