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03 16:55:50 論史談天

前言

公元前521年，

魏國的少司馬華貙遭到自己同胞兄弟華多僚的陷害而由自己的父親華費遂和宋元公打發出國，華貙在臨走之時拜見自己的父親，卻看到華多僚正趾高氣昂地駕著車宋自己的父親前去上朝，於是在張牼等人的極力勸說下殺死了華多僚並將自己的父親衛國的司馬華費遂劫持，之後又召集之前逃亡的華亥等人發動叛變，宋國在宋元公的主導下修繕舊城一座抵抗。

先人有奪人之心

該年冬天十月的時候，流亡在外的華登率領吳國的軍隊救援華氏，齊國的將軍烏枝鳴則是在宋國幫助守衛，宋國廚邑的大夫濮引用《軍志》中的話“先人有奪人之心，後人有待其衰”提出，華氏的勢力還沒有完全聚集起來，並且為首的幾個人剛剛逃出宋國，應當趁他們現在疲勞之際攻打華氏，否則等華氏的黨羽聚集起來，到時候對方軍心穩定反而對宋國不利。

烏枝鳴聽了大夫濮的建議，十七日的時候宋國和齊國的聯軍在鴻口擊敗吳國的軍隊，俘虜了吳國將領苦雂、偃州員兩人，華登則是率領其餘的軍隊擊敗了宋元公率領的宋軍，宋元公慌亂之中打算逃跑，廚邑大夫濮阻攔宋元公道，自己氏小人，可以代替君王承受磨難，但是不能護送君王逃跑，斗膽請君王再等一下。

楊徽者，公徒也

說完就巡視軍隊說，揮舞旗幟的都是宋國國君的戰士。眾將士就按他的話揮舞著旗幟，宋元公再城門之上看到這一景象也下城巡視，並且說，國家滅亡國君死亡這是各位將士的恥辱，豈止是自己一個人的罪過。齊國的烏枝鳴帶領少量的軍隊不如一起和敵人拼命，一起和敵人拼命不如車回去守備，吳軍的武器有很多，大家都改用劍作戰。

於是宋國和齊國的軍隊再次衝了上去，廚邑大夫則是用袍子包著戰場上砍下的頭顱，並將它們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說，華登已經被自己殺死了，吳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各自潰逃，齊宋聯軍在新裡打敗了華氏的軍隊，宋國大夫翟僂新原來居住在新裡，戰爭打響地時候就脫下盔甲歸服了宋元公。

與華氏戰於赭丘

該年十一月的時候，公子城帶著晉國的軍隊來到宋國，同時齊國的軍隊和衛國的軍隊也都前來救援宋國。十一月七日的時候聯軍和華氏在赭丘對壘。宋國的子祿位公子城駕車，莊堇為車右，華豹則是由幹犫駕車，張匄為車有。兩車在戰場上相遇，公子城下令退回去，華豹這時候直呼其名。公子城大怒，下令將車掉頭。

公子城剛剛搭好工件的時候，華豹已經拉滿了弓射向公子城，但是箭矢並沒有命中而是從公子城和子路之間穿了過去，公子城說，這是宋平公的威靈還在保佑自己啊。說完再次搭好箭的時候華豹已經氏又拉開了弓，公子城大罵說華豹卑鄙不讓自己射箭，於是華豹放下弓，公子城一箭命中，將華豹當場射死。

幹刑而從子，君焉用之

張匄在慌亂之中準備下車逃亡，但是被公子城一箭射斷了腿，張匄爬過去用殳敲斷了公子城的車軸，公子城將其射殺。幹犫看到之後就請求公子城也給自己一箭，畢竟自己車上的兩個人都已經死去了，因此求死。公子城回答說，回去之後自己為幹犫向國君求情。

幹犫回答說，在戰場上不能顆自己的戰友一起死去，這是違反了軍隊中的大忌，違反了軍中的法律而跟從公子城，君王哪裡會需要這樣的臣子，再次請求公子城賜死。於是公子城再次拉弓射殺了幹犫。宋國和齊國的軍隊將華氏團團包圍，華亥這時候拍著自己的胸脯大喊晏進見華貙，並且說自己成為為了當初晉國的欒氏。

而告我也後，既許之矣

華貙告訴華亥不要亂說話，說只有遇到倒黴的事情才會死亡。於是派遣華登到楚國請求支援，華貙帶著一小隊人馬突出重圍將華登送了出去然後又再次突入包圍圈。楚國的薳越率領軍隊打算前去幫助華氏，楚國太宰犯說，諸侯中唯有宋國的臣下還在忠心耿耿侍奉自己的國君，現在有何國君爭奪國政，現在楚國丟下國君而幫助臣下，這樣恐怕不可以吧。楚平王回答說，自己已經答應了華氏，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薳越率軍到了宋國之後對宋國傳信說，楚王聽到宋君的臣子作亂而是宋國地君主憂慮，擔心成為宗廟的恥辱，因此楚王請求接下來對這些亂臣賊子加以誅殺。宋元公回答說，自己沒有什麼才能，不能讓先君安心，因此成為楚君的憂慮，現在承蒙楚君的關照，現在宋國君臣之間每天都在打仗，如果楚軍要幫助宋國的臣子，那麼自己也只能惟命是聽了。

人們常說不要經過正在發生動亂的人家的門口，如果楚王賜恩保護宋國，不和那些不忠的臣子為盟，就是自己的願望了，還請楚王考慮一下。楚國人對這件事很擔心，因為自己出兵是無禮的。在宋國駐守的領則是在一起商量說，如果華氏感到自己沒有後路而拼命作戰，楚國由於沒有看到功效也參與戰爭，這對宋國氏非常不利的，不如撤軍解了華氏的包圍，那麼華氏就沒有理由繼續戰鬥了沒還能成就楚國的功績，這樣宋國的禍患也就自然解除了。

於是宋國下令撤軍，華氏等人逃亡去了楚國。