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YSL的步步緊逼,法蘭西不止是節節敗退,亦有暗潮湧動

​4月15日法國巴黎聖母院燃燒的這把大火將法蘭西推向了全球輿論的風口浪尖兒,國際社會在關注這場大火本身可能存在的客觀隱患的同時,齊齊的把矛頭指向了法國日趨嚴重的伊斯蘭化。

這幾天關於法國穆斯林人口的迅猛增加以及法國原有宗教體系的衰落與法國社會矛盾的日益加巨等方面的問題,全球媒體已經報道了很多,在這裡,老朱想讓大家從另一個角度看看法國,那便在,面對伊斯蘭的步步緊逼,法蘭西不止有節節敗退,亦有暗潮湧動。

與大部分法國主流媒體的故意眼盲和部分法國政客的裝B相比,法國社會對伊斯蘭化的抵制一直存在,只是黃花魚太多,顯然這些人有些格格不入了而已。

那麼,哪些人在抵制法國伊斯蘭化尤其是原教旨化的伊斯蘭呢,下面老朱就一一剖析一下。

1:世俗化了的法國穆斯林

一親戚,回民老太太,無比的虔誠,一次過年回家,閒聊時聽聞老太太每週去清真寺禮拜時都要給巴勒斯坦捐10塊錢,事實上我確認巴勒斯坦在哪兒老太太都不一定知道,神職人員讓她做啥她做啥罷了。那會兒工資低,10塊錢也不是個小數目,老太太有倆孫子,大孫子在北京,吃飯從不忌諱,二孫子更甚,故意買小豬頭像的託鞋氣他奶奶——宗教發展最大的利器便是洗腦,而當年輕一代接受了高等教育,不吃神啊鬼兒的那一套時,宗教便很難再傳播下去了——科學無神論終將成為人類的最後的歸宿,大勢所趨,只是這個過程可能會漫長,甚至不排除血腥。

法國也這樣:

2017年3月10日的《歐洲時報》曾經專門為世俗化的穆斯林做過一期採訪:

居住在法國93省歐拜赫維利耶市的納蒂亞是一名穆斯林,她強調“自己首先是法國人,其次才是穆斯林公民”,她維護婦女的權益,創立了“歐拜赫維利耶婦女無面紗組織”,她說,自己經常在路上被人稱為“異教徒”,因為自己不戴面紗,自己還常在超市門口被穆斯林攻擊,因為自己“買的奶不清真”;

在聖德尼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中,一名穿著白袍的穆斯林要求同為穆斯林的店主不要賣酒。“即使我是穆斯林,也別打攪我!”,憤怒的店主把那名穆斯林趕跑了。

15歲的斯坎德是法國蒙彼利埃市的一名高二學生,他出生在穆斯林家庭,卻拒絕在齋月裡守齋,在父親的支持下,他決定向玩伴們承認他不守齋。同伴兒們很吃驚,斯坎德自信地反駁道:“這不關你們的事,這是我和真主之間的事。

“社會不應該無視普通穆斯林的反抗”,納蒂亞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2:法國社會的普通民眾

當年法國“查理週刊”事件後不久,一名47歲的摩洛哥穆斯林男性穆罕默德(Mohamed El Makouli)被鄰居連捅17刀斃命,鄰居殺人的時候大喊:“我就是你的真主。而來自法國歐警方的消息,此前法國已經發生了至少50起“仇恨伊斯蘭”事件,最常見的是用子彈和手榴 彈攻擊普通穆斯林和清真寺。

一些法國學者也沒閒著,法國M6電視臺集團旗下的“第一巴黎”(Paris Première)電視臺經常聘請一位名叫埃裡克*齊默爾的學者做嘉賓,齊默爾60出頭,他在巴黎和同事主持一檔以他們的名字命名的辯論節目,在節目中,這大哥公開宣稱“古蘭經是穆斯林自己的法典”,“人販子多數是黑人和阿拉伯人”等言論,他在自己的著作中稱,“法國正在自殺”,“法國正陷入混亂,未來恐會導致內戰”等等,巴黎上訴法院曾因這大哥在意大利《晚郵報》發表的一篇報道中“煽動仇恨”而罰了他3000歐元,可這一切顯然並不能讓齊默爾閉嘴,這大哥現如今依然戰鬥在“反穆斯林反移民”的第一線,並且粉絲群眾。

坦白的講,法國學者有這樣的言論我一點不奇怪,我奇怪的是法國的電視臺竟然敢給他提供說話的舞臺,意大利的報紙敢刊登他的文章!這在許多國家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3:法國政府與領導人

2016年,一位阿爾及利亞女性通過結婚成功申請到了法國國籍,在授予法國國籍的儀式上,她以宗教信仰原因明確拒絕與法國伊澤爾省秘書長(男)和市議員(男)握手。法國政府認為該行為不利於法國社會的融合,因此駁回了該女子加入法國國籍的申請。

這位女子解釋說,她出於宗教信仰而拒絕握手,並且她認為法國總理頒佈拒絕她加入法籍的政令屬於“濫用職權”,因此向法國最高行政法院提起訴訟。

最終,法國最高行政法院駁回該女子的請求並表示,該女子在具有象徵意義的時間和地點做出如此舉動,顯示其不願意融入法國社會。總理並非在錯誤地執行《民法》的相關法令。

根據《民法》第21-4條的規定,政府可以反對因為行為卑鄙、拒絕融入社會等非語言因素,而反對外國配偶加入法國籍。

2016年8月,法國先後關閉了近20所清真寺並驅逐了80餘名伊瑪目,法國內政部長貝爾納卡澤納夫對此解釋稱,“這些清真寺接受外國資鑫,並涉嫌發表極端宗教和反共和國價值的言論”,貝爾卡澤夫還強調,法國政府在充分尊重世俗化原則的框架下,支持清真寺的融資透明。他還說,法國打算實施一個對伊斯蘭教的伊瑪目進行世俗化培訓的計劃。

2015年的法國大選,法國大區選舉第一輪投票的結果顯示,在法國本土13個大區中,主張排外、反移民、反申根協定的極右翼政黨國民陣線在至少6個大區得票第一。雖然在第二輪投票後,國民陣線的支持率跌到了第三,而且最終馬克龍領導的法國社會黨贏得了大選,但國民陣線領導人、被稱為“法國最危險的女人”的勒龐著實亮瞎了全球吃瓜群眾的眼,這大姐呼籲,“面對恐怖威脅,法國應拿起武器,武裝起來。在警察、憲兵和海關等方面都加強軍事武裝力量。同時,應取締伊斯蘭組織,關閉受極端主義思想影響的清真寺,驅逐那些在法國傳播反法思想的外國人和在法國境內無所事事的非法移民。”

嘖嘖,這樣的主張換做在一些國家,還不要說是總統候選人,就是個普通老百姓敢這麼說也是要被請喝茶的。

種種跡象表明,法國的社會已經撕裂,外來的伊斯蘭文化與法國本土文化的衝突已成定局,當熊熊燃燒的大火吞噬了象徵著法國傳統的本土文化時,留給世人的,除了扼腕嘆息,更多的則是一連串的思考:為什麼法國會走到今天?法國的明天將走向何方?全球其它文明將如何妨止自己的國家重蹈今天法國的覆轍?

這一切的一切,都將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深深的困擾著全球各個國家的領導人與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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