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昕弈
客觀的說徐悲鴻是個政客,解放前巧妙周旋於國共2黨之間獲利,解放後利用手中掌握的權力殘酷打擊黃賓虹等真正的國畫大師。藝術方面造詣並不高,他的名望是政治因素,放在今天無論是油畫,素描,國畫,徐悲鴻的水平最多是二三流的,至於馬其實也就一般而已,說其造型準確,國畫造型準確就可以了?真的很準確嗎?馬未都說徐悲鴻不會畫馬,馬奔跑時腿不可能是直的。當代畫馬高手比徐畫得好的比比皆是,甚至不如他學生劉勃舒。我畫馬一年有餘從沒考慮學過徐悲鴻。徐其水平大有皇帝的新裝之感。如果值錢的就是畫水平最高的,那太可悲了。可以看下蘇立文,吳冠中,陳丹青對其評價可知一二。
王二木的畫
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我覺得徐悲鴻絕對可以稱得上藝術大家的,他是中國去國外學習油畫藝術最早的藝術家之一。在我看來,徐悲鴻最擅長的第一是他畫的馬,在中國畫家中,他畫的馬是最好的,開創了一個全新的藝術風格,他畫的馬氣勢恢宏,蒼勁有力,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徐悲鴻的素描作品在我看來,也是很多人難易比擬的,幾乎所有學畫的人,都必須好好研究一下他的素描,其功底之深,是很多畫家都很難相提並論的。
最後我認為像徐悲鴻這樣的大師,他的為人,他的愛才與惜才。他對藝術的追求與探索,讓多少藝術家為之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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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師,沒有幾個人指指點點很難。徐悲鴻到國外學素描學油畫,鍛鍊了造型能力,打下了堅實基礎,回國畫國畫,他的馬深受人們喜愛。少數人不喜歡或者不以為然,並不影響他的成就和聲譽。他的素描基礎紮實,回國後國畫畫得多,油畫並沒有得到應有的發展。後期又耽於政務,藝術創作幾近荒廢,令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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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的馬不但在中國第一在全世界也無人能比。有不同的看法也正常。因為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不一樣。他屬於藝術天賦很高的人。從他的文章水平和畫的落款內容都表明有很深的文化底蘊。在他的繪畫中常引詩經的內容很多。是當代舉足輕重的大師和美術教育的殿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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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與不好每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藝術的本身就是不同的價值體現、你可以說它高貴、也可以說它庸俗、能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都值得我們去學習
輔仁畫院高翔
徐悲鴻擅長中國畫、油畫和素描,在創作上他以“師法造化,尋求真理”為原則,作品多取材現實生活,或借古喻今,寄託愛國主義和人道主義的情懷,如《田橫五百士》、《九方皋》、《徯我後》、《愚公移山》等。他長於畫馬和獅、牛、貓、鷹、雀等各種動物,生動傳神,各有寓意。在抗日戰爭期間,以風雨雞鳴和躍起的雄獅、奔騰的馬,表達對中華民族覺醒奮起的熱望。在創作理論上,徐悲鴻主張改良中國畫。他注重素描的嚴格訓練,提倡師法造化,反對因循守舊。其素描作品詳見:《中國素描經典畫庫·徐悲鴻素描集》 徐悲鴻繪, 廣西美術出版社,1998年出版。在素描方面,徐悲鴻成績卓著。他的素描既是繪畫訓練的習作,為他的國畫和油畫創作打下了深厚的基礎,同時又是具有欣賞和研究價值的藝術品。其一生中,僅畫人體素描就不止千幅。徐悲鴻在中國繪畫史上,第一次提出一個著名的論點:素描是一切造型藝術的基礎。他提倡學習繪畫從觀察自然開始,從素描開始。 有道是鄭板橋畫竹,齊白石畫蝦,莫如徐悲鴻畫的馬。徐悲鴻畫馬,筆墨淋漓瀟灑,無論是奔馬、立馬、走馬、飲馬、群馬,都賦予了充沛的生命力。可貴的是, 徐悲鴻的水墨奔馬圖,畫面大都簡淡高逸,用筆潑辣凝重,間參西法。 其實,徐悲鴻在歐洲留學時,就認真作過馬的素描,1930年起,徐悲鴻開始以水墨畫畫馬。 其現存最早的畫作於1931年完成。它縱六十八公分,橫一百一十公分,畫中的馬沒有馬鞍,沒有韁繩,在原野上狂奔,給人感覺神駿氣昂,奮發感人。這幅畫還表現了奔馬的馴良、堅毅、敏捷等性格特徵。畫上無題款,只有“東海王孫”鈐記,是徐悲鴻在1931年憤走粵西時的篋中遺物,1937年其家人檢贈宜興渡船公周法大,流傳至今。 1940年,徐悲鴻先生應邀至印度國際大學講學並舉行畫展。他應印度大詩人泰戈爾的邀請,遊歷了喜馬拉雅山之大吉嶺。在那裡,他看到了罕見的高頭、長腿、寬胸、皮毛閃光的駿馬,他曾騎著這些駿馬遠遊,並由此瞭解了其剽悍、勇猛、馴良、耐勞、忠實的特點。此間他對著駿馬做了大量的寫生,反覆捕捉其各種神態,從而塑造出千姿百態的奔馬,達到了“盡妙”之境界。據說徐悲鴻自己認為,他畫馬真正的成就,始自此次印度之行。 徐悲鴻曾總結說:“我愛畫動物,皆對實物用過極長時間的功。即以馬論,速寫稿不下千幅,並學過馬的解剖,熟悉馬的骨架、肌肉、組織。又然後詳審其動態及神情,乃能有得”。他還認為,毛筆太軟,畫不出鬃尾的質感和勁力,所以他常用硬筆掃出鬃尾,使之纖毫畢露,而呈現出動力的美感。 徐悲鴻一生畫過數以千計的馬的速寫稿,他在繪畫技巧上不斷尋求突破,力圖塑造駿馬的各種雄姿。尤為可貴的是,徐悲鴻所畫的水墨奔馬,無羈群,尚桀驁,發胸中塊壘,掘民族精神。而在心理學的意象分析上, 馬是力量、速度、自由、耐力的化身,令人神思飛越,並生髮出朝氣勃勃、奮發向上的力量。這,也是徐悲鴻的心理嚮往與藝術追求,由此,馬最能反映徐悲鴻個性,也最能表達他思想感情。而在中國人的心目中,馬始終是人才的象徵,也是民族振奮的表現。 尤為值得稱道的是,徐悲鴻不像古人那樣熱衷畫鞍馬,而是喜歡畫野馬,為的是表現野馬的豪放不羈的氣質,藉以抒發自己的情懷。所以,1940年他在遊歷克什米爾時,見到當地的駿馬格外興奮,也就在這一年他創作了精品之作--《群馬》。 畫中沒有馬的奔騰之姿,那幾匹背向的馬彷彿聽到了什麼,正豎耳警覺地凝視著遠方,表面是那樣平靜,但卻蘊含著內在的動力。他以粗重有力的線條表現出馬匹堅硬的骨骼和挺勁的馬腿,以生動的墨色表現出風中拂動的馬鬃和馬尾,更強化了那靜中之動的魅力。 有趣的是,徐悲鴻在《九方皋》畫面上黑色雌馬,卻例外地給馬戴上了韁轡,有人問悲鴻這是為什麼,悲鴻笑著答道:“馬也和人一樣,願為知己者用,不願為昏庸制。” 徐悲鴻曾在1940的一幅群馬圖上題款日:“昔有狂人為詩云,一得從千慮,狂愚輒自誇,以為真不惡,古人莫之加。悲鴻時客西馬拉雅山之大吉嶺”。由此,在徐悲鴻的筆下,一匹匹駿馬奮蹤揚蹄,在廣袤的土地上飛奔,有的騰空起飛,有的蹄下生煙。有的回首顧盼,有的一往直前,都給人破紙而出的感覺。 其實,這份萬馬猶酣的藝術追求,也投射了徐悲鴻崇尚自由,不斷創新的心理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