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沈周《聲光帖》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聲光帖》,砑花箋紙本,縱23cm,橫40.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 向自金仲,寄至蘇合丸,珍佩、珍佩。日來知德與位稱聲光,向隆可見,德門舊族,風致自殊。衛中運士還極言,佩荷足激,鄉里近時薄風,健羨、健羨。寒舍飢墊中,又以則戶點解,村僮皆愚於料物託攬好耳。所司交納利害,略不知頭緒,尚有核桃一色,知待新方收,因不敢齎價去,緣僮俱非惜家者,凡百事為,恃在故舊之愛,希為指點餅檬,當銘刻不淺也。錄爾尊先大夫心耕詩,請須裁教。外有小筆山水一幀,將意而已,未間伏惟為國,自玉不宣。姻生沈周再拜全卿豸史親家閣下。三月廿九日錦帕二方伴緘。

沈周(1427年—1509年),明代傑出畫家。字啟南、號石田、白石翁、玉田生、有居竹居主人等,是明中葉畫壇上四大藝術家(另三人為文徵明、唐寅、仇英)之一,人稱江南“吳門畫派”的班首,在畫史上影響深遠。沈家世代隱居吳門,居蘇州相城,故里和墓在今相城區陽澄湖鎮。沈周的曾祖父是王蒙的好友,父親恆吉,又是杜瓊的學生,書畫乃家學淵源。父親、伯父都以詩文書畫聞名鄉里。

沈周一生家居讀書,吟詩作畫,優遊林泉,追求精神上的自由,蔑視惡濁的政治現實,一生未應科舉,始終從事書畫創作。他學識淵博,富於收藏。交遊甚廣,極受眾望,平時平和近人,要書求畫者“屨滿戶外”,“販夫牧豎”向他求畫,從不拒絕。甚至有人作他的贗品,求為題款,他也欣然應允。有曹太守其人,新屋落成欲圖其楹廡,蒐羅畫家,沈周亦在其中,隸往攝之,沈周曰:“毋驚老母,旦夕往畫不敢後”客人頗不平曰:“太守不知先生,何賤先生於此?渴貴遊可勿往。”沈周答曰:“往役義也,豈有賤哉?謁而求免,乃賤耳。”沈周的書畫流傳很廣,真偽混雜,較難分辨。文徵明因此稱他為飄然世外的“神仙中人”。

沈周在元明以來文人畫領域有承前啟後的作用。他書法師黃庭堅,繪畫造詣尤深,兼工山水、花鳥,也能畫人物,以山水和花鳥成就突出。所作山水畫,有的是描寫高山大川,表現傳統山水畫的三遠之景。而大多數作品則是描寫南方山水及園林景物,表現了當時文人生活的幽閒意趣。在繪畫方法上,沈周早年承受家學,兼師杜瓊。後來博取眾長,出入於宋元各家,主要繼承董源、巨然以及元四家黃公望、王蒙,吳鎮的水墨淺絳體系。又參以南宋李、劉、馬、夏勁健的筆墨,融會貫通,剛柔並用,形成粗筆水墨的新風格,自成一家。沈周早年多作小幅,40歲以後始拓大幅,中年畫法嚴謹細秀,用筆沉著勁練,以骨力勝,晚歲筆墨粗簡豪放,氣勢雄強。沈周的繪畫,技藝全面,功力渾樸,在師法宋元的基礎上有自己的創造,發展了文人水墨寫意山水、花鳥畫的表現技法,成為吳門畫派的領袖。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跋《陸游自書詩卷》,紙本,遼寧省博物館藏。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為漢文書扇》,灑金箋,行書,16.5×47釐米,美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次韻吳寬東園玩菊詩》,紙本,縱36釐米,橫111釐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卷為沈周行書《次韻吳寬東園玩菊詩》五古一首,卷前另有吳寬書五古1首,沈周行書19行,款署“八十一翁沈周”,下鈐“沈氏啟南”朱文方印及“白石翁”白文方印。

沈周晚年曾來北京,住在吳寬家中,吳寬邀其賞菊並寫此詩相贈,第二年就去世了。沈周寫此詩時,吳寬已謝世4年,故詩中有“遺墨照眼鮮”,“雪涕交我顏”之句。沈周此書也是晚年的作品,結字疏朗秀麗,用筆蒼然勁健,神韻俱勝,也是難得的佳作。

此卷有“柏成梁鑑賞章”、“柏氏家藏”鑑藏印2方。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自題《十四夜月圖》,紙本設色,縱30.4cm。美國波士頓博物館藏。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跋米芾《蜀素帖》,行書。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致唐寅書札》,25.8×20.8cm。鏡心,水墨紙本。

鑑藏印:蔣風白鑑藏印、蔣風白。

向求和篇,昌國已蒙翌早即相付,獨足下遲遲,蓋欲覃思出類也。昨已一速,今再速之,幸勿空返。不空。老友沈周再拜。子畏先生足下。

沈周為有明一代大畫家,畫風拙厚雄強,在黃公望、吳鎮之後,開一代風氣之先。文徵明、唐寅等皆師事之,吳門畫派由之長盛不衰。沈周亦善書,合蘇黃之長而自成嚴謹剛健之面目,書畫一律,相得益彰。此頁為其致唐寅索詩札。內容趣而雅,一則可見沈氏之老成寬厚及儒雅,一則可見唐寅之落拓慵懶和不拘小節。“昌國”即徐禎卿,亦“吳中四才子”之一。讀此札可知諸公交往之密和風雅之甚,是為可貴。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自題《為祝淇作山水軸》,絹本。浙江省博物館藏。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自題《雲林蒼潤圖》,行書,縱33釐米。

鈐印:啟南(朱)、石田(白)。

倪雲林得荊、關筆意,墨法又能軼出其畦逕,爛熳慘澹當時,可謂自能名家者,蓋心得之妙,非易可學。餘雖愛而不能追其萬一,間為此卷,生澀自不足觀,猶邯鄲人學步,而倂失其故矣。長洲沈周畫並題。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自題《草菴圖》,行書,紙本,29.5×155cm。上海博物館藏。

沈周學習黃庭堅書法,既有繼承又有發展。黃庭堅書法首重點畫韻律,不特看重點畫的精微。我們看臺北故宮博物院藏沈周書《化須疏》卷,是地道的“山谷體”,而《草菴圖》中的“草菴紀遊詩引”,我們就可看出沈周的結字雖然還是山谷的味道,但在點畫用筆等方面,就精緻了許多,甚至到了相當講究的地步,這是仿冒者難以學得像的。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次韻吳寬東園玩菊詩》,紙本,縱36釐米,橫111釐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卷為沈周行書《次韻吳寬東園玩菊詩》五古一首,卷前另有吳寬書五古1首,沈周行書19行,款署“八十一翁沈周”,下鈐“沈氏啟南”朱文方印及“白石翁”白文方印。此卷有“柏成梁鑑賞章”、“柏氏家藏”鑑藏印2方。

沈周晚年曾來北京,住在吳寬家中,吳寬邀其賞菊並寫此詩相贈,第二年就去世了。沈周寫此詩時,吳寬已謝世4年,故詩中有“遺墨照眼鮮”,“雪涕交我顏”之句。沈周此書也是晚年的作品,結字疏朗秀麗,用筆蒼然勁健,神韻俱勝,也是難得的佳作。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跋黃公望《富春山居圖》,行書,縱33釐米。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行書立軸》。上海博物館藏。

明代沈周《聲光帖》

沈周《行書詩卷》。香港藝術館虛白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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