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冬季,人生歸期的期許,是因為有等候你的人

大約在冬季,人生歸期的期許,是因為有等候你的人

1987年一個叫齊秦的人,用《大約在冬季》訴說著他的愛情,卻溫暖了整個冬天,多年以後我終於明白,人生歸期的期許,是因為有等候你的人和你要見得他(她)。

其實青春的記憶到了後來全部變成美好,這是我們自己做了過去的魔術師的原因。當然也有人心存抱怨。

生於八零後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年代。很多標籤曾經被莫名貼在這個時代出生的人的身上。“獨生子”、“垮掉的一代”、“孤獨”、“自我”、“啃老”......這些並不太正面的象徵,其實早就被一一撕去。我們從來沒有給自己建造人設,只是其他人的賦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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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覺得,不管你屬於幾零後,應該這樣說,都有你自己時代的印記和來自社會其他階層的嘲諷和奚落。人出生時本是一空置的容器,世俗為其灌輸各種各樣的事物,然後就成現在的樣子。而這個容器又有了自動更新功能,不停的攪拌,不停的挑選,週而復始!

我們的青春伴隨春風,吹開的卻是不同的四季

1980開始中國已經進入了改革開放的初期,那個時候的國人還在被動和膽怯的打量著這個新世界的一切。當沿海城市開啟了精彩的外面世界,我們的父輩也覺得這精彩也有許多無奈。在這不斷的精彩催生更多無奈的時代,我們一個個的誕生了。至少在1985年之前,這五六年的八零後最大的無奈就是他們百分之八十是獨生子女。這是一個特殊的年代賦予的特殊的一輩。八零後是最沒有靠山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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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會發現當年港片風靡,《英雄本色》、《古惑仔》系列凡是兄弟情節的電影,總能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們愛稱呼好朋友為兄弟,因為我們最缺的就是兄弟。當一部分熱血青年為兄弟兩肋插刀到被兄弟插了兩刀以後,他們開始懷疑人生了。今天看來大可不必,你在學校裡學不到的知識,社會會教給你,只是有點冷酷無情罷了。

葉問說:如果人生有四季的話,我四十歲以前都是春天。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這樣的,別看我們唱著春天的故事,可是每個人卻經歷著不同的四季。你在春天,他在夏天,他又在秋天,還有人在冬天。在哪個季節不可怕。愛斯基摩人從來不知道夏春秋,還不是過得紅紅火火。適應環境比抱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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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世人眼中你處於什麼狀態,就會給你身份後加個所謂的標籤,正如我們無法真正定義七零後、八零後、九零後,其實更多的時候我們是給20歲、30歲、40歲貼標籤。

當年曾經大家認為九零後是非主流、是腦殘、是沒用的一代,但是現在呢,沒發現你周圍的九零後已經很成熟、奮進,並且還有不少已經顯現出巨大的優勢。以前的那些標籤已經無法再用於形容他們。所以無論是七零後、八零後、九零後,他們在同樣年齡的時候都在用符合當時社會形態的處事態度去生活,

少年輕狂也許並不是過錯,過了再繼續這樣,就是不要臉了。於是我們20歲以不同方式瘋狂、30歲都同樣在奮鬥拼搏、40歲也會是社會支柱。隨著年齡的增長,思維的變化,心智的成熟,你會發現,四季也好,往昔的不公也好,都如煙一樣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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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歲月的風霜,才發覺愛情也被埋在雪底

青春最好的不見得是你取得多高的考試分數,而是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愛,當我們經歷歲月的風霜以後,才發現我們已經把愛情深埋在了雪底。其實齊秦唱的是自己的故事,之所以能打動當年的你,是因為,這首歌唱惜別深情,嘆相會無期,把戀人離別在即的那份依依難捨的複雜心情表達的淋漓盡致。歌中說不完得別離悽迷,唱不盡的真情之意,讓人為之感動。

而大多數人在普通的層面,愛情沒有那麼哀怨纏綿,也沒有那麼豐富多彩,青春的荷爾蒙與你心儀的對象不期而遇的時候,你也比任何人都更加詩情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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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李商隱在牛黨之爭中被滯留巴地,與自己的妻子南北相隔,他通過詩詞抒發著對愛人的思念,一首《夜雨寄北》: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上聯不是正如齊秦唱的:你問我何時回故里,我也輕聲地問自己。不過齊秦倒是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覆,大約在冬季,而他只有無言的結局了。今天沽酒客也覺得整個唐朝在愛情詩句這塊能跟李清照比美就是李商隱,我嚴重懷疑他和她只是一次輪迴。但是齊秦最後沒有回到他的冬季,投入了其他的季節了。

年輕的時候我們奮不顧身,不計較門當戶對的愛情,在今天看來已經成為稀有動物那樣讓人驚訝。短短32年的時間,人怎麼就會變得那麼的市儈呢?而且不僅僅是已經奔四的我們,今天年輕的一輩對愛情更加現實和缺乏激情。世俗的偏見和功利心機,讓它越來越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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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誠勿擾裡的那些男女,影視作品裡的男女表現出來的觀念,現實中大家已經順理成章的接受了這種新的價值觀,無關對錯,卻非常絕情。

王家衛在《重慶森林》給了我們一個關於愛情是否像罐頭那樣應該有保質期的命題,我們今天卻給了一個愛情並不值得討論的答案。它有沒有保質期,你來與不來,完全沒有了意義和期許的價值。

今天的八零後,作為跨世紀的人最有懷舊資格。在遙遠的卡帶時期,那可是上世紀的事情了,在青澀歲月裡,費翔代表了浪漫,克萊德曼意味著品味,齊秦就無可置疑的成為了背叛和浪子的標誌,但是這首歌在大街小巷傳播的時候,卻實實在在的肯定著愛情。

所以,我們還在呼喚一種沒有計較的感情,就是兩個人之間可以更加純粹,因為這跟幸福有關,值得我們重新審視,如同讓一件普通平凡的小事從好到更好,從更好到最好。這是感知幸福的本領,它有了,才能讓我們活得更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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