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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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和他二弟周作人反目成仇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日本女人。



魯迅生於浙江紹興官宦之家,1886年,魯迅在他叔祖開設的私塾裡面啟蒙。1892年,進入紹興最嚴厲的“三味書屋”讀書。1893年,祖父因為考場舞弊案被革職。1896年,父親病逝,剩下母親魯瑞拉扯魯迅弟兄三個,非常辛苦。

1898年,魯迅考入江南水師學堂讀書,把二弟周作人也接到了南京,1902年赴日本留學,又把二弟帶到了日本。1906年魯迅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受“幻燈片”事件影響,決定棄醫從文。周作人認識了未來的妻子羽信太子。也是在在仙台學醫期間,魯迅被迫回家與原配朱安成婚。


1909年,辛亥革命前期,魯迅回國,在好友沈鈞儒和徐壽堂的推薦下,進入浙江師範學堂當教員。

1912年,魯迅進入蔡元培任總長的教育部擔任教育課科長,在此職位一干就是十二年。魯迅在北京工作期間,利用自己職務之便,引薦周作人到北京大學當教授。

1919年春天,周是兄弟商量了一下準備在北京買房,拿出了兄弟二人積蓄一千銀元,又把紹興祖宅賣掉,湊了兩千銀元,在北京八道灣買了一羅姓房屋,分為前院和後院。

其實,當時兄弟二人的工資是相當高的,兩人合計600銀元,而當時北京的普通勞動力月工資才一塊銀元。到了後期,周作人做教授的收入、加上兼職收入,要遠超過魯迅的。

在北京買房之後,魯迅把母親、妻子朱安接到了北京,還有二弟、二弟媳婦、三弟都住進了八道灣的宅院。


八道灣宅院分為前院和後院,後院朝陽溫暖,魯迅把後院讓給了周作人夫婦和母親,自己住在陰冷的前院。

接下來的問題是誰掌管財務的問題,由於魯迅的原配朱安不識字,管家的任務就落在了老二媳婦羽信太子身上。魯迅只留下煙錢和少量的零錢,剩餘的全都給了羽信太子。

魯迅認為日本女人是勤儉節約的,但是這次,魯迅看錯了,羽信太子出手闊綽,買日用品都是從日本進口,孩子生病請日本醫生,出門不坐黃包車,專做轎車,飯菜不合口立馬換掉重做,家裡僱傭的僕人比當京官的公公還要多。

在生孩子期間,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來北京照顧姐姐,與三弟周建人認識,不久結為夫妻。

民國時期,政局動盪,工資時有拖欠,家裡有魯迅和周作人一塊賺錢,還是經常入不敷出,為此,魯迅說過羽太信子,說她應該注意節約,為以後著想。

羽太信子認為魯迅沒有把工資都交出來,又受到魯迅批評,懷恨在心,經常在周作人身邊吹枕邊風。主要就是男女那點兒事,誣告魯迅偷看自己洗澡,偷聽她們說話,甚至調戲她。而周作人耳根子軟,害怕老婆,在兄弟感情與信子之間,周作人選擇了後者,他只想有一個安靜的寫作邊境,只要息事寧人就好。



1923年7月19日,魯迅收到了周作人的絕筆信,主要內容是:我以前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才是真的人生。我要訂正我的思想,重新進入新的生活。希望以後不要再到後院裡來了,自重。

魯迅突然收到這樣的信件,想要去找周作人詢問緣由,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想見自己,也許,自己賺的比魯迅多,再也不用兄長照顧了,自己可以獨立生活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魯迅只能搬家,在朋友的幫助下,魯迅搬到了磚塔衚衕,不久魯迅母親也不堪忍受,搬到了魯迅那裡。這在周作人看來,是全家人都偏向魯迅,這更加刺激了周作人的情緒。



也正是周作人軟弱的性格特點,日軍攻佔北京後,周作人在日本人的高官厚祿的誘惑下,出任汪偽政權的教育督辦,徹底走向了人民的對立面,抗戰勝利後,周作人被捕入獄。

而周建人不久也和羽太芳子離婚,全身心投入人民政權的建設當中,出任新中國政協委員。

魯迅和周作人反目成仇的原因主要是因為羽太信子在中間挑撥離間,因為她想獨佔八道灣房產。這在周建人和周海嬰的日記裡有清楚的交代。

至於羽太信子說魯迅偷聽、魯迅偷看她洗澡、魯迅調戲他,則純屬無稽之談。做為一個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的人,如何在母親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

再說,就羽太信子那長相、身材和學識,能比許廣平還要優秀?她能否引起魯迅的興趣,我甚為懷疑。


品讀春秋001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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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三兄弟,尤其是魯迅周樹人和周作人,可以說是民國時期文壇上各自佔據了頂峰一角的人物。兩兄弟曾一同留學日本,後來更是舉家搬到了一個院子裡居住。

然而,原本親親密密的兄弟,在一起住了沒多久就反目成仇,落了個形同陌路的結局。

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

有書君遍查資料,認為其左不過因為“誤會”二字。細究下來,兩兄弟反目大抵因為兩人之間出現了以下四個誤會:

一、女人亂吹枕邊風造成的誤會

魯迅先生和周作人出現嫌隙,始於周作人的那封信。在信裡,周作人明確表示,自己“昨天才知道”,而他知道的這些信息超出了他的認知。

具體是什麼信息讓他大驚失色呢?因為他妻子羽太信子告訴他魯迅對她有非分之想。

這種非分之想體現在,魯迅不僅偷偷聽她的窗子、偷看她洗澡,還趁他不在家調戲於她。

羽太信子是周作人和兄長魯迅一起在日本留學時所識,更準確地來說,羽太信子認識魯迅還在認識他之前。

試想,羽太信子跟周作人說這些的時候,兩人肯定是在被窩裡的。

周作人溫香軟玉在懷,再聯想到久久不願跟長嫂朱安同房的光棍大哥,幾乎是在瞬間就信了妻子這番言論。

雖然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在後來寫書回憶,羽太信子的房屋窗邊有土溝,還種著花,人根本是無法靠近的。

可是,周作人一介男子漢,一聽兄長竟然敢覬覦自己的媳婦,瞬間就爆了,哪還會注意到這一天大的漏洞。

於是,因為羽太信子一番枕邊風造成的誤會,也就成為了兄弟失和的導火索。

二、錢財用度上的誤會

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第二大誤會的產生源跟錢財用度有關,但其中造就誤會的最大主角,仍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當時,魯迅和母親合計賣了紹興祖宅,然後添錢在北京購置了一所大宅院,然後接來了母親和原配朱安,連同兄弟周作人一家住在了一起。

朱安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舊式婦女,母親又年邁,於是魯迅便將管家的權力交給了弟媳羽太信子。

魯迅和周作人都有正規職業,兩兄弟一個月下來幾乎能上交600元錢。那時候,600元錢養家是極寬鬆的。

可是,魯迅千算萬算,沒算到羽太信子是以節儉著稱的日本人裡的異數。

作為其中之一的產出者,魯迅最大的財務支出就是日常吃食和寫作時的一點香菸錢。

可羽太信子可好,家裡大小統共七口人,光是僕人就養了十幾個。飯吃得好好的,說要吃餃子就要吃餃子,原本做好的一大桌飯只能棄之。

如果只是好吃懶做一點魯迅可能也就忍了,關鍵是她還特別講派頭。

出行必坐汽車,小孩生病必須請外國醫生,就連日常用品都要託人大老遠從日本捎來。如此種種,原本寬裕的經濟時時崩潰,捉襟見肘。

後來,國家逐漸墮入動亂,魯迅和周作人的工資也開始時時出現拖欠。這下,羽太信子不幹了。

她覺得魯迅是故意不上交工資給她,時不時就要因為這個跟周作人大吵大鬧。話說得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周作人思想單純,竟也信了。

於是,又一道誤會橫亙在了兄弟倆的中間。再加上羽太信子的挑撥,周作人自然就憋不住要發作了。

三、兄弟倆性情相異造成的誤會

周家兩兄弟反目後,其實魯迅一直在嘗試重新與周作人講和。

但是,周作人完全不搭茬,甚至還在魯迅和許廣平結婚後公開諷刺魯迅“納妾”,覺得他對不起朱安。

並且,魯迅在彌留之際還念著周作人,周作人卻連兄長的葬禮都沒有出席。

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出,魯迅和周作人兩人的脾性相差之大。而這種性情差異造成的誤會,也是他們兄弟倆失和的原因之一。

周作人一生追求“書桌上的平靜”,對妻子的種種劣行不是不清楚,而是懶得管。

就像他可以放任孩子在一邊哇哇大哭然後自顧自沉浸於書本當中,但魯迅卻做不到。

有時候他也覺得妻子有些過分了,但羽太信子一鬧騰,他就投降了。

世間的事情再大,大不過他的平靜生活。於是,這種自私遇上魯迅委曲求全的無私,自然誤會重重。

一個卯足了勁想跟他說個一二三,一個覺得你真煩,影響到我看書寫作了。

再相比妻子雖然大手大腳,但提供給他的生活是舒適無比的,他自然私心裡傾向了妻子。

於是,他聽任妻子詆譭兄長,並毫不猶豫地做了幫兇,還誓不與其再來往。

四、母親偏私的誤會

關於魯迅和周作人反目的原因,史學家一直有人在研究,可有書君發現他們都對其中一個原因避重就輕,那就是兩兄弟的母親存在偏私的嫌疑。原本,周作人的信只是讓魯迅再也不要進他的屋子,可是,隨著魯迅憤而搬走,年邁的老母親竟然也毫不猶豫地隨著大兒子搬走了。

這樣的明顯站隊,擱誰心裡會沒有點疙瘩呢?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可是,魯迅先生母親一邊倒的態度,其實就代表著其餘親屬對這件事的態度。周作人心裡沒有委屈嗎?

縱使覺得妻子有汙衊的嫌疑,但無風不起浪,大家一邊倒,尤其是母親也一邊倒地支持魯迅,總歸是寒到了周作人的心。

再加上,魯迅先生的母親還數次對人直言,認為魯迅真真是委屈極了。

換言之,周作人自然也就混蛋極了。周作人心裡不順,還沒來得及解釋,聽眾們又傳來一句,“就當我這輩子沒生那個兒子吧”。

這下,周作人一口老血就嘔了出來。這樣的心理傷害對於周作人來說,恐怕抵得過以上種種的誤會。

於是,他索性“壞人”做到底,處處與魯迅對著幹,就像是在對母親的偏私進行無聲的討伐。

綜上,魯迅先生和周作人兄弟二人反目,真實的原因並非出於政治立場,皆因種種的誤會造成。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再大的文豪也是斷不清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

有書君語: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歡迎在下方留言評論,別忘給有書君點個贊哦~關注有書君,私信回覆句子,有書君送你一句特別的話


有書共讀


魯迅兄弟共四人,小弟夭折,餘下三個。兄長周樹人即魯迅,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三個人均是各有成就,魯迅父親早故,魯迅作為長房,挑起了家庭的重擔,與弟弟們之間亦兄亦父,是弟弟們的精神導師。魯迅深受傳統倫理觀念影響,認為"長兄如父",並且對於自己的兄長身份也是親身實踐的,例如:魯迅到南京上學,也把弟弟接過去上學;魯迅去了日本留學,也將周作人接到日本留學;回來之後,還定期給留學的弟弟匯款,資助他的學業。對於自己的弟弟,魯迅可以說是事無鉅細,無論生活上還是事業上都給予關心和幫助。

兄弟之間感情可說十分融洽,後來魯迅在北京安定以後,乾脆離開了老家紹興,舉家搬遷到了北京,來實現他"兄弟怡怡"的願望。也就是從1919年11月21日魯迅弟弟周作人搬到魯迅買下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到1923年8月2日與朱安一起搬到磚塔衚衕,總共住了1317天。那麼,問題來了,魯迅如此費勁心力的把全家集結在一起,還沒呆多久,就離開了這兒,並且從此之後,兄弟之間反目,再無來往,其中原因究竟是什麼呢?要了解其中的原因,這事兒還得從周家後院說起。

一、 周家後院、"其樂融融"

前面我們說了,魯迅將全家接到了北京的八道灣處一所院子裡,希望全家人都能夠生活在一塊。

魯訊的妻子是朱安,她與魯迅的結合是封建家長制度下的產物,實際上他們兩人之間並不幸福,他們之間既無愛,更無性,因此,朱安始終未能留下一兒半女,她這個周家長媳的位置形同虛設。

這邊弟弟周作人是自由結合,取了日本女人羽太信子,跟隨周作人來到了中國,羽太信子因為懷孕分娩,所以她的妹妹羽太信子從日本來到中國照料姐姐,不聊漸漸與周建人產生了感情,在姐姐和周作人的推促下,羽太芳子與周建人結了婚,兩兄弟倆娶了姐妹兩個,也是一樁奇談。

當時周家後院可謂熱鬧非凡,查一下他們家人口,母親魯瑞、魯迅、朱安;周作人、羽太信子、孩子豐一、靜子、若子;周建人、羽太芳子、孩子鞠子、豐二、豐三。全家一共13人,其樂融融啊。

這麼大一個大家庭,總需要一個管事的人,婆婆年紀大了,按說是長媳,可偏偏朱安不受重視,丈夫對她輕視,於是家裡的財政大權放到了二媳婦羽太信子手裡,羽太芳子是她的妹妹,也欣然接受,於是羽太信子負責起全家日常。

當時過得好不快意!為什麼?有錢任性唄!魯迅在教育部上班,兼任北大、女師教師,二弟北大教授,兩兄弟倆又寫作、又翻譯,稿酬不菲,兩人每月600大洋,當時是有錢上等人家。於是漸漸生活奢侈了起來,吃穿用度也是越來越繁複,羽太信子還有私人醫生,出門必做轎車,後來每個月的收入僅僅勉強夠支出,甚至還入不敷出,但是出手姐妹倆出手卻越來越闊綽。魯迅妻子老實本分,從不亂花錢,也花不出去,魯迅看在眼裡,沒有明顯說出,但對羽太信子姐妹倆早已不滿,周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湧流。

二、風雲突變、猝不及防

1923年7月19日,這天對於魯迅、周作人來說,無疑是一個灰色的日子,這天,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信,全文是——

魯迅先生:

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這封信,便是周作人寫給魯迅的絕交書,周作人不稱呼為大哥了,直呼"魯迅先生",並且告知魯迅"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明擺著要斷交,並且說,"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說明他以前對親人、兄弟抱有信任之情,但是現實卻是醜陋不堪的,這一切都是假象。

之後,便是魯迅帶著朱安離開,再之後,根據魯迅日記記載,1924年6月11日,兩兄弟甚至開始謾罵毆打。無疑,從那封絕交信遞出去後,兄弟兩人便斷絕的關係,並且事態進一步惡劣,那麼,"昨日"周作人究竟知道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兩兄弟失和呢?

三、兄弟反目、疑竇重重

關於兄弟失和的原因,眾說紛紜,疑竇重重,兩人都沒有公開,惹得大家紛紛猜測。

第一個原因就是經濟原因。

兄弟兩個人本來月收入過600大洋,然而家中還是月月虧空。魯迅先生出門喜歡坐黃包車,周作人一家出門喜歡坐轎車,就是現在的專車服務。魯迅先生曾感嘆,黃包車運來的,怎敵得了轎車運走的?

周海嬰曾描述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在生活上,她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她才生兩個子女,全家僱傭的男女僕人少說也有6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孩子偶有傷風感冒,就要請日本醫生出診。

魯迅辛辛苦苦掙的錢都被敗光了,自然心裡不爽,多次勸她省著花,羽太信子覺得魯迅礙手礙腳,不時地向丈夫吹"枕邊風",說他的壞話。

第二個原因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

這個原因有些牽強,魯迅怎麼會偷看弟媳洗澡呢?要說是一場誤會,魯迅找大哥,敲門不應,不巧撞見她洗澡,不過這麼狗血的劇情應該不會發生在魯迅身上吧,就算是這個原因,也多半是羽太信子造謠的,況且魯迅不屑於對此解釋。

第三個原因是魯迅在門外聽窗。

這個原因更牽強了,如果洗澡還有可能是誤會,那這個簡直是無稽之談了。

第四個原因是魯迅非禮信子。

魯迅拿到稿費給信子,信子說他非禮自己。

還有一些其他原因,我們現在無從知曉,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一切跡象都指向一個女人——羽太信子,可以說兄弟失和的直接原因與羽太信子有密切關係。羽太信子看不慣魯迅,不喜歡他管著自己,時常向周作人說魯迅的壞話,周作人性格軟弱,怕老婆,竟然為了家庭和平,犧牲大哥,更相信了信子的謊言,被她矇蔽,與大哥失和,以至於老死不相往來,可悲可嘆!後來,周作人更是因為羽太信子是日本人這層關係,當起了漢奸,被萬人唾罵。看來,古語說的不錯,"娶妻當娶賢",只有一個好女人,才可以旺三代!


一往文學


我看見有一個叫做 的,拿周作人做過漢奸來影射魯迅也“不是一個東西”。這位歷史作者的邏輯真的很厲害,要是早生40年,絕對可以參加江姚班子。

他的厲害邏輯是——1,人以類聚,魯迅的兩個兄弟都是人渣,所以魯迅也是。2,周作人是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輕信謠言,所以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說的話靠譜。3,羽太信子除了亂花錢,沒有什麼違法亂紀行為,所以她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真是厲害了,我的 哥。和珅是一個貪官,為什麼他的兒子豐紳殷德很好呢?高級知識分子就一定“神目如電”,那他們為什麼不去做神探呢?羽太信子的人品,您親眼看見過,還是從書本里面臆測的?

關於魯迅和弟弟周作人失和的來龍去脈,我有必要在這裡簡單的敘述一遍。

魯迅到北京工作之後,在八道灣購買了一套大房子,把母親和弟弟都接了過來。魯迅把最好的房間都給母親和弟弟居住。之後,魯迅和周作人合作完成了很多文藝上的工作,為推動新文化運動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但是,這種和睦的氣氛僅僅持續了三年多。1923年7月14日,魯迅在日記中寫道,他改在自己的房間吃飯。也就是說,由於某種特殊的原因,這天晚上,他不再與周作人一家共同進餐,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飯。過了幾天,19日的上午,周作人拿了一封信,一言不發地走進了魯迅的房間,重重的放在桌上,轉身就走。魯迅拆開信件一看,裡面寫道,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那“自重”二字,讓魯迅感到憤怒。魯迅立即讓傭人請周作人過來,要他當面說個清楚,但是周作人不做理睬。

8月2日,魯迅和妻子朱安離開了這個家,搬遷到磚塔衚衕61號居住。魯迅後來向許廣平解釋道,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

到了第二年,即1924年,又發生了一場衝突。6月11日,魯迅回到八道灣的老宅,去取回他的那些書籍和古玩。不料周作人的夫人羽太信子突然衝出來,對魯迅進行拉扯打罵。並且用電話將北大教授張鳳舉等人招來。距魯迅回憶,羽太信子當著其他眾多人的面,訴說了他的諸多罪狀。其中有很多汙言穢語。而周作人卻站在旁邊,幫妻子辱罵自己。最後,魯迅的財產並沒有被取出,他是被弟弟趕出來的。

許壽棠與周家兄弟的關係十分密切,他也是周作人的朋友。他在40年代寫過一篇《亡友魯迅印象記》。許壽棠這樣說,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西醫說的西斯底裡症的。她對於魯迅,外貌似乎恭順,實則嫉妒。周作人則一貫的糊塗,聽信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在一些史料裡面記載,羽太信子曾經當著北大兩位教授的面,數落魯迅的不是。大家可以邏輯分析一下,作為一個婦道人家,羽太信子會不會說這是由於魯迅非禮她?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她也不可能這樣做。

作為當時的在場人,張鳳舉和章廷謙說,魯迅和周作人吵架,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的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他。章廷謙說,周作人的老婆對我還說過,魯迅在他們家的臥室窗下聽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窗前種滿了鮮花。

依據周建人回憶,當時魯迅在八道灣的住宅家裡住了很多人。家裡有管家齊坤,還有王鶴照,以及燒飯司務,東洋車伕等打雜採購的男性僕人。還有李媽,小李媽等女僕。還有收拾房間,洗衣,照看孩子等女僕三四人。魯迅的兩個弟弟,共有五個孩子。加上一些來訪的客人。常住人口,達到了30位。

而周作人夫妻的臥室,在房子的最後位置,相當於一個死衚衕。如果想要去偷窺,就要避開過眾多人的耳目,從整排的住滿了很多人的房間穿過,然後溜到住宅的最裡面的角落。這可是一個死衚衕,萬一被人撞見,連躲都沒辦法躲。

而且,如果要偷窺或者聽窗,還要避開臺階下茂密的花叢,攀上很高的臺階。依據魯迅紀念館的房屋模型以及現場照片,可以清晰的看見,周作人住的屋子臺基很高,高達四五個臺階。而他臥室的窗子前,種滿了鮮花和其他植物。魯迅真要攀上去做這種事情,其難度可想而知。

有很多的人證實,羽太信子是一個臆症患者,也就是妄想症,她本來就在精神方面有毛病。依據周建人的回憶,羽太信子做派很大,揮金如土,她經常心血來潮,有時候飯菜燒好,突然想起要吃餃子,就把一桌的飯菜退回廚房。廚房裡趕緊另包餃子。周作人和他的夫人出行都要打黃包車。有時候看見一套昂貴的傢俱,眼皮不眨一下就立即買了下來。

而魯迅是一個掙錢養家的人,生活簡樸。我們看他的照片,從來都是一襲長袍。我們看他的日記,連一元兩元的小支出也要詳細的進行記賬。對於羽太信子的任意揮霍,魯迅一定是深有不滿,發生矛盾自然是不可避免。魯迅因此與羽太信子發生矛盾,被魯迅指責的女人由此嫉恨在心,向周作人煽風點火,最終造成兄弟二人失和。而後來魯迅回家取用自家財產發生衝突,這其實就是因為他們為了爭奪書籍和古器。兄弟二人都是嗜書如命的人,共同收集了大量的書籍古物,往往難分彼此。因為奪取這些東西,以至於發生衝突,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懷疑探索者


我是薩沙,我回來回答。

說了很多遍了,魯迅兄弟關係本來非常好,突然破裂。

一般認為,是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指責魯迅對她調戲。

而周作人作為一個教授,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沒腦子,卻當時就相信了。

一般認為,他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一定是拿出了什麼確切的證據。

在文革期間,因為政治原因將魯迅塑造為鬥士,這段歷史不為人知。

但後來,逐步有人知道這回事。

有些人認為是羽太信子誹謗魯迅。但羽太信子除了花錢稍多以外,總體還是不錯的人。他的丈夫周作人因為漢奸罪被監禁多年,羽太信子含辛茹苦的養育子女,等著周作人出獄,吃了很多苦,不像是隨便誹謗的人。

同時,周作人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智商不低,絕對不可能被一面之詞忽悠。

這裡需要介紹魯迅。

魯迅有個原配妻子,叫做朱安,這是魯迅母親選好的人。魯迅和朱安沒有感情,一年同床不過一二次而已。朱安嫁給魯迅是1901年。

後魯迅納妾許廣平,是1927年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在26年前,魯迅沒有正常的男人的生活。

而魯迅是1881年出生,也就是從18歲到46歲基本就是一個人的禁慾生活。

看著文章的人,基本都是男人,和薩沙一樣。

大家都知道,男人這個年齡,一般性慾很強,除非體弱多病或者太監。

而魯迅受當時教育家名聲的限制,不可能像一些商人一樣去八大胡同,基本只能禁慾。

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禁慾長達28年,我想一般人都是忍不住的。

下面的話,薩沙自然就不敢說了,大家自己領悟去。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都人聚集在一起。魯迅兄弟三個,他的兩個弟弟基本都是人渣,一個漢奸,一個拋棄妻子、逼得親生兒子自殺。至於魯迅自己選擇妾許廣平,私吞魯迅財產,不拿錢贍養魯迅的母親,還說出:我是沒錢,你要錢恐怕只能讓我去賣身!之類的話來。

魯迅身邊都是這種人,大家覺得呢?


我在多說幾句。

第一,魯迅是秋瑾、徐錫麟的戰友,但後者回國革命,並且邀請魯迅時,魯迅拒絕。

第二,魯迅大罵滿清腐敗,卻從日本回國,做了滿清的公務員,算不算人格分裂,為敵人服務?

第三,魯迅大罵民國政府,卻做了十多年的教育部小職員,這怎麼理解?

第四,滿清時期,攻擊滿清政府要殺頭,秋瑾和徐錫麟就這麼死的。魯迅在當年並沒有罵滿清政府,等到民國建立以後再罵,擺明了沒風險打死老虎,這種事誰不敢做?

第五,大家如果覺得魯迅是鬥士,舉一個魯迅參與任何一個革命的例子來聽聽。實際上,魯迅一生非常謹慎,從不罵自己居住地的軍閥甚至流氓,也從不敢罵蔣介石。因為蔣介石還給他發鉅額的工資。


很多人說魯迅是鬥士,實際上魯迅一輩子基本沒有任何參加革命的舉動,唯一就是寫寫文章。

而魯迅寫文章是為了什麼?千萬別說不是2為了錢。實際上,魯迅寫這些罵人的政論文章,放棄小說,賺了鉅額的稿費,按照今天說法有幾千萬之多。


再說透徹一些,魯迅不過是一個為錢寫作的普通文人而已,只是因為政治原因拔高了他。

這是薩沙讀了所有魯迅著作以後,得出的一個結論。


薩沙


要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僅僅涉及兄弟二人的關係那就簡單了點,我們從周作人投敵被刺殺的這個故事可以看出周作人與魯迅為何反目的原因。

1919年11月,魯迅在北京八道灣11號買下了一套住宅。不久之後,二弟周作人也搬來同住。1922年,由於各種原因,魯迅與周作人絕交。魯迅一怒之下帶著母親和妻子朱安,離開了八道灣住宅,轉到磚塔衚衕84號居住。

從此,周作人就這樣“鳩佔鵲巢”地成為了八道灣唯一的主人。

八道灣11號

1939年1月1日,周作人正在八道灣的家中與前來祝賀新年的得意門生——“四大弟子”之一的沈啟無聊天。

沈啟無當時是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教員,是周作人的得意弟子兼追隨者。

二人聊得正歡,此時工役徐田輕輕走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後說到,有兩位學生要來拜訪周先生。周作人接過信一看,是天津中日中學的學生。周作人作為文化名家,經常去學校上課、開講座,經常會有很多學生慕名而來拜訪。

周作人雖然表面看上去人很孤傲冷淡,卻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對來訪者一律不拒絕。

於是周作人讓徐田叫兩名學生進來見面。

周作人

兩位學生進了客廳,只見一位穿著青色大衣,戴著黑色皮帽,另一位穿著古銅色大衣,戴著灰色氈帽,二人都穿著黑色皮鞋,手捂在袖子裡。

周作人見學生到了,站起身來迎接。

穿青色衣服的學生對另外一位學生說道:“這位就是周作人先生”。

此時,那位距離周作人有1米遠的學生迅速從袖子從抽出手槍,抬手對著周作人就是一槍。

子彈朝著周作人的腹部打去,不料子彈卻離奇地擊中了周作人毛衣的鐵紐扣,子彈一方面減緩了子彈的緩衝力,另一方面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周作人結果只被擦傷了一點皮,周作人假裝重傷,撲倒在地。

磚塔衚衕

旁邊的沈啟無聽到槍聲,嚇得跳了起來。學生以為他要反抗,一槍擊中了他的胸部。

行動結束後,學生立刻向外跑去。周作人趕緊躲進內屋,沈啟無也爬進了屋裡。

不料,僕人徐田在聽到槍聲後,立刻引來幾個人力車伕與學生們廝打在一起。

正在難解難分之際,學生的援兵趕到,來人迅速地朝著人力車伕連開三槍,一名車伕被當場打死,一名車伕受傷。

三名學生刺客迅速從八道灣互通西口撤退,消失在了人群中。

刺殺(劇照)

周作人被刺殺後,日本人對他進行了2個小時的詢問,並派了一個偽軍便衣小隊到周家,一來監視周作人,一來保護他免被刺殺。

學生為何要刺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周作人呢?原來周作人在1937年當上了偽教育總署的督辦,在偽報紙上鼓吹日軍親善,徹底當上了文化漢奸。

無數抗日誌士為除之而後快,周作人的學生也以有這樣的老師為恥辱,於是紛紛組成鋤奸暗殺團要拔除這顆毒瘤。

1945年周作人被逮捕入獄

不料由於陰差陽錯,一顆紐扣救了周作人的命,沈啟無也僅受重傷未死,此義舉也成為了遺憾。


稗史候說


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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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血濃於水”的道理,兄弟姐妹情同手足,可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兄弟姐妹過著過著卻反目成仇?甚至父子爺們都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

對於普通人,我們也許可以理解,可以原諒,認為那是認知錯誤,可我們的精神領袖,魯迅怎麼也逃脫不掉這樣的困惑?

雖然大家一般認為其有太多的偶然性,卻也有其必然性。每一個人的認知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所處環境,所學知識,擁有地位,擁有財富和思想都是不同的,那麼他們有不同想法看法也就不足為怪了。

所以不同看法,不同三觀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好爭辯的,因為爭也沒有用。

就像夏蟲不可語冰,一個根本沒有經歷過冬天的蟲子,怎麼可以知道冰是什麼呢?

關於魯迅和弟弟反目,更多的是因為觀點不同造成的“誤會”,一個負能量爆棚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真正理解公平正義的含義。

魯迅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領軍人物,一個時代的代表,一個正能量十足的正義的代表,有著很足的正氣。

而他弟弟由於正能量不足,導致的負面思維,總是先看到別人的缺點,一有矛盾衝突,總是覺得別人錯了,總覺得是別人對不起自己。

他們固執己見,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觀點,特別執拗的“犟”,是標準典型的負面思維模式!

因為負面思維的人,總是看不見別人的優點,看不見自己的缺點,嚴格要求別人,卻總是放縱自己,不願意對自己嚴格要求。

他們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己錯了哈哈一笑了之,對別人卻總是吹毛求疵。“自己一身紅毛衣,說別人是妖精”,是這類人的基本特徵。

另外作為魯迅弟弟的媳婦,羽太信子是個日本女人,是不是日本特務,也值得商榷和懷疑。

她不顯山不露水做著,挑撥離間當時中國兩個大老級文化工作者,對中國人精神的影響是巨大的,甚至都起到了精神打擊的作用。

魯迅是當時新文化的奠基人之一,也是新文化最前沿的衝鋒者和戰鬥者,是中華民族的精神脊樑。

作為日本社會是恨之入骨的,他們侵略中國很重要一條,就是要摧毀中華文化,摧毀中華文明,讓中國人變成奴性十足俯首帖耳的被奴役者!

所以周家兄弟作為日本特務攻擊的對象一點也不足為奇,雖然他們認識羽太信子是在抗戰爆發之前,結婚是在1909年。

但是日本侵略中國的野心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提前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培養了大量的特務。

有資料顯示,1910年日本吞併朝鮮後就在有計劃的做著侵略中國的打算!

魯迅先生的弟弟周作人是一個明顯的負面思維者,這一類人的特點就是,不願意做調查,不講求實事求是,喜歡道聽途說喜歡憑空想象。

並且總是從壞處著想,總是從負面看問題,對本來不是問題的問題無限放大,更不願意靠實踐去檢驗是否錯了。

再加上日本妻子的煽風點火,十二級床頭狂風亂吹,弟弟早已被溫柔鄉的妻子,吹的欲罷不能,只能被妻子牽著鼻子,順著妻子的意思往前走了。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站出來,給周作人批評指正,也許兄弟二人不會發展到反目地步。

但作為唯一一個可以做周作人工作的周家老太,魯迅的母親,此時此刻卻選擇了隨著魯迅一起離開了這個大家庭。

並且還大罵兒子周作人不是東西,只當沒生這個兒子,在這樣情況下,負能量爆棚的周作人,感到很委屈,感覺就連母親也不信任自己,也偏袒哥哥,所以就更倒向了妻子羽太信子!

事情發展到這裡,兄弟反目已經無法阻擋了,因為魯迅採取了不爭,不理,不解釋的態度。

他覺得,不爭,是一種寬容:不理,是一種智慧:不解釋,是一種成熟。而他弟弟卻覺得哥哥是理虧了才不敢爭辯的。

因為你們的思想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爭又有何用?不同看法,不同三觀,站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結論就不同。

所以不要和不同看法爭論,因為爭也沒用。就像夏蟲不可語冰一樣,它就沒有見過冬天,怎麼知道還有冰?

人分三六九等,下等人人踩人,中等人人擠人,上等人人幫人。

你說雷鋒是傻子,我說雷鋒很聰明,你不相信我,我卻懂得你。

因為我知道雷鋒是真正理解了“幫助他人快樂自己”的真正含義,他知道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

而你卻認識不到,覺得錢只有從別人的口袋裡轉移到自己口袋裡,才是真理。

所以你就說白方禮看人家,自己不捨得吃不捨得喝,天天撿拾破爛卻捐款35萬元幫助失學兒童是精神不正常。

每一個人都不是傻瓜,都不會花錢花時間去做讓自己不痛快的事情,誰也不願自己費時費力又花錢讓自己難受。

不要總是用自己的思想去揣測別人,這就是為什麼老祖宗會發明這個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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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週失和”是魯迅研究中的一件大事,在失和之前,魯迅與兄弟周作人相處和睦,思想接近,同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並且兩人還曾約定,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共同孝敬年輕就守寡的母親。然而,這一對兄弟卻於1923年7月失和,再也沒有來往。魯迅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魯迅(右)與周作人

對於此事,目前大體上有三種看法。

一是魯迅偷窺弟媳羽太信子沐浴,造成兄弟反目。

1927年7月17日周作人日記中有這樣一句話:“上午池上來診。”周作人後來還承認,這篇日記中還有一段涉及到魯迅的話,但被他剪掉了。日記中提到的這位池上就是經常來給信子看病的日本醫生,信子有癔病,每當受到刺激或者心情不好,總要發作,有時甚至會昏厥。由此可見,羽太信子在17日以前受過刺激。

第二天,也就是7月18日,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短信,文字不多,全文抄錄於下:

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從周作人信中的語氣,比如稱哥哥為“魯迅先生”,“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自重”等,再結合日本醫生來給信子看病,研究者認為極有可能是魯迅在後院幹了不合適的事情,引起周作人夫婦反感,但對於究竟是什麼事情,兄弟二人均沒有透露一字。由此可見這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兩人都不好張口,所以有學者由此斷定魯迅騷擾了弟媳羽太信子。

周氏兄弟舊居八道灣,兄弟在此失和

多年以後,魯迅之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重提此事,他認為按照日本習俗,家庭成員沐浴別人都不迴避,就是魯迅偶然遇見弟媳洗澡,也值不得大驚小怪。周海嬰的本意可能是想替父親洗清此事,但隱隱約約總讓人感覺他承認了“偷窺”一事。

二是經濟問題,造成兄弟失和。

周作人畫像

這是第二種觀點,當時魯迅和周作人的收入都歸羽太信子支配,因為魯迅母親和妻子都不管家,所以由周作人妻子信子管理家庭日常開支。魯迅在教育部任職,空餘時間在大學兼職教書,還有稿費;周作人是大學教授,稿酬也不低,所以兄弟的收入很高,在當時的北京屬於高收入階層。

按理說周家兄弟這個收入不會缺錢花,但信子花費很多,並且沒有計劃,大手大腳,還要寄錢接濟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如此一來錢就不夠花了,據魯迅日記記載,每當家裡有大項開支,他都要出去借貸,比如1921年周作人患病住院後到香山療養,魯迅就借了700大洋。這樣魯迅經濟負擔就比較重了,難免向信子說要節儉之類的話,信子對此一定反感,於是向周作人吹枕邊風,造成兄弟失和。這是另一種說法。

三是羽太信子要獨霸八道灣,不允許其他人在此居住。

持這種說法的主要是周海嬰,他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說:“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裡只能容留她自己一家人。就這樣,在建人叔叔被趕走10個月後,她向父親下手了。”周海嬰在書中透露,羽太信子一定向周作人說了什麼,而周作人又一向耳根軟,所以就和哥哥絕交了。

失和後的周家兄弟再也沒有彌合他們的裂痕,魯迅去世後,周作人、周建人作為家屬都是治喪委員會的成員,但周作人沒有到場。他在魯迅去世當天接受《大晚報》記者採訪時說了這樣一番話:“至於他身後的一切事,就由舍弟建人就近辦理了,本來家嫂是要去的,可是因為家母還需要陪伴,暫時恐怕也不能成行。舍間什麼時候替他開弔,要等舍弟建人來信以後才能決定的。”

1949年後,魯迅成為新政府推崇的新文化旗手,而周作人則灰頭土臉地生活在北京,靠出版社預支的稿酬度日。即使如此,周作人還是在《知堂回想錄》中說,上海那高高在上的魯迅銅像非常可笑。其實,周作人說的並不是銅像多麼高大,而是不要神話魯迅——他知道,魯迅也是普通人。













民國年間那些事


看了部分答案和評論,發現竟然還有很多答案與評論仍在喋喋不休地將兄弟失和的原因歸結於魯迅私生活的不點檢(偷看弟媳洗澡)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實在是可笑至極,忍不住要來說一說。

從羽太信子留存的照片來看,姿色平庸、身材臃腫,而且出身於日本底層家庭,也便沒有受過正規教育,沒有學識,更談不上什麼才氣,而且性格暴戾,經常發作竭斯底裡症,最重要的是,當時的羽太信子,是個已經36歲並且生育過多個小孩的中年婦女。

一無美貌,二無身材,三無氣質,四無才學,既不溫柔,也非妙齡的這樣一位中年大嬸,對男人很有吸引力嗎?吸引力能夠大到飽讀詩書的大伯子、蜚聲四海的魯迅不顧人倫羞恥去偷看她洗澡?而這樣一位醜婦洗澡,不知道有什麼看頭。而據當年曾住過周家客房的章川島說,八道灣後院的房間,窗戶外都有土溝,還種著花草,人是無法靠近的。魯迅不是蜘蛛俠,如何去偷看?

僅僅因為她是女人?也就是某些人口裡津津樂道的"性"和"自古文人都好色"?這樣的臆斷更是無稽之談。以羽太信子的姿色,跟朱安相比又能好到哪裡去呢?難道朱安不是女人?魯迅卻能幾十年不碰朱安,忍受有名無實的婚姻,而他的朋友郁達夫等人就算家有嬌妻,也是可以明目張膽地去逛窯子、追美人的,而魯迅,作為一個收入豐厚的教育部官員、北大教授,知名作家、名人加大款,他的學生甚至追隨者中,不乏秀外慧中的年輕女性,但在一九二五年遇到許廣平之前,卻一直毫無緋聞,也沒有逛窯子喝花酒的不良嗜好。可見因為自身的修為和素養,讓他在私生活方面是極為自律的。

更重要的是,偷看洗澡自始至終都是羽太信子個人的一面之辭。當時八道灣四合院裡住的,有廚子、傭人、周母、朱安、周作人、周建人夫婦和他們的孩子,少說也有十幾口人,又有誰見到過魯迅平日裡對羽太信子有過任何非禮之舉呢?

所以說偷看洗澡事件不過是那個無恥惡毒的日本女人血口噴人的憑空捏造,某些以訛傳訛藉此來攻擊非議魯迅者,身上恰恰體現了魯迅筆下的"國民劣根性"——看客性、盲從性。

好女人可以把地獄變成天堂,壞女人也可以把天堂變成地獄。周家兄弟失和的原因,當然主要是因為羽太信子這個女人。而羽太信子為什麼要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一個字——錢。

1919年,魯迅以一千元銀圓的價格賣掉紹興老宅,加上多年積蓄並申請了500元貸款,以3500元的價格買下八道灣前後三個院落的大四合院,加上佣金和稅費等等,大約共花了約四千銀元。然後,魯迅忙不迭地把母親、朱安和周建人、周作人一家搬進了四合院。然而花了近十年積蓄買的豪宅,魯迅只住了四年。就因為羽太信子那個女人,"兄弟怡怡"的生活也在那一刻嘎然而止。

羽太信子本來是周家兄弟在日本時請來做飯的傭人,出身低下。按說出身貧苦的人應該會勤儉持家吧?但恰如流行語所說:"那是因為她沒嚐到金錢帶給她的好處"。當時的魯迅,工資加稿費每月收入高達300元以上,而當時北京的年人均收入也才160元,(當時有位大人物在北大圖書館工作的月薪是8塊銀元)。魯迅出於長子的責任感,每月都差不多將全部收入都交給了羽太信子做家庭開銷。

每月300塊大洋,這在當時絕對是一筆鉅款,加上週作人也有收入,久貧乍富的羽太信子立即開始了揮金如土的生活:出入都得坐汽車,吃飯更是奢侈,每天七個碟八個碗的,不合口味又撤掉重做,僱傭的男女僕人多達七八個;日常用品全部得買日本貨,因為這個花著中國人的錢住著中國人的房子的日本女人看不上中國貨,覺得什麼東西都是日本的好;連家裡人生了病,也只相信日本醫生,都要花錢租來小汽車請日本醫生上門診療。當時日本醫生出診和小汽車租金都要價不菲,常常為個小病都大費銀子。

如此的奢靡浪費,節儉慣了的魯迅當然是看不下去的,難免頗有微詞,他曾經無奈地說:"我用黃包車運來,怎抵得過用汽車帶走呢?"以魯迅的性格和脾氣,不滿的事情自會直說,羽太信子花錢正花得過癮,又家庭大權在握,哪受得了大伯子的指責?積怨自此而生。

而這種矛盾隨著經濟的緊張,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劇。進入二十年代,隨著經濟蕭條,全國各地開始出現了嚴重的欠薪狀況,北京亦不例外,魯迅有時甚至幾個月拿不到工資,即便拿到,到手的也經常只有40%左右。為了養家,魯迅有時甚至連買香菸的錢都拿不出來。然而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鋪張浪費慣了的羽太信子在經濟如此窘迫的情況下仍然認為享受奢侈的生活是理所當然。她不僅改不了奢靡的習性,又對魯迅的批評耿耿於懷,甚至嫌棄起收入減少的魯迅來,便動起了把魯迅趕走獨霸院子的心思。

這個缺乏教養又自私自利的日本婦人開始用惡毒的心來對待魯迅,比如告訴孩子們不要靠近魯迅這個孤老頭子,而且把魯迅買給孩子們的糖果扔掉,魯迅只有感慨地說:"好像窮人買來的東西都是髒的。"

矛盾的累積終於導致激烈的爆發。羽太信子使出她最卑鄙的一招:誣陷魯迅偷看她洗澡。

一向懼內的周作人在1923年7月18日給兄長送了一封絕交信。魯迅接信後,在19日欲約二弟一談,但周作人"不至",兄弟複合的大門也自此關閉。

1923年7月19日,魯迅帶著朱安和母親搬出了八道灣的四合院,曾經情深意重的兄弟從此恩斷義絕。

魯迅被淨身出戶,連買後來的磚塔衚衕的小院子的800塊錢都拿不出來,分別找許壽裳等人各借了400塊大洋才有了安身之所。而趕走魯迅後羽太信子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不僅獨霸了魯迅出資購買的房產,而且甩掉了對她生活也有不滿的家婆。

更過分的是,一年後魯迅前往八道灣收拾屬於自己的書籍和物品時,"啟孟及其妻突至罵罣毆打",周作人居然拿起一個大獅形銅香爐向魯迅頭上砸去,幸被人阻攔,又打電話叫來多人,"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啟孟即作人。

雖然追求著自由與民主,高舉著進步與革命的旗幟,但讀著四書五經長大的魯迅,並沒有丟掉中國傳統士人的家國責任感。所以經歷了少年喪父、家道中落後,作為長子的魯迅早早承擔起了家庭的重擔,不僅成了家裡經濟上的頂樑柱,還是弟弟們學業事業上的引路人。三兄弟求學也好,就業也罷,都是長兄開路,兩弟亦趨亦步。而周作人在日本的家庭生活及留學開銷,亦概由魯迅承擔,甚至包括羽太信子孃家人的一些費用。魯迅在1909年回國,關於回國原因,他在自傳中寫道:"終於,因為我母親和幾個別的人希望我有經濟上的幫助,於是回到了中國來。"這別的人裡,就包括了周作人夫婦和他們的日本家人。

有據可查的,就有1910年至1917年之間,魯迅多次給周作人的妻弟羽太重久寄去錢款。不僅負擔了弟弟夫妻的生活,還負擔起弟弟岳家的開支(甚至羽太妹妹福子的學費),有兄如此,夫復何求?

然而這世上即然有農夫,也就從來不缺少恩將仇報的毒蛇。

由此看來,兄弟反目,羽太信子是主因,但周作人也是有責任的。除了懼內,周作人亦很看重錢,幾乎錙銖必較。據人回憶,周作人每譯書寫稿總會仔細計算字數以自計稿酬,曾為向商務印書館追回"大洋十幾元幾角幾分"而沾沾自喜,為如此小錢而花大氣力,在金錢方面六親不認也便在情理之中。

"謀生無奈日奔馳,有弟偏教各別離。最是令人悽絕處,孤檠長夜雨來時。"魯迅於庚子三月寫下這首七絕《別諸弟三首.其一》時,可曾想到,最是令人悽絕處,遠不止"孤檠長夜雨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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