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也擁有倆頂流這樣的感情

剛才看到有人說,王一博的眼睛有多大,取決於他想睜多大,大多數時候他只是懶得睜眼而已。瞬間笑噴了。

此種境界者,必非一般人。恰巧我就認識這麼一位。

她是我大學時候最好的朋友,如果她在家裡,那就去懶人沙發的所在找她:一個粉紅的人影軟綿綿地癱在那兒,懶人聽書不緊不慢地絮絮叨叨,水杯必定是放在一抬手就夠的著的地方,她眼神空洞喪失焦點,輕飄飄地、慢鏡頭地伸出一隻手,幽幻地擺了擺,那就是問好啦:你來了。然後我就過去揪她的長髮,她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最讓我迷惑的是,她學游泳那件事。當她沉下去的瞬間,既不撲騰也不喊叫,而是安安靜靜地把左手伸出水面,等待救援。由此我判定,她跟我一樣都是左撇子。後來我問她:怕嗎?她非常淡定:怕也沒用啊,我懶得折騰,反正我爸爸看到手,會來救我的。人類的求生本能,在她面前不堪一擊。有時候我震驚於她的粗神經,久了才發現,她是過於看透。

這麼一個跟我脾氣性格相反的人,居然是我上學的時候最喜歡的人,至今最想念的朋友。

我的校園生涯一直小有名氣:學霸是一個,打架是一個,捂臉。年輕氣盛啊,當時如果認識肖戰,估計我會收斂一點,不那麼易燃易爆炸了。

當我第一次打跑了在教室裡調戲我的學渣,大家對我報以熱烈的掌聲,我害羞地溜出了課堂;當我第二次打跑了操場上的小混混,全班同學開始對我既敬且畏,示好者與疏離者對半;當我第三次又出手教訓人之後,我的冰山之名傳遍了校園,以至於整整四年大學,只有一個人敢追我,因為他能打得過我,偏偏我又不喜歡。

然後我孤零零的過了很久很久。某天,她嬌俏俏地抱著書放在旁邊的課桌上,笑著說:你在旁邊,我有安全感。我記得那天她穿的裙子是綠色的,耳釘是展翅的小蜻蜓,清水掛麵的長直髮,亭亭玉立如一朵淨水青蓮。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如同喬峰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火爆,她慢性子;我愛鬧,她要靜;我考試前抱佛腳,她給我劃重點;我逃課出去玩,她幫我簽到;同樣,她要做什麼,我二話不說擼袖子跟上。

她會在我生日時候,不顧臘月的冰風細雪,到很遠很遠的花鳥市場,買來一盆我喜歡的花;她會經常來找我,搖著我的手臂撒嬌:我們去吃什麼吧……當我跟師兄們練習散打的時候,她就在旁邊玩手機,再晚也不埋怨;當她回家的時候,還會叮囑我哪裡放了錢,不夠用就自己去拿。

像不像一對情侶?

像不像現在的肖戰和王一博?

我能理解王一博的冷酷和柔軟,因為自我感覺,我也走過一條跟他差不多的路,就像一個人浪跡天涯身似孤鴻,流言蜚語裡摸爬滾打,扛著無數人的不理解,多少日夜的惶惑和怨和省,終於挺拔地站出來,卻深深記得黑夜濃重。

但是有一天,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溫暖的人,就會不由自主被吸引,願意在人群中去尋找他、無保留對他好,看見他就不由自主想要笑。就像我,自己明明也有一頭長髮,可我就是想去揪她的。

不過是最純粹最幸福的互相認可和看重而已,哪裡是很多人想嗑的愛情啊,觀眾們一廂情願的誇大和演繹,滿足了自己的精神需求,卻忘了對別人的不尊重已經失控。那麼柔軟真誠的兩個人,若因輿論而不得不疏遠,溫柔的眉目積靄成丘,這麼一想,就覺不忍。

他們兩個人,都是靠自己很努力才走到今天,相似的經歷造就了彼此的惺惺相惜;又都是娛樂圈少有的簡單真性情的人,如果不能一拍即合,驚歎於這場無視歲月的不期而遇,才是不可思議。大多數人在現實中,遇不到這樣靈魂契合的朋友,所以不相信它的存在。世人不解就不解吧,倔強的少年不遵命,只遵從自己的心,更見珍重。

我也是很喜歡看他倆互動的。看見他們會想起自己,想起她。想起她結婚那天,我難得地穿上裙子做伴娘,表面上笑眯眯很識大體,其實心裡好想把新郎暴揍一頓:感覺他搶了我的人,擔心他對她不好,又心酸她有了更加親密的人……無關愛情,是最樸素的親情啊。

曾經,我也擁有倆頂流這樣的感情


曾經,我也擁有倆頂流這樣的感情


曾經,我也擁有倆頂流這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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