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由蒙古族組成的偽軍,突然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

全部由蒙古族組成的偽軍,突然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

(電影《登陸之日》)

因為上司荻洲的強硬要求,直接指揮諾門罕戰役的小松原,不得不取消原有內線反擊計劃,第26聯隊的兩個中隊隨之被拆開來,分別去各個陣地進行掩護,以便使被列入反擊兵團的部隊能夠抽身而出,就連駐守於744高地的第71聯隊,也被要求加入反擊,因為荻洲選定的反擊突破口,正在南翼。

除了反擊兵團,就是固守部隊,其中包括據守北翼的搜索隊、位於中央的山縣聯隊,本來還應包括一支偽軍部隊,但正是他們,又在關鍵時候朝“皇軍”的胸口猛捅了一刀。

這支偽軍是偽滿軍獨立第一旅,因旅長為石成斌,所以代號為“石蘭部隊”。

“滿洲國”軍隊分為興安軍和偽滿軍,前者是蒙族部隊,後者是漢人部隊。“七七”事變後,曾屢次發生偽滿士兵刺殺日本軍官事件,那些派駐偽滿軍的日本顧問們為之人心惶惶,都說:“滿軍太糟糕了,既不能作戰,又不能信任,不過起個儀仗隊的作用罷了。”

全部由蒙古族組成的偽軍,突然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

(電影《登陸之日》)

關東軍本來沒打算在諾門罕使用“儀仗隊”,只是前方兵員吃緊,興安師又掉了鏈子,不得已才將石蘭部隊頂了興安師的缺,調到側翼來進行掩護。

就在8月20日夜間,蘇軍舉行大反攻之時,石蘭部隊的步兵第14團突然舉行了譁變。

無論潰散還是譁變,都不是毫無預兆。日本人認為漢人“狡猾”,蒙古人“純樸”,但興安軍中的蒙族官兵其實也早就不那麼“純樸”了。

不同於那個惹事的二桿子貢布扎布,大部分蒙族官兵都認為自己與外蒙人屬於同一民族,沒必要刀兵相見。據說在去前線途中,部分蒙族士兵趁日本軍官不在,偷偷交談,曾說道:“如果碰上蒙古兵,喊一聲‘我是蒙古人’,對方是不會難為你的,蒙古人怎麼會把槍口對準自己人呢?”當時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

一些蒙族軍官私底下也彼此告誡:“戰場上對日本人要謹慎,不要為他們賣命,別忘了我們都是聖祖成吉思汗的後代!”

全部由蒙古族組成的偽軍,突然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

(電影《登陸之日》)

石蘭部隊是另外一種情況。旅長石蘭斌原為東北抗日名將馬占山的部下,這個旅的下級軍官和士兵也多為東北軍舊部,曾參加過著名的江橋抗戰,後來因抗戰失利,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隨石蘭斌投降了日軍。

成為偽軍之後,中上級職位全被日本軍官所把持,士兵們飽受歧視和不平等對待,早就心懷怨氣。看到時機成熟,步兵第14團便率先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然後全體投向蘇軍。

受其影響,石蘭部隊整連整營地加以效仿,這個旅很快就名存實亡,光桿旅長石蘭斌本人落荒而逃,最後被氣惱不已的關東軍送上了軍事法庭。

屋漏偏逢連夜雨,石蘭部隊譁變事件使已經捉襟見肘的日軍防線更加不堪,但卻絲毫沒能改變荻洲那沒一點來由的自信,他仍然在讓人埋頭編制反擊計劃,全不管形勢已經發展到了多麼嚴重的程度,要緊的不是如何反擊,而是如何解困。

全部由蒙古族組成的偽軍,突然揭竿而起,拿日本軍官做了“血祭”

(電影《登陸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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