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者:黑暗命運》這部電影怎麼樣?

三分鐘看大片


上個世紀90年代的很多香港影片都曾致敬過一個電影——《終結者》。這個電影開創了科幻動作片的先河,是無數85後的童年回憶。片中,一身腱子肉的阿諾施瓦辛格被無數人反覆模仿追捧,是《終結者》成就了阿諾施瓦辛格,也是施瓦辛格成就了《終結者》。而卡車司機卡梅隆搖身一變就成為了改變好萊塢乃至世界電影工業的導演。

電影的第一部講述了兩個2029年的裸體時間旅行者來到了1984年,施瓦辛格扮演的終結者T-800,和戰士約翰兩個人一個被派來殺莎拉康納一個過來救她,劇情其實很簡單,但是施瓦辛格令人血脈噴張的體型和肌肉,令人久久難以忘懷,時至今日都對健身界有不小的影響。

於是,《終結者》一的成功,讓卡梅隆有了很好的資源繼續拍攝第二部,因為上一部大受歡迎的施瓦辛格,這一部變成了保護者,黑色的窄邊墨鏡,一輛拉風的摩托車,對抗液態金屬的機器人,這種極具想象力,考驗電影工業技術的畫面,在80年代,卡梅隆就為我們呈現出來,到今天再看這些電影,依然不覺得過時無趣。

《終結者2:審判日》在1991年的美國本土市場就拿下兩億美元的票房,也讓它成為真正里程碑式的作品。隨後相繼推出了《終結者3,4,5》,雖然這三部電影屢次創下製作電影成本的新高,但利潤的一次次縮小,讓片方在第五步的時候,決定重啟該系列,與卡梅隆重新合作,展示真正的終結者形態。

為了此次真正的迴歸,缺席了三四五續集的莎拉康納的扮演者,琳達漢密爾頓,也就是卡梅隆的前妻,在卡梅隆的邀請下回歸了終結者系列,因為在卡梅隆眼裡,只有施瓦辛格和漢密爾頓的合體,才能稱得上是終結者。

現年71歲的施瓦辛格在從政了數十年,成為加利福尼亞州州長,任期長達7年後,還回娛樂圈玩的風生水起,肌肉力量絲毫不減當年一分,在做完了一項頗具危險性的導管瓣膜置換術的手術後,醒來第一句話是他在終結者系列中的經典臺詞“I’m back”。

63歲的漢密爾頓和71歲的施瓦辛格在35年之後的重新合體,僅僅是這幾個簡單的數字,就已經讓不少老粉絲都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看這次上映的《終結者6:黑暗命運》。

這到底是一部誠意之作能再次掀起終結者狂潮,還是隻收割老粉絲情懷的電影,就要看年輕觀眾有什麼反應了。

已經看過的觀眾表示其實時間穿梭這一塊已經沒有什麼好開發的內容了,拿著新瓶裝老酒,也許可以把新觀眾哄到電影院去,但是讓他們再次成為忠實粉絲怕是沒什麼希望了。不作劇透,但是電影中除了兩位主演以外,剩下的幾位選角都很失敗,這部電影也許比345部要進那麼一步,但是仍然沒有能夠成功復刻當年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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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終結者:黑暗命運》開頭不久發生了一個耐人尋味的橋段:工作效率低下的小哥被機械自動化搶走了工作。

所以,機器統治人類,真是要以核彈爆炸、網絡奪權的方式進行嗎?在人類的默許甚至是促成下,它們不是正在一步步取代人類嗎?

這個疑問在T-800出現後得到了更多的回答,那也是全片我覺得最有意思的設定。我們看到他發展出了自我意識和人性,無微不至、毫無破綻地履行著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職責。

初看也許會覺得溫暖或好笑,但細想之下一定還會不寒而慄。一個僅僅被設計來殺人的機器人,一個外形體重很容易露餡的人工智能,卻做得比大多數家庭男人更出色。

從前我們只覺得,機器在戰鬥力和計算力上勝過人類,但如今他們在情感領域讓我們潰不成軍。還有什麼是我們擅長的嗎?以至於這個大塊頭說人類文明有72%的概率崩潰,我都懷疑他是在安撫我們。

所以一代代從天而降的壞終結者,是天網還是軍團派來的?沒有區別。他們都一樣是時間的代言人。不可理論,不可感化,不可阻擋,象徵的不過是未來末日的殊途同歸。

你當然可以一次次壓碎他們,炸爛他們,融化他們,審判日也會隨之一次次推遲。比如要不是1984年的凱爾·里斯和薩拉·康納,2019年的我們早已活在機器末日中了。

但他們會越來越先進和強大,他們所代表的勢力只不過換了名字就捲土重來。沒有完結,沒有例外,審判日就在時間長河的不遠處等候,這是科技發展的唯一指向,至少在那個宇宙裡是的。

而出現在每一部電影裡的阿諾·施瓦辛格(是的,別跟我說哪部沒有),是被困在這個拉鋸遊戲裡的一張悲情臉孔。我們看著他從年富力強,到鬚髮灰白,從真人出鏡,到CG輔助,在刺客和保護者的身份之間不斷跳躍,逆著時間和宿命一次次back。

而這一次,他終於放下了那副標誌身份的墨鏡,也說出了那句我們不曾聽過但知道他終有一天會說出的“我不會回來了”。是傷感,是不捨,還是解脫?

這麼多年,我們看著他不斷死去,在液壓機,在鍊鋼爐,在防空洞,在天網基地,在磁力場中,在大壩之底。而這一次,年邁的西西弗斯終於不用再去推那顆沒有終點的石頭,他卸走了宿命壓下的沉重砝碼,可以起身離去。

電影的結尾,倖存者奔向沒有假期的遠方,新的終結者也會源源登場,危機不會停止到來,世界彷彿沒有變過,還需要更多次的拯救,如果不是無數次的話。但無論再有多少天崩地裂的戰役,終於可以放過那個魁梧而疲憊的老人。

就像這個系列的每一部,這個續集再度挖出無數的新坑,但它難能可貴地畫了一個動人的句號。那個鋼筋鐵骨的老人,他眼中的紅光最後一次黯淡,他安然退場。


在奮鬥路上小青年


我們都知道,《終結者:黑暗命運》是直接延續1991年電影《終結者2:審判日》(簡稱T2)的續集。

所謂的“直接延續”,代表著你熟悉的《終結者3》(簡稱T3)、《終結者2018》、與《終結者:創世紀》,甚至包括小螢幕上的劇集《終結者外傳》等等,現在全是一場夢。

真的,他們不是開玩笑的,舉個例子,忘記一直找機會幹掉康納一族的“天網”(Skynet)吧,因為它已經在T2裡被幹掉了。

《T2》裡終結者全軍覆沒 《黑暗命運》將對抗“軍團”崛起

記憶倒帶,在T2裡,康納母子發現來自未來的機器刺客仍然在追殺他們,高智慧全球網絡“天網”派出了液態金屬終結者T-1000,穿越時空找上了年少的約翰·康納(John Connor)。

過程中,主角們決定找上天網的原始設計者邁爾斯·戴森(Miles Dyson),因為他自從發現了從《終結者》 結尾殘留的終結者殘骸,以此開發了專為深層潔淨家居設計、吸力永不衰弱的吸塵器。

並沒有,這個Dyson不是那個Dyson ,但邁爾斯是應該發明吸塵器才對。因為最終發覺鑄下大錯的他,將公司賽博坦系統(Cyberdyne Systems)、終結者殘骸與他自己一起炸得粉碎。

在T2結局裡,T-1000與T-800先後到鋼鐵工廠的熔爐裡洗溫泉。這意味著,在《終結者》與T2裡來到90年代地球的的未來終結者們,如今一渣不剩。

但是我們在T3裡仍然看到了終結者到來,這是因為按照第三集的設定,美國空軍在發現賽博坦系統毀滅之後,接掌了部分天網系統的資料繼續重新開發。

在T3最後,掩護在美國軍方羽翼之下的天網正式啟動,造成了世界末日。

但是,延續T2的《黑暗命運》,嚴格遵守T2終結者全軍覆沒的結局設定。

這些終結者死光光了,地球人沒有來自未來的小抄以供參考製作天網,導致天網計劃終止──如同我們真實世界的90年代一樣,什麼事也沒發生。連帶地,原訂1997年8 月29日的“審判日”,也沒有發生。

可是就如果我們的真實世界一般,人工智慧技術發展突飛猛進,現在他們已經可以在圍棋與《星際爭霸》 (Starcraft)幹掉我們了。

這代表,研發這些玩遊戲AI的研究機構深思(Deep Mind),在沒有私藏任何終結者機器手臂的狀況下,也已經設計出了超乎人類想像的人工智慧程式。

早在30多年詹姆斯·卡梅隆的天網與終結者構想,現在已經成為了科技界的必然進程之一。

連帶地,代表著即便莎拉·康納(Sarah Connor)成功阻止了審判日發生,但最終審判日卻仍然會以不同形式發生──終結者電影更像是給我們真實社會的一則漫長預言。

無可避免的黑暗宿命 審判日終將來臨

所以,消滅天網與終結者看來是一場必然徒勞的舉動,《黑暗命運》導演提姆·米勒( Tim Miller )最近表示:

“首兩集《終結者》電影的目的都是在阻止審判日發生、阻止機器勢力崛起,而《黑暗命運》的劇情目的也同樣是在阻止審判日發生、阻止機器勢力崛起。”

他用了“阻止”(stop)這個相對防守性的用詞,代表主角們的目的並非在於“殲滅”殺人網絡或殺人機器人,而是在避免、拖延、與阻擋審判日的到來。

因此,在T2裡本該發明吸塵器的戴森先生、以及去泡熔鐵溫泉的終結者們並沒有白死,天網確定已經在T2的結局裡自然消滅。隨之而起的,是一個更加基於人工智慧科技,感覺都要怪深思企業、都是Google的錯!──的全新高智慧網路“軍團” (Legions)。

導演提姆·米勒,非常謹慎地沒有透露任何關於軍團的情報。我們只知道,軍團在未來仍然輾壓了全人類,而殘存的人類試圖與更像人類的軍團抗爭──在兩部終結者電影裡,天網似乎看起來稱不上聰明,它們更像是擁有一群肌肉打手的電子計算機,它們只有一個目標,殺光全人類,只有一種手段:製造更多更好的終結者,結案。

而人類在面對如此呆板的巨大壓力時,反抗變得同樣呆板:用手上似乎對終結者不太有效果的槍支抵抗,然後趕快逃。而《黑暗命運》至少改進了一點點:打不過就偷。剩下不多的人類偷取了軍團的科技,改造人類,這種行為等同在製造人類版本的終結者。

而《黑暗命運》裡來自未來、由麥肯茲·戴維斯 (Mackenzie Davis)飾演的格蕾絲(Grace),就是身懷軍團科技的改造人──她還是人類,或說她“本來”是人類,但是各種體能都已經被大幅優化的她,現在可以與終結者一對一單挑。

T2的結尾,成功阻止審判日的莎拉說過,

“我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但這是我第一次對未來充滿希望。”

《黑暗命運》用片名告訴她這是錯的,黑暗的命運依舊會到來,因為即便人類有辦法阻止無法阻止的終結者,但人類無法阻止自己。

天網已經在終結者歷史中消亡了,而看來比天網更有威脅性的軍團興起了。更厲害的殺人網絡也不生產T系列終結者了,現在由蓋布瑞盧納加布裡埃爾·魯納 (Gabriel Luna)飾演的“Rev-9”新型終結者,幾乎等同於買一送一的T-1000 ,這是雙倍的威脅。

也許《黑暗命運》劇情的關鍵,如同T2一般,在於如何阻止軍團誕生。而傳聞中《黑暗命運》也會是一套新三部曲電影的開端,這殘酷地意味著,《黑暗命運》的結尾,也許革命尚未成功,而不知還有多少同志可以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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