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此人最虛偽,上山前多行不義,後做善事想洗白,仍下場悽慘

似乎上了梁山,在那聚義廳喝了一碗聚義酒,叫了宋江一聲“哥哥”,經過這一道程序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梁山好漢”了,畢竟原著中也的確是這麼毫無保留的呈現給讀者的,草菅人命的“黑旋風”李逵、“喪門神”鮑旭、“火眼狻猊”鄧飛等人成了好漢,偷雞摸狗度日的“金毛犬”段景住、“鼓上蚤”時遷成了好漢,甚至就連為了女人能夠與兄弟翻臉的“矮腳虎”王英也成了好漢(王英為了女人差點與燕順拼命),只要是讀過原著的朋友一定都會知道“好漢”二字的意思在《水滸傳》中指的絕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好人”,不過是一幫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人罷了。

梁山上此人最虛偽,上山前多行不義,後做善事想洗白,仍下場悽慘

(鮑旭劇照)

只不過作者著重描寫了武松、魯智深這些尚存人性的角色才顯得梁山好漢的形象比較正面,但只要你讀得夠仔細也能發現武松也有不分黑白殺道童、放過張青夫婦的舉動,可以說絕大多數的梁山好漢上山之前都是帶著種種汙點的,甚至像李逵這種人上了梁山之後依舊死性不改,濫殺無辜的性子誰也管不住,所以像李逵這種惡人最後落得個被自己信任的大哥宋江毒死的下場是大快人心的,若是他得了善終,那才真是老天無眼了。

梁山上此人最虛偽,上山前多行不義,後做善事想洗白,仍下場悽慘

(武松、魯智深劇照)

而並不是每位好漢都能夠像李逵那般沒心沒肺的一惡到底,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世上自然沒有鬼,但做多了壞事還是會心虛的,原著中就有這麼一位虛偽至極的好漢,也許是上梁山前做的壞事太多,怕梁山不接納他,所以他便想要做善事來洗白自己。

提起“虛偽”二字,多數人首先想到的莫過於梁山的老大哥宋江,以及他身邊以“智多星”自居的軍師吳用,此二人的確是假,但他們卻根本不需要掩飾什麼,因為梁山大小事務都由他們做主,多數人還得看他們臉色行事,所以宋江、吳用的虛偽只是被讀者詬病而已,書中好漢其實並未察覺,或者說對他們毫無影響。

而本文的主角卻並非如此,此人上山前後幾乎就是兩種行事風格,違和感極強,此人即是那排名第九十四位的“鐵臂膊”蔡福,一個典型的小人,事實上他是與自家兄弟“一枝花”蔡慶一同上的梁山,而且兩人也是典型的“一個媽生的”,都是十分勢力的那一類人,全然配不上“好漢”二字。

梁山上此人最虛偽,上山前多行不義,後做善事想洗白,仍下場悽慘

(盧俊義劇照)

蔡福和弟弟蔡慶兩個都是大名府的兩院押獄兼行刑劊子手,古代幹這活的可都是狠角色,一般人也沒法整日干這取人性命的活,畢竟都是造孽呀,若說他們取人性命是秉公辦事不算惡行的話,那麼他們利用職權謀取私利的行為就完全沒法洗白了。

當盧俊義被關押在大名府之時,盧俊義的管家李固是想要買通蔡福、蔡慶兄弟將盧俊義給害死,避免節外生枝,原著道:“李固道:‘奸不廝瞞,俏不廝欺,小人的事,都在節級肚裡。今夜晚間,只要光前絕後。無甚孝順,五十兩蒜條金在此,送與節級。廳上官吏,小人自去打點。’蔡福笑道:‘你不見正廳戒石上,刻著下民易虐,上蒼難欺。你那瞞心昧己勾當,怕我不知!你又佔了他傢俬,謀了他老婆,如今把五十兩金子與我,結果了他性命。日後提刑官下馬,我吃不的這等官司。’李固道:‘只是節級嫌少,小人再添五十兩。’蔡福道:‘李固,你割貓兒尾,拌貓兒飯!北京有名恁地一個盧員外,只值得這一百兩金子?你若要我倒地他,不是我詐你,只把五百兩金子與我。’”你看,李固讓蔡福害盧俊義,他不是斷然拒絕,而是嫌錢少,可見不是什麼講義氣的人,後來還是柴進來威脅他,他才選擇保盧俊義,可見就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於是蔡福、蔡慶兩兄弟就這麼投了梁山陣營,畢竟他們可惹不起這幫好漢,但是前面表現出來的醜陋面目又怎能贏得梁山好漢們的信任?於是蔡福這傢伙想要做件善事替自己洗白。

那是原著第六十六回,戰火禍及整個大名府,他要和柴進一同上梁山了,於是想展現自己“善”的一面,來了這麼一段描述,原著道:“再說盧俊義奔到家中,不見了李固和那婆娘,且叫眾人把應有傢俬金銀財寶,

梁山上此人最虛偽,上山前多行不義,後做善事想洗白,仍下場悽慘

(蔡福劇照)

都搬來裝在車子上,往梁山泊給散。卻說柴進和蔡福到家中收拾家資老小,同上山寨。蔡福道:‘大官人,可救一城百姓,休教殘害。’”這是他會說的話?讀過原著就知道,這全然不像他這種人會做的事,畢竟傷人性命的事對於他來說如同吃飯一般,他此時說這話,無非就是逢場作戲給柴進看罷了,畢竟飯碗已丟,要上梁山又不能顯得自己一無是處,前邊唯利是圖,如今大發善心,這才是真的虛偽。

也許是因為這傢伙行惡太多,最終在徵方臘時還是落得個戰死的結局,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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