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處,我們一起走過朝陽村

在雲南省宣威市,有兩個叫朝陽的地方。一個是朝陽小學,它位於落水鎮;一個是朝陽村,它位於東山鎮,朝陽村和海岱鎮文閣村、田壩鎮紅巖村、東山鎮赤那河村毗鄰。

今天我們想說說朝陽村。

朝陽村不大,全村三個村民小組1300多人,位於赤那河峽谷的半山腰,村名朝陽,村子坐西朝東。在長約七八公里的半山腰,零零散散的分佈著3個村民小組21個自然村。過去,由於交通閉塞,山高路遠,這裡鮮有外人進入。

早在2015年,我們就和這個村發生了聯繫,脫貧攻堅把我們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宣威市檔案局(館)成為掛包單位。13名幹部職工,掛包一個1300多人的行政村,一切都剛剛好。2019年11月24日,我們在11月第三次來到朝陽村,決定徒步環繞全村,感受朝陽。

迎著朝陽,我們從城區出發,驅車70多公里,到達我們的步行出發點“工農大橋”,這座橋聯通了文閣、紅巖、赤那河、朝陽四個行政村,在大橋的欄杆上,兩行大字格外醒目: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據村委會主任講,這座大橋修建於上世紀70年代。

我們首先要到的自然村叫江家村,沿著赤那河左岸的石頭路一路前行,愈往裡走,愈是驚險,那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封閉峽谷,一片未受汙染的世外桃源。高崖峭壁,半遮天空。走在路上,足踏碎石,放眼青山綠水,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大約一個小時,我們到了江家村,這裡48戶人家,有建檔立卡貧困戶5戶。這是一個古樸原始的村落,人們世世代代在這辛勤勞作,炸石開田,硬是開墾出一片片梯地。艱苦奮鬥,創造自己的新生活,這是13代江家人的不變信念。在村頭,一位中年人給我們講述了一個詼諧的順口溜:“不怪爹不怪媽,就怪老祖人搬錯家。好的地方他不去,偏偏來到是旮旯。”在一陣陣笑聲中,我們感受到了他們對生活的美好期許。

江家村有一所小學,有學前班學生2名,一年二年級學生4名。學校僅有1名教師,他叫江遠高,是這所學校的唯一一名老師。江遠高老師已經59歲了,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他一直在這裡教書。今天是週末,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地裡勞作。在和江老師的攀談中我們得知,這裡上世紀90年代學生最多的時候達到過40多名,有10多個山裡娃從這裡讀書走出去,考入了各類大中專學校。江遠高從一名初中生成為一名民辦教師,到後來轉為公辦教師,一直默默堅守,為家鄉的教育事業奉獻自己的光和熱,從他樸素真摯的言語裡,我們感受到了他對教育事業的熱愛和執著。

下午,我們爬坡上坎,依次走過色米依、石盆、迎陽等幾個自然村,在村前路旁,在農戶家中,我們和群眾熱情攀談,暢談著未來的打算,暢談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在建檔立卡戶馬紹擴家,我們找到了脫貧出列的信心和力量。1997年迎陽自然村的徐麗芬和馬紹擴結婚,1998年女兒出生,就在這一年,21歲的馬紹擴在煤礦事故中受傷癱瘓。21年以來,徐麗芬一直堅守,陪伴在馬紹擴身邊,他們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他們是建檔立卡貧困戶,但從不向鎮村幹部和我們市級掛包乾部提條件。他們雖然家庭困難,但是他們有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有一個良好的心理狀態。

近年來,朝陽村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朝陽群眾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期盼。回首過去,雖然路途艱辛,但在幹部群眾的共同努力下,今天的朝陽已經碩果累累,未來一定更加美好!

我們是掛包乾部,我們一直在路上,我們和朝陽的故事還要延續。

(雲南省宣威市檔案局(館)莊姚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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