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被貶後去了哪裡?過得怎麼樣?

陳小兔白又白


李格非被貶經過


元祐末年,也就是1094年,宋哲宗親政,他一面啟用新黨,一面打擊舊黨,蘇軾及其門生紛紛被貶,連已經去世的司馬光也蒙受了砸碑之辱。


重新登臺為相的章惇等人,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特別設立機構編輯以蘇軾為首的元祐大丞們的奏章,並將李格非任命為檢討官。但是,李格非不願背棄自己的心志,拒不就職,因為他是蘇軾的得意門生。這樣一來,原本黨派關係並不明顯的李格非,算是得罪了新黨,被外放為廣信軍通判,調離了京城。


1095年,也許是朝廷中親故的援手,李格非被召回京城,先是官復原職,遂又升為秘書省著作佐郎。1097年,升為禮部員外郎,掌管禮儀、祭享、貢舉等職事,正六品。這已經是李格非政治生涯的巔峰了。


1102年,朝廷對元祐大臣的迫害已經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但是章惇、蔡京等人不依不饒,很想擴大戰果,準備將蘇軾等舊黨的影響徹底消滅於人間。7月,他們將李格非記錄為“不得與在京差遣”的“元祐黨人”。9月,朝廷再次確認了李格非的“元祐黨籍”。

1103年,李格非被罷免了一切職務,貶謫到象郡,也就是廣東北部的韶州。


李格非被貶後的動向


我們知道李清照後半生顛沛流離,也知道她遭遇的人生第一個打擊就是父親被貶。可是,在李格非被貶之後,他們父女之間是否還有聯繫呢?至少,在我的閱讀範圍內,還沒有發現相關的記載。當然,從人之常情的角度來推測,書信往來應該還是有的。同時,這樣讓李格非的行蹤多了一些神秘感,他到底去了哪些地方呢?


李格非在象郡待了三年。


1106年,天上出現彗星,宋徽宗採納棕眼,銷燬了元祐黨人碑,將蔡京罷相,大赦天下,也稍稍啟用元祐黨人。李格非也得到了“監廟差遣”的機會,但仍然禁止他到京城及附近州縣。但“監廟”其實是沒有實權的空頭職銜,往往是官員退休時的一個優待安排。這意味著李格非正是結束了他的政治生涯,並於不久後回到了北方,選擇了齊州首府,也就是現在濟南的歷城區,來作為自己的終老之地。


1108年,李格非陪同當時齊州知州梁彥深到東側的佛慧山遊覽,在開元寺秋棠池幫的石壁上留下了他的手跡:“朝請郎李格非文叔”。朝請郎是六品文散官,跟他曾任的禮部員外郎官階相同,大概是他退休時所保留的官階。


除了出遊濟南附近的山水,他還繼續少年時代的興趣,努力著述,成果頗多,在當時就已有《李格非集》四十五卷出版發行。可惜,如今傳下來的卻只有一卷《洛陽名園記》,令人唏噓。


陳其實


李格非,齊州章丘(今山東章丘)人,北宋文學家,李清照之父。李格非家學淵源,刻意經學,早年著巜禮記說》數十萬年。宋神宗時中進士,宋哲宗時“再轉博士,以文章受知於蘇軾”,成為蘇門“後四學士”之一。

李格非曾因得罪宰相章惇而被外放,3年後回京在禮部任職。5年後因朝廷排擠元祐舊臣,名列“元祐黨”名冊的李格非“以黨籍罷”,並根據朝廷“不得與在京差遣”規定,攜家眷返章丘明水原籍。4年後,朝廷為元祐黨人平反,李格非得以在“吏部與監廟差遣”,因“監廟”僅是空銜無實權,原元祐黨人雖被平反卻不許進京或到富裕之地為官,故李格非只能仍居原籍過著清苦生活,後“卒,年六十一。”


2許雲輝


李清照,號易安居士,她是宋朝時期著名的女詞人,為婉約詞派的代表人物。李清照出生於書香門第,其才華橫溢,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又被稱為是詞家一大宗。其對後世有著極其深遠的影響,對史學是有著重要貢獻的。

李清照是熟悉的一個人物。她的父親是李格非,李格非為宋朝文學家。曾中進士走入仕途。但後來卻因派系鬥爭而被罷官。

那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被貶去了了哪裡?過得怎樣呢?

李格非曾專心著作,有很高的文才,曾以文章受知於蘇軾。因此後來他和另外三人被稱為蘇門後四學士。

在章惇為相時,召李格非為檢討,但是李格非卻不任職,因此獲罪被貶外放廣信軍通判,就是現在的河北徐水。

後來李格非又先後為校書郎,禮部員外郎之職。不過後來又因派系之爭,因李格非被列入元祐黨之中,在宋徽宗時因打壓元祐黨,所以李格非被罷官。

據《宋史.李格非傳》記載:

提點京東路刑獄,以黨籍罷。

根據元祐黨人不得在京差遣的規定,李格非只得帶著家人返回原籍。數年後,大赦天下,除一切黨人之禁,敘復元祐黨人。李格非等人為吏部和監廟差遣,但卻禁止到京城以及近錢州縣,而監廟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空頭職位。所以李格非還是呆在他的原籍。

李格非為官廉潔清正。而他作為一個文學家,其詩文工緻。其有不少著作,如《禮記精義》十六卷、《史傳辨志》五卷、《洛陽名園記》一卷等。


中孚鑑



溯路之行2


公元1105年,北宋有個叫李格非的幹部,翰林學士出身,發表一篇關於洛陽地區的房地產報告書,報告書名曰《洛陽名園記》。李格非是誰?就是李清照她爸。

這篇報告究竟說了啥?往下看:洛陽處於中國的中心,憑藉餚山與澠池的險阻,控制秦川和隴山的要衝,並且充當了趙、魏兩地的堡壘,可以說是四方必爭之地了。中國若是平安無事還算罷了,一旦發生變亂,洛陽必將首先遭受兵災。因此我曾經說過:“洛陽的興盛與衰敗,便是中國安定和戰亂的預兆啊!”

當唐代貞觀、開元之間,公卿貴戚在東都洛陽建館舍、置宅第的,不下千有餘家;等到它發生動亂的時候,接踵而起的是梁、唐、晉、漢、周的殘酷戰爭。洛陽的池塘竹樹,遭到兵車的蹂躪踐踏,變成了座座廢墟;高大的涼亭、軒敞的水榭,也被煙火焚燎,化成堆堆灰燼。它們都與大唐江山同歸於盡,沒有剩下一處了。因此我曾經說:“這些園林的興盛與荒廢,便是洛陽繁盛與衰敗的預兆啊!”

既然中國的安定與戰亂,從洛陽的盛衰跡象上可以看出來;而洛陽的盛衰,又可以從這些園林廢興的跡象上看出來,那麼我寫這本《洛陽名園記》,難道是徒勞無益、白費筆墨嗎?

唉,公卿士大夫們正當進用於朝、官高爵顯的時候,大都放縱自己的私慾,任意而為,而將天下的治理與荒亂拋在一邊。他們想在告老致仕以後安享林園之樂,能夠做到嗎?有唐一代沒落的道路便是前車之鑑啊!

李格非(約1045~約1105年)北宋文學家。字文叔,齊州章丘(今山東省濟南市章丘區 )人,女詞人李清照之父。李清照《上樞密韓公詩二首》詩序中稱“父祖皆出韓公門下”,可知其父祖輩皆為“蚤有盛名,識量英偉”(《宋史·韓琦傳》)的學士韓琦的門下士。幼時聰敏警俊,刻意於經學,著《禮記說》數十萬言。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年)中進士,初任冀州(今河北冀縣)司戶參軍、試學官,後為鄆州(今山東東平)教授。

元豐八年(1085年)九月十三日,李格非為已故同里人、家住明水以西廉家坡村的齊魯著名隱士廉復撰寫《廉先生序》一文,述其平生,證其為人,傳其不朽。宋哲宗元祐元年(1086年),官太學錄。他專心著述,文名漸顯,於宋哲宗元祐六年(1091年),“再轉博士,以文章受知於蘇軾”,與廖正一、李禧、董榮同在館職,俱有文名,稱為蘇門“後四學士”。同年十月,哲宗幸太學,李格非奉命撰《元祐六年十月哲宗幸太學君臣唱和詩碑》。元祐四年(1089年),官大學正。

紹聖元年(1094年),章惇為相,立局編類元佑諸臣章疏,召李格非為檢討,拒不就職,因而得罪,遂被外放為廣信軍(今河北徐水遂城西)通判。任職期間“有道士說人禍福或中,出必乘車,氓俗信惑。格非遇之途,叱左右取車中道士來,窮治其好,杖而出諸境”。表現出厭惡邪術、不信鬼神、反對迷信的思想。紹聖二年(1095年),李格非召為校書郎,著作佐郎。是年撰成他的傳世名文《洛陽名園記》。《宋史·李格非傳》雲:“嘗著《洛陽名園記》,謂洛陽之盛衰,天下治亂之候也。其後洛陽陷於金,人以為知言。”《洛陽名園記》10卷,記洛陽名園,自富鄭公(富弼)以下凡19處。北宋朝廷達官貴人日益腐化,到處營造園圃臺謝供自己享樂,李格非在對這些名園盛況的詳盡描繪中,寄託了自己對國家安危的憂思。紹聖四年(1097年),李格非升任禮部員外郎。

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朝廷內排擠元祐舊臣。李格非因名列“元祐黨”,被罷官。《宋史·李格非傳》:“提點京東路刑獄,以黨籍罷。”根據元祐黨人“不得與在京差遣”的規定,李格非只得攜眷返歸明水原籍。崇寧五年(1106年)正月,毀元祐黨人碑,大赦天下,除一切黨人之禁,敘復元祐黨人(見《宋史·徽宗紀》)。李格非與呂希哲、晁補之等“並令吏部與監廟差遣”(《續資治通鑑拾補》),但禁止到京師及近錢州縣。“監廟”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空頭職銜,故此後李格非仍在原籍居住。大觀二年(1108年)三月八日,李格非曾陪同當時的齊州知州梁彥深遊於歷山東側佛慧山下的甘露泉,並鐫文於“秋棠池旁之石壁上,題名曰:“朝請郎李格非文叔”(乾《歷城縣志》)李格非卒年不詳,《宋史·李格非傳》僅載:“卒,年六十一。”


詩境笙音


李格非北宋文學家。字文叔,齊州章丘(今山東省濟南市章丘區)人,女詞人李清照之父。與廖正一、李禧、董榮同在館職,俱有文名,稱為蘇門“後四學士”。元祐四年(1089年),官大學正。

紹聖元年(1094年),章惇為相,立局編類元佑諸臣章疏,召李格非為檢討,拒不就職,因而得罪,遂被外放為廣信軍(今河北徐水遂城西)通判。紹聖二年(1095年),李格非召為校書郎,著作佐郎。

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朝廷內排擠元祐舊臣。李格非因名列“元祐黨”,被罷官。李格非只得攜眷返歸明水原籍。崇寧五年(1106年)正月,毀元祐黨人碑,大赦天下,除一切黨人之禁,敘復元祐黨人李格非與呂希哲、晁補之等“並令吏部與監廟差遣”,但禁止到京師及近錢州縣。“監廟”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空頭職銜,故此後李格非仍在原籍居住。直到死去,享年6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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