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怎樣評價蘇軾、蘇轍、王安石三人?

迷失的風向


歐陽修夠不夠資格評價蘇軾、蘇轍、王安石?

先搞清這個問題,再來回答題主的提問。

歐陽修,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千古文章四大家之一。從政方面,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高居名副其實的宰職高官。文學上,宋代文學史上最早開創一代文風,領導北宋詩文革新運動,是後世公認的宋代文壇領袖。著名的散文家,題代表作品就有人們耳熟能詳的《醉翁亭記》,他也是以散文革新方面的卓著貢獻名列唐宋八大家之一。同時,他還是宋代詩詞大家,膾炙人口的詩詞名句“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均是出自他的名篇。此外,他還是一代史學家,在史學方面也有較高成就,曾主修《新唐書》,並獨撰《新五代史》。

看過以上介紹,他評價蘇軾等三人,資格不僅夠,而且足夠!

那麼他是如何評價蘇軾、蘇轍、王安石三人的呢?

評蘇軾。歐陽修雖然年長蘇軾三十歲,他與蘇軾之間糾葛最多,他們既有師門之名,又有文友之誼。歐陽修對蘇軾評價最出名也是最經典的是:“讀軾書,不覺汗出,快哉快哉!老夫當避路,放他出一頭地”,對蘇東坡的激賞之情溢於言表。該評價來源於一個很有趣的傳說。說是宋仁宗嘉祐二年(1057),歐陽修擔任這一年的科舉考試的主考官。考卷收上來後,負責點檢卷子的梅堯臣發現其中一篇十分精彩,特意挑出讓歐陽修看。歐陽修讀後,果然眼放異彩,想排為第一,但他那時對蘇軾的才學還缺乏更深入的瞭解,恰好他的弟子曾鞏也是這次考試的考生,於是他推測這篇文章可能是曾鞏寫的,於是他想,如果是曾鞏寫的,他又作為主考官把自己的弟子列為第一,豈不是“徇私情”嘛,因怕人閒話,為了避嫌他將此文列為第二名。誰知最後結果一揭曉,歐陽修傻了,原來這篇本該排名第一的文章是蘇軾的考卷,他把人家蘇軾活生生的給“坑”成了第二名!

評蘇轍。相比而言,文學造詣方面,蘇轍比他的兄弟蘇軾名氣小很多,蘇轍政治上做官做得卻遠超蘇軾。歷史上,暫沒有查到歐陽修對蘇轍有過什麼代表性的評價。

評王安石。王安石跟蘇軾一樣,是宋代文壇上的大牛人,他倆人是當時文壇上歐陽修最為欣賞的兩個人,又同為歐陽修的門生。與蘇軾不同的是,王安石與歐陽修似乎又多了一份“愛恨情仇”。原因是王安石身為當朝宰相倡導變法,而司馬光、歐陽修反對變法,政見不同,時有爭鬥。但在文學上和師門之誼方面,兩人又惺惺相惜。歐陽修對王安石有“此人文字可驚,世所無有”的評價,可見認同度有多高。相傳,1056年的一天,歐陽修終於同王安石有了會面的機會,兩個文豪相談甚歡,惺惺相惜。而在聚會之後,歐陽修寫下《贈王介甫》一詩,送給王安石。

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

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

朱門歌舞爭新態,綠綺塵埃拂舊弦。

常恨聞名不相識,相逢罇酒曷留連?

歐陽修這首詩中充滿了對王安石的才華讚賞之意,並將王安石引為知音,“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中還寄於了對王安石的厚望。而王安石拜讀了這位文壇前輩贈詩,自然也是有所感觸的,於是便寫下了《回贈奉酬永叔見贈》一詩,送給歐陽修。

欲傳道義心猶在,強學文章力已窮。

他日若能窺孟子,終身何敢望韓公。

摳衣最出諸生後,倒屣嘗傾廣座中,

只恐虛名因此得,嘉篇為貺豈宜蒙。

不過,當歐陽修讀到王安石回贈的詩後,噗嗤一下笑了:“王介甫誤解我用的典故了,‘吏部文章二百年’,我指的是謝朓(南朝詩人,曾任尚書吏部郎,故稱謝吏部),沈約曾與之書,稱讚他的詩二百年來無此作也。如果是韓愈,在時間上來說,迄今何止二百年?”

王安石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哈哈大笑道:“歐陽公讀書不多啊!”。你看,文豪之間,連鬥個嘴都這麼高大上,我們就敬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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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扣和小紐扣兒


歐陽修怎樣評價蘇軾、蘇轍、王安石三人?

一、首先我們先來了解這三人的一些情況,歐陽修的年紀比王安石大,王安石年紀比蘇軾大,蘇軾和蘇轍差不多大,蘇軾和蘇轍是二兄弟。

歐陽修>王安石>蘇軾和蘇轍。

二、歐陽修非常欣賞王安石的作品和才華,並且他們關係還很不錯。根據一些野史記載,歐陽修在很多公開場合,大讚王安石的品德和文采詩句,歐陽修還提詩句:

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

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

朱門歌舞爭新態,綠綺塵埃拂舊弦。

常恨聞名不相識,相逢罇酒曷留連。

這守詩足已體現歐陽修對王安石的才華賞識非同一般。

後面王安石為了感謝歐陽修,也寫詩回贈歐陽修。就是這首《回贈奉酬永叔見贈》詩,贈給歐陽修。詩云:

欲傳道義心猶在,強學文章力已窮。

他日若能窺孟子,終身何敢望韓公。

摳衣最出諸生後,倒屣嘗傾廣座中,

只恐虛名因此得,嘉篇為貺豈宜蒙。

可見王安石和歐陽修之前的情誼是多麼深厚,互相之間充滿了敬意。

三、再來看看歐陽修如何評價蘇軾和蘇轍的,歐陽修是蘇軾和蘇轍的主考老師,也是主考官。蘇軾和蘇轍是二兄弟,蘇軾是哥,蘇轍是弟。歐陽修在錄取他們後,看到了蘇軾和蘇轍寫的文章,讚不絕口,歐陽修尤其對蘇軾,更是欣賞,蘇軾中進士時,寫的文章令歐陽修欽佩不已,最後決定錄取蘇軾為第一名。

就這樣,按照當時的禮節和規定,考中的人是要拜主考官為老師的,當時蘇軾和蘇轍同時考中,於是他們都要拜歐陽修為老師,也可以說,蘇軾蘇轍二兄弟是與歐陽修是師生關係。

歐陽修對蘇軾的品德和才華非常的欣賞,也曾多次教導蘇軾,蘇軾為了感恩歐陽修,用自己的文采和金筆,寫下了歐陽修作品《醉翁亭記》,彷彿用他特有的方式,讓天下之人見證他們這段忘年之交。

歐陽修(紫衣)王安石(黃衣) 蘇軾(白衣)





功德無量


歐陽修大王安石十四歲,大蘇軾三十歲,大蘇轍三十二歲。

蘇軾和蘇轍算是歐陽修的門生,而王安石得到過歐陽修的推薦。

景祐四年,王安石以文會友認識了曾鞏,曾鞏是歐陽修的學生,他把王安石的文章拿給歐陽修看,歐陽修看後讚歎不已。歐陽修愛才,特別喜歡文章寫得好的人,後來還是忍不住給王安石寫了一首讚美詩:

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
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
朱門歌舞爭新態,綠綺塵埃拂舊弦。
常恨聞名不相識,相逢罇酒曷留連?

歐陽修這樣評價王安石:“學問文章,知名當世,守道不苟,自重其身,論議通明,兼有時才之用,所謂無施不可者。”

歐陽修還多次推薦過王安石。他曾推薦王安石為諫官,但王安石以祖母年事已高推辭掉了;後來他又以王安石須俸祿養家為由,任命他為群牧判官。歐陽修這樣做並無私心,完全是愛才、惜才,就如他後來遇到蘇軾、蘇轍一樣。

嘉祐二年,歐陽修任禮部貢舉的主考官,他提倡平實文風,文章要言之有物。這次考試註定不平凡,我們看看都有哪些人上榜:蘇軾、蘇轍、張載、程顥、程頤、曾鞏、曾布、呂惠卿、章惇、王韶。這些人後來都成了大咖,對中國歷史文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歐陽修在閱卷時,發現其中一人的文章寫得極好,他以為是曾鞏的,自己的學生如果給第一名的話恐怕引來非議,於是給了第二名。後來試卷拆封他才知道這篇文章是蘇軾寫的,這也成為後來口耳相傳的一段佳話。歐陽修對蘇軾的文章極為讚賞,他這樣評價蘇軾:“此人可謂善讀書,善用書,他日文章必獨步天下。”

他在給梅堯臣的信中說道:“讀軾書,不覺汗出。快哉快哉!老夫當避路,放他出一頭地也。”後來他盡力提攜蘇軾,還對自己的兒子說,記著我的話,三十年後世上的人可能不再提起我,但一定會提起蘇軾!

《宋稗類鈔》中記載:“東坡詩文落筆輙為人誦,每一篇到,歐公為終日喜。前後類如此,一日與其子棐論文,因及東坡公。嘆曰,汝記吾言,三十年後世上人更不道著我也。”

這是對蘇軾很高的評價,事實也證明歐陽修的眼光很準。

再來看蘇轍。

蘇轍是蘇軾的弟弟,跟哥哥一起於嘉祐二年考中進士,名登五甲。蘇轍以散文著稱,擅長政論和史論。歐陽修如何評價蘇轍的不得而知,相關的記載很少,但可以肯定的是,歐陽修同樣認可蘇轍的文章。


金牛道


“所謂文者,務為有補於世而已矣。所謂辭者,猶器之有刻鏤繪畫也。誠使巧縣華,不必適用;誠使適用,亦不必巧且華。要之以適用為本,以刻鏤繪畫為之容也。”(《上人書》)正因為安石以“務為有補於世”的“適用”觀點視為文學創作的根本,他的作品多揭露時弊、反映社會矛盾具有較濃厚的政治色彩。今存《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臨川先生歌曲》等。

王安石年譜

宋真宗天禧五年辛酉(1021) 一歲

是年十一月十二日出生於臨江軍(今江西清江)。

仁宗天聖八年庚午(1030) 十歲

王益以殿中丞知韶州(今廣東韶關),王安石隨父至韶州。

明道二年癸酉(1033) 十三歲

王益回臨川(今江西東鄉)母報喪,王安石隨行。

景佑三年丙子(1036) 十六歲

王益服滿赴京,王安石隨行。

景佑四年丁丑(1037) 十七歲

四月,王益通判江寧府(今江蘇南京),王安石隨行。

寶元二年己卯(1039) 十九歲

二月,王益卒於江寧任上。

慶曆二年壬午(1042) 二十二歲

三月,王安石登楊寘榜進士第四名。以秘書郎籤書淮南節度判官廳公事。

慶曆六年丙戌(1046) 二十六歲

自臨川赴京,不求館職,改大理評事,知鄞縣。

皇佑三年辛卯(1051) 三十一歲

以殿中丞通判舒州(今安徽潛山)。

至和元年甲午(1054) 三十四歲

自舒州赴京,特授集賢校理,辭不受,九月除群牧司判官。

嘉佑二年丁酉(1057) 三十七歲

五月改太常博士,知常州。

嘉佑三年戊戌(1058) 三十八歲

二月提點江東刑獄。十月回京,任三司度支判官。

嘉佑六年辛丑(1061) 四十一歲

為工部郎中、知制誥、糾察在京刑獄。

嘉佑八年癸卯(1063) 四十三歲

三月仁宗,英宗(趙曙)立。八月,母吳氏卒於京師,十月歸葬江寧。

治平四年丁未(1067) 四十七歲

正月,英宗卒,神宗(趙頊)立。詔以故官知江寧府。九月,召為翰林學士。

神宗熙寧元年戊申(1068) 四十八歲

四月,自江寧入京。神宗詔越次入對。

熙寧二年己酉(1069) 四十九歲

二月,以諫議大夫參知政事。頒行均輸法、青苗法、農田水利法等。

熙寧三年庚戌(1070) 五十歲

十二月,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史館大學士,與韓絳並相。立保甲法。

熙寧五年壬子(1072) 五十二歲

行市易法、保馬法。

熙寧六年癸丑(1073) 五十三歲

提舉經義局。九月,熙河大捷,神宗解身上玉帶賜之。

熙寧七年甲寅(1074) 五十四歲

三月,行方田均稅法。四月以吏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出知江寧府,新法遭遇首次挫折。十月,行手實法。

熙寧八年乙卯(1075) 五十五歲

二月,復拜同平章事、昭章館大學士。六月,進加左僕射,兼門下侍郎。

熙寧九年丙辰(1076) 五十六歲

六月,子雱卒。十月,罷為鎮南軍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江寧府。

元豐元年戊午(1078) 五十八歲

正月,進尚書左僕射,封舒國公。

元豐三年庚申(1080) 六十歲

九月,加特進尚書左僕射、門下侍郎,改封荊國公。

元豐七年甲子(1084) 六十四歲

乞以宅為寺,賜名“報寧”。

元豐八年乙丑(1085) 六十五歲

三月,神宗卒,哲宗(趙煦)即位。新法先後廢罷。

哲宗元佑元年丙寅(1086) 六十六歲

四月初六病逝,贈太傅。

[編輯本段]曾鞏(1019-1083)

曾鞏(1019—1083)字子固,南豐(今屬江西)人。世稱“南豐先生”,北宋文學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宋嘉佑二年(1057年)登進士第,兒童時代的曾鞏,就與兄長曾曄一道,勤學苦讀,自幼就表現出良好的天賦。其弟曾肇在《亡兄行狀》中稱其“生而警敏,不類童子”,而且記憶力超群,“讀書數萬言,脫口輒誦”。嘉佑二年(1057年),39歲的他才考取了進士,被任命為太平州司法參軍,踏上了仕途。翌年,奉召回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熙寧二年(1069年)先後在齊、襄、洪、福、明、亳等州任知州,頗有政聲。元豐三年(1080年),徙知滄州,過京師,神宗召見時,他提出節約為理財之要,頗得神宗賞識,留三班院供事。元豐四年,神宗以其精於史學,委任史館修撰,編纂五朝史綱,未成。元豐五年,拜中書舍人。次年卒於江寧府。理宗時追諡“文定”。曾鞏在政治舞臺上的表現並不算是很出色,他的更大貢獻在於學術思想和文學事業上。

曾鞏與應用文

曾鞏作為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有《元豐類稿》和《隆平集》傳世,從他傳世的文集來看,他的興趣主要在於史傳、策論一類的應用文。尤其是他從事史書編纂工作多年,對史傳碑誌的寫作較有研究。對他有關應用文的理論進行研究和總結,對現代應用文的發展不無指導意義。

曾鞏的思想屬儒學體系,他贊同孔孟的哲學觀點,強調“仁”和“致誠”,認為只要按照“中庸之道”虛心自省、正誠修身就能認識世界和主宰世界。在政治上他反對兼併政策,主張發展農業和廣開言路。他在任地方官時,總是以“仁”為懷,“除其奸強,而振其弛壞;去其疾苦,而撫其善良”(《齊州雜詩序》)。由於他思想有一定侷限性,因此,對王安石變法有些不同看法。他認為法愈密,則弊愈多。但是曾鞏也不主張死守成法,他對在位者的因循苟且表示不滿,提出“法者,所以適變也,不必盡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戰國策目錄序》)的觀點。主張在不失先王意旨的前提下,對法制作必要的改革。在行動上,他能夠維護新法,在齊州為官時,能力行保甲之法,使州人安居樂業。曾鞏的散文創作成就很高,是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的積極參加者。他師承司馬遷、韓愈和歐陽修,主張“文以明道”,把歐陽修的“事信、言文”觀點推廣到史傳文學和碑銘文字上。他在《南齊書目錄序》中說:“古之所謂良史者,其明必足以周萬事之理,其道必足以適天下之用,其智必足以通難顯之情,然後其任可得而稱也。”他強調只有“蓄道德能文章者”,才足以發難顯之情,寫“明道”之文。他的散文大都是“明道”之作,文風以“古雅、平正、沖和”見稱。《宋史》本傳說他“立言於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他的議論性散文,剖析微言,闡明疑義,卓然自立,分析辨難,不露鋒芒。《唐論》就是其中的代表作,援古事以證辯,論得失而重理,語言婉曲流暢,節奏舒緩不迫,可與歐陽修的《朋黨論》媲美。他的記敘性散文,記事翔實而有情致,論理切題而又生動。著名的《墨池記》和《越州趙公救災記》熔記事、議論、抒情於一爐,深刻有力,通情達理。他的書、序和銘也是很好的散文。《寄歐陽舍人書》和《上福州執政書》歷來被譽為書簡範文。敘事委婉深沉,語言簡潔凝練,結構十分嚴謹。《戰國策目錄序》論辯人理,氣勢磅礴,極為時人所推崇。當西昆體盛行時,他和歐陽修等人的散文,一揖雕琢堆砌之風,專趨平易自然。王安石曾讚歎說:“曾子文章世稀有,水之江漢星之鬥。”(《贈曾子固》)。蘇軾也說:“醉翁門下士,雜從難為賢;曾子獨超軼,孤芳陋群妍”。曾鞏也擅長寫詩,有400餘首傳世。其詩或雄渾瑰偉,或委婉超逸,無不含義深刻,妙趣橫生。《迫租》描繪了“今歲九夏旱,赤日萬里灼”,“計雖賣強壯,勢不旭弱”的慘狀,發出“暴吏體宜除,浮費義可削”的呼聲,與王安石的《兼併》詩有異曲同工之妙。絕句《西樓》、《城南》,清新雋永,具有王安石晚年詩作的風致。他的詠物詩多數富有新意,如《詠柳》詩:“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便狂。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以柳樹隱喻奸臣和邪惡勢力,形象逼真,寓意深刻,別開生面。曾鞏的詩作,格調超逸,字句清新,但有些也存在宋詩言文言理的通病,又為其文名所掩,故不甚為人們所注意。曾鞏一生整理古籍、編校史書,也很有成就。《戰國策》、《說苑》、《列女傳》、《李太白集》和《陳書》等都曾經過他的校勘。《戰國策》和《說苑》兩書,多虧他訪求採錄,才免於散失。他每校一書,必撰序文,藉以“辨章學術,考鏡源流”。曾鞏好藏書,珍藏古籍達20000多冊;收集篆刻500卷,名為《金石錄》。曾鞏治學嚴謹,每力學以求之,深思以索之,使知其要,識其微,故能“上下馳騁,愈出而愈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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